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中已經形成了習慣,隻會前後左右的晃動,至於他說的換個動作,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連一直敏銳的身體也失去了導引。


    不過,看到銀發陌生男人在我的身下發出一聲聲呻吟和快樂的低喘,我真的……和他一樣快樂。


    撐在他的小腹上,重力造成一個彎弧凹陷,俯身靠近他,輕吻他結實的胸膛,我同樣嘶啞黯沉著聲音,問他:


    “該怎麽做……”唉——十幾年的小黃本子是白看了!


    男人喉中溢出輕笑,帶動他的胸肌也是一陣不小的振動。聽到他的笑聲,我本能地感到不高興,就好似自己的技術被人藐視了一般。


    起身,想要咬斷他發出嘲弄的喉嚨,可是霎時身體就是一軟,穴避濕滑的擦過他的堅硬,有糜靡水聲從彼此相合處傳出,聲音與觸感兩廂刺激,我腦子被轟的隻剩下一片茫白,和……無邊無止的快樂。


    終於,我終於知道他讓我換的是什麽動作。


    兩手重新在他腹上支起,然後緩慢而帶著探索的,試著抽插了一次,果然,這感覺果然比晃動還要舒服。


    (>﹏<)我為什麽會做出這麽放蕩的事?!


    事實上,我已經沒有辦法思考太多,從始至終,我都像是沉浸在一個夢魘之中,隻顧去滿足內心潛藏的另一個自己,滿足另一個自己的欲望。


    很明顯,男人也很喜歡抽插的這個動作,我的聽話取悅了他,配合著我的抽插,他弓起腰身,盡量與我無縫相合,好似要融為一體般,腰間他的手,也像嵌入了我的身體,纖白的腰肢,生生被他掐出一片五指紅印。


    我不知道這一切是什麽時候結束的,因為在我主導著他達到快樂的製高點隻一次後,我便敗下陣來。軟軟地趴在他汗水淋漓的胸口,粉白的兩顆石榴果因為充血而變得紅豔無以附加,枕在兩枚突起的其中一顆上,我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蹭,因為我的動作,石榴果比之剛剛更挺立堅硬起來。


    腦中一片虛無耀眼的白,聽不到周遭自然給予的聲響,我能夠感觸的,隻有他身體的變化,以及他胸口能夠把我融化的汗水。


    女人就是如此,隻要和不是很討厭的對象那個啥,末了都會產生一種依賴感,何況,這“陌生”的男人對於我來說,還並不陌生。


    伏在他滿是汗水的身上,體會著在身體內四處流竄的酥軟快感,我不想動。有一雙手安撫似的撫摸著我裸露在空氣中的脊背,就如同在愛撫一隻聽話的小貓。


    很想問一問為何會發生這種事情,可實在沒了力氣,隻想就這樣趴在他身上睡去,可我迷糊了沒多久,深埋在體內還沒有拔出的男性分身忽的又硬了,本來,它剛剛因為才射了一次已是軟下頭去了的。


    察覺到這一變化,我迷糊得已經黏上的眼睛猛然睜開,不無意外的,我緊張的視線落入他深邃的眸子裏,同發絲同色係的眼眸,本應有些空洞,可我就是如墜深不可測的山穀之底,再怎麽出手掙紮,也握不住崖壁的一塊石頭。


    正在我無措彷徨之際,本來在脊背之上做緩慢撫摸的手瞬間收緊,嚴實地將我壓在他的胸口,同時,彼此結合處也再度緊緊密合。一聲悶哼,溢出口中的卻是一句流瀉滿滿欲念的呻吟,閉嘴咬牙,最後的理智告訴我不可以發出這麽**的聲音。


    男人翻身將我覆到身底,適才還是我占有的主動權現在被他牢牢握去,然我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一個是體力不允許,一個是內心不允許,我想,我現在一定特遭人厭棄,試想一個和不認識的男人滾大石頭都能滾H的女人,還談什麽讓人喜歡,嗯?談神馬!


    弓身,插入,搖擺,呻吟,沉吼……靡靡之音交響,掩蓋了不遠處溪水激蕩黑石,眼中除了火花四濺營造出的耀眼茫白,我看不到周遭的一切,什麽波光瀲蕩,什麽望天翠葉,什麽金角巨龍,全全從我的視線內消失,意識所剩無幾,相較於銀發男子的性致勃勃,我已經有些難以支撐,因此在經過幾番折騰後,我就隻剩下喘氣兒的份,而銀發男子……喵的,他是有幾輩子沒碰過女人了,敢情是拿咱當充氣娃娃使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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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我沒有堅持到最後,我不知道他究竟要了我多少次,更不知道被他進入了多少次,我隻知道,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西天之邊,正有一輪紅日衝破雲霧噴薄而出——我終於,看到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身體痛得好似不是自己的,腰身就像是要折了一樣,被車輪碾過也不過如此吧,我想,我相當於受了半次腰斬之刑。動了動酸痛的身體,隨著我的動作,身上覆蓋的絲質衣料也隨之輕動,一朵朵褶皺組成的花蕾競相開放。


    抬手扯住覆在身上的衣物,表情鬱堵,無法相信昨天所發生的一切,更是不願相信我和一個陌生男人做了那種事,而且,還沒有反抗,而且的而且,何止是沒有反抗,我好像……還很主動……


    終於掀開蓋在身上的衣服,下意識不敢看自己的身體,緊緊閉上眼睛。


    會穿衣服嗎。不會穿衣服嗎?會穿嗎?不會嗎?會不會……?


    猶豫糾結了半天,我終還是睜開可眼睛,然後……就看到……


    火紅的一輪金烏展開它金色的羽翅,立時,金紅的光輝灑滿大地,同樣被灑滿的,還有我的身體……


    何止是赤裸,簡直就是……倒吸一口冷氣,滿身種草莓也就算了,紅痕居然都是少數,遍體的,竟都是片片紫黑色的傷痕,更不用說不堪入目的下體,我究竟,遭到了怎樣的對待?不!這是虐待!


    難怪身體跟散了架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人強了呢,誰能理解,當時是他先行勾引我自願上鉤,唉——做女人做到我這種地步是不是太二了?不明不白就跟一陌生男人滾了半天一夜的石頭,說出去,我情何以堪。


    如前所想,幸好這裏沒浸豬籠的說。


    寶貝爹地們,女兒不活哩!


    悲歎了一通時運不濟,抬頭去找那個把我禍害成跟紫葡萄似的男人,然沒想到,隻一抬頭,我便陷入他眼神編製的羅網之中。


    “你你你……”喘了口氣,我說:“你怎麽還在這!?”


    男人微笑,帶著危險的冷笑:“享受夠了就趕人?果真是你的一貫作風。”


    我不懂男人的話,表情難免有些呆滯,消化了半天,我才與他撇開對視的眸光,說:“聽你的意思,好像認識我似的。”可惜本大人根本不認識你是誰。


    目光閃爍,撇開彼此的對視,視線不期落在相互纏繞揪扯的頭發上。同樣輕淺,可他的發絲是近乎銀白的銀灰色,而我的,則是極淺極淡的不金不黃,難看死了。


    想到這,本來扯身上所蓋衣服的手轉過去拉扯自己的頭發,以期從糾纏中解脫,可當視線落在和身體一樣青紫的手上時,我震驚了。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目光凝滯,大片的於痕,可想而知那是下了多大力氣,“這是你……吻的……還是……掐的?”我把青紫的手舉到他眼前,一動不動隻等著他的回答。


    剛剛因為日光的關係,我並沒有好好去看自己的一雙手,雖有些疼痛,但想著昨天的事,被壓到撞到都是有可能,但現在看來,完全就不是那麽回事,因為,哪有撞到會撞出牙印兒的!


    一手指著另一隻手,空寂的山穀中瞬息間爆發我的怒吼:“你居然敢咬我!”那個,應該是咬的吧……


    男人冷漠微笑的神情有一瞬破裂,很快恢複噙著冷笑的麵具:“你不是很喜歡嗎?你昨天可是說過,很喜歡我的服侍。”


    “呃……我說過?”還服侍?他服侍我?如果他是說想送我去地獄,我倒是很願意相信。


    他自是不會和我追究我情動之時所說的話,不過他的話倒提醒了我。


    銀灰發絲微動,男人已從我身邊坐起,而且不知何時,他已經穿好了裏衣,目光撇過蓋在我身上的外套,他起身離開黑色石板,陽光下他的側臉,要柔和溫暖許多。


    見男人背身走向那池粼光溪水,我迅速歪身抓過被扔出去老遠的衣服,不無意外的,老胳膊老腿兒一陣扭疼,當然,下麵山重水複密林茂草也不免要痛上一痛,不過,隻要衣服到手就哦殼。


    可是……望著手裏那被稱作衣服的布條,難道我要穿著它回副主府或者找林木買龍奶?先別說遇到林木或是副主府那幫子男旱魃會怎樣,就現在,我要是敢穿著這布條在麵前這銀灰頭發的麵前溜達一圈,我想我下半輩子都無法人道了。


    可是,除了手上幾件裂帛,我就再無其他的東西可以披掛了,當然,這要除了身上蓋的這件……是啊,雖然不是我的,但總算是件完整的不是?


    這麽一想,再不猶豫,迅速穿上男人的外袍,如有所感,就在我把袍子最後一個係帶紮緊後,男人便轉過身,正對著我,看到我穿著他的衣服沒有絲毫異樣神色,想必我的那堆破布頭他是早有所料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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