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一個哆嗦,她被林四叔那悲痛到極致的聲音給嚇住了。


    他是太失望了,他對薑美麗的感情老林家人都是見證,那是深得不能再深了。


    可現在,薑美麗背叛了他,給他戴了頂大大的綠帽子。還讓他公司的同事看到了,這下,他的裏麵、麵子都丟沒了。


    被外人看到,就是想裝不知道不能,他氣憤得渾身發抖,當時抄起桌子上的雞毛撣子照著那對狗男女狠狠的抽了好幾下。


    不過,當他看到眼前男人的臉時,想殺了二人的心都有了。


    他覺得自已就是一個大笑話,他停了手,不想再打,真覺得髒了自已的手。


    他要離婚,哪怕工作沒了,這婚也得離。


    這是他此時唯一的想法。


    所以,他喊林涵打電話給自已的二哥。


    如果沒有那個男人,他拽著薑美麗去民政局就行,可涉及到那男人,他需要二哥的幫助。


    林家哥們來的很快,遠的打車,近的快走,在門口碰到了,一塊進了屋。


    林福生叮囑林涵,帶著孩子先回家,這種肮髒的事出在老林家,還被自已的寶貝姑娘看到,讓他非常的憤怒。


    林涵可不想走,剛才是為了林可的名聲,現在已經這樣了,還能更糟嗎?裏麵的林四叔反常的表現讓她覺得,也許那個男人是他惹不起的人物,否則,他不一定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已這麽淒慘的一幕,哪怕是自已的親哥哥。


    要知道,前世小舅就是在媳婦出軌之後,默默忍受了一年才離的婚,而且還是前世的小舅媽提出來的,她想和那個男人結婚,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這可不像前世,那個混亂的,好多人已經沒有道德底線的年代。離婚,是件大事!


    林涵一心想看一看,這裏麵的到底是何方神聖。要知道,林四叔長的還是挺英俊帥氣的,不是她自誇,她老林家的基因本來就好,個個男的帥女的俊。尤其她們家,加上老鄭家的基因,她和林可,外加老媽。那可是她們家的三朵花。誰看了不誇讚?誰看了不羨慕?


    現在。這沒眼光的薑美麗竟然棄了林四叔。打上別人,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男人有錢。


    別說,林涵的這個猜測隻對了一半。這最後的真相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林涵先出去將林可打發回家,她哄道:“過幾天我給你做一套漂亮的衣服,正好你要上中學,開學穿。”


    林可立刻喜笑顏開,這孩子就認漂亮衣服,本來撅起來的小嘴也咧開了。“放心吧,我回家了,你也早點回來。”


    她揮揮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她要趕緊回家跟老媽說。四叔家裏不知道出了什麽大事,連老爸和大爺三叔都去了。


    林涵仔細的把大門關上,這是家醜,能控製在什麽範圍就控製在什麽範圍。


    她站在門外,散開精神力。仔細聽著屋裏的動靜。


    屋內的薑美麗沒有哭,這個女人很強悍,一點沒有被捉/奸的自覺,反而很是不屑的看著林四叔。嘴裏吐出的話也是無恥的很。“林老四,你能耐啊,還把你哥哥們都找來,你也不嫌磕磣?”


    還有比這更無恥的人嗎?她都不嫌磕磣,別人還怕什麽?不就是丟了麵子,婚一離過個幾年,誰還記得這事,要記著也是說這女人不要臉,搞/破/鞋,還能說到別人身上去?真不知道她的腦袋是怎麽想的。


    林涵順著玻璃往裏看,那女人坐在床上,衣服倒是穿的好好的,那男人光著膀子,隻著一條褲子,大咧咧的坐在她身旁。


    咦,這個男人不是白天在外事辦門前見到的那個嗎?


    果然有奸/情,怪不得自已覺得二人之間過於親密了,感覺不對。


    仔細看,那男人長得倒不次於林四叔,隻是比四叔好像大幾歲,不過,也不超過四十歲。


    果然,林四叔氣得發抖的聲音響起:“你搞/破/鞋,都不怕磕磣,我怕什麽?!”


    薑美麗白了他一眼,那眼神時的不屑太明顯,讓林家人很生氣。


    薑美麗好像個農村撒潑的婦女,哪裏還有剛結婚時那高傲的模樣,她把兩腿一蹬,右手使勁拍了一下,指著林四叔罵道:“我還好意思說我,你要是有能耐,我能外麵有人?你自已不是個男人,還好意思讓我守活寡。”


    一語驚起千層浪!


    林四叔大怒,臉色漲得鐵青,一步就衝到她跟前,一巴掌呼了過去,這巴掌打得是又快又急又狠,將她打得身子一偏,倒在床上。


    她抹了把嘴角,將嘴角的那血跡擦去,那挨打的一側,已經高高的腫起來了。


    她恨得直咬牙,這可是結婚以來,林老四第一次對她動手,從前千依百順的人,突然暴發出這種暴戾,讓她不敢在逞口舌之快。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雖然不是好漢,但這法則也是適用的。


    林福生哥幾個鐵色也不好看,事實真相如何,不是憑薑美麗一句話就能知道的。且不說這事的真假,即便是真的,也不是她出/軌的理由。若覺得過不下去,可以離婚,而不是這樣不知羞恥的亂搞。


    所以他們根本沒有製止,不論是為了薑美麗今天的行為,還是為了她剛才的話,老四都有必要發泄一下。


    林福生不看薑美麗,隻是眼神很冷的看了眼那個滿不在乎的男人,他點了根煙,狠狠吸了口,吐出一圈煙圈,才道:“薑潤行,你是不是得給我們家一個交待?你在外麵怎麽胡搞我們管不著,可你搞到我們家就是不行。”


    薑潤行倚在牆上,一直不在乎的看著那倆口子的舉動,此刻聽到林福生跟自已說話,才伸出一隻手:“林哥,給棵煙。”


    林三叔早就看不上他那狂妄勁兒,聞言大罵:“你特麽算什麽東西,也配叫我哥,還給你煙,給你個槍子兒還差不多,不要臉的東西。”


    “這是我和林老四之間的事兒,跟你們沒關係。”薑潤行不在乎的說,然後盯著林老四,“老四,你在我公司這兩年,我對你可正經不錯吧,今年還讓你當了副經理。這出國的油水有多大,你撈了多少,就不用我說了吧!這事兒,是咱哥倆的事兒,你讓你哥哥們都回去,咱倆說就行。”


    林四叔被他氣樂了,他撈過一把椅子,坐了下去,一反剛才那氣憤的樣,嗤笑道:“我還真不知道你對我好在哪兒?我去公司這幾年,合同也沒少簽,這公司的進出口合同每年有一大半是我簽下來的,我拿我應得的那一份,不存在你說的那些。還有,我的事是林家的事,我哥哥們在這也是正理,要不,把你哥也叫來,實在不行,咱上大道解決去也行,反正今兒我也沒臉了,跟著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一塊,把話撕開了說說?”


    林四叔在公司混了這幾年,倒是比以前上班時更油了。


    叫他哥來,他哥丟得起那人嗎?


    薑潤行的哥哥薑潤聲,不知抱了哪條大腿,今年春天竟然當上了小城的副市長,雖說主管的隻是農業這塊,並不排前,要知道小城沒有地,地少人少,幾年前邊貿開始,就以貿易為主,現在加上民貿一塊,這農業是小之又小,但畢竟官職在那兒。


    這要是傳揚出去,那人可就丟大發了。


    林家再丟人,最大官也不過是個秘書長的林福生,況且,他們是弱勢的一方。


    薑潤行也是想到這一茬,臉不由黑了黑。


    正因為他哥當了副市長,他現在才這麽囂張,把林老四派出了國,大白天的跑來廝混。可沒想到這小子比原訂計劃早了好幾天回來了,還被抓了個正著。早知道這樣,他就收斂一些,不讓他發現。


    “老四,這事,咱哥倆商量行不?林二哥,你們先讓一讓,讓我們哥倆說地不?”他還是決定穩住這小子,給點好處就是了。


    林福生冷著臉道:“你就說吧,我不會出去的。”這個弟弟這些年一向受製於薑美麗,萬一心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這事,必須得弄明白了。


    林家這些年大多都是林福生做主,他說不出去,林大爺和林三叔當然不會反駁,他們也倚著窗台,一臉陰沉的注視著他。


    “你們這麽多人,要害我我也沒招,我得把我哥也叫來。”不想讓他哥出醜,可這事遲早得知道,不如讓他哥來幫忙說合,他還是有些怕,林家這些人不顧家醜將他送派出所去,那樣,他丟臉也就丟大了。


    他其實是多慮了,不考慮這些大人,還要考慮林四叔的倆孩子,真要鬧到那一步,孩子們出門被人指指點點,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林福生考慮了一下,這個薑潤行就是個滾刀肉,前幾年他哥給他弄到了這家公司任了經理,倒也幹得有聲有色。跟他耗時間,真不如叫他哥過來,那是個能做主的,關鍵是要麵子。隻要他要麵子,這事就好辦。


    他們還要和老四商量一下,他到底是什麽意思?離婚還是繼續過下去?


    若是離婚,還好辦,薑美麗犯了這事兒,不讓她好過,淨身出戶就是了。


    隻是,若看在孩子麵上,這婚要不離,就得薑潤聲出麵做保,兩人不再有牽扯才是,不然,以後的日子不會消停。


    ps:


    嘻嘻,姑娘們,昨天標題被和諧了,我已經盡量取得不那麽出格的題目,可是還不行,投張票票吧,安慰我下撲通通的小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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