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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見萬成跟她道歉,圈圈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這怎麽是你們的錯呢,你們也不知道我會到你們營隊,況且這地方也是剛收拾好的吧,不是你們考慮不周,隻是碰巧出現這個問題在麵前而已。”圈圈雖然表麵上笑著,可卻在心裏想以後洗澡問題跟上廁所問題究竟該怎麽解決,她總不能真跑到那些純爺們去的地方洗吧,那多奇怪呀。


    萬成偶然瞥過她握在一起的手,手指不斷的動著,這是她焦慮或者煩躁的時候才有的小動作,這小動作從以前開始她就有了,她從小就不是那種喜形於色的人,有什麽難過或困擾都喜歡一個人扛著不讓家裏人知道,她是寧願一個人心裏亂也不希望全家人跟著她一起心亂。


    圈圈的確是有些苦惱的,這時候忽然聽見萬成說道:“要不然這樣吧,晚上除非有緊急集合,其他大部分時間我都留在寢室裏,那時候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提前給我打個電話,當然了,這電話是隻能部隊裏用,外線是打不出的,因為信號不是很好,如果要打外線隻能用手機,我的意思是,打了電話給我後你就過我這邊,你用我這裏的衛生間,我就住在這層,就是第一戶,第二戶是三營長的,他前段時間休假回家,過幾天才能回來。”說著見萬成指了指旁邊一個緊閉的房門。


    “這個,會不會打擾到你休息呢?”圈圈雖然有看到希望的感覺,可是又覺得單獨跑人家那裏用人家的衛生間不太好,就算對方是萬成可如今兩人間的這個身份也還是個問題。


    “沒關係,總不能讓你跑澡房吧,那樣還不如直接到我這裏洗呢,再說了,我就一個人住那麽的地方,你過不過來對我沒什麽影響。”


    說罷萬成從口袋摸出一根鑰匙塞到圈圈手裏,圈圈詫異的看著他。


    “我房間的鑰匙。”萬成笑道。


    “給我?”圈圈有些愕然的拿著,覺得那鑰匙在手裏好像長刺了都,恨不得馬上還給人家。


    可萬成無奈的咧嘴,笑著:“你拿著拿著,我這裏還有另外一把備用的,這根平時你要是想用衛生間了就直接到我那去,不然萬一我要是不在宿舍裏頭,你又不方便是吧?”


    “可是,你那麽放心我啊?”圈圈沒再拒絕,想想萬成的話也有道理,萬一這人有三急,她這水啊啥的要喝多了那不可能一直憋著吧,所以嘴裏一邊打趣可還是把鑰匙收了下來。


    萬成看在眼裏樂在心上,雖然想說“不信你我信誰啊?”可到了嘴裏的話卻變成了:“我也沒什麽好讓人偷讓人看的,有什麽不放心的。”


    圈圈點點頭,把鑰匙放在桌子抽屜裏,背著身子沒瞧見身後的人咧著嘴笑得不知幾鬼燦爛,她當時隻覺得萬成這人還真是長大了,是個成熟穩重靠得住的男人了,還是個真爺們,可她要知道人家早就想好了一步一步的讓她往那陷阱裏跳,她就不會覺得萬成改邪歸正了,要知道麵對她的時候,萬成永遠不是柳下惠。


    之後萬成說還要到一趟辦公室,圈圈就留在小房間裏把整理行禮,那些沐浴液、洗發水跟拖鞋都是在縣城的小超市買的,甚至她還沒了兩件質量還過得去的睡衣跟一些換洗的內衣內褲。


    聽說這邊一個星期隻能出來一天,這還需要先打過報告,怕萬一到時候遇上情況出不去,所以她就把這些東西提前準備好,以防不時之需。


    完成回來的時候給她拿了兩盒飯,鐵盒子裝的,部隊用的飯盒,一盒裝白米飯,另外一盒裝了菜,有醋溜土豆絲跟醬爆茄子、萵苣炒肉片。


    天色已經晚下來,外麵很安靜,從最裏邊的那個小房間往外麵看,看到的東西都是黑的,隱約看到一兩個小白點大概是路燈。


    萬成說自己在飯堂吃過了,這些是特別留給她的,圈圈謝過以後就吃了一些,沒吃完但又不好意思剩飯,她聽說部隊很嚴格怕被人說嬌生慣養。


    可萬成是誰呀,能不了解她麽,見她小口小口的咽著明顯吃不下的樣子,他頓覺好笑的把飯盒收起來,見她抬起頭傻愣愣的看著自己,才笑道:“沒事,吃不完不會處罰你。”


    圈圈不好意思笑笑,總覺得現在跟萬成之間她是妹妹他是哥哥一樣的角色,要是在以前都是萬成跟她撒嬌,可現在處處是萬成照顧自己,她倒像是那個喜歡撒嬌的人了,因為這一點有時候她覺得有些無力,總覺得不能姐弟相認就算了,還反過來成了讓人照顧的人。


    她算是越活越回去了麽?


    吃過飯萬成就拿著飯盒走了,讓她想過來的時候打個電話告之一聲就成,今晚上是沒緊急集合的。


    圈圈打算把小床整張拖到裏邊的房間,這樣空出前麵的空間用來鋪上涼席,涼席她看看下星期能到縣城裏買不,以後夏天就坐在涼席上看電視吹吹空調,她倒是把一切都算計好了。


    她看著那張床也不算大,可拖起來的時候都用了吃奶的勁還是不行,結果還弄得老大聲響,萬成剛洗完澡,就聽到隔壁跟拆房子似的,還拿著毛巾抹頭發,就忍不住出門到她那裏看看。


    看見她彎著腰死命的拖著床想推到裏麵的房間,可半天才搬動一個角,一下子又泄氣的蹲在地上,萬成走過去幫她抬起來。


    圈圈見床忽然動起來,轉身的時候又聞見一股檸檬的沐浴液的清香,回頭就瞧見萬成仍未幹的身子掛著水珠,毛巾搭在脖子上,頭發跟褲子都有些濕,可二話不說拖著床就往裏麵挪。


    她站在一旁看著,等回過神的時候萬成已經拍著手上的塵屑把床安置好方向,又問道:“這個角度可以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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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可以了,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一次。”


    “舉手之勞。”萬成聳聳肩,又說:“還有什麽要弄的麽?”


    圈圈想了想,搖頭表示暫時沒有,萬成睨了她一眼嘴角掛著笑意才離開。


    莫約過了幾分鍾,萬成剛開電視坐下,聽到有人敲門,開門的時候發現圈圈手裏捧著衣服過來。


    “我現在沒打攪你吧?”圈圈一邊說著但眼睛卻往裏麵看,眼神好奇的四處打量,比她那地方大多了,兩房二廳還帶廚房跟衛生間。


    “沒有,進來吧。”招呼她進門以後,帶她到衛生間的地方,給她指了下蓬頭跟開關,又跟她說自己就在裏麵的客廳看電視,讓她放心洗,洗多久都沒問題。


    圈圈到謝過後才轉身到衛生間,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可皮膚一接觸到熱水的瞬間整個人的思緒就飛了,完全覺得此時洗上熱水澡是最幸福的事。


    外麵萬成把客廳電視機開著,人坐在沙發上隨便找了本書看,忽然聽見衛生間裏傳來的水聲,忍不住目光瞥了過去,雖然隔著門什麽也看不到,可心裏那種被人撓過的癢慢慢開始滋生蔓延。


    抱歉更新晚鳥,頸椎骨疼,之前休息了一小會。


    下章要發生點什麽呢?撓心啊撓心~


    正文 第57章


    洗過澡圈圈一邊換上睡衣一邊想如果以後天天都得到這裏來借衛生間會不會對萬成有影響,她這裏的影響指的是部隊裏的影響。


    且不說工作方麵,若是被人看見她從萬成宿舍裏出來,這對兩人的關係肯定下意識的造成誤解,以為他倆是那啥那啥的關係呢。


    圈圈其實好幾次都忍不住把事情告訴萬成,可這話一到了嘴邊就說不出口了,總覺得過不了心裏那道關卡,是因為萬成變了還是因為她變了?


    最後圈圈明白了,這變的是兩個人,變的是自己的心,她好像無法把萬成下意識的當成個小孩,從前的過度寵溺與疼惜如今都用不上了。


    他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是個有擔當的男子漢,這話再說白一點,他還是個純爺們,年紀都比現在的自己要大好幾歲,她還能從前那樣裝成若無其事的讓萬成枕在她膝蓋上撒嬌?讓他摟著自己說悄悄話?或是撫著他頭發讓他少在學校鬧騰點?


    圈圈是十分清楚自己做不到,所以才沒敢相認,可一方麵她有不習慣萬成拿她當小孩子般,在他麵前她總是沒有主見,隻會站在原地等著別人動手。


    換個說話,她跟傅惟其、肖姚這些人一直處著的時候怎麽就沒那種感覺,反而一眼就能拆穿對方心裏在刷什麽玩意兒,那時候她心如止水,完全不受外界半點幹擾。


    把內衣褲拿袋子裝好後,她才一邊揉著脖子一邊打開衛生間的門。


    圈圈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棉質睡衣,裏麵為了避免尷尬所以還是提前把內衣穿上,頭發沒洗是因為之前在酒店的時候剛洗過,這邊她就懶得打理。


    出來以後剛想跟萬成打個招呼就回自己宿舍,看到萬成在大廳上赤著上半身,下麵就係著一條黑色休閑褲,圈圈一開始還有些尷尬,但看到萬成拿起桌上一瓶藥酒,又從旁邊拿起一大團的棉花沾了點藥酒就往背後擦。


    她才發現他背上有大大小小不同形狀的疤痕,有些痕跡已經很淡幾乎看不出,可新傷卻也有,他現在揉著一塊清淤帶紫的地方,正好在脊椎邊上。


    萬成轉過臉看見她手裏捧著一團東西穿著一雙拖鞋站在大廳跟衛生間之間的地方,於是停下手裏的動作,笑著說道:“洗完了?”


    圈圈勉強一笑算是答複,但是過了一會眉頭又高高蹙起,把那團衣服暫時擱在一旁的椅子上,走上前,低頭看見他背後有兩三道新添的傷口,不是太嚴重的傷,但身上總是好了一處另一處又掛了采,因此總不能使自己沒有一天離得開他手裏那瓶消炎止血外加化瘀的藥酒。


    萬成看見她眼裏湧出的傷痛,隻淡淡的解釋:“不打緊,這當兵的身上哪有不帶傷的,這訓練的時候磕著的,誒呀,最近這批新兵蛋子不好帶呀,這脾氣比我當年還要擰巴,看見他們就想到我自己從前,也是那毒辣不講理的老是跟人犯衝的個性,想想以前吧,其實那也是種幸福,至少還有人在身邊管著你,人啊,一旦身邊忽然失去一直依賴的某個人或事,那就隻能挨著各種磕磕碰碰一步一步走下來了。”


    圈圈懂他的意思,從前的萬成身邊有姐姐,現在的萬成身邊隻有他自己一個人,他不照顧著自己誰能照顧得了他呢。


    圈圈眼眶一熱,喉嚨跟黏了塊糖似的吞不下也吐不出,隻在萬成旁邊挨著沙發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棉花從他手裏拿過那藥酒,二話不說就小心翼翼的幫他擦拭傷口。


    萬成看不見背後她的臉是什麽樣的表情,可卻能感覺出擦拭的動作很輕柔,好像怕他疼一樣,棉花落在傷口處的時候幾乎不敢按下去,隻輕輕的讓藥水在他旁邊輕擦了記下。


    他斜著眸,其實很希望能看到此刻她臉上該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是難過、是愧疚、還是在哭?


    可他一扭頭,看到的隻有她小半個身子跟正上下移動的白皙手臂。


    現在的圈圈是完全沒有方才在衛生間那股胡思亂想勁,此時她一心隻想好好擦拭這個傷痕累累的後背,想要把上麵每一道的疤痕都當擦粉筆一樣擦掉。


    可惜不能,她撫過那些新的舊的傷疤的時候,她的心就會感到一陣的疼,撫過一個傷口疼一次,胸口緊緊的揪著沒辦法呼吸。


    在這個上藥的過程中,兩個人都沒再說過話,氣氛沒有尷尬沒有沉重也沒有激烈的火藥味,好像這一切就該這麽自然的發生,她這會隻想讓弟弟的傷口消失,而他卻在想著一輩子這樣下去也好。


    從前他沒敢瘋,那是因為彼此還有血緣這一層關係,到底是流著一樣的血,他就不在乎可他知道她在乎。


    現在他更不在乎,而且他也不允許她在乎,因為現在誰也沒有資格在乎,這層禁忌關係不存在兩人指間。


    不管她是將他當成弟弟也好,男人也罷,他都不會放手。


    “後麵的傷口是不是很難看?”


    萬成忽然的問題讓圈圈有些怔仲,半響才搖頭答道:“不難看,因為這是為了別人為了理想為了人民祖國受的傷,所以他非但不難看還很好看。”


    他聽見她的聲音比起平日略微綿厚,有點跟忍著情緒說出來的一樣。


    “是嗎?因為我從來沒有去看過這些傷口,每當我受傷的時候心裏總想著,身上又多了一次經曆,可回到宿舍的時候往往是人已經累得先倒下,洗澡也沒注意看,反正咱是男人,有一兩個傷疤也沒啥打不了的,總不能唧唧歪歪的喊著要去整形吧?”萬成這是故意在調侃自己,拿自己訓練時的辛苦跟淚水汗水在說玩笑。


    其實誰都明白,表麵現象壓根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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