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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傍晚陳玄和陸沉偷摸摸的說了一番話之後,陸瑾瑜就發現陳玄有些不對勁了。


    就連夜裏躺在床上的時候也都一直唉聲歎氣的,陸瑾瑜心思沒那麽細,也就沒有多想,不過就在第二天早上,她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因為陳玄又重重的歎了一聲。


    “陳玄,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一直在歎氣。”


    “沒什麽,就是在想,咱們都成親大半月了,你怎麽還一直叫我名字呢?”陳玄自然不會把昨晚關於陸沉的私事告訴給陸瑾瑜。


    “啊?那不叫你名字叫什麽呀?”


    “廢話,當然是叫相公啊。這不才是正常的稱呼嗎?”


    陸瑾瑜撐著身子想了好久,最終點了點頭,嬌滴滴的貼在陳玄耳邊說道:“相公?”


    陳玄立刻渾身打了個冷顫,這也太肉麻了。


    覺得陳玄的反應有點好玩,陸瑾瑜又連著叫了兩聲:“相公,相公?”


    “額,瑾瑜,你還是叫我名字吧,你這樣的話我總感覺你好像要揍我似的。”


    似乎是終於找到了陳玄的軟肋,陸瑾瑜嘴上應承著,可卻在說話間時不時的冒出一句相公...


    皇帝也許是有什麽急事,一大早就派人來傳陳玄和陸沉進宮,不過這次,陸瑾瑜也想要跟著去,且算是長長見識了。


    陸沉總覺得陳玄和陸瑾瑜今天似乎怪怪的,時不時就交頭接耳的說著悄悄話,可是每當他好奇去問的時候,兩人又都神神秘秘的搖頭說沒什麽。


    這一點讓陸沉愈發心疑,他不由得想起了昨晚在偏院時,自己的身體被陳玄懷疑是不是出了問題。


    “那個,陳玄啊,有些沒有根據的事,你可不能亂說啊,不能隨便造別人的謠,知道嗎?”


    陳玄還以為是陸沉在教導自己等會兒進了宮之後不要亂說話呢,他立刻點頭稱是:“多謝陸兄教導,我記住了,放心吧,我不會在陛下麵前亂說話的。”


    這都扯哪去了?陸沉見到陳玄誤會了他的意思,他索性就直接說道:“我說的是我的身體,我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你不要亂說。”


    “陸沉,你的身體出問題了?”不說還好,這一說,陸瑾瑜便起了疑心,於是好奇的詢問著。雖然平日裏不曾以兄長相稱,可到底還是血親,陸瑾瑜當然會關心陸沉的身體健康了。


    “沒有,沒有的事,你一個姑娘家的別瞎問。”陳玄連忙小聲在陸瑾瑜耳邊叮囑著。


    陸瑾瑜狐疑的在陸沉和陳玄的臉上掃來掃去,很顯然,這兩人是有事瞞著他。而且是陳玄在替陸沉隱瞞,陸瑾瑜默默的想著:看來陸沉的確是生病了,而且威脅陳玄幫他隱瞞。


    想到這裏,陸瑾瑜決定回去之後就把這事告訴給家裏的長輩,畢竟身體要緊。


    皇帝仍舊在禦花園裏等著他們。


    待到陸沉三人來了之後,立刻就讓其他人全都退下了。


    “高總管之死,你們有什麽看法?”


    看到陳玄臉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陸沉向他解釋道:


    “高總管就是我們那日見到的太監總管,他是被利器割斷咽喉,死於在房內休息的時候,並且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又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種話陳玄不知聽過了多少遍,因此不由得苦笑一聲。不是沒有任何痕跡,而是留下的痕跡肉眼分辨不出來而已。


    陳玄又想起了自己的那個偽造證據的計劃。這裏畢竟是皇宮,他想要進出可沒那麽容易,想要完成這個計劃,就必須得得到皇帝的同意,現在正是提起這個的絕好時機。


    “陛下,我還聽陸沉說,這個高總管的身份有問題?”


    皇帝看了陸瑾瑜一眼,又注意到陸沉並沒有任何避諱的意思,便明白這名女子也是信得過的人。


    他有些遲疑的說:“沒錯,雖然這高總管在皇宮裏待了二十多年,可最近我們發現這人身份的確是有問題的,他似乎隱瞞了許多事,這件事實在非同小可,可還沒等我們來得及細查,高總管就被殺了。”


    “祁王的人?”陳玄也沒有多猶豫,而是直接說出了該說的話,這其實也就是皇帝和陸沉的心裏話。


    “不能確定,不過除了他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人會把一個太監安插在我身邊這麽久了。”皇帝愁容滿麵的說:“要他真是祁王的人,說不定我的身邊還有多少祁王的人呢。所以啊,我在這皇宮之內,怕是要成為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看到身邊的眾人都沒有言語,皇帝又低聲說道:“玉璽被盜,現在陸沉也已經證明了玉璽此時就在祁王手中。他有能力於戒備森嚴的大內之中盜走玉璽,就已經令人非常吃驚了。現在倒好,就連我身邊的太監總管也是他的人,而更是被殺了,豈能不讓人心驚膽戰?”


    對啊,今天死的是他身邊的太監,那麽隔幾天,殺害高總管的刀也會悄無聲息的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陛下有沒有想過,把玉璽被盜一事與高總管之死聯係在一起呢?”陳玄抬起頭看著皇帝,如果皇帝答應,那麽他會立刻就把自己心中的大概想法說出來的。


    皇帝也許是一時沒有聽明白陳玄的意思,所以便和陸沉對視了一眼,最終,兩人皆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陸沉和皇帝乃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兩人隻需要一個眼神,便立刻心意相通。


    對視之後,陸沉替皇帝說道:“陳玄,那以你的意思,該如何把這兩件事聯係在一起呢?”


    陳玄其實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他終於可以有機會把自己的謀劃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了。


    “玉璽既然的確是在祁王的手中,那麽我們便可以好好的利用此事。由於當時沒有證據,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太久,我們也無法找到詳實的證據來證明玉璽就是祁王盜走的。其二,祁王的身份使然,我們更是不可能從祁王府中把那玉璽大印找出來。但是高總管的死倒是給了我們一個機會,有沒有這種可能呢,高總管受人指使,所以盜走了玉璽,畢竟他乃是最有機會接觸到玉璽的人了,而且他的身份也是有問題的,這一點倒也不難理解。”


    “再者,玉璽經高總管之手來到了祁王手中,隨後高總管的身份被陛下懷疑,高總管心中擔憂,便將此事也告知給了祁王。然而祁王並沒有想辦法救他,而是直接派人殺了他,畢竟死人是不會泄露秘密的,這樣一來,永遠就沒有人會知道玉璽是被祁王盜走了。而且高總管的真實身份也成了永遠解不開的秘密。”


    陳玄的話音剛落,皇帝和陸沉還沒有什麽反應,他們兩人正在思考這陳玄的話,可是陳玄身邊的陸瑾瑜卻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啊,這些事你是從哪裏得知的?”


    陳玄無奈的笑了笑,同樣低聲的在陸瑾瑜耳邊解釋道:“事實究竟如何我不知道,不過我說的這些都隻是我瞎編出來的而已,暫時還當不得真。”


    “什麽?瞎編的?那這可是欺君之罪啊,你也太大膽了吧?”


    皇帝也聽到了陸瑾瑜的話,他笑著說道:“陸姑娘放心吧,現在這裏沒有什麽君臣之分的,你們都沒有官職,我也隻是以陸沉好友的身份在和你們說話的。”


    繼而,他又轉頭對陳玄說道:“你說的這些雖然可以講得通,不過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此事啊,畢竟高總管已經死了。”


    陳玄搖了搖頭:“正是因為現在高總管已經死了,所以我們才可以認定這件事的真相的確是如我所講述的那樣。換句話說,不管真相如何,反正現在有關人員已經死了,我們想讓事情的經過是怎樣的,那它就可以是怎樣的,隻要我們能夠保證結果就行了。而現在的事實就是,玉璽的確是在祁王手中,那麽在祁王偷盜玉璽這一件事中,其實就已經足夠了。”


    “可是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可以證明玉璽是被祁王盜走的。這是重罪,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他不會認的。”


    “對,的確是沒有證據,不過我們可以偽造出來一份證據,偽造出一份我們想要的證據。”


    陸瑾瑜聽得有些震驚,她呆呆的望著陳玄,還可以這樣玩的嗎?找不到證據,那就偽造出一份證據出來?


    而皇帝和陸沉似乎也並沒有往這個方向細想過,現在聽了陳玄的話,便開始仔細的想著這件事到底有沒有可行性。


    看到皇帝並不是太過古板,也沒有直接反駁自己的話,陳玄便一鼓作氣接著說道:“我們可以說是在高總管的房內發現了有玉璽大印蓋下的章子,那就是高總管在盜走玉璽之後,閑來無事蓋出來的。再者,我們可以找個小太監,說是看到高總管親手把一個盒子神神秘秘的送到了祁王府中,我們有理由懷疑那盒子裏裝著的就是玉璽。這樣一來,人證物證不都有了嗎?”


    陸沉皺著眉頭提醒道:“祁王怎麽會承認?”


    “要是我們平白無故的說玉璽是被祁王盜走了,或者拿出你截下的那封文書來指證祁王的話,現在諸多大臣根本就不知道有玉璽失竊一事,那麽祁王當然會矢口否認了。可等到我們把玉璽失竊的消息放出去,再把偽造出的證據拿出來,即使祁王依舊不肯認,那我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對祁王展開調查。畢竟說到底,那玉璽的確是在祁王府裏的。”


    這事,似乎的確是可行的,皇帝在點頭認可之後,便稱讚了陳玄。


    不過看到陸瑾瑜的臉上似乎有諸多疑惑,皇帝笑著說道:“陳玄,你和陸姑娘大婚不久,而我這禦花園裏有無數奇異花草,你去陪著陸姑娘賞花吧,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和陸沉私下談談。”


    陳玄隻能依言,陸瑾瑜在脫離了皇帝的視線之後,她急不可待的說:“陳玄,你這樣做不就是構陷嗎?按照你剛剛說的那些,那豈不是想要害誰都可以了?我總覺得這樣做似乎是不太好吧。”


    對於陸瑾瑜那爆棚的正義感,陳玄自然是早有體會的,他無奈的說道:“如果把這種方式用在一個無辜的人身上,那麽自然是構陷,的確不太合適。可你也聽陸沉說了,那祁王並不是無辜的,玉璽此刻真的在他的手中,我們不知道的隻是他如何把玉璽盜走了,然而有一個事實你別忘了,那就是玉璽的確是被他盜了。如此一來,這還能算得上是構陷嗎?”


    陸瑾瑜茫然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算了,聽你的準沒錯,我懶得想了。”


    正當陳玄想要嘲笑幾句的時候,他的眼皮忽然一跳,暗道一聲糟了。


    因為他看到陸瑾瑜用手摘下了一朵無比嬌豔的花朵。


    在其他地方摘下花花草草倒也罷了,可這是哪裏?現在他們可是身處在禦花園中,如此搞破壞,恐怕不妥吧。


    而且這花長得奇特,陳玄壓根就沒有見過,一看就是要麽無比珍貴,要麽是從其他地方移植過來的。


    “瑾瑜,這花多漂亮啊,別隨便摘吧。”


    陸瑾瑜隨口應付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一次了嗎?就是因為我覺得它漂亮,所以它才會漂亮的,對於一條狗一隻貓而言,它會覺得這花漂亮嗎?當然是不會的,對於貓狗來說,這花其實是沒有任何價值的。也就是說,是我給了這花價值,那麽我把它親手摘下來有錯嗎?當然沒錯了。”


    說罷,陸瑾瑜又興致勃勃的摘了另外一朵嬌豔花朵。


    陳玄因為陸瑾瑜的話愣了好久,最終他深吸了一口氣:“大小姐,u看書ww.uuashu你這都是哪門子的歪理啊?哄小孩呢吧?”


    陸瑾瑜嬌笑著把手中的一捧花朵遞到陳玄麵前:


    “歪理又怎樣?反正都已經被我摘下來了,你還能讓它重新長回去不成?”


    “可是...”


    “別可是了,本姑娘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辣手摧花了,相公,你怕不怕我對你下手啊?”


    看著陸瑾瑜的打趣眼神,陳玄無奈說道:“瑾瑜,這裏可是禦花園,到時候皇帝責怪下來,我們承擔不起吧?”


    “天啊,我把這茬給忘了。”陸瑾瑜臉色突變,她著急忙慌的念叨著:“糟了糟了,這下可糟了,我怎麽一時忘了咱們在皇宮呢?都怪這皇帝太和氣了,一點架子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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