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麽玩笑?好好的我嫉妒你幹什麽?還有啊,以後有外人在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能隨便亂說話。”


    陸瑾瑜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他不解的問道:“亂說什麽?”


    “就是說我體力不好啊,因為你的體力太好了,我是比不過你而已,可我在尋常男子當中,已經算是體力好的了知道吧。你可不要出去見人就說我體力不好。”


    陸瑾瑜伸出拳頭在陳玄的肩膀上輕輕地撞了一下:“放心啦,我又不是傻子,我幹嘛要把我們之間的私事拿出去給別人亂講啊?好了別生氣,來吃個核桃。”


    桌上有許多水果,都是客棧準備好的,畢竟一分價錢一分貨嘛。


    陸瑾瑜拿出一顆核桃放在桌上,然後手掌直接拍了下去,堅硬的核桃頓時四裂開來,而陸瑾瑜像沒事人一樣。


    陳玄看得暗自咂舌,雖然早就知道陸瑾瑜力氣大,沒想到她的手掌也是這麽硬的。


    陳玄覺得麵子上掛不住,便拿出了兩顆核桃,用手緊緊的握著,兩隻手同時使勁,隻聽哢嚓一聲,其中一個皮薄一點的核桃也裂開了。


    他有些得意的說:“看到了沒,我也可以的。”


    “得意什麽?我又沒說你不行。”


    又被打擊到的陳玄一時無話可說,自己平常也是挺理智的一個人,怎麽最近幾天老是和陸瑾瑜較勁兒呢?偏偏還是在體力這一方麵。


    “陳玄,你還記得去年我們在渝州城遇到的那個叫宋仲武的家夥嗎?”


    “記得啊,怎麽了?”


    “就是那個宋仲武,我之前和他打過兩次,每次都讓他以微弱的優勢勝過我。其實我並不是在武功上輸給他,隻是在身體強度上輸給他而已,那人的力氣特別大,我的拳腳根本就不敢和他硬碰硬。不過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如果再讓我遇到那個宋仲武的話,我絕對可以正麵擊敗他的。”


    看到陸瑾瑜攥緊的拳頭,陳玄嗬嗬一笑:“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怎麽著,看你這樣子你是不相信嗎?”


    “沒有,我哪有不相信,我當然信了,不過你應該沒有機會和宋仲武交手了。”


    “為什麽呀?”


    “當時我們在渝州城搞了那麽多事,他們一家就是被我們搞垮了。要是再見的話,最壞的結果就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會和你隨便切磋嗎?說不定直接就要上來和咱們拚命呢。所以呀,還是不要遇見的好。”


    “拚命才好呢,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現在我已經不怕他了,如果是赤手空拳的話,我可以打敗他。如果手裏有兵器,我會讓他敗的更快。”


    陸瑾瑜非常自信的說道。說完之後她拿起桌上的一個青蘋果,兩隻手輕輕一掰,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那個蘋果立刻從中間裂成兩半,將一半遞給陳玄。


    “好了,多吃點水果對身體好。”


    衛曲總是神神秘秘的樣子,城主讓陳玄協助他,而她卻總是獨來獨往。有什麽事也不和陳玄說,陳玄就算想協助也沒有辦法。所以隻能自己瞎琢磨了。


    可是自己在這寧州城兩眼一抹黑,就算有心卻也無力。


    “瑾瑜,你說我們進城的時候,城門口有幾個守衛在拿著畫像去檢查進入進出的每一個人,畫像上的那個人是誰啊?是不是也犯了什麽事?”


    牙口非常好的陸瑾瑜一邊吃著蘋果,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也沒聽別人提起還有其他的什麽事啊,應該就是我們遇到的這一件事吧?”


    “不對勁,如果隻是這件事的話。那不是都已經有人見到凶手了嗎?”


    “對呀,是不太對勁哈。”


    “要不我們親自去問問吧。”


    “好,反正閑著沒事幹。總待在房間裏都把我悶壞了。”聽到要出門,陸瑾瑜仔細的擦著剛吃完東西的嘴。


    臨走之前,陳玄一把抓在了陸瑾瑜在胳膊上,隨後在不同的位置摸了摸。


    天氣熱了起來,陸瑾瑜身上的衣服也穿得也並不厚。還好,雖然陸瑾瑜的臂力很驚人,可是胳膊上並沒有那種結構分明的肌肉。幸虧沒有,要不然一個女子身上肌肉分明的話,實在是太嚇人了。


    捏完陸瑾瑜的胳膊之後,陳玄立刻就鬆開了手往外麵走去。


    陸瑾瑜趕緊追了上去,“你剛剛捏我做什麽?”


    “沒什麽!”


    “快說,老實交代。”


    “真沒什麽,就是想占一點便宜而已。”


    “哦。”陸瑾瑜呆呆的應了一聲,這算是占哪門子的便宜啊,他又沒有使勁,自己也沒有感覺到疼,搞不懂。


    “畫像上的男子?”


    昨日檢查陳玄和陸瑾瑜的那兩名守衛自然還記得這對男女,更何況昨天半夜他們休息的時候,還有人特意來問過此事,因此對這兩人的印象非常深刻。


    聽到陳玄的詢問後,一名守衛如實說道:“我們也不知道畫像上的這個男人是誰,隻不過上頭有令,說這個人犯了事必須得盡快將此人抓住,所以才會來城門口設防的。”


    “那你們知道他犯了什麽事嗎?”


    “這我們哪知道,我們隻是小嘍囉而已。”


    “可最近,城裏就隻有那一件事比較嚴重,也就是有人故意傷害年輕女子的事。這個人是不是就是這件案子的凶手啊?”


    守衛撓了撓頭,有些迷茫的說道:“起初我們接到命令的時候,我們私底下也以為是這麽回事。可後來聽到的風聲多了些,也就不這麽認為了,因為大家都說傷害女子的這個凶手更是神出鬼沒的。之前已經死了三個人了,uu看書 wwuukansh 如果凶手的長相暴露了的話,昨晚他還敢下手嗎?現在想想,甚至連這個人到底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怎麽可能把他的畫像交給我們呢?”


    “那有勞你們了。”


    還以為隻是一個變態殺人犯而已,不過現在看來好像沒有那麽簡單。


    從昨夜死去的那個阿蘭右手破損的手指甲,以及她的丈夫衛曲的表現來看,死者和凶手之間應該是互相認識的。而衛曲之前也說過他的妻子早些年的確是生長在寧州城的,不過後來實在活不下去,才會流落到外地,那應該也是差不多十年之前的事了,所以阿蘭才會說她對寧州城人生地不熟。事實也的確如此,她雖然生於此長於此,可是孤苦無依,根本就沒有家人。


    那凶手到底又是何身份呢?難道凶手早就在十年之前就和阿蘭是認識的嗎?如果是認識的話,那肯定是有一些仇怨在裏麵的,否則不可能一見麵就殺人啊。可為什麽阿蘭沒有呼救呢?就算不能呼救,她也可以用空出來的右手胡亂拍打,這也能夠引起隔壁房間的注意。


    除非是她心中有愧,在看到凶手之後,她知道自己活不了了,而且也不想活下去了。所以才會甘願赴死。


    是這樣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關於凶手的身份就要重新推測的,他並不是隨便選擇受害者的。也並不像是城中其他人所說的那樣,專挑美貌的女子下手。他選擇目標都是有目的性的。


    那之前死去的那三個女子又是誰?難道和凶手之間也有聯係嗎?


    還有一個疑問,城門口守衛手中我的那個畫像中的男子到底是誰?和這件案子有沒有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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