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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拿膠水給粘上似的,怎麽都分不開,吻了一次就上癮,濕熱跟濕熱的唇緊緊相疊,呼吸著對方嘴裏的空氣。


    就在兩人忘情似的磨蹭親吻的時候,車子猛地的停下,尖銳的刹車聲也隨之而來,後邊沒有係上安全帶的兩個人因為強烈的慣性猛地往前傾。


    幸好肖姚反應迅速,下意識的扣住圈圈的身子,另外一隻手撐著前麵椅背,這才不讓兩人撞上去。


    圈圈的身子彈出去的瞬間腦子也跟著清醒不少,混沌的腦子忽然跟被人打了一拳,有些發懵發疼,身子還窩在肖姚的身上,眼睛卻看著車窗外。


    發現車子靠近防護欄,隻差一段距離眼看就會撞上去,心底猶疑的時候又發現自己此時居然坐上了肖姚的腿上,身子跟手都緊緊的摟著人家不放。


    幾乎一瞬間她跟紮到刺似的向後偏著身子,手臂也齊刷刷的抽回,想要從肖姚懷裏立馬離開,可她才掙紮了幾下,那扣在她腰上的手卻收得更緊。


    她額頭溢出更多的汗水,發現不知道是自己的身子還是車裏頭,總覺得越來越熱,有不斷的熱氣從四肢百骸湧出,叫她頭暈目眩,不一會兒又忍不住往肖姚的懷裏頭靠。


    肖南看著後麵那兩個人,在他眼裏看來這兩人的身子緊緊交纏,兩個人都急促的**,皆是一副控製不了的模樣。


    緊緊皺著眉頭,肖南的臉色有瞬間驚駭又有瞬間猶豫,可下一刻聽到一聲巨大的摔門聲,肖南人已經下了車正往後座走。


    一把拉開圈圈左側的車門,伸著大掌跟手銬般拷在她手肘上,愣是將她整個人用力的從後車廂拉下來,也不管她是否喊疼,此時的肖南完全就處於盛怒的狀態,壓根沒心思管這丫頭哪裏喊疼。


    肖姚比圈圈要清醒多了,雖然也震驚肖南的行為可轉念一想又覺得可以理解,看見自己女兒跟自己弟弟貼在一起,他要不發脾氣那還真有鬼了。


    肖姚見圈圈被狠狠的拉下車,頓時他懷裏那個軟玉溫香的感覺消失得當蕩然無存,他心裏就跟被人忽然間抽空似的,空落落有種想要抓著卻抓不著的感覺。


    又聽見車外邊圈圈跟肖南的情況也不好,圈圈被肖南的大掌緊緊的扯著,一邊反抗性的掙紮一邊嘴裏喊著疼啊疼的,她人已經處於意識遊移的狀態,雖然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可身子的難受勁又讓她跟小孩般的撒潑起來。


    這些年被人保護得好好的,王老爺子對她那是一個千般萬般的寵愛,她一直到今天都沒人跟她動過粗呢,就算前兩年在部隊訓練的時候教官最多也就是跟你吼幾個嗓子,擺幾個臭臉給你瞧,但對女兵是不敢動手的。


    肖南倒是好,平時脾氣溫和的一個人,也從不在別人麵前發過脾氣,這麽多年在大家的印象裏一直都是沉穩風雅的形象。


    可這是第二次讓他控製不了情緒發脾氣,第一次是特種大隊的時候跟這丫頭吵過一次,第二次的時候他已經忍不住動手。


    所以說這好脾氣的人別看脾氣溫溫和和,若是偶爾一次脾氣上來,這發起火來比一般人都要恐怖,現在瞧瞧圈圈的情況就知道。


    圈圈手肘很快就被勒得紅了一圈,她因為被勒得疼所以下意識腦子裏就做出反抗行為,把自己所學過的一些基本擒拿招數就對著肖南招呼,可卻沒想到肖南雖然平時不帶兵卻也是個練家子。


    他年輕的時候做過教官當過連長團長,也是從最基層一步步上來的,後邊才轉到公務班擔當副參謀。


    所以圈圈這些招數用在他身上壓根就沒頂什麽作用,反而這下兩隻手都被他給反扣著背在後邊。


    可沒想到正因為這個動作讓圈圈的身子扭得更厲害了,她兩隻手都被肖南扣著在後邊,因此身子不得不往前拱,原本領口大敞的xiong脯更是往肖南的懷裏頭送,那衣領露出的肌膚那是一個光滑雪膩,還泛著一層薄薄的汗水,看起來更為瑩潤。


    她原本髻好的頭發也散了好幾根,落在腮畔落在脖子落在xiong脯上,撩的她癢的不行,隻能咬著牙在某人的身上蹭來蹭去的。


    肖南鼻間聞到的滿是她底下散發的粘稠香味,眉間的褶痕又深了一道。


    肖姚在後麵喊了一聲“哥”這才把恍神的肖南拉回現實。


    “別弄疼她了,這丫頭身子骨嫩得很,剛才曲萬給她打了不知道什麽藥,她意識有點不清楚。”肖姚說完這話眼睛又看了下自己手臂上那針口,還能瞧見一個小紅點。


    肖南同時也拽著圈圈的手臂檢查,果然左邊手臂看見依舊清晰的紅點點,如果不是肖姚告訴他,一般人也就覺得是被蚊子叮了一個小包而已。


    肖南動作迅速的將圈圈拉扯到前邊車頭的位置,把車門從外麵鎖上以後他繞過車頭,上了車子又給她係好安全帶,油門一踩,把車子開得比方才還要快。


    肖姚在後麵悶笑,見到他哥這個反應,他知道圈圈在他哥心底到底還是個寶貝,傷了誰也不可能傷自己女兒。


    肖姚沒了圈圈的糾纏身子就感覺沒那麽熱,可身上還能聞見那丫頭在他懷裏磨蹭的時候留下的香氣,有點像牛奶又有點像檸檬,幽幽一股香,驀地讓肖姚想起一個詞語————女人香


    他到最後幹脆敞開身子懶散的坐在座椅上, 盡量不去在意的身下那東西的反應。


    圈圈雙手緊緊捏著安全帶,還是覺得熱,她試圖去搖車窗,卻沒想到車窗跟車門一樣都被鎖上,因此她收回手指頭放在領口上,把自己的衣領扯得更寬鬆,想要讓車裏的冷氣跑到裏邊去,可這樣做還是沒能解決她身子的**感。


    曲萬這藥的確是太古怪了,之前說了就連製這藥的人也從沒想過會有人有這樣的反應,雖然特殊體質的人對這藥感覺不到疼痛,有的人是癢,有的人是渾身沒力氣,或有的人覺得全身骨頭跟拆過一樣閉著眼睛就想睡覺。


    但誰也沒有跟圈圈一樣不僅是覺得身子些微的癢還有些微的熱跟麻,那種感覺類似於平時身子血液不循環帶來的那種螞蟻啃在身上的刺麻感。


    在車內她大口大口的呼吸,閉著眼睛摸索著身前的安全帶,旁邊肖南一個勁的顧著開車,隻一心想要把這兩個禍簍子送到家裏,讓跟家裏比較熟的醫生看會兒是啥回事,曲萬弄的那藥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肖南原本的怒氣又變成了滿心的擔憂。


    肖南心裏計算著還有的莫約五六分鍾的車程就快到肖家大宅,所以當時車速也不管會不會違規超速,雙眸緊緊鎖著前麵。


    忽然聽到旁邊有什麽東西“咯”了一聲,肖南隻是習慣性的皺了眉但卻沒來得及去看身子就猝然繃緊。


    一個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就趴到了自己底下那腿上。


    圈圈已經完全壓不住自己體內的東西,一反常態的找能夠讓自己舒服的東西,她隻知道剛才跟肖姚抱在一起的時候很舒服很安心,所以她想知道是不是旁邊的人也一樣。


    拉開安全帶後卻眼睛有瞬間發黑啥都看不見,她一著急身子就向前倒去,等她眼睛又能看見的時候人就趴在他腿上了。


    趴人家腿上也就算了,可她還不老實,雙手有些惡劣的在肖南身上摸索著,探究著,讓肖南的臉色又是黑沉了半分。


    肖姚在後麵也是看得一怔一怔的,到了後麵才反應過來探過身子想要把圈圈拉開,可圈圈跟八爪魚似的,任由肖姚怎麽扯。


    肖姚在車裏隔著兩個椅背不好對她怎樣,隻能哄著讓她離開肖南腿上,圈圈卻都是“唔”幾聲就沒了個反應,可她那帶著因為出汗而有些粘稠溫熱的小手已經撩開肖南的衣角探了進去。


    肖南一驚,頸椎到脊椎骨的位置跟觸電似的一陣顫栗,喉結滾動,可又沒辦法不管車子伸出手扯這丫頭,所以隻能又加快了車速。


    圈圈掌心觸及到的觸感讓她很喜歡,有點跟瓷玉,冰涼冰涼的,可又很結實很有**,她好奇心一上來就順便捏了兩把。


    她也膽大了一點,隔著衣服在肖南腰間的位置掐了一把之後也不懂是故意還是無意,短短的手指甲恰好刮了一下肖南的ru頭。驟然間,肖南握著方向盤的手是一個勁的抖,看得出是在拚命的壓抑自己。


    喉結不斷翻滾,身子跟塊鋼板似的**,全身血液好像都集中在下邊某個部位裏。


    讓後麵的肖姚傻眼的是,前麵肖南某個地方已經高高隆起,朝著某個人敬禮。


    “草”肖姚看著這一幕嘴裏就罵了一聲。


    尖利綿長的刹車聲後,肖南已經急切的解開自個身上的安全帶,推開車門,把身上那人跟拔蘿卜似的扯下來,把她不老實鑽進他衣服裏亂摸索的手也拿出來。


    後麵的肖姚也著急的跳出車,雖然有那麽一下他後邊還疼著,可心裏更緊張圈圈。


    回到肖家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睡著這,老爺子的房間是在二樓,肖南跟肖姚的房間在三樓,肖南一把抱著圈圈就往別墅裏走,剛進了大廳,一個守夜的下人就迎上來,還沒開口就看見肖南從自己身邊急匆匆路過,肖姚隻囑咐她回去休息,他們這邊沒什麽事需要他們。


    那三十多的女人來肖家也有七八個年頭,還是頭一次見肖南的臉色那麽陰沉,以及肖二少一臉複雜猶豫的神情,頓時覺得是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是肖南懷裏頭那女人有關係。


    可做底下的人她也不能說什麽,隻能把大廳的燈重新關了回房睡覺。


    肖南抱著圈圈進了自己的臥室,肖姚緊緊跟著,一進門就把房間先給鎖了。


    看見肖南有些如釋負重的把圈圈放在床上後立刻大步遠離,似是放下個大包袱般呼出一口氣,肖南扯著領口的紐扣,足足解開三顆扣子後又開了房間空調也覺得好過些。


    床事圈圈側身趴著,兩眼緊緊閉著一動不動,隻有輕微的呼吸聲,肖姚跟肖南都以為她不再鬧騰而是睡著了,肖南是鬆了一口氣,但眼睛有些複雜的看著自己褲子底下那反應。


    居然起了反應?


    肖南心裏真他、**覺得鬱悶不理解。


    而同樣有反應的肖姚卻覺得不滿足,那種想要又沒有的難受正折磨他的神經跟身體。


    其實他壓根沒肖南顧慮那麽多,隻要圈圈沒推開他,即使是在她昏沉的狀態下肖姚也不會鬆手。


    寸寸**,肖姚腦子裏隻剩下那麽個印象。


    而肖南何嚐不是,隻是這對象是不是弄錯了?居然是自己的女兒。


    過了一會兒,肖南走過去,給圈圈脫下皮鞋後正打算幫她蓋上被子,今晚上他打算在書房先湊合過一夜再說,手拿著被子剛給她蓋上呢,卻見底下原本閉著眼睛人“嗚嗚”出幾聲,第一個念頭是以為她在做噩夢,可當脖子被纏著往下拉,肖南整個人愣是瞬間沒反應過來,皺著眉憤怒的想要甩開她的時候,唇就被人狠狠的咬住。


    是咬的那種,絕對不是吻,咬得很用力,兩個人都嚐到嘴裏有股生鐵的味道,肖南忍著唇上的疼,剛想開口他自己的舌、頭就不小心碰到圈圈柔軟濕熱的唇。


    那唇有魔力,嚐過一次就再也不會忘記,肖南身子裏有什麽東西正迅速的埋沒,一直緊逼著卡在嗓子眼裏,胸口也距離的起伏,鼻子裏呼出的熱氣讓他覺得一下子熱起來。


    所有近乎荒誕的事情就那樣發生了,圈圈還一個勁以為自己咬著什麽軟糖的時候,就覺得頭發一疼,跟著原本紮成馬尾的頭發被硬生生的扯散開。


    沒法說話,沒法喊疼,可她頭皮確實疼得難受,隻有揪緊了細眉。


    緊接著一股火熱的衝擊灌入她小嘴裏頭,一條凶猛的粗魯濕熱的舌、頭狠狠刺入,勾著她的舌一起在裏邊反複運動。


    逼迫,強勢,圈圈的意識被拉了回來,兩秒鍾的時間在掙紮,可頭卻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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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一旁的肖姚終於是皺起了眉,眼底閃爍著複雜的東西。


    看見他哥的手指穿過她一頭順滑的頭發,順勢扣著她腦袋按向自己,那原本就腫脹紅豔的小嘴被人吃得是幹幹淨淨的。


    隱約間還能瞧見肖南把她舌、頭勾出,然後細細的吮著,讓她整個人徹底放棄掙紮徹底沒了反抗,一步一步的淪陷這荒誕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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