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新發型,挺不錯的,有葛優的明星範。"鳳姐下了車看見騰安遠的頭發,一掃幾日來的陰雨心情,阿諛著騰安遠,那就象是一個鳥剿,正中間的頭頂光光的正好給小鳥當窩,周圍的頭發做剿。


    騰安遠一捂腦袋,直接的奔自己的車去了,剛剛看了一眼自己的頭發,他真想找個帽子帶著,下一秒的,他的車門被打了開,一個帽子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範圍裏。


    "那,給你,別給影兒丟人了,葛優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當的。"鳳姐說完,將帽子塞進了騰安遠的手裏,然後自己上了自己的車,一路跟著他去了理發店,鳳姐對這個暗暗喜歡影兒卻不會自私要影兒同等回報的男人很有好感,她喜歡看他出糗的樣子,帶著一個大男孩的別扭,沒有那些男人用著帶色彩的目光看著自己。


    騰安遠去剪了個光頭,因為理發師說之前的那一剪刀太不留情麵了,直接的貼頭皮剪的,然後看著跟騰安遠一起進門的鳳姐小聲的嘀咕了句:"兄弟,妻管嚴成這樣了,下次也注意點,偷吃了把嘴擦幹淨,這要是剪的下麵,哥們在好的技術也修補不回來。"


    騰安遠的臉頓時紅的成了柿子,一口氣噎著下一秒就大吼了出來:"她不是我媳婦,我們沒有關係。"


    鳳姐正在低頭看著發型的書,聽見騰安遠的話抬頭看去,就看見騰安遠的窘態,她沒有聽見理發師的話,卻也知道一定是理發師說了什麽,放下書鳳姐就走了過去拍了拍理發師的肩膀來了句"這是我弟弟,他的頭發是因為被狗咬所以剪掉的,沒事,你就給剃個光頭,以後不省事。"


    理發師的臉都紅了,急忙的點著頭稱是,心裏卻嘀咕著,這哪是沒有關係啊,是曖昧的程度是很大的關係啊。


    "以後在也不來這一家了,男人比女人還八婆。"騰安遠一出了發廊就嘀咕著,伸手摸了摸光光的頭發,這下好了,比葛優還徹底,一毛都沒有得拔了。


    鳳姐跟著他後麵走出來,雙手插在褲兜裏,閑散的走著步子,看著前麵別扭的大男孩,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


    騰安遠上了車,第一站就去買帽子,各種帽子挨個的要了一個。也不去管一直開著車跟他身後的鳳姐,帶著一個帽子,然後提著一個裝滿了帽子的袋子就要回去車上。


    鳳姐腳步一移就站在了他的麵前,左右上下的看著,然後伸手拍了幾個巴掌,誇讚著:"不錯,不錯啊,看著比以前還帥氣,比唐僧更能夠誘惑女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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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騰安遠上一秒還有些笑意的臉在聽見鳳姐最後一句話是徹底的垮了臉,瞪了她一眼,繞過她的身影就要上車。


    鳳姐吐了吐舌頭,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急忙的喊著騰安遠:"哎,一起吃飯吧,今天影兒約了人不回去吃飯,小蘭也不在家裏。"


    正要開車門的騰安遠的手一滯,神情就有些的失落,他沒有轉過身卻問了一句:"她,約了誰?"


    鳳姐笑了,卻是帶著澀澀的味道,目光一下就碎裂了開,他以為影兒約的是誰呢?鳳姐悠長的歎息後是三個字:"她母親。"


    騰安遠沒有遲疑的就打開了車門,上了車後並沒有關門,而是直接的對著鳳姐叫了一聲:"上來吧,我請你喝酒。"


    鳳姐矯健的身影一閃就閃了騰安遠的車子,帶著點開心的微笑,她也喜歡喝酒,喝醉了就可以忘記了很多。


    "你說,影兒會愛上什麽樣的男人呢?"飯店裏,騰安遠要了個小包間,喝了一大口杯子裏的啤酒,慢慢的抬起頭問著麵前的女人,其實他覺得她一點都不怎麽女人。


    鳳姐卻是直接的拿著瓶子喝的,她覺得這樣才會過癮,舉著酒瓶對著嘴巴灌了一口酒,然後斜睇著對麵有些憂鬱的男人,她帶著看透紅塵的口吻勸慰著騰安遠:"人生真是爛透了,何必計較用什麽來度量呢?她愛的自然是值得她愛的男人,她在意的必定是值得她在意的,她恨的人一定會是很殘忍的人。"


    "你倒是了解啊,我覺得你不象個女人,粗魯的動作,豪邁的飲酒,比男人還要帶著股辣勁,你說影兒怎麽就覺得你好呢?"騰安遠較真著,他覺得影兒對鳳姐都比對自己好。


    鳳姐笑了,為什麽?因為十年前她和她就已經牽扯在了一起,命運對她們都一樣的殘忍。


    慢慢的,鳳姐講述著一個才十幾歲的女孩在黑暗的街市裏跟幾個健壯男人拚命的場景,隻因為她要自己有一個夜晚可以窩在那裏安心睡一覺的角落,不想被驅逐,可是在這個地方,即使是乞丐也有向地頭蛇交保護費的,那一晚,她幾乎要流盡了自己身上的血,卻也讓對方付出了代價,從此在這個地方,她的名號被叫開——鳳姐,她不要做小脾孩,她要他們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大姐大。


    如今一切都過去了,影兒將自己洗白了,不在是五顏六色的頭發,不在帶著重金屬飾物,過著白天睡覺夜晚瘋狂的日子,現在一身隨意的運動服,簡簡單單的黑色垂直長發,鳳姐很喜歡,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正常人過的日子,她從小渴望到大的生活。


    騰安遠有些不敢相信麵前這個笑的一臉悲傷的女人竟然會有著那麽複雜和流血的日子,最後他沒有安慰她,倒是覺得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誰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出生,能做的就是走好自己的路。


    那一天晚上兩個人都喝的有些醉,是蔡友明開車過來接的他們,看著那在一起勾肩搭背互相攀比著誰比誰慘的一男一女,蔡友明笑的很無奈,他們倒真是一對。


    而那些去接戚小玲的保鏢並沒有接到戚小玲,氣的莊駿勇連拳打腳踢的力氣都沒有了,原本著他和那個人講好的,用戚小玲來和那個人交換市政府投標的底標,可是現在,他在客廳裏來回的走著,去接著戚小玲的是騰安明嗎?可是他知道那個騰安明一直在王嫣然的家裏,騰家的其他人?可是他們要戚小玲做什麽呢?還是那個影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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