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農問題的風在全國各地越刮越烈的時候,一個來自台灣的消息讓中央的領導人開始參與新的大事件的發生。1988年1月13日,台灣所謂的“總統”經國蔣去世了,經國蔣可是曾經的委員長大人的孩子,也是台灣唯一被譽為政治家的“總統”,不管兩岸的恩恩怨怨如何,但作為一個地區擁有重大影響力的人去世中央當然要有所表示,不然也太缺乏大國風範了,再加上經國同誌在任內將中國的寶島台灣建設成了亞洲四小龍之一,使台灣人均收入超過1萬美元,這可是大漲中華民族的臉啊,至少讓小日本看到中國人不是不會搞經濟,隻是沒經驗而已。1月14日**中央就發表了對經國蔣的吊唁,這反應也不可謂不迅速了。


    張國棟對於經國蔣還是有些佩服的,畢竟作為最重視笑道的中國人,經過同誌能夠在某些事情完全推翻他的老子委員長先生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更重要的是他還在實打實的建設。不過唯一讓張國棟不滿的就是他竟然讓登輝李這個二五仔當了副總統,讓扁啊同誌都能在台灣混下去。登輝李是什麽人相信後世的中國人都知道,這個被全體中國人所痛恨,被全體日本人所熱愛的日本人的直係後代為了日本的利益為了台灣的獨立可謂是積極奔走不惜體例啊,雖然到最後也沒有實現他的所謂的國父願望,不過也讓寶島內部刮起了一股歪風,當然,這歪風中到底有多少人是鐵杆的獨立派,有多少人是牆頭草就不必說了,這個我們大家都清楚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說出來。至於扁啊這個人就更不用說了從頭到尾一個爛人,還妄想和濤哥比帥,也不想想濤哥是什麽身材他是什麽身材,即使墊個增高鞋墊也比濤哥挨一截的人。一個發跡前在李大師手下打打下手當個小混混的家夥可以想象是什麽品相,不過是一政治暴發戶而已,而暴發戶往往對金錢有種難以企及的渴望,所以我們的扁大叔就與監獄結下了不解之緣了,知道到底有沒有罪,大家都清楚。何必說出來呢。


    本來按照曆史的軌跡,我們的扁大叔在2000年以後會漸漸開發發家的,雖然也被李大師罵做王八蛋,但王八蛋出頭了也是**不是,至少人家在台上那是風光無限,一舉一動都是大新聞啊,大有趕超濤哥和日本酋長地意思啊,至於那個什麽首相爸爸,做兒子的風光了做老子的自然也風光了不是。所以扁大叔是三番五次三天兩頭的便在一群所謂的智囊實際上是酒囊飯袋或者說被人收買的無良磚家地攛掇下搞出一些吃了大便後吐出來的主意,惡心了別人不說,連自己都惡心了。


    不過為啥說曆史可以改變的呢。比如世界上有一枚獨一無二的圖釘在那裏,本來某人的腳印上去便會釘穿的,而現在你把圖釘給弄走了肯定不會再出現一枚相同的圖釘,至於某人走到哪裏,天上恰好又掉下個鐵錘把他給砸傷了這自然又是另外一個話題了。而現在曆史就發生改變了。


    陳自強自從回到台灣後便又開始了自己的黑道小太子的生活,不過回去後他老覺得做什麽事情都有點不對勁,後來想想才知道,原來是答應過小老弟張國棟地事情沒有做到。台灣的政治被譽為黑金政治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地,比如陳自強的幫會就讚助和拉攏了民國黨的一大批重要人物擔任自己幫派的代言人。而其他幫派也是如此,而張國棟交代的登輝李和扁啊兩位同誌就是別的黑幫的代言人,輝登李是不用想啦,畢竟人家已經貴為“副總統”了,幹掉他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說不定當局憤怒下來整個幫派被鏟掉也說不好,畢竟很多時候人們要聲張正義並不是因為他骨子裏留著正義的血,而是害怕有一天這樣地事情也會輪到自己身上,如果連一個“副總統”都被刺殺。那那些市長們豈不是更沒有安全感?所以即使這勾結再深估計這黑幫都難免被滅掉,至於對抗,你還是算了吧,什麽時候黑幫也能和精銳對比了,黑社會不過是一群在別人沒有湧起對抗狐假虎威完全靠著身體吃飯的家夥而已,到真正動武器的時候黑社會完全是不堪一擊的混蛋,根本不可能是軍隊人的對手,即使這幫軍人再垃圾。除非是香港那種黑幫和軍隊人勾結,而警察完全相信軍方的人那種傻傻的情景才會發生連警察總部都被人幹掉的這種奇恥大辱的事情。其他地方就從沒聽說過黑幫分子有這麽牛c。即使是黑手黨地發源地意大利也一樣。


    但不動你輝登李你個小小的扁啊我總能動吧。不就是一報社的主編麽,除開是李大師小弟這個身份還有點讓人害怕以外其餘的完全就是個普通人嘛。向來殺人如屠狗的黑社會分子可不管你扁啊背後有什麽人,反正出了事有大人物扛著。本來還有些不敢相信的陳自強,在經過再三確認後才決定展開行動,陳自強還真沒想到他那兄弟說起扁啊時一副苦大仇深,仿佛有莫大血仇一樣的樣子,他還以為這扁啊是個很有實力的人呢,想想真是沒有意思。不過既然答應了張國棟,他自然是負責把扁啊凶給幹掉。


    經過仔細的偵查活動,陳自強地人發現扁啊完全就過著苦行僧一樣地生活,雖然在李大師名下做事兒,但是或許真的是有種從政地理念,所以這扁啊同誌竟然在下班後就開始積極的結識各種反抗蔣家王朝的隊伍,當然這些隊伍裏麵還是有些高手的,所以一時之間扁啊同誌倒也混的風生水起,雖然窮了點,雖然需要說的謊話相對多了點,但是公眾人物不就是要說謊麽,丫要是敢說真,難道不怕激怒大眾麽,而且一個謊話往往需要多個謊話來支撐的。


    扁啊經過精心的準備後總是能不小心的遇到那種愛發發脾氣的號稱的一些政治人物,而扁同誌那種成熟穩重也是讓那些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畢竟扁同學的小臉還是長得比較端正的,而黨內除了發言人那種花瓶外還真找不出什麽比扁啊長得標誌的人,而扁啊同學真好可以補充這方麵的空白,成為繼花瓶之後的稍微有點內涵的代言人啊。所以對扁同誌也就稍微熱心了一點,不久之後扁啊同誌便開始頻頻出現在一些高檔場合,靠說一下模擬兩可的話來忽悠人,可以說小扁同誌能在後來即使支持率跌倒破了台灣的最低記錄後仍然能在台上混得風生水起,可以說與這段經曆是分不開的。


    當陳自強開始找扁啊的時候這丫已經混得人模狗樣了,當然在陳自強這種高層中扁啊同誌的這點實力是完全不夠看的,但可惜的是善於鑽營的小扁哥在聞聽經國蔣去世“副總統”登輝李上台時他便開始進行有意思的投機,由於登輝李同誌的報告中經常會出現假如台灣是個國家,假如台灣和大陸的關係對等的話來誘惑那些所謂的議員,小扁同誌便急登輝哥之所急,想登輝哥之所想,投其所好,開始鼓吹起一邊一台來。


    為什麽說弱小的人通常都比較會躲呢,陳自強這才剛剛開始找呢,小扁便像有預知這種特意功能一樣感覺到了危險,雖然不知道危險來自何方,但是在這種警示下三番五次的躲過了災難的小扁哥還是蠻相信自己的感覺的,所以他迅速的搬離了他原先居住的地方,其動作之迅速,即使後世專業的搬家公司都沒有他這麽快,不過這次算他運氣好,賭對了,陳自強實在是非常好奇這個小扁是什麽人,為什麽自己那兄弟會如此痛恨他,不然隻要死的不要活的他小扁早就被打成篩子了,所以陳自強倒也就準備這麽一直玩下去,看看小扁究竟能做到什麽地步。


    不過為什麽說有的人會比較倒黴呢,小扁同誌就是這樣,本來都已經報了戲謔淨勝的陳自強已經不急著幹掉他了,可這家夥壞就壞在不停的為他那個小得不能再小的進民黨拉選票拉讚助,而且還拉到了陳自強頭上,所謂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雖然貓有絕對的實力玩死老鼠,但要是被老鼠給利用各種狡猾的計策給逃掉的話,相信這一定是這隻貓的奇恥大辱,所以陳自強是不打算給小扁同誌發展時間了,畢竟誰也不知道小扁同誌最後會發展成什麽樣子,要是發展成了大人物自己豈不是又不能動了。


    幹淨利落,即使是亞洲第一殺手過來也隻能這麽幹淨了,在小扁上班的路上在他扯上稍微的動了點手腳,使得這車的刹車係統完全失靈,他們可是文明人,絕對不會將一個人砍得血肉模糊的,畢竟那樣他們自己也看得惡心,結果紅燈路口完全刹不住車的扁哥就被一輛大貨車給壓了個正著,被拉出來的時候都成了個肉餅了,竟然如此窩囊的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隨後陳自強就將這個消息傳到了北京。他卻不知道,這個消息讓張國棟愣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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