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到了機場門口反而不急了,拎著行李箱走到了吸煙區,然後優哉遊哉的抽著煙。


    說實話這次魔都之行,他還是有點緊張的,緊張中又夾雜些許激動。


    他的腦海此時不斷湧現出“麵基,奔現,千裏送........”這些相關的詞匯。


    以前總是聽說那個服務器的誰給誰千裏送,然後被被渣了,他當時還感覺到好笑,但沒想到自己也千裏送的時候,而且還是他去送。


    “真是操蛋啊!”


    他這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啊。


    千裏送,有沒有什麽注意事項?是一去就開始呢,還是走流程,他都一概不知。


    不過他比那些千裏送的人好的一點就是他知道自家情緣的相貌,這也是讓他比較欣慰的一點。


    這樣就不會出現:


    男:“你在哪?”


    女:“我在xxxx。“


    男:“你穿的什麽衣服?”


    女:“藍色外套,黑色裙子,長發頭上有個紅色的發飾。”


    男:“(看著前麵女生的相貌,心裏的幻想破滅了)”


    女:“你到了嗎?”


    男:“抱歉,其實我是騙你的,我沒到呢,不說了我媽叫我吃飯了,待會聊。”


    女:“(看著被刪除好友的提示,懵逼了)”


    顧川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這樣的場麵,嚇的他連忙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還好,還好,哥是先看長相才下的手。”


    這樣的場景絕對是大多數情緣奔現的真實寫照,隻不過是男女的位置對換了而已,真正能走在一起的很少。


    “滴~”


    顧川一邊拿起電話,一邊在機場大廳裏四處掃視著:“喂,我到機場了。”


    “在前台服務站台這。”


    就在這時,一個前台妹子突然拿起對講機說了些什麽,由於顧川離前台服務站不到2米,所以能很清晰的看到,前台妹子的眼神好似在打量著他。


    看著妹子的眼神,顧川有些飄飄然了:“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


    不是隻有女生對於注視的眼光敏感,男生也一樣,隻不過這樣情況一般是看長相的,如果對方長得ok,那就是欣賞,如果不ok,那就是猥瑣了,辣眼睛了。


    能在機場工作的妹子,一般長得都算中上等資質了,所以那當然是欣賞的眼光了。


    就在這時,那個前台妹子突然向著他的方向走來。


    “先生,請問你認識陳東溶先生嗎?”


    “認識。”


    “那請您跟我來。”


    顧川氣定神閑的跟著前台小姐通過了vip專屬通道,然後穿過候機廳,來到了一家咖啡店裏,示意他進去,前台妹子臨走之前還把顧川的行李箱也托走了。


    陳東溶幻想過很多次,他們這群人見麵的場景,但從未想過眼前這個場景。


    他想象過他們歡笑著擁抱的場景,也想象過大家都很拘束的場景,但從來沒想象過眼前這種恬不知恥的場景。


    “發什麽呆呢?”


    顧川伸出雙手在陳東溶的眼前晃了晃。


    “你是餓死鬼投胎嗎?”


    陳東溶看著眼前風卷殘雲的餐桌,有些楞了,這是兩人份的,一他媽全吃了。


    顧川擦了擦嘴,笑道:“還不是你害的,我中午飯都沒吃就來了,而且我這不是想到你陳公子吃不慣這種垃圾食品,我就代勞了。”


    陳東溶聽過很多人這樣稱呼他,但眼前這位,嗬嗬,雖然他現在想把他的頭按照桌子上摩擦,但想到這裏是公共場所,他還是決定放他一馬。


    “服務員再來一份。”陳東溶伸手叫道。


    “不是,你怎麽來蘇州了?要麵基我們也麵過了啊。”吃完以後,顧川才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他和陳東溶雖然沒現實見過麵,但兩人視頻都不知道開了多少次了。


    隻是當時他不知道陳東溶的家庭情況而已,所以他們兩人之間也就不存在什麽麵基不麵基的了。


    陳東溶沒有回答,反而是冷笑道:“顧公子,你老以前和我玩扮豬吃虎啊。”


    “別,別,顧公子什麽的寒酸了啊。”


    “那你他媽叫我陳公子,叫我就不寒酸了嗎?”


    “說吧,這次怎麽想著來蘇州陪我去魔都了,我不信你有這麽好心。”


    “你以為我想來啊,我是避難來了。”


    說到這個陳東溶那是一把辛酸淚啊,天知道,這幾天他的日子是怎麽過來的。


    自從知道了顧川要來後,陳初冬說想親手做一桌飯菜為顧川接風洗塵,這個陳東溶當然是舉雙手同意了。


    他還想嚐嚐陳初冬的手藝呢,結果當陳初東叫他試試味道的時候,他的苦難日子就這樣悄然而至了。


    他還以為陳初冬這種在國外獨居過的女孩子,u看書.uknsu 手藝應該都挺好的。


    但等到他滿懷期待的看著端上的菜時,直接嚇傻了。


    你見過黑色的煎魚嗎?


    他見過。


    而且還親自吃過。


    那味道慘不忍睹啊。


    想他陳東溶從小雖說不是飯來張口,衣來張手的,但說一句錦衣玉食不過分吧,


    雖然有段時間他因為某些原因“窮困潦倒”了,吃過泡麵,還有沒吃飽過,讓他不那麽挑剔了,但他還真沒吃過這種東東。


    你管這叫菜?


    你問過魚的感受嗎,它知道你這麽對他嗎。


    當然他最後還是咬牙吃了,這不是他慫,主要他不是主要受害者,他想著我都吃了,你顧川不吃,那我不就白受罪了嘛。


    所以他違心的誇了陳初冬,叫他繼續保持。


    鬼知道,他是怎麽扛下來的。


    最後他吃了兩天的陳初冬式家常菜,終於扛不住跑到蘇州了,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想到自己的悲慘遭遇,陳初冬煞費苦心的勸說道:“我勸你能吃最好多吃點,最好把肚子撐死,相信我,你會感謝我的。”


    說完,就惡狗撲食般的向著剛剛端上來的菜發起了猛烈的衝鋒。


    顧川看著陳東溶這惡狗撲食的樣子,心想:“咱們兩誰才是餓死鬼投胎,大哥,如果你家道中落了,你告訴我一聲,我給你點錢,咱去吃頓好的,不用這樣,對了,天刀也別碰了,那東西費錢。”


    風卷殘雲的吃完後,陳東溶優雅的擦了擦嘴,像一個貴公子一般,好像剛剛那個人不是他似的。


    然後慷慨赴死般的說道:“走吧,初冬還在等著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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