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天星辰照耀之下,極目望去,連綿起伏的軍營看不到盡頭。


    軍營裏燃起的無數篝火旁邊,來自帝國中央機動軍團和空騎第十三軍團的聯合演習部隊正在狂歡之中。


    “幹杯!幹杯!”


    賴有仁教士高舉著一個粗口酒瓶,一路尋人幹了過來。


    “弟兄們,光明神之懲罰團的人來踩我們搜察三團場子來了!”楚光明上尉不懷好意叫了一聲。


    “靠!”


    發現誤入狼穴,賴有仁教士轉身想跑。


    一直在大演習中憋著一股勁,欲和光明神之懲罰團爭騎兵主力團的一幹搜察三團指揮官軍官們,若讓賴有仁教士這個大熟人大活寶跑了,那才見了鬼。


    至少有三十雙手死死按住了賴有仁教士,二十個酒瓶子塞到了他嘴邊,逼他喝酒。


    “哈!哈!哈!”


    吳封上尉放聲大笑,賴有仁今天肯定會被放翻在這裏了。


    “你笑得那開心,莫非得了什麽美差?”劉相西上尉歪著腦袋問。


    “屁!什麽美差!”不提還好,一提就是一肚子窩囊氣,吳封上尉氣惱說:“空中救援,有孫鄰和莊順英兩位中校大人在,我能撈到什麽位置!空中突擊,有獠牙空中突擊大隊,我連當隊員,人家也不收!”


    “那我怎麽聽說,你手上有二三百人,煞是威風?”劉相西上尉問。


    “我……”想說又忍住了,吳封上尉哼哼兩聲說:“有機會,你去問趙平好了!”


    “趙平,他在哪!”楚光明上尉有了興趣問。


    趙平上尉從搜察三團調走有大半年了,眾人一直沒有他的音訊。


    “他就在這大營內,你們去找好了!”吳封上尉明顯回避問題。


    “靠!”


    楚光明上尉和劉相西上尉同時鄙視他。


    “咦,你們看,誰來了!”吳封上尉指了指。


    果然,搜察三團團指揮官聶輕言中校陪著一男一女,有說有笑走了過來。


    “洛青州洛第三副團長,西門曉芙少校空騎士。”楚光明上尉口裏念叨著,突然,他一個激棱說:“相西,你他娘的布置好警哨嗎?”


    “一向是善學負責的,和我有什麽關係?”劉相西上尉看來喝得不少。


    “關係大呢!快去!布置!”楚光明上尉急了,用腳踹他說:“我去拖住他們!”


    借機,吳封上尉使勁踹了劉相西上尉屁股一腳。


    聯想到了洛青州上校為人作風,劉相西上尉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酒醒了一半。


    其實劉相西楚光明不必緊張,黃善學上尉去各營拜訪時,早對營地警哨做了妥善安排。


    這不,黃善學上尉和三位空騎元帥副官談笑風生。


    “我聽說楊虎和洪靖在西北高原留守,趕不上這場大演習,非常懊悔!”黃善學上尉笑說:“若說楊虎有夢月姐在,聊以解憂的話。洪靖總不能沒有什麽事情時,去找紫雲姐閑聊吧?”


    三位沒心沒肺的空騎元帥副官一起轟堂大笑起來。


    “說實話,演習總是不過癮的!”舒久安少校說:“我一直向曉芙姐建議,派一名精通空騎小部隊戰術的優秀軍官,運動到突特境內,尋機跟他們幹二仗!”


    “扯蛋!”席頌平少校不客氣說:“小圖格布在黃沙塞集結十萬鐵騎按兵不動,怕就是等你這樣沒有全局概念的楞頭青,給他製造戰爭借口!”


    “話可不能這麽說!”西門小天少校當即反駁說:“突特人入侵帝國,什麽時候需要借口了?”


    “簽了和平協議之後,就要了!”席頌平少校義正詞嚴說:“誰破壞和平協議,善動刀兵,必為豐穀穗大陸人民千夫所指!”


    “那我們和突特,兩邊分別聚集這麽多人馬,又是在幹什麽?”黃善學上尉覺得好笑說。


    “蠢貨!這叫戰略威懾!”莫涼笑嘻嘻走了過來說:“這好比兩個武士決鬥,雙方皆拔刀出鞘,虎視對方,卻都采取後發製人的態度,等待對手出招同時是露出破綻一刻,發出致命攻擊!”


    “少教訓人了,團長副官大人!”舒久安少校特意將團長副官大人六字發音變重。


    識趣的黃善學上尉、西門小天少校、席頌平少校一起笑了起來。


    沒等莫涼再說什麽,順道飄過的孫鄰中校,衝黃善學上尉說:“黃上尉,孟海上尉正在找你!”


    有如受驚的兔子,黃善學上尉一下竄了起來,以三位空騎元帥副官驚歎的速度消失了。


    不遠處,氣勢洶洶的孟海上尉糾住彭崗少校,厲聲質問著什麽。


    衛豪脫離康利戰術研究團自立門戶後,喝醉了酒的孟海上尉,變得更加麻煩。


    言語惡毒的惡人或自視全才的空騎元帥副官,都自覺惹不起這個橫行的武學師傅。


    走幾步搖一搖的孟海上尉,衝到了另外一個營地,繼續尋找賴酒帳的黃善學上尉。


    結果,此營地當即發生炸營式的效果。


    幾個頭腦模樣的人物,慌慌張張四散躲去。


    “站住,上官利龍、董猛,哈哈!”孟海上尉大喜,總算逮到你們兩個名義弟子來陪酒了。


    上官利龍和董猛,兩人一起露出苦澀神情。


    沒辦法,這個營地聚集了大多數南陽董家在兩個軍團的人員,做為領導人物,他們當然不能像崔天浩一樣溜之大吉。


    “孟上尉,來得正好,我們剛弄到了桂花露好酒!”董勇使眼色,招呼南陽董的人一起上,非放翻孟海上尉不可。


    好險!好險!


    仗著眼尖腳快,崔天浩總算及時在孟海上尉魔爪伸來之前,逃出來了。他深知虎入狼群的孟海上尉,肯定會被南陽董的人灌翻。隻是,孟海上尉被灌翻之前,也一定會將自己灌倒。


    站在幾個營的交界處,崔天浩思索了一下,下麵,去哪一個營地轉轉?


    左邊是祝同葉少校等一批橫斷老將軍山地係舊部的營地,裏麵即有嶽父大人祝同葉少校,自然個個是崔天浩長輩,他是不太願意去的。


    右邊則是太安周家的營地,崔天浩兩個妹妹嫁給了他們,去了肯定隆重歡迎,但下場,和被孟海上尉糾住了,有什麽不同?


    哪都不去,回魔法空騎士的營地!


    崔天浩打定了主意,在自己營地裏,除了見求索六級魔法師外,有誰敢灌他的酒?


    回魔法空騎士營地,要穿越好幾個喧嘩聲震天的營地。


    經過來自西南軍團星若師觀摩團營地時,崔天浩險些被熱情洋溢的華誌航少校、胡為少校、呂良秀上尉、徐殷上尉等人強行留住。


    總算找了一個借口,崔天浩敷衍過去,但幾杯酒,卻無法推脫,不得不老老實實喝下。


    皆是戰場上共過生死的弟兄,交情可都是比血濃,一杯酒的麵子,能鐵麵無情駁嗎?


    再說,馬上要打全麵戰爭了,戰場搏殺之際,誰敢說自己不需要弟兄擋擋箭攔攔槍?


    整個軍營內,放眼望去,無處不醉倒著或口吐白沫或昏醉不醒或胡言亂語的官兵。


    喝得有些頭痛,崔天浩悄悄往自己營地潛行。


    好在,惡魔軍團上下大多數認識他,警哨們不會因他鬼祟的行動,引發什麽誤會。


    一陣極大喧嘩聲傳來。


    崔天浩吃驚看到,魔法空騎士營二十多名魔法空騎士全副武裝叫嚷著,以陳一丁、高衝、賈金財等人為首,衝向雲夢空騎士營地。


    “你們去幹什麽?”崔天浩拉住喝得兩眼有些發直的貝求索六級魔法師。


    “高衝,他說他喜歡雲夢的劇豔,我們一起陪他去示愛!”貝求索六級魔法師搖搖晃晃說。


    “貝老師,你怎麽任他們胡鬧!”崔天浩直跳腳。


    人人喝得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魔法空騎士們,興高采烈朝雲夢空騎士營開拔了過去。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怎麽是胡鬧?”惡魔軍團魔法顧問貝求索六級魔法師不高興說:“愛一個人,就要大膽說出來!”


    “貝老師,那你認為,周若、陽貞燕、左青春,這裏麵哪個,你能欺負的了?”崔天浩沒好氣說。


    “我欺負她們,她們不欺負我,啊……”


    敏感的貝求索六級魔法師一個冷顫,頭腦算反應過來了。


    “喝多了,喝多了!我真喝多了!”貝求索六級魔法師使勁搖著頭,不好意思解釋著。


    望著像一群無知的羊羔樣勇敢闖入狼巢的高衝他們,崔天浩苦笑說:“貝老師,但願今晚的經曆,對高衝他們成長,是一個有益的教訓!”


    高衝等魔法空騎士們在雲夢空騎士營地遭遇,是否有利於他們日後的成長,這是一件需要時間來檢驗的事情。


    不需要時間檢驗的是,同樣抱著去雲夢空騎士營找樂子的喬東、張陽、任宏、白源水等空騎士,親眼目睹了魔法空騎士們的悲慘遭遇,立刻偃旗息鼓,哪來的哪回去了。


    “周若,讓橫行慣壞了!”帝國上議院議員鄺思民像指責自家兒女般,非常嚴肅說。


    “哈!哈!”


    帝國元老院元老鍾建和帝國浩天閣皇族成員衛虹戰兩人相對而笑。


    隸屬於帝國空騎軍團派係的鄺思民議員,在他眼裏,帝國空騎軍團目前一切沒有一點令人滿意的。連帝國空騎三大元帥,他見一次麵就要提上幾十條意見,批評一個多時辰。


    然而,鄺思民霸道的隻準他自己批評或空騎軍團本派係指責。任何外來的意見,他不僅不接受。而且,會立刻斷然進行反擊。


    帝國內流傳著這樣的說法,如果狗咬了帝國空騎軍團一口,鄺思民議員也會毫不猶豫咬回去。


    貴為帝國侯爵,卻甘心為帝國空騎軍團當三十年飼養員的鄺思民議員眼中,帝國空騎軍團利益比他的生命和家族重要的多。


    來自陸軍元老院元老鍾建和來自光榮水師的浩天閣皇族成員衛虹戰,都是和鄺思民一樣最堅定的派係分子,非常清楚他的真實心境。


    圈套也好,陷阱也好,算計也罷,惡魔軍團武思、楊洋、孫伯夷三位軍團監檢掉進了有關月雨之宮的事件中,注定是一沉到底了。


    帝國七神大主教陶知堅持意見下,隆興帝不得不同意,將武思、楊洋、孫伯夷三人立刻送到七神島去,執行帝國和七神教會間至關秘密使命。


    一句話,不管武思、楊洋、孫伯夷三人有什麽個人意見,他們下半生,絕無任何機會再踏上帝國領土了。


    鑒於橫行等人對七主神的虔誠忠實態度和行動,值得豐穀穗大陸人民效仿,七神總主教羅吉聯大人慷慨嘉獎。


    上官利龍、董猛、崔天浩、桂鈞陽、婁引、王六根、鍾得福、洪靖、艾法波、雷擊、段勉等十一人,被授予了護教聖騎士尊號。


    橫行則被授予了護教聖光明騎士尊號。


    七神總主教羅吉聯大人據說征求大主教聯席會議意見時,引發了浩然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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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擁有護教聖騎士尊號,等於享受七神教會主教大人待遇,而擁有護教聖光明騎士尊號,更等於享受七神教會大主教大人待遇。


    像這類重大事項,七神總主教羅吉聯大人怎麽能不事先和各位大主教大人充分勾通意見,就自己做主提交大主教聯合會議討論?


    麵對各位麵紅耳赤情緒激動的大主教,羅吉聯總主教大人一言不發,將聖蓮子放入了聖池之中。


    瞬間,聖蓮子發芽、成長、開花,最終長成了一個蓮台。


    隨即,七神聖神殿整個籠罩在聖光中一整天,讓七神島上人人見識了真正的神跡。


    神跡之下,全體大主教大人跪地請罪。


    羅吉聯總主教大人什麽話也不說。


    各位大主教大人更加惶恐,不約而同決定麵神像自閉二年。


    各位大主教大真會選擇自罰方式!這不擺明了告訴各國,二年之內,放手大打吧!莫涼如此形容。


    不過,莫涼的話再刻薄,都無法否定一個事實。


    那就是,惡魔軍團從事件中撈足了實惠。


    護教聖騎士和護教聖光明騎士兩個尊號意味著什麽,得到的橫行等十二人或許不清楚不在意,可普天下的教會世家和虔誠信徒們太了解了。


    帝國和雲夢不知道有多少教會世家和虔誠信徒,為了證實自己對七主神的忠誠,付出了無數時間、精力、錢財,甚至是生命,但他們中絕大多數人和世家,連一個護教騎士的尊號也得不到。


    那麽,惡魔軍團一下擁有了十一個護教聖騎士和一個護教聖光明騎士,這意味著什麽?


    七主神為什麽偏偏在七神教會大主教聯席會議討論時,顯示出神跡?


    除了惡魔軍團是七主神選擇的豐穀穗大陸聖戰軍團的說法外,會有其它更合乎情理的說法嗎?


    有一種可怕的說法,在廣大教會世家和信徒們中傳播。


    加入了惡魔軍團,就是加入了七主神的聖戰軍團,就是直接為七神教會的聖戰服務!為聖戰戰死者,死者靈魂直接上天堂,且洗盡個人和家族的罪孽,並福蔭三代!能為聖戰建功立業者,戰後將會得到七神教會仁慈慷慨的封賞!


    可想而知,所有大主教都自動自覺去麵神像自閉的七神教會,無論公開和私下場合,都沒有否認此說法。


    在說法中有百利,才一害的帝國,更是起勁推波助瀾宣揚。


    如此一來,無數教會世家人才和教會信徒中強壯有力者,抱著參加光榮聖戰的堅定信仰,一路風餐露宿日夜兼程趕向光明都,來加入惡魔軍團。


    由於欲加入者太多了,惡魔軍團主力又在洪福、浹江兩省,橫行暫時對那聚集在光明都龐大的後備兵源望而興歎。


    當然,惡魔軍團並非一無所獲。


    單單洪福、浹江兩省,有三百多名教會世家子弟和六百多名戰力不俗的教會信徒,業已充實了惡魔軍團下屬各建製。


    顯然,在這種情況下,隆興帝、內閣、上議院、浩天閣、元老院不好再在背後搞惡魔軍團的小動作。


    而且,更加沒有哪一個議員、元老、皇族肯自己或派子弟輕易跑到惡魔軍團去當軍團監檢。


    於是,一直對橫行有好感的鄺思民,東海籍元老鍾建,看見唐孝祖就眉開眼笑的皇族成員衛虹戰三人,來惡魔軍團當團監檢了。


    三位軍監檢大笑聲中,艾法波少校像耗子一樣,悄悄溜過去。


    講實話,艾法波少校對鄺思民議員是有一份特殊慚愧之情的。


    當年,為了不讓雲月戰術派被貶至四方的成員自暴自棄,鄺思民議員整整花了二年多的時間,到處走訪並鼓勵他們振作。


    昔日帝國空騎軍團啟明星,就目前混的地位,確實不太好在他老人家麵前出現。


    雷能上尉遠遠迎上來說:“艾大哥,你去什麽地方了,裏麵喝上勁了!”


    “寧采琪發狂呢,正吹沒人能幹得過他!”元高蒲上尉笑說。


    “呸!雲月戰術派裏也好,康利戰術研究團也罷,惡魔軍團更是,有我在的場合,沒他狂的份!”艾法波少校挽補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三人一隊的巡邏隊,沒精打采晃蕩了過來。


    瞟了巡邏隊的人一眼,艾法波少校從元高蒲上尉手上搶過二瓶好酒,扔給他們說:“這是給你們巡邏完喝的!”


    “謝了!”李正泊眼急手快接住說。


    艾法波少校話雖說得很漂亮,但真要巡邏完,哪還要他來做人情!


    “一人一口,不能多喝!”向來多幹事少說話的孫瓶提議說。


    “幹掉一瓶,留一瓶!”俞永年讚同說:“小心酒氣!”


    找了個沒人的角落,三人幹掉了一瓶酒後,立刻將酒瓶毀屍滅跡。


    “咦,車陣那邊有什麽情況!”李正泊詫異問。


    “估計是征北雪恥團的人,在搞什麽祭祀武威師陣亡弟兄的儀式!”俞永若有所思說。


    “他們的車陣,確實是……”孫瓶忍不住評議說。


    “咳!”


    有人使勁咳了一聲。


    俞永英、李正泊、孫瓶條件反射式轉頭看。


    婁輕泉、奇考陵、橫丘三人組成的巡邏隊,正好轉了過來。


    雙方目光略略交鋒了一下,隨後各自循路線巡邏去。


    “怪了,這次實戰演習,來的人員太混亂了!”奇考陵奇怪說:“太子泰風團來了三百人,十五皇子揚風團來了三百人,水師竟然也出了五百騎兵!”


    “說真的,水師五百騎兵,那個騎術箭術,真他娘的不賴!”橫丘誇說:“箭術上,我們軍山有點些優勢,可騎術上,真差他們一大截!”


    “我聽說他們全是水師原計劃組建騎兵軍儲備的人才,現在軍官當士兵用,能不強嗎?”婁輕泉神神秘秘說。


    “那為什麽不幹脆將他們和我們部分軍山弟子混編出一個主力團隊來呢?”奇考陵說:“這次演習,各部隊區劃得太仔細了!而且,將我們軍山弟子全打亂了補充到各部隊,失去了我們軍山部隊的獨立性!”


    “是啊!”橫丘和婁輕泉一齊點頭。


    “是個屁!”普照亮不知從什麽地方竄出來,惡狠狠說:“你們就這麽點見識想法?真他娘丟軍山十七世家的臉!整個惡魔軍團都是我們軍山的,我們還要什麽獨立性!”


    麵對目前軍山十七世家最紅得發紫的人物,橫丘三人被訓得大氣也不敢出。


    “照亮兄弟,你派幾個人來幫下忙!”桂鈞陽遠遠叫:“我們魔法師營的酒讓無賴的教士營人喝光了,我要找幾個人手去搬酒!”


    魔法師們的麵子,是不能不給的。


    普照高一邊親自走過去,一邊讓橫丘三人順路叫些人來。


    桂鈞陽遠遠眺望著帥營方向,他不住想,搞如此大規模實戰演習,橫行和蕭機就隻是想威懾一下突特人?


    這也太不符合橫行的個性了!


    在桂鈞陽想來,橫行至少會尋機跟突特打一場硬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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