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明溪安慰小閨女:“我們母女三一起動手,趕著做好,再寄一次就是了。說不得他們年前還能趕上穿你親手做的新衣。”


    靈玉這才高興起來。


    公玉明溪就覺得,眼前這幾個孩子吧,上麵三個活的都像是神仙,唯有小閨女,還有點人氣兒。


    靈玉也知道三姐姐四姐姐對穿戴素來不在意,反是二哥特別臭美,每回穿上新衣都高興的很,但他的審美不在考慮範圍類,太非主流!


    娘喜素雅,倒和她的審美觀十分契合,便拉著老娘去商議給爹和長兄的衣服款式。


    公玉明溪想著兒子可能是扶蘇,要不就是夫君可能是始皇,反正這父子兩其中一個來自大秦帝國的可能性很大,大秦以玄色為尊,公玉明溪建議以玄色為底,上繡銀色祥圖,可惜今天並沒有買黑色的綢緞料子回來。


    靈玉有點懊惱。


    公玉明溪安慰她:“明兒你二哥直接去縣城寄信,讓他順便給你買兩區玄色料子和銀絲線回來。你今天隻管先把款式圖樣定下來。”


    靈玉笑道:“成,我給娘也畫一套跟爹配套的。”


    公玉明溪:......咱能不提這茬嗎?跟你那個爹配套,感覺十分忐忑呢。


    “那個,咱們的不急,先給你爹和你大哥做兩身,我和你三姐縫,你負責刺繡,早點寄過去,他們早點能穿上。”


    第二天猴哥去寄信,把靈玉要的繡線和料子買了回來,因為要趕著製衣,靈素連製藥的事情都暫時放下了。


    七尋不會針線,早課後便編寫基礎教程,午飯後和猴哥動手打製農具。


    猴哥則是把三頓飯都包圓了。


    如此趕了十天,才把京城那父子兩的四套從裏到外的新衣給做好。


    上麵的繡圖十分簡潔,但盡顯貴氣。其中兩套外袍,裏麵夾著皮子,用來過冬最好不過。


    七尋不會針線,但審美是在線的,對這幾套衣服讚不絕口。


    猴哥則是十分眼熱,但他不喜玄色,倒對大紅情有獨鍾,對靈玉道:“不是說給我做兩身衣衫的嗎?什麽時候做?我要紅底金繡的繡樣。”


    靈玉抿了嘴笑,一般男子穿紅色,隻會襯的鄉氣,但二哥不一樣,他五官俊美至極,氣質恣意灑脫,世間惟有烈焰般的大紅最為配他。


    她把和七尋一起合作設計的圖稿給猴哥看:“二哥,喜歡嗎?喜歡咱們就照這兩套給你做,怎樣?”


    大紅底料的長棉袍,隻在袍邊、袖口和領口處用金線繡著簡潔的祥雲圖,外麵是一件同樣大紅底色的鬥篷,內衫白色兔毛,邊上鑲著白色狐皮,黑色金紋的棉長靴,外加一頂款式極精致的金冠。


    猴哥想象了一下這套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的效果,喜不自禁:“什麽時候能做出來?我不急,趕在新年裏能穿就成,先給娘做一套。”


    其實心裏急的很。


    但總不能越過娘去。


    靈玉笑道:“二哥喜歡就好。娘說你那盼麽著新衣,先給你做。我們的倒是不急,左右年前肯定能做好。隻是那金冠,需得去縣城首飾鋪子裏定製。你去給爹和大哥寄衣服時,順便定了吧。”


    “不是說妹妹們都要好生打扮嗎?給你們也定套首飾。”本聖現在也是有錢人了。


    說完,還低聲會在靈玉耳邊道:“哥身上的一千兩銀子,還沒花用,你想要什麽隻管說。”


    靈玉笑著搖頭:“上回李夫人送了幾樣首飾,還有李崔兩家的賠禮幾套,盡夠用了。二哥隻定你自己的就成。”


    猴哥這才作罷。


    第二天一早就急匆匆的去了縣城。


    七尋這邊,紙原料發酵好,已經可以動手造紙了。


    製紙所需的工具都已經準備好,隻等猴哥回來就能動手。


    但隻他們兄妹肯定不成,別的不說,抄紙這活兒,她就幹不了。


    七尋跑去路叔家找路叔。


    路叔已經看好了對象,女方是鄰村人,因為祖父母相繼去世,守了兩年孝,把親事給耽誤了,十八歲再議親,年紀比她大的男子,基本上都有了親事,年紀比她小的,又不大合適,媒人這才給說了路叔。


    那姑娘一見路叔就瞧上了眼,路叔也覺得人家姑娘濃眉大眼性子爽利,很對胃口,兩下裏都滿意,找了個吉日定了親,隻等著年後春時成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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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尋前幾天才吃了路叔的喜糖。


    因為年後要成親,路叔也沒往山裏去,最近都在收拾他家那幾間屋子,猴哥在家時,得閑了也會過來幫忙。


    “路叔,忙著呐?”


    七尋去時,路叔正在搬石料。


    他打算把自家小院的土牆換成石料的,如此也結實些。等存夠銀子,再把主屋換成青磚大瓦房,也讓爹娘和新媳,住上好房子。


    路叔聽得七尋叫他,放下手中的石料,笑問:“小尋,你怎麽來了?家裏有事需要我搭把手?”


    “嗯呢,我不是打算造些紙張嗎?我人小,抄紙的活沒法幹,路叔你明兒有空不?要是有空,能過來幫忙嗎?”


    主屋換了頂,牆也重新糊了,院牆慢慢收拾著就成。


    路叔點頭:“能,隻是,小尋呀,這造紙,我一個外人......”


    這種涉及技藝的事情,外人最好不要參與,萬一技術傳出去,不是玩笑的。


    晏家那麽多人呢,叫哪個不能過來幫忙?


    他們兩家因是近鄰,關係極為親近,但畢竟他不姓晏啊。


    路叔怕七尋年紀小,不懂這裏頭的道理,出言提醒。


    七尋擺手:“沒事,我正想和路叔說這個事呢,您一直在山裏打獵,辛苦的很,倒不如做些別的營生。我試著製的這個紙,隻是草紙,寫字是不成的,平常生活裏用用還罷了,但要說造好後拿出去賣,卻是個好營生,鄉間還罷,但鎮上,縣城,哪家不買點草紙呢?等路叔學會怎麽製草紙後,不如就製草紙賣。但這技術是我們家拿出來,你給三成利,算咱們兩家合作,如何?”


    “隻是草紙?”


    要隻是草紙的話,他倒是能接下這生意。


    但如果涉及到書寫用紙,哪怕七尋這麽說,路叔也不會答應。


    這可不隻是七尋一家的事。畢竟晏家是有宗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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