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關心!”我直言不諱,“你的部族生活水平提高了,我的日子也才能好過,是不是?”向他抬了抬下巴,眼中不查帶了那麽一點挑逗的意思。


    沒辦法呀沒辦法,一看見美男我就把持不住,飛個小眼神這都很正常滴是不是!


    顯然,老祖宗蚩尤同誌長這麽大還沒被如此調戲過,頓時就莽住了,盯著我看了半天,愣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脖子估摸都僵了。他僵住不要緊,可苦了我堪堪被他那雙漂亮的銀色眼眸盯了不下十秒,弄得我一張小臉都忍不住紅成了蘋果。


    那個……這個時代貌似沒有蘋果,那就換個比喻吧,小臉紅得像兔子眼睛……咳咳,跑題鳥!


    使勁兒眨了兩下眼睛,長長的眼睫被夕陽的餘暉在眼瞼上打下一層濃重的黑影,垂下頭,遮住自己的情緒,我說:“你是這個部落的首領?”他不是讓我叫他“九黎”?難道這個小村子就是九黎族?這也……難免忒小了點吧……


    蚩尤眼睛眨動,深深吸了一口氣:“不是,這裏隻是部族的一部分,分屬於族長,這個村落的族長是池。”


    “池……池長老?他的妻子是不是穀妖嬈?”問題下意識脫口,可是問出後我又莫名於自己為什麽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顯然,我不認識池長老,更加不認識穀妖嬈,可是……後腦又是一陣劇痛,我雙掌緊緊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無力的靠著身後一根粗壯的樹幹下滑。


    蚩尤從旁及時扶住搖搖晃晃的我,對我的表現似乎並不驚訝,語調毫無波瀾的問道:“怎麽?頭痛?”


    我虛軟的點頭,茫然的又次問道:“我是誰?”


    “你是小葉子。”蚩尤很肯定的說道。


    “那你呢?”揉著猶如被針刺了的腦袋,我問得愈加無知與迷茫。


    蚩尤半天沒說話,許久才開口說道:“我是炎帝的兒子,是你的哥哥,炎帝封地在薑水,所以他的後人取其姓為薑,我是蚩尤,名為薑九黎,我不久前告訴過你,你可以叫我九黎。”


    無意識的點點頭:“九黎……薑九黎……”頭部又是一陣劇痛後,我猛地睜大眼睛,盯著麵前扶著我的蚩尤,囈語一般道:“薑九黎……”眼神一瞬恍惚,腦中也隨之一片空白,我又變得茫然無措起來,“薑九黎是誰?”


    蚩尤歎息:“薑九黎就是我。”


    我小白到底:“你不久前在河畔不是說你是蚩尤?”


    “蚩尤就是薑九黎,薑九黎就是蚩尤。”某銀白發色的妖精現在很想掩麵崩潰一下,他有些後悔自己的計劃了。


    我仍在那裏犯迷糊,不解的喃喃自語:“蚩尤就是薑九黎,薑九黎就是蚩尤……一個人怎麽可能是兩個人……不對,一個人怎麽可以同時是兩個人……呃……也不對,一個人……”我掰著手指頭在那裏研究為何薑九黎同時會是蚩尤,研究得正投入著,一旁瀕臨崩潰邊緣的蚩尤,也就是薑九黎,終於忍不住,抬手一把捂住我喋喋不休的嘴巴,瞪著我威脅道:“閉嘴!你若是再敢多說一句話,我就懲罰你禁閉一輩子!”


    其實我完全不知道禁閉有什麽可怕之處,但被薑九黎那麽一瞪,我立刻閉了嘴巴,見我不再多話,薑九黎甩手前行,直奔不遠處的村落。


    在一間茅草屋的門前,薑九黎疾行的步子倏然頓住,我刹車不及時,立馬追尾,咚的一聲,我想薑九黎的後背一定是鐵打的,我這本來記性就不好的腦袋,被他這麽一撞,更是亂成了一團糨糊。


    薑九黎人高馬大,卻硬生生被我撞了個趔趄,他以極為陰森可怖的速度轉過身來,陰沉的盯著我,沒有責備我,卻是問道:“你怎麽會知道穀妖嬈!”銀色的眼眸中盡是警戒和肅殺之意,我知道一旦回答錯了,我必死無疑。


    戰戰兢兢地向遠離他的方向挪了兩步,然而下一秒就又被他提溜了回去:“快回答!你是不是還有以前的記憶?”


    我連連搖頭,額頭都害怕的隱見汗意:“沒、沒有……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知道穀妖嬈的,這……這是個人名對不對?真的!我真的沒騙你!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提到這個人!”一邊極力證明自己是真的失憶了,一邊在心中腹誹著薑九黎反應波也太長哩,這問題都問出大半天了,他才想著追究。


    與我對視了很長一段時間,他銀色的眸子直視我的內心深處,我沒有說謊,自然也就不畏與他對視,終於,在他即將用目光殺死我後,我一個抵不住,暈了過去。


    暈眩的夢境中,我感受有人拎著我走了一段路,而後就砰地一聲被甩到了很硬很硬的平坦之地,有人在耳邊開始嗡嗡嗡的說話,可是我卻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眼前不斷閃現許許多多人的臉,還有一幅幅似曾相識的畫麵,隨即,徹底消失在記憶的長河裏,溺斃而亡,再也想不起來。


    有濕濕涼涼的東西從臉上滑過,我聽到一個輕快而柔情的聲音在身邊響起:“大哥,你把她帶回來……真的可靠嗎?”


    許久也沒聽到這個被稱為大哥的人回話,半晌之後,我聽到了薑九黎的聲音:“你們要相信我的功力,雖然將她的記憶混淆很難辦到,但經過一路上的觀察,她確實已經不記得所有事情,隻不過……有時候記憶可能會發生錯亂,所以她會偶爾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們以後若是遇到她這種情況時,以正常眼光待之便可。”


    “是,大哥。”除了身邊那道女聲,屋裏居然還有其他人在,這一聲大哥叫得恁是響亮,害得我耳朵都跟著一陣鳴響,不過我也知道了,這個大哥原來就是薑九黎,也便是蚩尤。


    眼睛塹開一條縫,偷偷摸摸觀察身周的情形,一看之下,正與在床邊照顧我的那個女人的視線相撞,四目相對,我的神思又是好一會的恍惚,隨即倏地從床上坐起,朝著女人撲了過去。


    屋內眾人無不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驚怔,大夥半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而我對此視而不見,抱著女人就不撒手,腦袋埋進她的波濤洶湧中好一頓蹭,直到女人被擦出火將我推開,我才可憐兮兮的坐回床角。哦不,不應該說是床角,因為這裏睡的不是床,而是正兒八經的土炕,拔涼拔涼的,為盛夏營造出不少令人舒心的涼意。


    應該是想起剛剛薑九黎的叮囑,屋內眾人不管是想適應還是不想適應的,最後都無奈的接受了我這一奇怪的做法。


    其實我自己也挺奇怪,在看到女人那一身半遮半掩的獸皮後,我就止不住撲到女人身上,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特別是看到她裸露在外的一雙修長筆直的大腿,和她那風騷的小樣,這種衝動更加強烈。


    女人抖著嘴角看著貓在牆角不敢出來的我許久,才善意勾起雙唇,她輕笑道:“你叫……小葉子?對吧?”


    我想了想,想起薑九黎千叮嚀萬囑咐的這個名字,我猶豫著點點頭。


    “我是穀妖嬈,我們從前……不認識!”頓了頓,“從今以後,咱們就是最要好的姐妹!”


    “穀妖嬈……”我在口中將這個名字輕喃了一遍,繼而又將這個名字的主人打量了一回,原來她就是穀妖嬈,人如其名,確實妖嬈多姿。我本能的伸出右手,雙唇勾勒出一絲公式化的弧度:“你好,我是小葉子,你可以叫我……呃……”撓了撓頭發,半天也沒吭哧出適合的稱呼,實在是我這名字太隨意太坑爹哩!


    在我憤恨地瞪著薑九黎時,穀妖嬈為我解圍道:“那以後我就稱你葉子吧。”隨即伸出左手拉住我伸過來的右手將我扯到她身邊坐下。


    “葉子……”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點頭,“好吧,葉子就葉子吧……”說罷繼續憤恨地瞪著薑九黎,就是他,給我起了這麽個破名字!


    自我介紹之後,我才有時間正式打量屋內的這群人,一水的獸皮衣裙,那個性感,那個暴露,那個……好吧,對於這個古老的民族,我不該如此挑剔的。


    這個時代最典型的打扮就是獸皮衣裙,赤腳散發,最好的也就是弄一塊皺巴巴的麻布和獸皮拚接,薑九黎所率領的這個部落裏大多都是這等打扮,就隻有我不同。


    一身雪白的絲質長衣,雖然款式過於粗陋,但就憑這比真金還貴重的蠶絲料子,就足以令人一眼看出我的與眾不同來。


    我問過薑九黎為何就隻有我的衣著和他們不同,他的回答讓我又迷糊了好久。據說我不僅是炎帝的女兒炎女,還是姬水軒轅氏的幹女兒,也就是說我還有個很牛X的幹爹。幹爹呀!哪個時代幹爹都是個可圈可點的人物,對不?


    所以鑒於我這麽高貴的身份,我的衣著用度自然就與他人不同,我身上這身衣服,可是偶幹媽嫘祖費了好大勁才從一堆蠶身上扒出來的好東西,製作衣服的新材質,正在無限普及階段。(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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