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那樣,不是中邪難道是精神失常,瘋了?”那人不服氣地說道。


    “精神失常?那會兩個人都同時精神失常嗎?這也太巧了吧?”其他人的納悶道。


    “誰知道呢?也許就是他們自己作的孽,兩個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這次得了這種怪病也是活該!”有被李二狗或者崔胖子欺負過的人就對這兩人的現狀樂見其成、幸災樂禍了。


    ……


    李二狗和崔胖子身上的疼痛直到三個月後、春天都來了才開始緩解,但那時候他們已經被折磨得渾身骨瘦如柴,跟以往判若兩人了,特別是崔胖子,瘦下來之後居然破天荒地改了性子,再也不敢那麽囂張了。


    李二狗和崔胖子好了之後,對顧時初就更忌憚了,不但再也不敢提起之前的事,連平時在上工的時候看見了顧時初,都避之唯恐不及,躲得遠遠的,根本不敢出現在她麵前。


    顧時初對此感到很滿意,對於這種欺軟怕硬的爛人,就是要教訓得他們看見自己就害怕才好,她隻是讓他們承受了幾個月的痛苦,並沒有揭發他們,讓他們去坐牢,或者要他們的命已經是她仁慈了。


    要知道,顧時初可不是什麽心慈手軟的人類。


    到了這一年,顧時初和計明濤搞在一起已經快兩年了,他們不是普通的情侶,不會談情說愛,更多的是探索雙方的身體,隻走腎不走心,不過卻也越來越默契,慢慢地有了老夫老妻的感覺,隻除了他們是不能見光的。


    這兩人的親密關係,即使是經常來顧時初家裏的張偉紅都沒有覺察,也許有她粗心大意的原因在,但更多的是因為他們足夠謹慎和隱秘。


    天氣暖和,山上的雪也化了,野豬黑熊等猛獸從冬眠中醒來,又在山上找不到足夠的食物,於是開始下山,還跑到了村裏來。


    有村民在自家的自留地裏看見一頭熊瞎子的時候,嚇得連滾帶爬地回來告訴村長。


    村長就組織了村裏年輕力壯的男人們,拿了村裏唯一的一把木倉,帶上鋤頭、鐮刀等武器去對付熊瞎子了。


    熊瞎子是極其危險的猛獸,一般生活在深山裏,可如今它下山了,肯定會與村民發生衝突,因此村長隻能防範於未然,在黑熊咬死人之前先殺了它。


    這次參與捕殺熊瞎子的全都是男人,顧時初就算想自薦,也被村長拒絕了,不過計明濤被叫去了。


    顧時初隻能從自己的伴生空間裏找一些草藥,配了一種強效的迷藥,讓計明濤在黑熊受傷時抹在它的傷口上,這樣能最快發揮藥效。


    計明濤看著顧時初遞給他的一瓶子綠色的藥渣糊糊,沒說什麽,直接收下了,跟顧時初接觸這麽久,他知道她有些神神秘秘的手段,但既然她從來沒說過,那他就當做不知道,並不探究她的秘密。


    等顧時初自己想要和他說時,她自然會說,計明濤並不急。


    顧時初見他問也沒問就收下了草藥糊,便挑了挑眉,問:“你就這麽相信我,問都不問一下?”


    “問了你會說嗎?”計明濤無奈地看著她,反問道。


    “不會。”顧時初笑眯眯地說道。


    計明濤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了然地看著她。


    顧時初見沒有逗到他,無趣地捏了捏他的臉,說:“你怎麽這麽不配合我啊?”


    歎了口氣,還得提醒他:“注意你自己不要沾到一點這種草藥,一丁點藥汁都不行,否則我不知道你能暈多少天。畢竟這是給猛獸配的迷藥,人用了後果會很嚴重。”


    計明濤點頭,專注地看著顧時初,說:“你這兩天待在家裏,不要到處亂跑,熊瞎子沒有離開,不知道會出現在哪裏,你不要冒險。”


    顧時初雖然有把握遇到黑熊也能逃命,但她不會拒絕計明濤一片好心,於是連連點頭答應:“當然,我很愛惜自己的生命,你也要注意安全,給黑熊下藥時更要小心,要是能遠距離把藥扔到熊嘴裏也行,但要是沒扔成功那這寶貴的迷藥也就沒了,你自己謹慎決定吧。”


    “我會見機行事。”計明濤答應道。


    身強力壯的男人們去獵熊了,留在村裏的人都很擔心他們,村裏的氣氛都沒往常那樣輕鬆了,有些緊張、壓抑,小孩們玩鬧都不敢太大聲,生怕惹了焦慮的大人們生氣。


    兩天之後,隨著一陣驚呼和嘩啦啦的腳步聲,去獵熊的人終於回來了,熊瞎子成功被捕殺了,但去的人也重傷了兩個,其他人身上也多多少少帶了傷。


    重傷那兩個是被抬回來的,渾身血淋淋,家屬們一看就哭得死去活來,這樣的重傷,村醫肯定沒法治了,村長隻得吩咐人送去城裏的醫院。


    至於輕傷的,則抹點藥就了事,畢竟去一趟醫院花費可不小。


    雖然有人受了傷,但大部分人都活著回來了,沒缺胳膊少腿,還帶了一頭三四百斤重的大熊回來,這可都是肉啊,三四百斤的肉,夠一家分好幾斤的了,他們能不高興嗎?


    於是大家開始處理黑熊屍體,分肉。


    顧時初沒有留下來看熱鬧,她跟著計明濤回來了,計明濤左腰側的衣服被撕破了,染了血。


    “你怎麽受傷了?”顧時初皺著眉問道,她可是知道計明濤身手很利落,按理說這次的黑熊有這麽多人一起對付,根本傷不到他才是。


    “為了救一個嚇呆的人,不小心被熊爪子抓了一下。”計明濤淡淡地回答道,“傷得不是很深,上點藥就行了。”


    顧時初聽了他這話,冷笑道:“傷得不深?那怎麽有這麽大的血腥味?”說著她一把拉開他的衣衫下擺,果然看見他腰上幾道深深的傷口,血肉模糊的,傷口上的肉都猙獰地往外翻著,顯然是被熊的指甲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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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還叫傷得不深?隻有連腎都被熊掏出來你才覺得叫深嗎?”顧時初冷冷地盯著他。


    計明濤聽見她這話,忽然輕笑了一聲,往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便握住了她掀著自己衣裳的那隻手,輕輕地說:“這樣的傷我都習慣了,不算什麽。”


    一聽他雲淡風輕的話,顧時初頓時就對他生不起氣了,反而有些為他心疼,問:“那肯定很疼吧?”


    計明濤垂下眼簾,輕輕地點點頭,心裏卻想著:示弱果然很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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