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寢宮到王城大門,也有著一段不短的距離,因為林悠遠遠的跟在後麵,葉凡幾人也有了小聲商討的機會。冷鋒把自己探查到的暗道情況一一道了出來,原來,在那暗道深處潛藏著一個傳送法陣,不過根據冷鋒的判斷,那法陣是一個單向法陣,就是隻能傳出去,但是卻回不來。雖然葉凡幾人有心到傳送陣的另一頭一探究竟,但是現在貌似不是什麽好時機,無奈之下,眾人隻得暫時壓製心中的好奇,等到慶典結束之後,再去尋找葉凡的下落。


    其實,如果單單的是林蒼失蹤,大家或許還不會有這麽大的興趣去探求他的蹤跡,但是林蒼失蹤的時間太過詭異,恰巧在慶典之前,這對於一個國主來說可是一件極為不負責任的事情,而且,林蒼離開後還沒有留下任何的隻言片語,這又不得不讓人心存疑慮了。或許,他們每個人都明白,林蒼失蹤的背後絕對潛藏著什麽秘密,但這個秘密究竟是什麽,他們現在還無從得知,不過在找到林蒼之後,想必這些都會迎刃而解。


    對於眾人的談論的話題,剛剛回歸的魔雲豹絲毫不感興趣,畢竟林蒼那老頭跟它沒有一點關係,林蒼是死是活,又關它鳥事。不過,魔雲豹卻對葉凡腰間佩戴的天火玉符很感興趣,它趴在葉凡的肩頭,向下看了又看,最後神秘一笑,用傳音入密之法對葉凡說道:“臭小子,你知道你要見過的那塊玉佩的含義麽?”


    正在暗自思索林蒼失蹤奧秘的葉凡,腳步不由得一頓,然後很快便恢複如常,他悄聲問道:“小黑,莫非你知道?”葉凡對這塊天火玉符的奧秘早已思量許久,但是卻始終沒能猜測透裏麵的奧秘,明知不凡,但卻不知其所以然的日子確實不好過啊,所以一聽到魔雲豹提及天火玉符,他才會有那麽大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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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雲豹神秘一笑,說道:“你以為我外出這一段時間都白費了麽?哼哼,這天火玉符的奧秘,我已經打聽到了。”說著,魔雲豹的貓臉上還一臉的得意。


    葉凡對此很是無奈,知道魔雲豹這是準備要好處啊,不然,早就直截了當的說了,哪有這麽多的彎彎繞,“想要什麽你說吧,用不著跟我繞彎子。”


    魔雲豹嘿嘿一笑,也不做作,直接開口道:“那個????當初讓你保管的女兒紅還有吧?給我喝三壇,我就告訴你。”


    “還以為是什麽事呢,原來是嘴饞了。”葉凡對於魔雲豹的酒癮確實不敢恭維,不過葉凡手中存著的女兒紅確實還有不少,滿足魔雲豹的要求簡直是小意思,旋即便滿口答應道:“沒問題,等空下來了,少不了你的酒。”


    魔雲豹開心的拍了拍自己的小爪子,酒癮麵前萬事皆乃浮雲。


    葉凡伸手給魔雲豹來了一個暴栗,說道:“趕緊說,不然沒你的酒喝。”


    魔雲豹委屈的用小爪子撓撓頭,傳音道:“其實,這天火玉符是天火國用來選婿的,一共有三塊,凡是得到這天火玉符的青年才俊,皆有機會迎娶他們的公主,就算是沒能被選上,也可以成為他們的外姓王爺。依我看,當初那老頭是看上你了,所以想選你做他的女婿。”


    聽著魔雲豹略帶調笑的話語,葉凡整個人愣住了,暗中責罵自己笨,竟然連這麽簡單的事情都沒有才出來。如果這天火玉符當真是選婿而用,那一切都顯得很明朗了。林蒼和林雪兒一直想要他來天火國一趟,想必就是來和其餘兩人競爭一下;而林悠初次見到葉凡身上佩戴天火玉符的驚訝,也正好能夠得以解釋;還有涿郡時那些護衛們的態度;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合情合理了。隻不過,葉凡到現在還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競爭對手又將會是什麽樣的人物,但是,不管對方是何方神聖,林雪兒他是決然不會放手的。


    就在葉凡的這片刻沉思間,眾人已經來到了王城大門口,那裏停著數十輛馬車,皆是駿馬高座,看來這就是慶典時,眾人的代步工具,也是國主慶典遊街座駕,雖然不是很奢華,但是卻也頗具氣勢。


    ‘林蒼’滿麵和煦的看著葉凡等人,指著葉凡和林悠,說道:“小凡和王弟暫乘一輛馬車,畢竟你們是同一爵位,至於其餘諸位,就暫時乘坐我們為貴賓準備的馬車,如有其他事情,那就先等到慶典結束再說。”


    ‘林悠’是眾人當中地位最高,資曆最老之人,他的話,自然沒有人會有異議。於是,眾人便按照‘林蒼’的吩咐去做了。


    其實,這些事情都是林雪兒提前囑咐過若蘭的,因為這樣做,才最合情合理,也才不會引人懷疑。


    轟隆一聲,城門打開,一對馬車從王城內緩緩駛出,第一輛馬車是‘林蒼’和林雪兒所乘坐的,今天作為一大慶典,林雪兒也是格外精心與‘林蒼’和自己的裝扮,生怕出了什麽差錯。此刻的林雪兒,溫文典雅,貴氣之中透露著些許純真,讓坐在第二輛馬車的葉凡,不由得有些沉醉其中。


    “咳咳。”林悠輕咳兩聲,將葉凡從迷醉之中喚醒。


    葉凡尷尬的笑了笑,他現在代表的可是天火國的王爺,如此狀況確實有傷大雅。不過,葉凡很快便回過來了神色,一臉淡定的看著林悠,說道:“王爺氣血不暢、身心疲憊的症狀恐怕已經有了好一段時日了吧?”


    林悠先是一愣,然後滿臉不屑的說道:“怎麽?賣弄才學都賣弄到我的麵前了不成?哼,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找了醫王級醫師為我診斷過了,我也隻是操勞過度,吃一些補藥,休息一段時日,病症自然就會消退。”


    “是麽?”葉凡神秘一笑,說道:“那醫王給你開的藥方無非就是補腎、補身、補神之類的大補之藥,不過,我想這些藥物王爺並不缺吧?但是王爺的病症,似乎沒有絲毫的消退啊,而且我倒是覺得隱隱有些病症加重的跡象。”


    葉凡這話一出,林悠倒真是沒有在狡辯什麽,隻是歎息一聲,說道:“不愧是葉神醫,兩眼隻要一看,所有病症自在心中,我林悠真是佩服。也難怪我王兄會看上你,你不但在田安治好了他的奇症,而且在涿郡更是醫好了葛家父子,連帶著將西域邪門的人都給一網打盡,你確實不凡,如果換做我是王兄,我想我也會選你做女婿。”


    林悠現在的神色和語言,同平日裏的大不一樣,沒有絲毫的爭鬥之心,倒像是一個和煦的老者,或許,這才是真正的林悠。


    葉凡沒有多說什麽,他淡淡的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張藥方,遞到林悠手中。


    林悠伸手接了過來,看了看藥方,然後疑惑的看著葉凡,說道:“這是什麽?”


    “我在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已經知曉了你的病症,這是我為你開的方子,隻要你信得過我,按時吃藥,相信很快便會好起來的。”葉凡麵不改色的說道。


    “你???為什麽要幫我?”林悠更為詫異了。


    葉凡鄭重的看著林悠,說道:“我想知道,王爺當初明明已經執掌天火國大權,想找個辦法不讓林蒼國主回來,那簡直是易如反掌,可是當時王爺你卻什麽也沒做,而且還將王權雙手奉上,時至今日,我實在不明白王爺為何要在現在出手,這實在是讓人費解啊。”葉凡並沒有回答林悠的問題,而是反問了林悠。


    林悠麵帶傷感的說道:“身在王族之中,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權利爭鬥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的多。世事若大海磅礴,我們也隻是這大海中的一葉扁舟,有些事???”林悠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搖了搖頭。


    馬車上暫時陷入了沉寂,不管是林悠還是葉凡,此刻都凝神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們都很默契的沒有驚擾對方,仿佛他們已經多年的老朋友了。最後,林悠恢複了自己以往的梟雄神態,沒有再看葉凡一眼。


    不覺間,他們已經到了慶典的廣場,馬車緩緩停下,林悠和葉凡先後走下馬車,那兩個青年護衛在林悠走下馬車的一刹那便已然出現在林悠身側,這讓葉凡好生吃驚,不由得多看了這兩個護衛幾眼。


    冷鋒幾人也先後下了馬車,不過由於今日他們是以貴賓的身份出席慶典,所以並沒有和葉凡、林雪兒、‘林蒼’呆在一起,而是去了天火國專為來賓們準備的禮台。


    這次雖然說隻是為了給林蒼過壽辰,但是天火國把慶典的規模弄得也是頗為宏大。東西兩側坐著的是天火國重臣以及各國使節,北麵則是王室成員入座的地方,由於葉凡有天火玉符在身,所以他也被安排在這裏。


    葉凡望了望四周的格局,心中暗暗讚歎,這天火國倒是謹慎,單憑王室成員麵前駐紮的軍隊,就足以抵擋各方的暗殺侵襲,除了在王室成員所處的禮台上出手以外,恐怕再強悍的殺手也難以成功擊殺任何一個王室成員。


    就在葉凡沉思之時,隨著天火國宰相的一聲高喝,慶典正式開始。


    ps:今天中午臨時有些事,第二更來晚了,穀幽很是抱歉,為了彌補穀幽今天的過錯,明天穀幽四更,大家多多收藏哈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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