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秦府女當家


    這一夜,,秦有福睡得異常香甜,直到日上三竿才睜開眼睛。看著枕著自己的胳膊正在酣睡的熊婉兒,一種非常不真實的感覺突然湧上了心頭。秦有福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居然能娶到一個隻有十五歲的小美女為妻,想想昨天晚上的那個架勢,自己本以為會非常害羞的小美女居然顯得那麽沉著冷靜、落落大方,甚至在秦有福手忙腳亂的時候還能幫他一下,若不是事後那點點落紅,秦有福甚至都以為自己是不是接收了一件二手貨。


    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就在秦有福仔細觀察小美女的時候,小美女的眼睛眨了兩下,一下睜了開來。


    “老婆,你醒了。”秦有福一邊嬉皮笑臉的說著,手上也動作起來。


    “別。”小美女的臉一下就像床上的被麵似的,被染得通紅:“夫君,奴家的身子實在不堪索取,還是讓我歇兩天的吧。”小美女的聲音像蚊子叫一樣,一邊將身子往床裏麵躲著,一邊小聲的哀求著。


    秦有福是食髓知味,那裏就肯罷手,甚至一邊跟著往裏挪,嘴上一邊說道:“沒事,你老公會小心些的,昨晚上你不是也挺舒服麽,那技術可比我強多了。”


    聽秦有福這麽說,小美女的身子一下變得有些僵硬了起來,臉色也顯出了蒼白的樣子,調整了一下口氣,正義嚴詞的解釋著:“夫君,奴家嫁與夫君之前,自懂事開始,除了家父以外,便是那三尺孩童也是不假顏色,斷沒有什麽於他人行苟且之事,若論如何得知這男女之道,乃是出嫁之前家母使人找了來兩個婆子演示解說過的。家母稱言及為妻者從夫之後當尊夫君為天,令夫君愉悅乃是為妻的本份,然此事當於行房之前與夫君言明,事後落紅亦當請夫君觀之,以證清白,可是……”說到這,小美女的臉又一下紅了起來,想來是實在不好意思了,但是這件事情可是大事大非,關乎名節的事情,來不得半點猶豫,否則今後的日子就沒法過了,隻好咬咬牙,接著說道:“隻是昨晚夫君行事太過激動,奴家慌亂之間羞於是出口,幸得落紅沾巾夫君是見到的,當可證明奴家所言不虛。”


    盡管這些年來秦有福已經習慣了聽那些讀書人和用這種文縐縐的口氣說話,但是猛然間讓他接受一個正躺在自己懷裏的小美人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實在有點感覺不是那麽好,不過著並不耽誤秦有福理解小美女話裏的意思,難怪自己會覺得小美女無論在技巧還是熟練程度上都比自己強得多,原來別人出嫁之前安排了專門的技術指導的。別看秦有福沒結過婚娶過媳婦,但是這類的情況是知道的,夫妻之道相互信任、彼此幫扶,特別是不能出現這一類有關名節的感情危機,熊婉兒是名家之後,真正的大家閨秀,一旦處理得不好,出人命都有可能。秦有福知道,既然熊婉兒能說出婚前性教育的事情,想來著就已經是上流社會的習慣,大家彼此心照,早就不是什麽秘密的秘密了。這也難怪,你說當年13、4歲的小女孩連發育都不健全就要結婚生子了,如果沒有人教她們,在那個沒有電影電視、沒有黃色錄像的年月,你讓像熊婉兒那樣平日裏連門都不出的小女孩怎麽懂得這些東西?如果真沒人教她們,說不定就得出多少洞房血案了。再說了,別人熊婉兒都說了,並不是她不把這個事情說明,隻怪秦有福太猴急,根本沒給別人反應的時間。


    “老婆,你別多心,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怎麽會信不過你?”秦有福一副豬哥樣表現得淋漓盡致,他知道,越是這樣才越容易取信於人:“我的意思是我覺得很舒服,你看能不能咱們再來一次?”說著,秦有福動作了起來,他得馬上打消熊婉兒的顧慮。


    “別,別了!”果然,熊婉兒顧不得想其它的,連忙手忙腳亂的招架著秦有福。昨晚上的印象太深刻了,如果不是出嫁前母親交代過,新婚當晚一定要將丈夫服侍好了,恐怕連第一次都不會結束,熊婉兒就得逃跑了,再說現在天都大亮了起來,對熊婉兒來說,招架若是再任由丈夫肆意妄為,豈不是有白晝渲淫的嫌疑?當然了最關鍵還是她真的受不了:“夫君,還請體恤婉兒初為人婦,實在難以招架了,假以時日,當如夫君所願。”


    “嗬嗬嗬。”秦有福見到熊婉兒嚇成那個樣子,心中豪氣頓生,成就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於是忍著不再糾纏小美女,隻是將她輕輕的摟在懷裏上下撫摸著:“好好好,我就不折騰你了,不過你以後別叫我夫君夫君的,聽起來怪怪的,咱們這是在家裏,說話得自然一些,你知道,我讀書不多,那些文縐縐的聽起來費勁。”秦有福老覺得夫君這個稱呼是戲裏的東西,放到自己身上實在不對勁。


    秦有福讀書不多,說話辦事異於常人(相對熊婉兒這個層次)的事熊婉兒是知道,也能夠理解,但是對於這個稱呼就迷糊了,本來秦有福就是她的夫君,不讓叫夫君叫什麽?小丫頭眼睛眨呀眨的想了半天,到底沒想明白,於是幹脆開口問道:“可是,奴家若不稱呼夫君夫君,該如何稱呼夫君呢?”


    秦有福聽到小丫頭繞口令一般的問題,差一點沒笑起來,好在顧及到熊婉兒臉皮薄,隻能強壓著笑意,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你是知道的,我家在澳大利亞生活了幾十代人,已經習慣了我們那邊的稱呼,在澳大利亞,人們覺得夫妻之道在於天長地久,於是夫妻間一般稱為老公和老婆,意思就是一起到老的意思,不如你以後就叫我老公好了。”


    熊婉兒又是眼睛一陣亂眨,開口道:“老公、老婆?雖然聽上去略顯粗俗,但寓意是好的,隻是這般稱呼,習慣上似乎隻有宮裏的太監才被人這樣叫,奴家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秦有福一聽頓時愣住了,他沒有想到,未來夫妻間專用的稱呼在這個時候居然是稱呼太監的,想到下麵沒有了的感覺,秦有福忍不住一陣惡寒,老天爺,叫什麽也不能叫老公,不然讓人聽見就麻煩了,於是連忙改口:“若不是婉兒這麽一說,險些就鬧了笑話了,要不你以後叫我福哥吧?”


    “福哥這個稱呼是不錯,不過讓人感覺有點像稱呼小廝一般,放在夫君身上也有些不妥,要不以後我還是稱夫君老爺吧,這不也有地老天荒的意思麽?”熊婉兒感覺自己的這個稱呼不錯,心裏有些甜絲絲的感覺,忍不住往秦有福的懷裏拱了拱。


    秦有福不由得感慨起來,鬧了半天,老爺這個稱呼被熊婉兒演繹成了這樣,不過也好,總算比老公強得多,看來沒文化真是太可怕了。感覺到了熊婉兒的動靜,想想再這麽下去自己實在憋得難受,於是在熊婉兒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小懶貓,起來了,今天是你在秦府當家作主的第一天,總得去見一下下人的。”反正秦有福臉皮厚,鬧了半天了,他卻催著別人小美女起床了。


    熊婉兒屁股上挨了一下,又聽得秦有福的話,連頓時紅了起來,小聲嘟囔著:“還不是怪你,若不是你一直糾纏著,奴家早就起來了。”話是這麽說,可人卻一直沒有動彈。


    秦有福一骨碌爬了起來,光著身子就跳到了地上,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調侃著熊婉兒:“行行行,怪我,若是感覺不舒服就在床上多躺一會,我讓下人們散了就是,明天見也是一樣的。”我們的秦有福同誌還以為是因為他的英明神武使得小美女連床都起不來了,當時心情大好。


    熊婉兒當然知道今天是必定要見一下家裏的下人的,否則如後難以樹立威信,聽了秦有福的話,連忙開口:“不礙的,你趕快穿好了衣服出去,我這就起來了。”原來,熊婉兒是不習慣當著秦有福的麵袒露自己的身體。


    秦有福本來沒有注意到這些,聽熊婉兒這麽一說,頓時生了捉弄一下小美女的心思,反正天氣還不冷,於是秦有福猛的伸手一把就扯掉了蓋在熊婉兒身上的被子。


    熊婉兒哪裏防到秦有福那麽捉挾,一個不留神,整個人便暴露在床上,下意識的,小丫頭“啊”的大叫了一聲,也顧不得搶被子了,雙手往胸前一抱,兩條腿一蜷,腦袋直往胸前紮了下去。


    秦有福可算是大飽眼福了,整個一個大白羊躺在床上,一看上去就有感覺!隻是,秦有福發現,小丫頭腳上還穿著襪子。


    穿著襪子睡覺?秦有福心中一動,頓時想了明白,小丫頭是裹腳的!


    這可要不得!但凡有一點明白事理的現代人都知道,裹腳純粹是自己找罪受!不但好好的腳給整殘廢了,平時連路都走不動。可以說除了平時浪費裹腳布以外,一點好處都沒有了。秦有福可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媳婦是個小腳老太太。


    根本不急細想,秦有福一把就抓住了熊婉兒的小腳,隨手扯下套在腳上的襪子,跟著七手八腳的就想拆熊婉兒腳上的裹腳布。秦有福的舉動先是讓熊婉兒一驚,接著一下反應過來,也顧不得穿沒穿衣服了,一下就掙紮著按住了秦有福的手。


    “夫君,我知道我的腳大,難看得很。都怪我小時候怕疼,母親大人又憐憫我是家裏唯一的女孩,所以很晚才裹的腳,前一陣子母親已經說過了,隻要狠點心,裹得緊些,用不了兩年還是能裹起來的,隻是無法如旁的大家閨秀般那麽精致罷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將腳裹好來,定不會讓夫君難以見人的。”熊婉兒邊說邊抽泣了起來,對於她們這樣的大家閨秀,不但要比臉蛋比學問,一雙小腳也是非常重要的。若是讓人知道你有一雙大腳,那麽就算臉蛋再漂亮,學識再好,終究很難融入到圈子裏去,別人會像躲避瘟疫一樣躲著你,因為隻有最下等的人家的女兒才不裹腳。


    “有病!”秦有福氣急敗壞的一下甩開了熊婉兒的手,接著解她腳上的裹腳布:“好好的一雙腳,硬是要折騰得廢了就舒服了!你看看別人滿族的女人,不但能跑能跳,還能騎馬射箭,為什麽?別人不裹腳的!我告訴你,從今以後,你也不許裹腳,否則我就休了你!”秦有福是現代人的思想,他知道裹腳的危害性。所以見到熊婉兒裹腳的時候很是激動。這就跟我們平時見到身邊最親近的人吸毒是那種深惡痛絕的感覺是一樣的,所以不知不覺的,連休妻的話都說出來。


    這邊的熊婉兒可嚇壞了,她萬萬沒有想到,秦有福居然如此痛恨裹腳。但是秦有福那休妻的話卻刺痛了她,要知道,今天可是他們結婚的第二天。


    ……


    秦府的前廳裏,喜公公和納蘭性德已經坐了有一會了。喜公公是奉皇上的命令來的。一個是給熊婉兒送來五品誥命的公文和服飾,另一個是為皇上傳個口諭,康熙幾經等不急秦有福的婚假結束了,他想馬上知道秦有福是怎麽跟三藩的人談的。


    本來喜公公和納蘭性德一到秦府,秦二就想馬上去叫秦有福出來。可是被喜公公攔了下來。這可不光是喜公公早就的意思。康熙知道秦有福家裏沒有長輩,所以用不著每天早上起來給長輩請安,再說別人昨天是新婚之夜,自己今天就要把人給叫到宮裏來,本就有些委屈了秦有福了,若還那麽早就把別人從床上給叫起來,實在殘酷了些,所以特別吩咐,若是到秦府的時候秦有福夫婦還沒有起來,那麽就稍等片刻,等他們起來了再說。


    喜公公奉旨出宮,身邊當然得跟些侍衛,納蘭性德今天本不當值的,喜公公估計到秦府可能要等一會,特意叫上了納蘭性德一同到秦府。也好閑下來的時候聊聊天。


    納蘭性德算是秦府的熟客了,進門以後也不用這麽招呼,讓秦二忙他的事,自己跟喜公公就在秦府的前廳裏聊了起來。


    ……


    就在秦二忍不住想去叫醒秦有福的時候,秦有福攙著剛剛放開了小腳,一時還適應不了的熊婉兒出現在了前廳的門口。


    “呦,難怪讓我們兩等了這麽久,看來秦大人的功夫實在不淺,你看看,你這嫂子連走路都得讓秦大人攙扶著了。”喜公公是個太監,對這男女之事最是敏感,一看熊婉兒連路都走不動了的樣子,馬上就聯想到了秦有福在床上的威猛,憑著大家平日裏關係不錯,開起秦有福的玩笑來。


    納蘭性德是讀書人,臉皮也好、地位也罷,自然是不能跟喜公公比的,再說讓他調侃秦有福也實在不好意思,他跟秦有福是熟,但是跟熊婉兒可不熟,這一見麵就調侃秦有福,估計秦有福的問題不大,可熊婉兒肯定就受不了了,於是笑著沒說話。


    秦有福一貫大大咧咧的慣了,也不在乎喜公公說的是什麽。熊婉兒現在是家裏的女主人了,丈夫的朋友來了,陪著見一下是禮貌問題。秦有福將臉漲得通紅的熊婉兒扶著坐了下來,然後撇了一眼喜公公,想到早上熊婉兒說的老公的話,不由得咧嘴一笑。


    “喜公公,您就別調侃我了,我是不忍我們家婉兒裹腳受罪,所以給她把腳給放了。說起來也是,你說這女人都把腳裹成那個樣子,連路都不會走了,萬一打起仗來,跑都跑不了,不但害了自己,還連累了別人。我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麽會有人喜歡那麽變態的東西。”在秦有福看來,不過是議論一件事物而已,沒什麽了不起的。再說這事在秦有福看來還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當然了,畢竟老公不老公的有些貶義的味道,秦有福還不至於拿出來調侃皇上身邊最信得過的大太監。


    可是秦有福的話聽在喜公公和納蘭性德耳朵裏,這件事情可就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了,要知道,在當時的社會情況下,女人的小腳幾乎等同於身上的性.器.官,屬於非常隱秘的東西,秦有福居然就這麽大鳴大放的當眾說出來,把喜公公和納蘭性德都鎮得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過了海一會,納蘭性德捅了一下喜公公,喜公公這才想起今天來要辦的正事。於是一番交代以後,秦府就丟給了初為人婦的熊婉兒,秦有福換上了官服,跟著喜公公進宮將皇上去了。


    別看熊婉兒在家的時候幾乎不出門,但是對於當家理財的事是從小就學習的。像她們這樣的大家閨秀,若是不懂得些持家理財的手段,將來嫁為人婦的時候如何管家?也無需吩咐,熊婉兒了解了一下府裏各人的司職以後,開始整理起秦府的賬目起來。若是整個時候再有人看見她,任誰也不會相信,這不過是一個第一次管理諾大府邸的女主人。


    ……


    看了看評價票,已經有17份評價票4個人評價我的這本書非常不堪了,剩下的人都認為我的這本書寫得很好。我覺得,我不過是寫小說的,畢竟不是寫正史,隻是想通過自己的文筆給大家提供一個娛樂的平台。我想,作為讀者,有必要一定要將曆史已經發生了的事情跟一篇小說較勁麽?我覺得,評價票評價的是小說本身,不是評價曆史的,各位讀者沒有必要用評價票來打壓作者的作品,這樣也不太公平。如實大家當真不喜歡這本書,直接晃過去就是,如果認為還可以看一看,給一點中肯的評價。謝謝!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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