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笑著走下樓。


    秦如海見時間已到了淩晨,催促李曉麗趕去車那邊。


    走到車旁,李曉麗說她口渴,讓秦如海在車裏等一下,急忙鑽進了一家便利店。


    秦如海鑽進車裏,給張雅欣打去了電話,聽說周芳已經睡下,便說他們已經下樓要趕去家裏了。


    李曉麗小跑著走來,給秦如海一罐開啟過的紅牛,說時間太晚,給他提神用的。


    秦如海猛喝了幾口,等她坐上副駕駛,給她綁好安全帶,就出動了。


    霸道疾馳在市縣公路上,李曉麗佯裝小睡了起來。


    秦如海將車載音響音量調低下來,聽著舒緩的輕音樂慢慢往縣城方向進發。


    快到縣城時候,秦如海感覺口幹舌燥心煩意亂,輕輕推醒了李曉麗。


    “曉麗,你幫我盯著點,我集中不了精力,腦袋昏昏沉沉,渾身有些燥熱,可能是昨晚熬了夜又開夜車的緣故,你得提醒我點。”


    李曉麗瞬間緊張起來,不安地說:“如海哥,我不會開車,視力也不好,要不咱們先停在路邊休息一下,疲勞駕駛是會出意外的,反正時間也晚了,耽誤一半小時都沒事,關鍵是要確保安全順利到家啊!”


    秦如海同意了,緩緩將車停靠在路邊,邊脫襯衣邊問她要水。“曉麗,把你那半瓶礦泉水也給我解解渴吧,現在渾身熱得很,非常難熬,你看我襯衣都濕透了。看你樣子也不行了,要不也把防曬衣脫了吧。之前已經把冷氣開到最大了,還是不解熱,唉,這是什麽鬼天氣,快要把我蒸熟了。”說完,一仰頭就把半瓶礦泉水喝得一滴都不剩了。


    李曉麗並不感到熱,但為了迎合配合他,還是做出一副燥熱難捱的樣子,很快把防曬衣也脫了去,身上隻剩下一件淡藍色的薄線衣了。


    秦如海將座位調低靠後,擼起褲管,感覺還不解熱,又把僅有的小背心也撩到腋下,還不停用衣擺扇著風喊著熱。


    李曉麗見時間差不多了,也開始大呼燥熱難耐,不經意將身子傾斜靠攏過去,緋紅著臉,發出細若遊絲的呻**吟,慢慢將手搭在了他的胸前。“如海哥,我熱得受不了,不介意我脫下線衣去去熱吧?”說完,不等他回應,快速把那件僅有的線衣也脫了去,現在隻剩下淡粉色的胸**罩了。


    秦如海盯著她的隆起部分出神,沒過一會,也鬼使神差般脫去了小背心。


    李曉麗還不停喊熱,跨過檔杆,慢慢將他壓倒在了駕駛位座椅上……


    兩人一陣慌亂,弄得車子上下晃蕩……


    突然間,輕音樂變成了勁爆的迪斯科舞曲,車窗全都閉合了起來,車身搖晃的幅度卻越來越大了。


    不該發生的發生了,該發生的卻也無法避免地發生了。


    ……


    時間一點一滴逝去,夜色漸漸加深,雖值暑夏,但外麵並沒有秦如海感受到的那般酷熱和悶蒸,時不時刮過絲絲涼風,路邊是一片接著一片的玉米,偶爾傳來窸窸窣窣玉米葉相互摩擦發出的聲響,還有不知名昆蟲鳴叫的聲音。


    舞曲一首接著一首播放,聲音時而動聽時而刺耳,車身搖晃的幅度由急轉緩,剛停頓幾分鍾,又開始劇烈搖晃起伏了。


    秦如海勞累過度,慢慢昏睡了過去。


    李曉麗忍著鑽心的疼,佝僂著身體,很快將紅牛和礦泉水空瓶扔進玉米地,又從包裏取出新的礦泉水和紅牛,慢慢喂服給了他,這才打開空調換上輕音樂漸漸進入了夢鄉。


    低檔位的冷氣和著舒緩的輕音樂,像一位慈祥的母親小心翼翼將兩個被汗水浸透一**絲不**掛的嬰孩裹進胸懷,熟練地哄睡過去,再沒有醒來的跡象。


    隨著東方泛出魚肚白,外麵的車輛漸漸多了起來。


    秦如海被刺耳的鳴笛聲吵醒,慢慢睜眼看向車前,才發現這不是在家,而是在車上。


    不管他怎麽苦思冥想,就是記不太清昨晚發生過什麽。


    但從身體傳來的疲憊和刺痛漸漸明白了一些事。


    扭頭看向車後排,早已是預料中的結果。


    李曉麗一**絲**不**掛,玉**體**橫**陳在後排座位上,呼吸勻稱,睡得正香,下半身早已被血跡玷汙弄髒,及腰的長發早已亂作一團,潔白的臂彎處有幾道抓痕,膝蓋和小腿也有幾處淤青,在一抹白的膚色下顯得格外紮眼,車裏全是他們兩個的衣物和褲襪,一隻坡跟涼鞋卻出現在了工作台上,棕色皮座椅上隨處可見斑斑道道的血跡和抓痕……


    秦如海猛捶了下方向盤,快速將那隻涼鞋取下,再沒心思開車,直接躺倒在座椅上,閉眼回憶,痛苦萬狀。


    在秦如海的記憶裏,和李曉麗吃完飯走下樓,沒去什麽地方,也沒幹什麽,開動車子就往縣城方向趕去,後來都感覺有些熱先後脫掉了外衣……但對之後發生過什麽,有什麽樣的過程和經曆,他卻再也想不起來記不清楚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李曉麗計劃好的?那罐紅牛被她下了迷**藥?但她身上為什麽有那麽多的抓痕?難道我強迫勉強她硬來了?她為什麽不阻止不逃跑?我又怎麽能幹這種喪盡天良十惡不赦的事呢……


    想到這裏,秦如海再也忍不住了,突然翻身坐起,下車繞到後排,推醒李曉麗,急切恐慌地問:“曉麗,這都是怎麽了?昨晚我們都幹了什麽啊?你快告訴我真相,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曉麗被他猛然推醒,還犯著愣怔,但很快明白過來,哭著劇烈拍打他胸膛,控訴指責:“秦如海,你不是人,昨晚你借故天熱,先脫了襯衣後脫了背心,後來我也經不住你哄騙和引**誘,也把外衣脫了。我一直當你是大哥哥,對你一萬個放心,誰知你先是盯著我胸前細看,後來直接停下車將我強按到駕駛位座椅上,對我做了那種事,你看,我現在渾身是傷,你力氣大,我掙紮不開,這都是被你抓傷碰傷的。你和雅欣訂了婚,下個月就要成親,所以我才跟你出來這麽晚回家,相信你不會對我怎麽樣,誰知你人麵獸心,見我穿的少四下沒人,就強行對我做了那種事。現在我的身子不幹淨了,要是被爸媽知道會趕我出家門斷絕關係的。你到底怎麽了,和雅欣馬上就要結婚,為什麽還要對我下這樣的狠手,我的名聲全被你毀了,現在滿身是傷,爸媽又知道昨晚是和你在一起的,你讓他們怎麽想,我不活了。”說完,猛然向車門撞去,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秦如海迅疾撲上去,用手遮擋住了她的頭部。隨後,又怕她再尋短見,將她死死抱在懷裏,任憑她左右衝突掙紮。


    等她稍有平靜,秦如海才說:“曉麗,昨晚是我不好,勉強你做了不該做的事,對不起,你先穿衣服,我們快去醫院檢查一下你的傷勢。”


    李曉麗理都不理他,看著分散在四處的衣物褲襪發愣。


    秦如海這才想到那上麵都沾滿了她身上的血跡,不能再穿,急忙從車裏收集到她的防曬衣和線衣,還脫下他的襯衣,都抓在手裏,連歎了幾口氣說:“曉麗,先用這些衣服遮住身子,等買到新衣換上,再去醫院做檢查。”說完,直接從車後排跨坐到駕駛位上,掉轉車頭往市區方向疾馳而去了。


    過了幾分鍾,李曉麗才擦幹眼淚,慢慢將衣服遮蓋到身上,扭轉身子看向車窗外麵,眼淚一股一股滑落臉龐,看上去絕望透頂萬念俱灰了。


    秦如海將麵巾紙丟給她,說:“曉麗,你先別哭,我會對你負責,絕不會一走了之扔下你不管的。”


    李曉麗沒有搭話,繼續看著外麵,眼睛都不眨一下。


    秦如海心裏著急,怕她又想不開拿頭撞車身,迅速將車門鎖死,又說:“曉麗,昨晚我不是故意的,但現在木已成舟生米做成熟飯,我絕不會拍屁股走人,一定會對你負責到底的,請你相信我。”


    李曉麗還是一言不發自顧自看著外麵,也不拿紙擦眼淚,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撲簌簌滾落下來,乍看上去,她就像瘋了一樣,一聲不吭,麵無表情,似乎恨透了眼前這位表麵道貌岸然內心卻無比醜惡的偽君子真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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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如海見她正在氣頭上,不敢再說,怕哪裏說得不合適刺激到她,反而會弄得更加糟糕,索性也變得沉默了。


    車子疾馳在擁擠的馬路上,秦如海的心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五味雜陳,想著想著也流下了悔恨愧疚的眼淚。


    到達市區,秦如海找了家時裝店門前停下,沒顧得上穿襯衣就跑去裏麵,隨意估摸著買了一套女式內**衣外衣和一條男褲,就急匆匆跑進車裏,怕別人看到和聽出什麽,又將車開進一處偏僻街道,繞到車後排,慢慢幫李曉麗穿戴起來了。


    衣服尺寸有些肥短,李曉麗身材瘦高,勉強穿上,完全淹沒了她模特般的身材,上衣肥大寬鬆,而褲子有些短小,買的是正常尺寸的緊身褲,但穿在她身上就成了七分褲。秦如海尷尬慌亂的樣子一下惹得李曉麗憋出了幾聲嗤笑。但秦如海卻怎麽也輕鬆不起來,急忙換上褲子就開車往市一院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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