元奇立即禦起飛劍,朝水金堂外門方向飛去。


    半個多小時後,元奇禦劍來到了水金堂外門。


    迎麵看到有三十餘位黑衣人禦劍朝水金堂外門攻來,每人左胸前都紋有特殊的火焰圖案。


    對方九位金丹初期,十位金丹中期,十位金丹後期,最前方一人貌似是金丹圓滿期的修為。


    元奇快速往回望去,隻見水金堂內門前來增援的人隻有稀稀鬆鬆的二十餘人,其中一位金丹初期,十位金丹中期,九位金丹後期,一位金丹圓滿期。


    “堂主師兄!”


    “堂主師兄!”


    “堂主師兄!”


    ......


    “少安毋躁!少安毋躁!先看看他們的意圖再說。”一金衣老者不急不躁的說道。


    “林子破,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哈哈!”黑衣人最前方的黑衣老者大笑著說道。


    “仇離,兩百多年不見,你還沒死呢!你帶這麽多手下,來我水金堂何幹?”金衣老者微怒的斥道。


    “還能做什麽!教主說五華派也該消失了,所有我就來你們水金堂了唄!”黑衣老者笑嗬嗬的說道。


    “狂妄,你們教主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金衣老者大怒道。


    “多說無益!我這群手下都準備要屠了你們水金堂了,你們怎麽就來了這麽點人啊,完全不夠塞牙縫的!哈哈哈!”黑衣老者說罷,猖狂的大笑了起來。


    “哼!少猖狂,大不了魚死網破!到時候誰也別想好過!”金衣老者憤怒的接著喊道。


    “兄弟們,上,殺光這些水金堂的廢物們。”黑衣老者一揮手說道。


    屆時三十餘位黑衣人紛紛祭出法寶朝水金堂內門門人猛攻而來。


    水金堂內門門人也紛紛祭出法寶朝對方攻去。


    一瞬間後,雙方五十餘件法寶在半空中相鬥了起來,元奇也從儲物袋中掏出了藍奇珠加入到了戰鬥之中。


    一時間,雙方各自催動各自法寶中的暗火精華和寒冰精華,在這片天空中顯現出山嶽般大小的暗紅偏白的極美朝霞來。


    暗紅色火勢稍稍占據上風,僅此而已!


    黑衣人勢力的純暗火係法寶均被水金堂眾人釋放出的寒氣限製的難以前行,隻得緩緩一起朝水金堂眾人壓去。


    隻有一部分火金係的法寶朝水金堂眾人快速襲來,水金堂眾人也紛紛將這些法寶抵擋了下來。


    這種情況持續了幾分鍾後漸漸的達到了平衡狀態。


    黑衣老者仇離見己方多出來十位金丹初期的修士,卻在短時間內奈何不了水金堂的眾修士。


    頓時吩咐他們朝水金堂的外門普通駐地襲去,旨在殺光水金堂煉氣期的普通修士和外門弟子。


    一會功夫後,在黑衣人勢力金丹初期的修士全走後,雙方四十餘位金丹中後期以及金丹圓滿期的高手,在半空中拉開了距離,一對一的大戰了起來。


    此時不僅水金堂遭黑衣人勢力大舉進犯,就連其他四堂也遭黑衣人勢力大舉進犯,不過進犯其他四堂的黑衣人數量要比進犯水金堂的要少上許多。


    水金堂外門半空中,暗紅色中高級法寶和淡藍色中高級法寶一對一,在半空中乒乒乓乓的雙雙糾纏在了一起,頓時打的空中能量劇烈波動不斷,久久不能散去。


    元奇禦著藍奇珠與一位金丹後期的黑衣修士也正殺的難解難分。


    金衣老者林子破與黑衣老者仇離也正戰的旗鼓相當。


    又十分鍾後,黑衣勢力戰死了兩位金丹中期的修士,水金堂則戰死了一位金丹後期的修士,一位金丹中期的修士。


    元奇禦著藍奇珠繼續朝對方猛攻而去,此時對麵黑衣中年人的暗紅珠子法寶已經變的虛弱不堪,再一次與藍奇珠對攻後,靈氣全失的從空中墜落下來。


    黑衣中年人見到自己的高級法寶珠子被毀,頓時從儲物袋中又取出一件中級暗紅色飛劍來,朝藍奇珠攻去。


    同時向旁邊空出手的金丹後期的黑衣修士求援,暗示著元奇比較厲害,需要兩人合力絞殺為妙。


    另一空出手的黑衣金丹後期高手,見元奇打的一位金丹後期的同班岌岌可危,於是祭起暗紅色高級飛劍朝元奇猛攻而去。


    水金堂一位空出手的金丹中期的修士,見元奇被兩位金丹後期的修士夾擊,於是祭起高級飛劍朝那位被毀了高級法寶的黑衣人猛攻而去。


    元奇則一邊繼續用藍奇珠攻擊被毀了高級法寶的黑衣人,一邊又祭出高級冰魄玄劍飛劍朝另一黑衣人的飛劍攻去。


    那位空出手的黑衣人見元奇又祭出一柄高級飛劍,頓時發覺小瞧了元奇,於是又祭出一顆火紅珠子高級法寶,朝元奇猛攻而去。


    元奇立即催動冰魄玄劍劍格中的千年寒冰精華,頓時冰魄玄劍方圓五裏之地溫度驟降,寒風四起,隱隱約約雪花四起。


    空出手來的黑衣人也急忙催動暗紅珠子和暗紅飛劍中的暗火精華,頓時暗紅珠子和暗紅飛劍方圓五裏地內溫度驟升,與冰魄玄劍襲來的寒氣撕咬在一起,陷入你死我活的焦灼狀態,並涿漸占據了上風。


    一瞬間後,冰魄玄劍與暗紅飛劍對撞到了一起。


    藍奇珠也與中級火紅飛劍對撞到了一起,並稍戰上風。


    此時水金堂空出手來的金丹中期的修士,他的高級飛劍也飛到了黑衣中年人的身邊,在其脖頸處一轉,黑衣中年男子登時人頭落地,一命嗚呼了!


    元奇看到這位金丹後期的黑衣修士死了之後,立馬催動藍奇珠朝那位空出手來的黑衣男子的暗紅珠子法寶攻去。


    “仇護法,你們都退下吧!這次的試探就到這裏吧!”遠處一蒼老的聲音響起,回蕩在半空中久久難以散去。


    “莫大教主,既然來了,何必這麽早就離去呢!不如你我二人大戰上一場,一並了結這兩百多年的恩怨如何?”另一蒼老的聲音在很遠處響起,亦是回蕩在空中,久久不曾散去。


    “陳大門主說笑了,本教還有要事,恕不奉陪了!走!”遠處一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回蕩在半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哼!也好!我們的賬,慢慢算!”遠處另一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回蕩在半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所有金丹期的內門弟子通通來門派主殿議事!”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水金堂的眾師弟們隨我一起前去門派主殿。”金衣老者林子破大聲說道。


    “是,堂主師兄。”眾人齊聲回答道。


    緊接著,十九道淡藍色光芒朝門派主殿方向飛去。


    一個小時後,眾水金堂門人相繼來到主殿外,禦劍落了下來,在水金堂堂主林子破的帶領下走了進去。


    元奇朝主殿裏望去,隻見主殿正上方金色寶座上坐著一位金衣華服的老者,此老乃是五華派傳說中的開山鼻祖陳魯陳老祖,如今已是元神中期的修為了。


    此老長著一張蒼老的大寬臉,一副白色羅漢粗眉,眉梢處下搭約有二十厘米長。


    雙眼宛如兩隻蝌蚪對趴在一起,眼神深邃不可見底,讓人多看一眼宛如要被吸進去一般。


    寬闊的鼻梁,大嘴巴,厚嘴唇。雪白的長發被一根木質古樸的發簪全束縛在頭頂之上,給人一種慈善和藹可親的感覺,完全沒有一派之主應有的威嚴和氣勢!


    在金衣老者兩旁各坐著兩位金衣錦服的老者,相貌堂堂,威嚴凜凜,也都已元神初期的修為了。


    在大殿中央位置密密麻麻的站著幾十位金丹期的修士,加上水金堂的眾人約有百人左右。


    “你們都到齊了吧?各堂堂主先匯報一下此次對戰雙方的傷亡情況。”金衣老者和藹的說道。


    “木金堂亡一金丹中期弟子,對方亡一金丹中期弟子。”


    “火金堂無人傷亡,東方也沒有傷亡。”


    “水金堂亡一金丹後期弟子,一金丹中期弟子,對方亡一金丹後期弟子,兩位金丹中期弟子。”


    “土金堂未有傷亡,uu看書uuahu.cm對方也無傷亡。”


    “金堂亡兩位金丹中期弟子,對方亡一金丹中期弟子。”


    “看來這次金丹中期和金丹後期的弟子傷亡數量與對方一樣。


    你們應該都很想知道這夥勢力的來曆情況吧。


    我也就不瞞諸位了,此勢力名為暗火魔教,兩百多年前與我派進行了一場一場慘烈的大戰。


    大戰持續了一年之久,期間雙方金丹期修士陸續隕落之多,實乃千年罕見。


    最後雙方不得不停戰協商,最後統計下來,我派一共隕落一百零五位金丹期弟子。


    其中金丹圓滿期的弟子隕落九位,金丹後期的弟子隕落二十七位,金丹中期的弟子隕落三十一位,金丹初期的弟子隕落三十八位。


    當然對方隕落的金丹期教眾也不下百人,雙方都元氣大傷了。


    不成想,這才過去兩百多年,暗火魔教的人又開始動作起來了!


    我們與暗火魔教的大戰在所難免,此次的大戰將更加殘酷,也更加的艱難。


    大戰後能站在這裏的還剩下多少人,就不得而知了。


    對於我這個活了九百多歲的糟老頭子來說,反正我已經活夠了,如果那個厲瘋子敢胡來的話,大不了我拉他下去陪我作伴,省的他到處禍禍,讓人生厭!


    你們還年輕,都要好好活著,多多保重!今天就到這裏吧,你們先回去準備接下來的大戰吧。”金衣老者神情默然的緩緩講到,說著說著多愁傷感了起來,聽著好像是在交代臨終遺言一樣,讓人不忍的留下眼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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