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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就算肖姚他們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出動這麽多交警,況且這又不是部隊的人,人家交警跟他們也沒關係。”


    圈圈雖然嘴上滿不在乎的這樣說,但實際上心裏還有點心虛,畢竟她也是一是腦熱才跟傅惟其兩人先偷跑,真不知道有時候是著了什麽魔,居然會跟一個醉鬼這樣胡鬧。


    大概真的是被束縛太久了,難得叛逆一次,她幹脆就徹徹底底的瘋瘋一回,但是現在卻又立馬後悔自己的**。


    可這一腳已經踏進棺材裏,不管她現在回不回去跟肖姚他們認罪,總而言之是自然少不了一頓罵的。


    做好了全麵赴死的準備,圈圈表麵上不能歎氣,但心裏實則早就歎氣連連了。


    傅惟其閉了一會兒眼睛,他們車子沒往前動,就停在距離前邊的十字路口還有一百來米的地方,恰好這個地方左邊有岔出兩條小街道,偶爾才有小車會開進去。


    而大部分情況下的車子都會選擇走十字路口,一來是不用繞彎子,二來也比較安全。


    圈圈極少開車,因此對這邊的路也隻能算是大概知道,開車的時候都是看著導航走的,幸好這車子的導航功能強大,連左邊那兩條小路的路標跟形狀的都標都清清楚楚,的確是要繞出一個大圈子才能開出去。


    前邊已經有不少車子開到十字路口,圈圈猶豫了一下,看了下左邊的小路,又看了導航,最後還是選擇了小路。


    傅惟其見車子動了後才睜開眼,本以為她應該會直接往前開的,卻見她轉了個頭往左邊開。


    於是才問:“不是不打算走小路麽?怎麽改變注意了。”


    圈圈瞪了他一眼,不滿意的說:“本來是想走的,但還是算了, 被你剛剛提醒後心裏有些發毛,萬一這交警以為開車的是你,我隻是暫時頂替的,這事情才麻煩呢,誰讓你喝那麽多酒,熏得不光是我,我看旁邊開車經過的人都要退避三舍。”


    傅惟其悶笑,當然知道她是因為賭氣才說的笑話,但居然沒想到會這這麽可愛的借口,不由得心情好多了,相比之前一直悶著,倒不如開心點。


    又或者他已經意識到,好像在跟她一塊兒的時候,自己從來沒有試著去裝出勉強的樣子,因為即使是裝的,她也能看出,畢竟兩個人的個性實在太像。


    “笑什麽?”


    聽見他笑,圈圈扭過頭迅速的瞥了他一眼後又趕緊把注意力放在前邊,這小路雖然窄了點,但好在路燈還有,偶爾也會有店鋪跟車子,沒之前想的那麽陰暗,但就是要在這種還不算平坦的小路繞圈子實在有些麻煩,也需要司機有一定耐心。


    “沒什麽,就是忽然發現在你身上總能見到自己的影子。”


    圈圈一怔,倒是沒有回複傅惟其的話,其實是有些吃驚,因此這樣想的人並不止是她,她也是這樣想的,跟傅惟其越是待在一起時間長了,越是覺得在對方身上能找到自己的影子。


    “怎麽了?如果覺得我說得不對你可以反駁或者否認。”


    傅惟其以為她不說話是因為不喜歡自己這樣說,因此把手擱在眼睛上,車內並沒有開燈,但經過兩邊的橘色路燈的時候,光會打在他臉上,眼睛頓時覺得不習慣。


    把眼睛遮著,他自然不知道此時圈圈臉上的表情。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旁邊的人**似的說:“也並不是不高興,隻是沒想到會這樣想的不止是我,因為對方也是一樣,所以有點吃驚罷了。”


    明明醉的人是傅惟其,但圈圈卻覺得自己是不是腦子被旁邊嗆人的酒氣給熏壞了,平時的話是絕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況且這對象還是傅惟其,又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傅惟其這一次沒把手遮著眼睛了,反倒是大大方方的當著她麵前笑出來,雖然聲音依舊有些悶悶的,但並不讓人討厭,圈圈認為這是先天條件優勢,他的確有著一把讓女生心動的華麗線條,磁性中略帶清爽,低沉又不清麗。


    前麵的路忽然變亮起來,開了十來分鍾終於繞了出去,一到大馬路後這不管是路燈還是霓虹燈都照得車子內亮堂起來,至少兩人不再黑暗中。


    圈圈見到傅惟其嘴角揚著,心情比起之前大好,她也才跟著稍微放心,但卻同時也驚訝自己會為這人擔心。


    傅惟其讓圈圈送到地方其實離軍區總院不遠,再往前開個十五分鍾就能到大院。


    放好車子後,圈圈跟傅惟其一塊上了樓,不過應該是不得不上樓,因為傅惟其雖然能麵前自己一個人走,可走起路來依舊是有些跌跌撞撞,好幾次差點撞上小區的路燈,嚇得她眉頭就沒鬆開過。


    隻能兩隻手扶著他左邊胳膊,有些吃力的拉著他往住的地方走。


    “你不是跟父母一塊住的,怎麽會一個人住這地方?”


    “這兒近,況且我喜歡一個人的環境,太吵的話反倒不適應。”傅惟其把原因說了出來。


    “那一直都一個人住這裏麽?”圈圈好奇的問。


    傅惟其按下電梯後,才笑著說:“一個星期兩三次吧,周末總要回家一趟。”


    “那這地方肖姚他們……”


    看見傅惟其換笑得有些玩味,她才知道自己不知道算不算幸運,倒是成了第一個出入他這住所的人。


    替傅惟其拿鑰匙開了大門後,圈圈才鬆開他的手,看見他一進去就率先找到客廳的燈開了。


    走到玄關開燈後,傅惟其回頭發現身後的人並沒有跟進來,而是一直杵在大門外,樣子有些猶豫。


    “這樣好麽?如果我進去了,那我就成了**你這裏的第一個女人,若是將來你女朋友到這裏問起,你或許就得撒謊。”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對他說。


    大概女生都希望自己是出入男朋友住所的第一個女生吧,所以她並不想打破未來不知道哪個會成為他女朋友的人的小小憧憬。


    傅惟其倒是不客氣的笑出聲,似乎發現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情,圈圈正一頭霧水想發問的時候,人就被他拉了進來。


    忽然撞進一個滿是酒氣的懷裏,她頓時一陣發暈,但同時發現什麽時候開始,人已經被壓在牆上,而前麵就是那個酒氣的發源體。


    熱烘烘的呼吸跟體溫,以及一張醉意朦朧的臉卻偏偏還要笑著看她。


    “那樣的話,不如你來做第一個人。”傅惟其也一副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態度笑著忽然說道。


    正文 140 一杯櫻桃水


    麵對傅惟其,她居然一點心跳的感覺也沒有,大概是明知道眼前這個人已經醉了,說的話也不可信,又或者是心裏早就篤定他是在捉弄自己。


    圈圈的態度倒是不卑不亢,也毫無半點羞赧的意思,臉上並未跟傅惟其以往碰到女孩子那般泛紅光做矯情之態。


    反而是大大方方的笑了,跟著搖頭說:“我拒絕。”


    聽見回答,傅惟其並未覺得十分失望,反而覺得很感興趣,明知道她會拒絕可依舊想試著捉弄一下,果然跟預想的一樣,她一上來就正麵直接給他狠狠一刀,一點情麵也不講。


    “你真的很特別,以往我跟女生說這話後,她們多數要倒在我懷裏了。”傅惟其大方說起自己的情史,毫不忌諱炫耀這些“豐功偉績”。


    圈圈把頭稍微撇過一邊,怕被他渾身上下的酒氣熏得呼吸不過來。


    但這個小動作被眼尖的傅惟其一眼看穿,因此又故意壓近,差點沒把胸口直接貼上,讓圈圈頓時有些意外跟措不及防。


    見她終於露出些微驚恐的神情,傅惟其才覺得報仇成功,為剛剛被她毫無情麵的拒絕。


    “不是我特別,是那些女孩子早就被傅大爺你迷得暈頭轉向了,就算是為你神魂跌倒也不算什麽。”


    呼吸了一大口旁邊的空氣,圈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甚至沒忘記要調侃一下這人。


    被她這番話弄得哭笑不得,但傅惟其還得裝出閑閑慵懶的模樣,實在忍得難受。


    “可惜那些神魂跌倒的女孩子裏沒有我想要的,我想要的那個人卻總是把我的話當作玩笑,是你的話你會怎麽辦?”


    傅惟其每次一說話總讓人猜不透到底他是認真的還是在說著玩的,圈圈好幾次都差點被糊弄過去,就像是剛才,她居然還在他眼裏看見一丁點的認真,以至於有那麽零點一秒的時間嚇得心髒緊扣了一下。


    還好不過是一瞬間不到的事情,她多數還是覺得那些話是玩笑話而已。


    忽然鼓起勇氣,圈圈把手貼在傅惟其因為喝酒的關係而沁熱的臉龐上,發現上麵的溫度異常的高。


    而另一頭的傅惟其還打算瞧她接下來如何回答的,因為發現隻要跟她在一起,他就莫名的想捉弄她,即使知道很少有成功的幾率。


    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反而弄得渾身是上下一僵, 臉頰上的那雙小手卻是非常的冰涼,好似能把他體內的**稍微減少一些。


    心裏本來有些許微妙的變化,但又因為她接下來的一番話再次傻眼。


    “是不是很涼快?”她笑著問他。


    傅惟其雖然還不是很理解她的做法,但倒是老老實實的承認。


    見她的笑意加深了一些,更類似狐狸,會把一個女人想成狐狸而不是狐狸精,大概就隻有他了。


    雖然她笑的時候眼睛跟月牙似的彎成一道,甚至誇張於他差點沒想象出帶點星光點點。


    圈圈繼續說道:“會覺得涼快的話就表示你的確是喝多了,所以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先坐到沙發上,我去給你找條毛巾醒下腦子。”


    話語異常的溫柔,但眼裏卻是較量。


    傅惟其怔了下,才悶笑著彎下腰。


    終於沒被壓著了,圈圈大感呼吸的暢快,再被他鬧下去,她遲早呼吸困難直接窒息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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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問傅大爺笑夠了沒有?要是笑夠的話還麻煩請你快坐到那邊的沙發上。”圈圈不耐煩的說。


    傅惟其卻問:“你扶我過去?”


    圈圈做出咬牙切齒壯,恨不得撕爛這人。


    “我不介意踢你過去,或者直接那水澆你身上,那樣說不定還比較有效率。”


    都說到這份上了,要是傅惟其在不知個分寸,她還真的打算直接那杯水潑醒他。


    傅惟其雖然想笑,但還是乖乖的聽她指揮,癱坐在沙發上,手枕著眼睛,大概是不想讓客廳的燈射到眼睛裏。


    他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外套早就扔在地上,即使如此襯衫的扣子也沒扣好,解開到第三顆,露出些許胸膛後就再也沒有繼續,還不知他原先究竟是要穿還是要脫。


    不過不得不說,這些許露出的鎖骨跟胸口還真不錯,皮膚也好,加上他微仰著頭,**也張開些許,顯得很是誘惑。


    圈圈從浴室找到毛巾浸水擰幹後一出來看到就是這麽一副光景。


    她把毛巾擱茶幾上,在廚房打算弄點薑水,但卻發現傅惟其的廚房除了一大箱子的泡麵外,客廳的冰箱裏也隻有一些運動飲料跟酒類。


    最後她幹脆把在冰箱裏找到的櫻桃榨汁跟溫水一塊兌著,又突發奇想的放了一顆櫻桃在杯口上。


    “諾,趕緊喝了。”把杯子拿到傅惟其麵前的時候,他已經睜開眼。


    似乎對她這個說果汁算不上,說水也不像的櫻桃水有些質疑。


    “這是什麽?”


    “櫻桃水。”圈圈回答。


    “櫻桃水?”傅惟其拿起杯子,發現溫度還是暖的,甚至能聞見一股淡淡的櫻桃味。


    “本來打算做薑汁的,但你這裏連塊薑的影子也沒見著,隻能用櫻桃試試,反正味道不錯,我剛剛試了點,挺好喝的。”


    傅惟其露出將信將疑的樣子,但喝了幾口後便也一點也不猶豫的把整杯水喝完,雖然醒酒的作用不知道有沒有,可至少他覺得渾身舒服多了倒是真的。


    喝完後嘴裏還留著櫻桃的味道,他瞥了一眼圈圈,對她發明的櫻桃水很是滿意。


    見他嘴裏鼓鼓的,圈圈有些疑惑。


    “你嘴裏幹嘛呢?”


    剛問完就看見傅惟其把剛剛吞下去的櫻桃吐出,那櫻桃梗卻打成了一個漂亮的結,這令她詫異不已。


    “怎麽做到的?”她還是頭一次見到有能把櫻桃梗打成結的人,以前也隻是聽說過,她一時興起也試著弄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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