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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延可以說跟曲萬都是肖姚與傅惟其在部隊裏最不待見的人。


    傅惟其拉著肖姚,將他扯到後麵壓低聲音:“算了,回去再說。”


    楚延斜了這兩人一眼,說道:“檢討書寫好之後直接交給我,如果還有下次,這份檢討書我會讓你們在開會的時候讀出來。”


    傅惟其拉著肖姚的手有些僵硬,扭過頭用一種冰冷的眼神看著楚延,楚延卻不為所動。


    “楚大隊長,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我跟肖姚如今已經不是你的部下,我們不過是來這邊處理一些公務,這屬於工作上的事,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這個權力麽?”傅惟其好整以暇的看著楚延。


    楚延神情未變,眼神從傅惟其的臉轉到圈圈身上,圈圈見他瞧著自己忽然有些莫名心慌。


    楚延回答:“我隻知道隻要在我的連隊裏隻要出現違紀的事情都按照部隊規矩處理,無論這個人是否我底下的士兵。”


    這句話讓肖姚跟傅惟其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因為這兩人當年就是楚延帶出來的兵,雖然隻有短短幾個月時間,可在部隊裏,就算一天時間,你都算是那個人帶過的兵。


    傅惟其走近楚延身邊,側過頭在楚延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楚延,我們現在可不是當年那會了,好歹也是中校,你做到現在的位置也不過隻是個中校,你認為你現在還能跟當年一樣處罰我們,當我們是新兵蛋子?”


    楚延看著傅惟其唇邊的笑意漸冷,那邊的肖姚卻已經不耐煩的扯開衣服領口。


    楚延抿著唇,似乎有了一絲的笑意,這讓傅惟其跟肖姚都蹙起眉頭,就聽見楚延大聲喝道:“我不管你們現在是誰,是天皇老子也好,是軍區首長也好,但是,隻要在我的連隊裏,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按照連隊的規矩來辦!”


    此時楚延的臉上已經沒有半點笑意,而是用一種嚴厲冷漠的眼神看著傅惟其跟肖姚。


    肖姚當時就發飆了,一把推開他旁邊的傅惟其衝到楚延的麵前,大聲嚷罵道:“楚延,你別以為自己老能壓著我們,你還以為我們跟當年一樣孬麽,我呸,我告訴你,老子今天**就不寫那破檢討又如何?!”


    這一次倒沒有見傅惟其上前拉著肖姚,反而是也冷著臉站在後麵。


    圈圈在旁邊蹙起眉頭,唇張了張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雖然楚延是嚴厲了一些,可他說的沒錯,這一次肖姚跟傅惟其確實是違反了部隊規矩,導致沒能在準時時間回連隊,還讓連隊的人花時間花精力找他們,所以圈圈並不覺得楚延這樣做有何不妥的地方。


    而從肖姚與楚延的對話裏她也聽明白了一件事,看來當年楚延跟肖姚、傅惟其之間發生過點什麽事,以至於這三人間的隔閡越來越大,如今偏又趕上這件事,這下子就跟踩在雷區似的幾個人間的關係是徹底炸開了。


    “我給你一次機會收回剛才的話,檢討寫兩份。”楚延說道。


    肖姚沒動,整個人就那麽瞪著他,仿佛恨不得扒了眼前人的骨頭喝了他的血,眼神陰鷙得跟霜打過。


    傅惟其見楚延冷靜異樣的模樣,忽然蹙起眉頭,下一會兒像是想到什麽,剛想要開口就聽見肖姚冷笑道:“楚延,你以為你真有能耐在連隊帶下來麽,我告訴你,隻要我在這裏一天我就想著方法讓你滾蛋!”


    “肖姚!”傅惟其喊了一聲,這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楚延忽然背過身子朝著身後的士兵嚴厲的命令。


    “把肖姚給我綁起來,帶回連隊的禁閉室裏關著,讓人看著寫一份二十頁的思想報告。”


    “楚延,你沒這個權力。”傅惟其上前擋在肖姚麵前,可人家是特種部隊,從來隻聽頭頭的命令,對於其他人來說就翻臉不認人的,一切規矩處理,兩個士兵當即就將傅惟其推開,動作迅速的壓著肖姚,期間肖姚想要反抗但人家可是特種部隊的,三下兩下就把這他給雙手扳在背後綁了起來。


    傅惟其還想上前的時候,那士兵擋在他麵前說道:“如果你再廢話一句就把你一起綁了。”


    “楚延,你**的讓人放開老子,楚延,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旁邊的士兵橫他一眼,直接拿出膠布將他嘴巴給封上,嘴裏還念叨著:“磨磨唧唧的跟驢叫一樣。”


    傅惟其皺了皺眉頭,一口氣堵在胸口,但是他知道現在自己沒辦法幫肖姚,隻能等回到軍區大院以後再想辦法對付楚延,經過楚延身邊的時候狠狠撞過他肩膀。


    “楚延,你最好祈禱你能繼續留在部隊裏。”放過狠話傅惟其就上前跟在肖姚身邊,一邊用眼神示意肖姚暫時忍耐,玩死楚延的辦法很多,這屈辱以後總有機會報。


    圈圈見人都走到前麵以後才跟上去,經過楚延身邊才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才出聲:“你不該對他那麽嚴厲的,其實這事也不完全怪他們,車子是在半路沒油的。”


    她原本是想幫肖姚說下情,畢竟的確是車子出了問題他們三才不能按時回連隊。


    “你知道我為什麽罰他們麽?”楚延的提問讓圈圈搖著頭。


    “因為在他們眼裏從來沒有將部隊看作一個集體,沒有將部隊的紀律當一回事,一個軍人如果沒有半點部隊紀律觀念,他壓根不能算是一個軍人,今天如果這裏是戰場上,他早就被我斃了。我的連隊裏不允許任何一個士兵破壞部隊的紀律,包括連隊裏工作的任何一個人。”


    “可是……”圈圈一時詞窮,正竭盡腦汁的想出任何一個可以幫肖姚的借口。


    楚延停下腳步,看著她卻說道:“王秘書,我想你現在關心應該是你自己,希望明天你能把檢討準備好。”說罷邁開大步離開。


    圈圈眨著眼一愣一愣的,半響後才回過神來,對著楚延的背影不可置信的問道:“什麽?我也要寫檢討,我、我沒犯事呀?”說罷追上楚延。


    楚延沒看她,嘴裏說道:“沒能在連隊規定的時間內回來,這已經是違反了部隊的紀律,這沒什麽好說的。”


    “可是,我是被他們兩個……”


    “是他們強迫你上車的麽?”楚延卻問道。


    “不是。”圈圈深呼吸一口,然後回答,接著咬著牙任由楚延超過自己,胸口悶著一口氣,添堵得很。


    她這次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麽?誰讓她自己上了人家的車超過回去的時間了,怨來怨去還是得怨自己。


    圈圈咬咬牙,望著楚延的背影嘴裏冒出一句:“榆木疙瘩,頑固不化。”


    正文 第44章


    肖姚被特種大隊的兩士兵壓著上了前邊的卡車,傅惟其擔心肖姚在那些人手裏吃虧,於是也跟著上了同一輛車,等圈圈注意到的時候發現自己隻能跟楚延同乘一輛車。


    楚延是自己開車來的,跟別的士兵分開的車子,圈圈發現他車上居然一個士兵都沒有,可她要是不坐他車子就得跟後邊大卡車上一群爺們擠在一起,這到底是女同誌想起來還是有諸多不方便。


    沒等她做好決定,楚延拉開車門時看了她一眼,便說道:“上車!”命令式的口氣,讓她就差沒喊“是”了。


    愣了一會,她才拉開車把上了楚延那輛陸地巡洋艦。


    車子是新車,應該是最近部隊給新配的,坐上去之後椅墊異常的舒服,她心裏暗暗想著特種部隊生活水準就是比其他部隊要高,就連這隊長的車子都是一線作戰部隊裏最好的。


    低著頭默默扣好安全帶,沒一會兒車子就駛了出去,一路上森林裏很安靜,隻聽見蟲鳴蛙叫,穿過森林後憑著前邊的車燈圈圈認出這是他們之前走過的田間小道。


    這果然不到二十分鍾,她就看到肖姚那輛長豐獵豹還孤零零的停在那邊,隻是前邊大卡車上忽然停了下來,兩名戰士手裏拿著應該是汽油,估計是要給車子灌油然後再開回去,畢竟也是六七十萬的車子呢,總不能扔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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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延的車子一路上很穩,完全感覺不到山路的那種顛簸,車子的底盤很高這山路走起來是一點也不費勁,總之高一級的車子坐起來的感覺就完全不同。


    她瞄了一眼車上時鍾,已經是晚上十點二十五,跟規定的在六點之前抵達連隊相差了四個小時。


    楚延一路上也隻專心的開車,未曾主動跟她說過話,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說點什麽,在他眼裏反正她就是一個違紀的兵,雖然她是個女的。


    山路沒有路燈,開車的人隻能憑著前麵的車燈照看前邊的路,可楚延開起來車來沒有停一會開一會,他對這邊的地形已經十分熟悉,圈圈不知道他已經多少次上過這條山路。


    她之前來的時候是坐的直升飛機,所以並不覺得這裏的山路有有難,現在她是知道了,因為她發現車子的另外一邊緊緊挨著的是懸崖,旁邊連個防護欄都沒有,開車的人要手一抖方向盤一歪,這可要出大事的。


    圈圈隻看了一眼就沒敢往下看,她車門那邊挨著的就是懸崖,可她又不能喊出聲,所以隻得咬著唇兩手緊張的扣住胸前的安全帶。


    這段挨著懸崖的山路一共走了半小時,這半小時裏圈圈覺得就跟十年那麽長,她心裏不斷倒數一百,就希望時間過得快點。


    穿過一片小森林以後,最後總算是回到了連隊裏,看崗的兩個哨兵站在鐵門外,見到有車子**立即攔了下來,見裏麵的人是楚延後兩哨兵才趕緊敬禮,將欄杆升起讓車子通過。


    圈圈從楚延的車子出來,肖姚跟傅惟其也剛好從後麵的車子上下來,但肖姚還是被兩個老兵給壓著,幸好今天晚上訓練場上沒人訓練,否則肖姚如今這副狼狽樣就全連的人當笑柄了。


    “把他帶到禁閉室。”楚延從車上出來後對著身後那兩個壓著肖姚的士兵說道。


    “是!隊長!”兩個士兵大聲回答,中間的肖姚狠狠的瞪著楚延,眼睛都是紅的,可惜嘴裏被膠布封組住,但嘴裏依舊發出不滿憤恨的聲音。


    “吵什麽吵,給我安靜點!”拉著他的一個士兵大聲喝道,然後兩個人便壓著肖姚朝著前麵那棟據說有禁閉室的宿舍樓走。


    士兵很快就散去,楚延走之後傅惟其還停留在訓練場上,圈圈見他從口袋裏摸出煙準備抽,可點了很久的香煙卻一直夾在指間沒有抽過一口。


    圈圈住的宿舍樓是辦公樓這邊的,還是肖南特別為她安排的,辦公樓這邊一般除了辦公很少有人走動,但晚上會有執勤的警衛員,對她一個對女同誌來說多多少少方便一點,至少不需要住在爺們堆裏。


    宿舍是辦公室給改的,一房一廳式,配有單個衛生間,在這邊,隻有尉官以上級別才有個人的獨立宿舍。


    尉官與尉官以下的士兵都在對麵的宿舍樓,最後麵還有一棟樓是專門留給新兵用的,今年還沒有開始招新兵,所以那邊的樓就一直空著沒人住。


    回到房間她整個人的骨頭都像是被人拆過似的,身子向前一撲,整個人就紮在被單上不願意動了。


    躺了一會兒她才轉過臉,發現這被子也跟別人的不一樣,不是部隊那種**的被子,她摸了摸發現居然是絲絨的。


    不僅如此,她還發現房間裏除了有單個的衛生間外還給她準備了齊全的設施,有電腦有空調,旁邊還有個大的置物櫃跟飲水機,浴室裏有熱水器,臥室裏還有個小的衣櫃留給她用。


    她勾起唇笑笑,心裏倒是猜出是誰這麽有心思幫她準備這些了。


    肖南這樣做究竟是因為這割不斷的骨肉關係還是當這是一種補償?圈圈想不明白可也沒心思猜,因為她還有一份五千字的檢討書要寫。


    想到五千字的檢討書她就一陣頭疼,長這麽大她還是第一次寫這玩意,無論是上輩子跟這輩子她都是品學兼優的班級優幹,哪裏有犯事的時候,可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還沒正式工作就要先寫一份五千字的檢討。


    將煩人的事情暫時拋在腦後,圈圈同誌暫時快樂的洗了個燙呼呼的熱水澡,對於一整個晚上都待在森林裏被蚊子咬的感覺,現在能洗個熱水澡是最幸福不過的事情了。


    可她這邊是覺得幸福了,另外有人那邊卻可不好過,譬如咱們的肖二少,這個悲催的大少爺一直到被壓送進禁閉室才被人解開繩子。


    身上的**、肩章、皮帶、鞋帶都給人暫時收了起來,這禁閉室有規定,凡是鋒利的金屬物品活有韌性的繩子都不允許帶進去。


    為哈?


    這不都屁話麽,這部隊裏一般都有規定,禁閉的時間最長可達十五天,正常的話是三天,一般情況在部隊沒有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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