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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生帶著從外麵打回來的獵物,終於回來了。


    他在屋裏屋外四處找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他想要找到的人的身影。


    而陳玄夫妻和華勝師徒四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王生有些納悶的問:“我怎麽沒看見清德老爺子的屍體呢?”


    沒有人回答他,蘇耳隻能小聲說道:“我們剛剛去把清德老爺子埋了。”


    “什麽?唉,你們怎麽不等等我呀?我好歹也在家裏住了這麽多天,怎麽能不去送老爺子最後一場呢?算了,這事先不說,我今天打了不少獵物,你快拿去收拾收拾。等會兒給賀蘭敏那丫頭好好補補身子。對了,怎麽不見賀蘭敏呢?她是還沒有回來嗎?”


    依舊沒有人回答。


    王生接著自言自語道:“那丫頭和她爺爺感情本來就深,可能一時間接受不了,所以想要陪著老爺子多說說話吧。看這雨也要越下越大,她估計也該回來了!”


    蘇耳聽不下去,依舊是她小聲的說道:“賀蘭敏,賀蘭敏也被埋了,”


    “哦,也被埋了。什麽?”王勝猛的站了起來:“賀蘭敏也被埋了什麽意思?”


    他早上出去的時候,華勝在已經說了,賀蘭敏雖然因為蛇毒而暫時無法醒過來,可陳玄已經出去尋找藥材了,而陳玄的話聽起來非常有把握。怎麽這大半天時間不見,賀蘭敏已經被埋了?


    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完完全全的告訴給王生之後,這四十來歲的漢子紅著眼睛說道:“那我今天還費這麽大功夫去打獵做什麽,不就想著給小丫頭補補身子嗎?華大夫蘇姑娘,你們兩個也是。做了這麽多年大夫了,怎麽不仔細檢查檢查那些藥呢?”


    王生一時口快將心中所想的話都說了出來,可很快他就後悔了。要不是他辦事不力,將那一大批藥材在荒漠裏麵弄丟了,華勝拿還需要去四處找解毒藥材?


    而且那些藥材本就是給華勝運過來的,人家華勝沒有因此責怪,要他,賠償三倍的錢財也就算了,現在自己倒還怪起華勝來?


    不過華勝也的確知道這事是他的大意造成的,對於王生的指責,他並沒有絲毫的辯解。


    陳玄看著王生說道:“王大哥。這件事你也不用完全責怪華大夫。你想一想,如果沒有華大夫在的話。從紅衣人那裏得到的藥材後,你敢不敢給賀蘭敏姑娘服下呢?不服藥的話,賀蘭姑娘會因為蛇毒而死,倘若服下了,就像現在這個樣子被毒死。賀蘭敏的確是被人害死的,可害死她的人是紅衣教主,卻並不是華大夫。王生大哥你振作一點。我今天晚上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還希望你能幫幫我個忙。”


    “幫什麽忙?”王生知道自己剛剛失言,不過華勝並沒有說什麽?他也就索性不再繼續剛才那個話題了。


    “清德老爺子和賀蘭敏姑娘都是被那個紅衣人指使著他的下屬所害死的,冤有頭債有主,這個仇我們必須得報。”


    “你是想要我幫忙報仇是吧?這事沒有什麽好說的,我義不容辭,你盡管吩咐便是,我手底下還有十四五號兄弟呢。大不了就和他們拚了。”


    陳玄聽了這話一時間竟然沒有反駁,而是默默的看了陸瑾瑜一眼。


    陸瑾瑜立刻炸了毛,“你看我做什麽?我沒說要和人家拚命,是他說的,不是我說的。”


    王生慢慢的說道:“不拚命啊,那不拚命的話怎麽報仇?”陳玄心想跟這個家夥應該也解釋不太清楚。在荒漠裏都能被老楊騙了一路,帶著那麽大一隻鏢隊,卻如此粗心大意,不難看出王生也是個“性格直爽”的人物。


    所以陳玄也懶得向他解釋了。“王生大哥,我找你不是這件報仇的事,而是有另外的事情,你想一下,那些紅衣人足足好幾百,我們自然不可能把他們全部都殺掉。畢竟下麵那些人隻是受了紅衣教主的洗腦而已。所以我們要報仇的話,需要解決的隻有一個人罷了。可是把那個領頭的人解決了,他下麵的人必然會混亂起來,到了那個時候也不一定會出什麽事。所以我希望你帶著你的兄弟們保護好華勝大夫和蘇耳姑娘。”


    蘇耳連連擺手:“不用,我可以保護師父的,不用麻煩他們!”


    陳玄看都不看蘇耳一眼,語氣嚴厲的說:“這裏現在是我說了算,王生大哥你聽我的,你們保護好華大夫他們就行。”


    蘇耳氣呼呼地的你著陳玄,不過陳玄依舊沒有看她。


    陸瑾瑜在陳玄的腰上使勁捏了一把,虎著臉說道:“你對蘇姑娘那麽凶做什麽?”


    陳玄上下打量了一下陸瑾瑜。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不是忙嗎?我也沒時間沒工夫說什麽好聽的話。再說了,你看我也就對你客氣點,對其他人說話不都是這樣嗎?見怪不怪。”


    聽到這話,陸瑾瑜有些害羞。她在陳玄的耳邊輕聲說道:“為什麽隻對我一個人客氣啊?是我比較特殊嗎?”


    陳玄清了清嗓子,理所應當的說:“那可不是嗎?你當然特殊了,你不但凶而且還打人,武功還很好,我偏偏打不過,那我不對你客氣點能行嗎?”


    華勝將從銀冠玉中提取出的藥和能夠致人於死地的劇毒分別交給陳玄之後,便帶著他的徒弟離開了。王生則去冒雨聯絡他的那幾個分散在鎮子上各家各戶的弟兄。


    房間裏又隻剩下了他們兩人,能夠置人於死地的毒是用紙包著的,陳玄雖叫不上名字,可他打開聞了一下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味道,隻要將這東西加在水中或者飯菜中,很快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置人於死地了。


    而銀冠玉之毒則是用一個小瓶子裝起來的,陳玄晃了一晃,裏麵是液體。


    這毒是華勝將一塊兒銀冠玉的根莖研磨而成的。


    陳玄將那一瓶液體倒在了桌上的茶壺裏,味道幾乎淡不可聞。


    陸瑾瑜茫然地看著陳玄的動作,她有些奇怪的說:“你現在就把藥加進去,等到晚上這茶水不是就涼了嗎?”


    “涼了又怎樣,難道你忘了我這是給誰準備的了?就李修遠的家夥,別說是涼了,就算是隔了三天的茶水,我給他倒在杯子裏,他也會一股腦喝下去的。”


    “也是哈,最近幾天沒見到他,我都忘了他有點兒傻不拉嘰的了。


    陳玄將之前寫好的那封信拿了出來:“瑾瑜啊,今天晚上我們兩個要共同給修遠唱一出戲,到時候你隻要好好配合我就行。”


    “怎麽配合啊?”


    “就是我說什麽你都附和我就行,不要讓修遠對我的話產生懷疑,先看看這封信吧,看完這封信你就會明白了。”


    陸瑾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今天眼睛突然有點疼,要不我還是不看了,幹脆你念給我聽吧,我親自看和你念給我聽,不是一樣的效果嗎?”


    陳玄一眼就猜出了陸瑾瑜的把戲,“是擔心有的字不認識嗎?別擔心這個,這封信是寫給李修遠看的,而且寫信的人李修遠他爹,所以啊,他們父子倆認字兒還不一定有你多呢,這封信上沒有什麽難認識的字,都是些非常簡單的而已。你就放心大膽的看吧,不會出現那種有不認識的字的尷尬的。”


    陸瑾瑜被看穿了心思,一把將那封信奪了過來,撇著嘴說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好歹也是有人教過我讀書識字的,怎麽可能不認識字呢?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陸瑾瑜嘴上還說著硬話,不過她剛開始識字那會兒最苦惱的就是寫自己的名字了。就她名字的這三個字,學了好長時間都寫不對…


    陸瑾瑜不情不願的看著這封信,不過很快注意力就完全集中了起來,她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


    在看完信之後,她喘著粗氣說道:“陳玄,這信裏麵寫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這事我能拿來騙你嗎?”


    “可是不對啊,如果這事是真的話,為什麽我從來沒有聽李修遠提起過呢?”


    “聽他提起?我今年二十五了,他今年二十八,我出生的那會兒他才三歲,他知道個屁。別說李修遠的腦子本就不怎麽聰明了,你現在想想你三歲的時候發生的事兒,你還記得嗎?”


    陸瑾瑜抬頭想了一會兒,隨後小聲說道:“好像是不記得了。別說三歲了,我估計十歲之前我的事我都夠嗆記得。”


    不過隨後陸瑾瑜又皺起了眉頭,她看著陳玄認真說道:“我還是覺得不對勁啊,這事怎麽這麽玄乎呢?李修遠那時候三歲他都不記得,可是你那時候不才出生嗎?還是個隻會哭的嬰兒,你就記得那時候的事了?再說了,我爹娘之前也沒說過呀。如果這事是真的,我爹娘怎麽可能從來都不提呢?”


    陳玄終於笑了出來:“真是個傻姑娘,怎麽傻乎乎的呢?還什麽真不真的,這明顯都是我便隨口編出來的啊,就隻是為了騙李修遠而已,uu看書wwuknsu怎麽可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還需要用銀冠玉的毒讓李修遠的變得不太清醒嗎?這裏距離陽縣山高水遠的,他紅衣教主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在這幾天時間就找到李修遠的家在哪兒吧!”


    “不是真的就好,我就說嘛,李修遠那麽笨,你精的跟什麽一樣,怎麽可能是真的呢?不過既然這事是你隨口編出來的,那李修遠能相信嗎?他雖然不聰明,可卻也不是傻子。反正這種事,你隨便找個人說的話,我估計沒人會相信的。”


    陳玄的嘴角微微上揚。他非常得意的說:“由不得李修遠不相信我,手裏有證據,非常確鑿的證據。好啦,反正今天晚上我要把這件事告知給李修遠的,到時候你也在場,正好可以聽聽,把事情弄個清楚。現在我就不多費口舌了,總之你要配合我演好這出戲,絕對不能從你這出什麽了岔子,讓李修遠看出什麽端倪來。還有就是,我需要你將李修遠帶過來,不過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你必須得盡量動作放輕一些。要是有太多人注意到的話,我怕會讓那個紅衣教主提前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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