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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下才承認打架的事,臉上的傷又被大夥嘲笑了一番,不過這事也算是過去了。


    今天這酒又是肖姚臨時拽著傅惟其出來喝的,不過傅惟其也算是習慣了,平時這小子有什麽事,也不管別人有空不,一個電話就讓人馬上出來。


    電話裏傅惟其聽他口氣就知道這小子肯定又在哪裏吃了閉門羹,這敢給肖二少吃閉門羹的人數盡全天下也就隻有那個丫頭。


    跟肖姚碰麵的地點是老樣子是在兄弟開的酒吧上,傅惟其來的時候已經看見肖姚一個人喝悶酒,其他人都沒來,是他讓其他人別來的,有時候人多這小子反倒比較難說出心裏話,這氣一直憋著更難受。


    走過去後才笑著說:“怎麽?圈圈那丫頭又讓你不爽了?”


    肖姚懶懶的抬起眼皮子,似乎沒什麽心情理會傅惟其埋汰自己。


    傅惟其倒也不在乎,跟酒保要了一杯啤酒,跟著坐在肖姚旁邊,見這肖二少此時居然連喝酒都是蹙著眉頭的,看得出這氣有多大了。


    “你說那丫頭什麽時候讓我爽過?她呀,就是巴不得把我氣死,好跟那萬成天天膩在一起!”


    沒先到肖二少也有鬧小別扭的時候,傅惟其如今可是盡量憋住笑不說,肩膀都因此一抖一抖的,不過肖姚也不是傻子,眯著漂亮的眸子,冷聲說道:“你小子在看我的笑話不是?”


    “那個,我覺得你剛才那話就不對了,你說她沒讓你爽過,這是不是太斷章取義了?”聽不懂的人也就算了,這話裏頭包括其他的意思,聽得懂的人就覺得露骨曖昧。


    “說吧,那丫頭究竟是什麽事讓你一個人又喝悶酒。”


    “你難道沒聽說她快要跟萬成結婚了?”肖姚灌下最後一罐瓶酒、


    傅惟其挑著眉,才倏地問:“是這樣麽?這事我倒是想過,不過也一定是萬成先開的頭。”


    “她要是不想結局,萬成也奈何不了她,不過就怕她本人不是這樣想的,說不定早就巴不得做人家新娘了。”


    這話給酸的,傅惟其都覺得聽得有些受不了了。


    “你當麵問過她這事麽?”雖說傅惟其自己聽見她快要結婚這事也是挺驚訝的,不過還沒如肖姚鬱悶到這地步,頂多覺得小小失落,大概有些悵然若失。


    還好當初淪陷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不過看著好兄弟就這麽一步步淪陷,他也是沒辦法阻止。要不怎麽說在愛情裏不是傻子就是瘋子呢,全都是一群不理智的人。


    “電話裏問過,那丫頭始終不給個答案,**。的,想到這事我就心裏憋氣,女人又不是她一個,她以為我會死戚八賴的來求她不成?”最後的酒倒在地板上,肖姚有些負氣。


    “我看這事還沒成,你先別想太多。”傅惟其拍拍他背。


    175


    幸好傅惟其在場,所幸肖二少並沒有鬧出什麽酒後發飆的事,另一個人自從掛了肖姚電話後一整個晚上都沒睡好過,苦思冥想。


    一個是以懷柔政策逼著她嫁人,一個是為了不讓她嫁人而咄咄相逼。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兩邊沒一個是她惹得起的人物。


    於是她開始躲著不見人,肖姚那便是能躲得過,可萬成這邊是逃不掉的。


    她每周末說好了要回萬家陪父母吃頓飯,所以不得不碰頭。


    不過這段時間不知道萬成是否因為忙著升職的事忙得是一塌糊塗,對她那件事也略有放鬆,不過仍會隔三岔五的提起,但不管如何,這次數是比剛開始要少多了。


    周五那天,她剛加班完畢,剛走出辦公室,居然遇見一個不速之客。


    確實是不速之客,傅惟其看來等了有一段時間,見他腳底下扔著兩截煙頭,他手裏還拿著一盒,正打算抽不知道第幾根的時候,見她出來才又放回去。


    把手裏的黑色皮包跨在肩上,她轉身鎖了辦公室大門後才朝他走去。


    今天下午辦公室的人都出去公幹,剩她一人在裏邊,一個人做事的時候難得專心致誌,效率大大提高不少,比提前預計的早了一個小時結束工作。


    不過下班的時候扔超過七點,雖然還是夏天,但外邊天色卻是一半灰藍一半橘紅,那半邊的紅色就跟好鬥的少女,倔強的不肯讓出位置,但又被灰藍色一點一點的吞噬。


    最後還不是得屈尊讓賢,夜晚本就屬於黑色的,過於強求最後就隻剩下被人吞掉的下場。


    “你終於下班了,我還以為要等你到晚上才行。”傅惟其笑道,端直了身體,人比剛才要精神得多,方才那樣子過於閑散。


    傅惟其原先跟她在一個大院工作的時候見麵的機會就鮮少,如今她調到其他機關單位後這就更沒時間見麵了,基本上偶爾能打個電話也就不錯。


    因為兩人既不是莫逆之交,也不是情人關係,朋友的話也還算不上,勉強隻能算是誌同道合但又僅限於曖昧程度的男女關係。


    從原先的大院到這邊單位並不算太遠,開車的話也就二十來分鍾,隻是傅惟其來了就代表肖姚那邊有事。


    “也快晚上了,如果早知道你等在外邊,我應該遲點才走。”她徑自走在他前麵,語帶玩笑的說,不過樣子卻很認真。


    傅惟其跟在她後頭,兩人一同出了辦公樓,外麵感應燈隨著兩人腳步聲開啟,因為時間比較晚,整棟六點下班後幾乎就沒剩下什麽人。


    這燈忽然亮起,斜眼看隔壁走廊,幽幽深深似乎沒有盡頭,每間辦公室大門閉緊,氣氛有些荒涼不說,更覺得緊張。


    圈圈此時在心裏又覺得傅惟其出現在這裏實在好極了,否則她一個人走總覺得滲得慌。


    兩人腳步聲原本是一前一後,結果她越走越快,最後居然成了單個急促的節奏。


    傅惟其見她步履匆匆,才恍若明白過來,不由得笑著搖頭趕上去。


    “我還當你天不怕地不怕,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你會覺得可怕的東西。”


    “那是因為這是唯一用科學說不通的地方,我當然會害怕。”出了辦公樓後她才鬆了一口氣,外邊雖然有些涼意,但至少路燈明亮,往來也有散步的人。


    “嗬,剛下班你應該沒吃飯吧,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傅惟其忍住笑,在她放鬆下來後才提議。


    猶豫了一會兒,她才勉強同意,反正宅子裏也隻有老爺子一人,幸好今天跟他說過會加班到晚點,否則若是這會兒晚回去,隻怕又要被念叨。


    這一年多來,她在家裏好說歹說,好不容易讓老爺子把身邊那些保全人員給撤掉,她可不想在被人監視一樣活受罪了。


    “等等,我怎麽覺得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麽陰謀詭計呀? ”


    傅惟其停下腳步,望著她側臉,佯裝歎氣。“成,我在你眼中倒是那種人呢?”


    “難不成你要說自己是好人?”圈圈嗤笑。


    “我的確不是什麽好人,不過也沒你說的那樣,我也會有以真心相交的時候。”傅惟其勾了勾嘴角,笑得認真,竟然讓她一時看呆。


    “算了,去哪裏吃飯,先聲明,我不喝酒,也不同喝酒的人吃飯。”因為上次的事,她已經給他記了一次黃牌,若有下次,直接紅牌出局。


    “是一個值得去的地方。”他先給她打了個啞謎,並不告訴她將要去哪個飯館。


    果然,傅惟其帶她到的地方確實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車子開了十五分鍾,傅惟其把車子停在一條馬路附近。


    兩人下了車,過了馬路之後圈圈才發現對麵是縱橫交錯的小巷子,傅惟其走在前邊帶路,看起來並不陌生。


    她確實有些佩服傅惟其了,若是她自己走這邊的話鐵定是要迷路的,這巷子口子多,結構也基本一致,若是不注意就容易繞錯路,難得傅惟其記性不錯。


    穿過其中某條巷子的時候,忽然聞見一股特香的味道,頓時讓她肚子的饞蟲開始不安分起來。


    傅惟其往後對她一笑,似乎不意外她的這種反應。


    忍不住加快步子同傅惟其並排走,走了大概十幾米才在巷子的盡頭看到一個小小的攤位,上邊寫著“張記生料粉”幾個字。


    老板見到傅惟其很是熱情,直呼他為小傅,看樣子是他是熟客了,來這回也不是兩三次,又同樣熱情的招呼她。


    傅惟其領著她走到巷子裏邊的房子裏,房子正中央隻擺著三四章桌子,都是圓木桌,很矮,凳子也是小小四方的小矮凳,從環境上來講這兒並不能算是有檔次的,甚至有些簡陋。


    “老樣子,要兩碗。”傅惟其笑著同老板說。


    “哎,好的勒,你們等一會兒。”說罷老板就忙去了。


    這個時間點人並不算多,旁邊隻有一對情侶在吃著,大概是吃飯的時間點早就已經過了。


    老板送上來兩萬熱騰騰的生料粉,圈圈大致看了一眼,裏邊花樣繁多,有肉片有海鮮有蔬菜,看樣子並沒有什麽稀奇,不過材料卻是非常豐富。但最重要的是,這一碗粉卻是往日吃的兩倍大,不如說是盆子來裝的。


    “這全市生料粉就隻有這一家,老板是外地人,這東西雖然乍看不起眼,不過味道卻是極好,你可以先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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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圈瞥了一眼傅惟其,才拿起筷子吹涼了吃,果然味道同他說的那樣,極鮮美,忍不住頻繁動筷子,結果一開始認為無論如何也吃不完的那碗粉,結果被她同傅惟其一掃而光。


    兩人吃飽喝足出來後,一時還不想動,傅惟其開車載她到山頂上當兜風。


    在醞釀許久後,他才提起今天找她的真正目的。


    “聽說萬成最近跟你求婚呢?怎麽,想好沒有?”


    圈圈把頭轉過來,臉上頭發被吹得有些淩亂,但模樣卻有幾分冶豔。


    “怎麽?又是聽肖二少說的?”她不滿的哼道,除了肖姚,她想不出還有誰能同傅惟其講這些。


    “先不管是誰說的,這事你究竟是怎麽想的?打算結婚麽?”


    “奇怪了,我結不結婚這事怎麽讓你傅惟其來**心?你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麽,我記得你說過,自己不會插手的吧?”


    “哦?你倒是還記得我的話。”傅惟其看了她一眼。


    “謝謝,我記性不見得比你差。”她塞他的話呢。


    傅惟其的車在山頂公路上暢通無阻,山頂往來的車並不算多,況且這邊本來就是出了名的飆車的好地方,偶爾會有幾部車從他的車子呼嘯而過,一看都是名牌跑車,這拉到市裏邊也沒幾個人買得起的惹眼禍。


    “我的天,剛才那輛車子我前幾天還在雜誌上見過,限量版呢。”雖然一瞬而駛,可那個標誌總不會錯。


    傅惟其倒是見怪不怪的樣子,隻笑著說:“你對飆車也感興趣?”


    她立馬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砸著嘴說:“別,我還是很愛惜自己這條命的,隻是看那些玩車的人也不心疼,這麽好的跑車不怕磕到擦傷了。”


    “你應該知道,買得起這樣車的人非富即貴,非權即官,再者也是個官二代官三代。”


    “明白,就跟你們是一個流水線出來的,都是紅苗子。”她忘記自己現在也算是這一類人了,骨子裏還是挺看不慣這些,不過在傅惟其眼中她卻是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兩人剛說完話,卻沒想到在前邊轉彎的時候,不知打哪衝出來五六部車子,同時按響喇叭聲。


    她人就在窗口附近,頓時被嚇得不輕。


    “坐好了,抓好安全帶!”傅惟其忽然語氣變得嚴肅,沒像是之前那般開玩笑。


    她還沒問,傅惟其的車子一個九十度的打轉,她身子感覺被甩到右邊緊貼著車門,接下來同時又被慣性甩到左邊。


    傅惟其開車的技術也沒話說,三兩下就從那些車子脫困出,隻不過那些車子緊追不舍,他這輛雖然不是跑車,但卻是部隊專用的越野車,開起來車速也不慢。


    這車速幾乎是之前的三倍,圈圈臉一下子刷白,基本不敢往窗外看,因為過去的都成了模糊的影子,已經算不上是風景了,再者她頭發高高揚起,全部的風打在臉上,雖然不疼但壓迫感十足。


    176


    從來未飆車過的人如今坐在這飛飆的車子上,膽子都快嚇破了,最後隻能閉著眼,哆嗦,宛如一張脆弱的薄紙。


    一直到他們的車子擺脫掉那些飆車黨後傅惟其才放慢車速,剛想跟旁邊的人說話,卻看見她臉色蒼白如蠟,一下子給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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