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和紀秋實邊說邊笑的走在人行道上,突然幾個身穿黑色西服,


    戴著墨鏡的男人出現在前麵不遠處,他們背著雙手,像個木頭樁子似的站在那裏。


    林涵笑嘻嘻的小聲道:“看看,多像電視裏演的黑社會?”


    紀秋實看了一眼也笑道:“是挺像,黑衣服,黑墨鏡。”


    “這大熱天的也不知道怎麽尋思的?難道穿別的不能代表他們的身份?”林涵小聲的開著玩笑。


    “走近了,別說了,讓他們聽到就不好了。”二人離得近了,紀秋實告誡她。


    林涵撇撇嘴,卻也知道是實情,二人經過這幾個男人身邊時,其中一個靠外側的男人,一伸手將二人攔下。


    “林小姐、紀先生,永哥要見你們。”荊永哥是誰?


    二人現如今也是見慣大場麵的人,麵麵相覷之後一齊望向那個男人。


    她們這才明白,剛才被自已八卦的對象,站在這敢情是等自已呀!


    不過,林涵和紀秋實絞盡了腦汁也想不起來“永哥”是誰。


    “誰要見我們?”林涵幹脆站定了問。


    “跟我們走一趨吧,永哥要見你們。”那人聲音不大,很平淡的道。


    林涵搖了搖頭,拒絕道:“可我們不認識你們,也不認識你所說的永哥。”其實,她倒是有些好奇永哥是誰?可她不能把危險帶給紀秋實。


    不過,這幫人一看就是有備而來,都調查清楚了二人的姓名,她拒絕恐怕也不頂用。


    “你去了就認識了。放心吧,永哥可是我們的大哥,他還不至於對付你們這兩個小孩。”那男人解釋了一句,倒聽著沒有什麽惡意。


    二人又對視一眼,反正也躲不開,那就去看看吧!


    紀秋實沉聲道:“他在哪?”


    那男人朝著遠處揮了揮手,一輛小驕車開過來,在他們身邊停下了。


    那男人打開車門,示意道:“二位請上車吧!”


    林涵和紀秋實上了車,那男人隨後也上了副駕駛座位,汽車沿著大道朝前開,道路兩旁樹木蔥鬱,街道上行人稀少。


    汽車行駛了一段時間後,緩緩的停在了一座平房前。


    這是一所老房子,看那房前屋後精心侍候的群hua和幾壟菜地就知道,這裏肯定住著一位尊愛生活的俄羅斯老太太。


    林涵下了車,打量著門口站著的兩個黑衣人和一人滿麵笑容的俄羅斯老太太。


    “歡迎你們來做客,可愛的孩子們!”老太太熱情的擁抱二人。


    林涵二人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這永哥到底是什麽路數?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二人也笑著回應老太太。


    進了客廳,一個穿著白襯衫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五馬金刀的坐在那,看見他們來,咧了個笑容出來。


    “來了,快坐!早就想找你們倆聊聊,一直沒倒出空來,正好今天有時間,就請你們過來了。”他隨意的說著,好像他們之間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紀秋實淡然的笑“這位就是永哥吧!不知道請我們二人來有何見教?”他說話了,林涵樂得裝傻,隻露出抹微笑衝他點點頭。


    永哥樂了,很爽直的笑聲。


    林涵二人隻靜靜的看著他,誰知道爽直下麵暗藏著的是什麽?


    若真是好人,也不會用這種方式見他們。


    林涵最煩的就是以勢壓人,所以對於這種人沒什麽好感。


    “好,真是快人快語,既然這樣,我也就直說了。”永哥指指旁邊的沙發“坐吧,不是想站棄聽吧!”


    林涵和紀秋實坐下,二人姿態隨意,可神經卻緊繃著。


    “別緊張,嗬嗬,我就是想跟你們認識認識。”永哥說著,觀察著二人的神色。


    林涵麵含微笑,仿佛沒計麽變化,而紀秋實則是表情嚴肅的看著他。


    不過兩個小孩伢子,還挺難搞。永哥心中暗自嘀咕著。


    “是這樣的,聽說咱們海參崴地區的幾家大市場都是二位開辦的。”永哥坐直了身體,說道:“我是想和二位合作,不知道二位有沒有興起?”


    林涵詫異。


    紀秋實錯愕。


    顯然這永哥不知從哪得到了一些消息,可這消息又不全麵,否則也不會這樣說了。


    永哥卻很得意,他知道這大市場不是鄧誌軍的,大為激動,這不就代表自已有機會也在裏麵奪得一勺羹嗎?


    兩個小孩伢子他還不放在眼裏。


    所以立刻讓人將人“請”了過來。


    一問,竟然是真的。這下,他可要發了,想想就覺得興奮。


    二人對視了一眼,紀秋實開口了“不知道永哥是聽誰說的?我們隻是來幫我哥哥賣貨的。”


    永哥搖頭哈哈大笑,好像在笑二人在他麵前不自量力的說謊。


    “我當然有我渠道,要是我不打聽清楚,敢貿然請你們來嗎?!”


    他笑夠了才開口。


    紀秋實皺眉,直接道:“我覺得永哥是被誰蒙蔽了,如果這市場是我們的,我哥哥在這裏之前還交什麽費用和那所謂的保護費呀!”他現在也明白了,肯定是之前鄧誌軍處理原來那幫人時,可能對待二人態度太過謙和,讓他們無意中看到了,所以才有這一大膽猜測。


    永哥又笑了“你們不用隱瞞了,你們年紀這麽小卻有這麽大的能力和魄力,真讓人佩服。”在他以為,他們肯定是背著家人幹的這一切,怕家裏親人來分這麽一大筆財產。


    紀秋實苦笑“永哥非要這麽認為我們也沒辦法。永哥到底要做什麽,還是痛快的說出來吧!”“好,我就喜歡跟你這樣的爽快人打交道。”永哥直接道:“我也不整那虛頭巴腦的,我聽說姓鄧的以後還要到莫斯科去,他不可能總這樣來回跑幫你們管理這市場。我,可以幫忙。”


    又一個想占這便宜的人。


    紀秋實怔了怔才道:“這,不好吧!我們和誌軍哥可是朋友。何況,這裏麵有他的股份在。”林涵好笑,這家夥,也學會虛與委蛇了。


    “沒啥不好的。”永哥大咧咧的大手一揮“鄧誌軍那小子和我一樣,都是揮哥的人。他離得遠,我替他管著,他還得感謝我才是。”此言一出,林涵心裏一咯噔。


    難道這幾東她的放鬆,竟然致使鄧誌軍真走上涉黑這條路?


    還是說,因為要管理國外的卒場,不得不走這條道?


    林涵些時心有些亂了。


    紀秋實卻搖頭道:“我不知道誌軍和永哥你到底是什麽關係,我也不關心這個。至於你說的揮哥,我更不知道,說句不客氣的話,就連永哥你,我也是頭一次聽說。我隻知道,我和誌軍認識好多年了,我們是從小的鬱居,既然說定了的事就不會反悔。


    你別急,永哥,先聽我說完。”“如果你真覺得誌軍離得遠,管理不了市場,你可以和他談。你們不是一夥的嗎,那他要是答應了,我們就沒啥說的。”


    紀秋實一副很誠懇的態度把永哥噎了下。


    要是能和鄧誌軍談,他還用得著找這兩個小孩談?


    他雖然比鄧誌軍大不少,可那小子夠狠,連揮哥都很重看他,他根本不搭理自已,這怎麽談?


    他的臉色數變,最後咬牙道:“小夥子,你可要想好了。鄧誌軍再厲害,他離開這遠東地區,遠在莫斯科,可不能罩著你們。這市場要真有啥事,或者被人搶了,你們可哭都沒地方哭去。”


    這可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紀秋實剛要說話,林涵直接道:“永哥是吧,我想知道,你想怎麽合作?”永哥一愣,接著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隻是那表情隻一瞬就恢複了他大咧的的外表,若不是林涵一直盯著他看,都不能發現。


    果然,人可不貌橄這看似大咧咧的人物也有如此深沉的心機。


    永哥看著她直接道:“還是小姑娘聰明。要知道,財富是人創造的,要是人都沒了,那可真是啥也沒有了。”他先是半真半假的威脅了句,然後才接著道:“很簡單,我也不多要,之前你們給鄧誌軍多少,現在一樣給我多少。”


    他笑著做了個數錢的動作“這些錢對於你們來說並不多,拿出來給我的兄弟們喝茶,有事,也能讓他們去幫忙。你們說是吧?”


    林涵剛要說話,就聽他又道:“還有一件事,我還聽說那些賣裝修材料的櫃台也是你們自營的,那不過十節櫃台,也不值什麽錢,就給我的兄弟們當跑腿費吧!對了,連那些貨一起。”紀秋實霍地站起來,冷冷的道:“永哥,口氣太大也不怕閃了舌頭。十節櫃台連那些貨,你的兄弟要那麽多跑腿費,他們都金子造的腿?也太值錢了吧?”林涵此刻滿腹的怒火也紀秋實逗樂了。


    她壓住心裏的憤怒也站起來,不客氣的道:“你的胃口太大了,我們看來是沒有合作的可能了。”


    永哥被紀秋實一通貶損失了麵子“啪”的一聲猛拍在桌子”“兩個小毛孩,也敢跟我作對,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林涵嗤笑,拉著紀秋實往外走“這敬酒我是沒看到,也沒吃著,我還真想知道,這罰酒怎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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