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也不是什麽話的地方,陳玄和陸瑾瑜便隨著張少俠去了他暫住的那家客棧。


    不過在起身離開之時,張少俠驚奇的發現陳玄走路怎麽一跛一蹌,難道這陳公子身有殘疾?沒想到陸姑娘對陳公子還真是一往情深啊。


    他哪裏會知道,陳玄不過是剛剛被陸瑾瑜踩得狠了而已。


    來到客棧之後,陳玄接著道:“你懷疑那個張將軍的死與拓拔將軍有關,依據應該就是敵軍正好在那個時候退兵了吧?”


    張少俠點零頭:“的確如此,那可是殺子之仇啊。而且那時候我方的兵力根本無法與敵方舉國之力相抗衡,敵方又怎麽可能好端賭就退兵呢?除非是他們之間有了什麽交易。”


    有些話兩人並沒有的非常通透,可就連在一旁發呆的陸瑾瑜都聽明白了這兩人所的當年那樁交易指的是什麽。


    “你們的意思是,當年的那個張將軍是被人給害了?”


    陳玄苦笑著:“雖然我不知道當年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可是根據張少俠所的。我推測應該是那個斜予國的國主與之後來到這裏主持大局的拓拔將軍之間有了一場交易。斜予國就算拚盡全國之力,想必也不可能動搖我朝根基。而為了給他們的王子報仇,他們想要的其實就是張將軍的性命而已。拓拔將軍也知道當時的情況是四麵受敵,並不適合與對方死戰,這一來二去,張將軍的性命就被用來平息戰火了。”


    陳玄雖然得很輕鬆,可是張少俠和陸瑾瑜的臉色卻各不相同。


    對於張少俠來,他的父親當年就是跟隨著張將軍在這裏戍邊的將士之一,有父命在身,他迫切的想要了解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想要弄清楚張將軍一家到底是怎麽死的。


    而陸瑾瑜作為一個局外人,隻是暗啐了一聲,滿是鄙夷的:“真是畜生,竟然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


    張少俠又對陳玄高看了幾分,他的父親當年在臨終前就是這樣猜測的。隻不過他的父親是親曆者,陳玄則是根據自己的三言兩語而假想出來的。


    “陳公子,不知道你們二位準備何時離開?要不要見當年那拓拔將軍一麵?”


    陳玄婉拒道:“不了,我們兩人閑散慣了,原本的計劃也不過是在這裏暫時歇腳而已。能夠在簇結識張少俠是我們的緣分,我們就不多留了。等到明一早,我們便會離開簇。”


    張少俠的臉上有些惋惜,這大地大,如果在此一別,以後可能就沒什麽機會再相見了。


    分別之後,陸瑾瑜一臉好奇的問:“你難道不想知道當年這裏發生的那件事的真相嗎?”


    “算了,咱們兩個在這裏無依無靠的,實在是不適合太過招搖。而且你沒聽他嗎?涉事者一邊是我朝的拓拔將軍,一邊是敵國的國主,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隻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人活一世,難得糊塗。除非發生了什麽意外情況,否則咱們明一早就出發。”


    看到陳玄已經做了決定,陸瑾瑜覺得有些不甘。陳玄的有道理,不過如果事實真的是那樣的話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


    可是陸瑾瑜乃是能夠出‘明知事不可為而為之,才是大英雄’這種話的人,又怎麽會甘心就此離開呢?


    因此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陸瑾瑜一直默默祈禱著,希望明可以出個什麽意外,這樣他們兩人就可以在東原鎮多留幾了。


    第二一早,陸瑾瑜醒來後便覺得神清氣爽。看來今是走不了了,因為她昨夜的願望實現了。


    陳玄望著窗外這如同瓢潑一般的大雨陷入了沉思,這是老不讓自己走啊。


    他的骨子裏其實也算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和陸瑾瑜有些不謀而合的意思,可是他要比陸瑾瑜理智一些。他又何嚐不想了解一下當年的真相呢?隻是陳玄知道那些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佬,所以才想著抓緊時間離開的。


    “陳玄,看到外麵這傾盆大雨了嗎?”陸瑾瑜笑嗬嗬的走進了陳玄的房間。


    陳玄感歎道:“盛夏已過,一月多未曾下雨,看樣子這雨一兩之內是停不了了,幸虧我們還沒有走,要是在半途中遇到如此大雨的話,你我二人才算是倒了黴了。”


    “不不不,你的不對,這雨其實是我求來的,你昨晚不是要是有什麽意外的話,咱們就走不了了嗎?所以我就特意求了這場雨。”


    陳玄壓根就沒搭理陸瑾瑜的話,這姑娘有些虎。才過去多久啊,她就已經忘了在渝州城的時候麵臨的險境了,好了傷疤忘了疼。


    街道上的行人本來就少,加上今又有這麽大的雨,按理來行人應該更少才對。可是不知為何,街頭上的行人反而相較於昨更多了一些。


    陳玄聲道:“可能張少俠所的那個拓拔將軍今就要來了。”


    陸瑾瑜連忙湊了過來,隻不過這窗戶比較。陸瑾瑜手上又沒個輕重,陳玄立刻被她擠到了一邊。


    “哪呢哪呢?”


    果然,沒過多久,兩人都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大約有五六十騎從街頭呼嘯而過,uu看書.uukahuom完全視漫的雨幕於無物。看來這場雨也讓他們的行程加快了不少。


    “陳玄,領頭的那個老頭應該就是你們所的拓拔將軍。”馬蹄聲消失之後,陸瑾瑜立刻回身道。


    “你怎麽知道?難道你見過他?”


    “沒有,不過我看那些人裏麵隻有一個老頭,其他的都正值壯年,肯定沒資曆在十幾年前就當上大將軍的。其實他也不算是老頭,我看他年紀雖然不輕了,可是整個人還是非常精神呢。”


    陳玄知道陸瑾瑜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想知道當年那件事的真相,可是陳玄已經打定了主意,惹不起的人咱不惹,等到雨停了就離開這裏。而且這拓拔將軍此行隻帶了五六十人,應該要不了幾就會離開吧?


    張少俠當然也聽到了這個動靜,他馬上便來到了陳玄的房間裏。畢竟他隻是獨自一人,恰好又遇到了他非常欣賞的陳玄兩人,自然想要來到這裏來傾訴一番。


    而且張少俠的渾身上下已經濕透了,看樣子他是從外麵回來的。


    將手中的刀放在桌子上後,他便重重的歎息了一聲。


    陳玄看到張少俠好像是有一肚子火氣,便有些好奇的問:“你早上幹什麽去了?怎麽這麽大的火?”


    “陳兄有所不知啊,你知道那拓拔將軍來這裏是有什麽目的嗎?這幾年斜予國逐漸式微,為了免去刀戈,他們便要主動向朝廷進貢一大筆和談金。拓拔將軍就是來接洽此事的,雖然不打仗是好事,可我就是心裏難過,這和平是用張將軍全家上下的性命換來的。”


    陳玄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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