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神秘人的突然到來之後,晏少感覺到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看來此人是有意跟著自己的,如果沒猜錯一定是拓跋奎因派來的人。看來拓跋天紅的死,這件事並沒有那麽簡單。


    “怎麽樣了?又發現什麽異常的嗎?”拓跋奎安問著眼前的黑袍人說道。


    隻見黑袍人笑了笑“二長老想聽到什麽答案?”


    隻見拓跋奎安冷冷的盯著黑袍人,然後笑道“你既然有了結論就快說。”


    黑袍人緩緩的將頭上的黑袍給摘下,露出一道十分稚嫩的臉龐。看著拓跋奎安笑道“其實結論很簡單,隻是你願不願意相信而已了。”


    黑袍人雖然厲害,但是晏少比他更厲害,其實在黑袍人轉身離去之時,晏少便悄悄的跟在了他的身後。可謂是一路潛行跟與此地。隻不過沒想到這黑袍人所見的居然是拓跋奎安。


    “我檢查過三長老的屍體,他的脖子處有一絲小孔。像是一根細針,但是孔的距離卻略微有些大。所以我斷定這就是三長老所致死的真正原因。但是根據我的調查,晏少在中原大小戰役一共一千三百三十三場,無一場使用過暗器。可是這道傷口卻是非常淩厲的人打進去的,暗器功夫怕是到了出神入化之境。而天木和天土二人相反曾今用過冰魄針和追魂刺,所以他們兩個才是更可疑的。”黑袍人看著拓跋奎安慢慢的解釋道。


    “天金啊,你說當日天水所說的後妃的事情是真的嗎?”拓跋奎安看著天金好奇的問道。


    躲在暗處的晏少這才知道,原來懷疑自己的不是拓跋奎因,而是拓跋奎安。看來這天金就是拓跋奎安的智囊了,如果不除掉這天金。想必以後的路都要被他所監視了。


    天金點了點頭笑道“真的假的有那麽重要嗎?重要的是我們的大長老願意相信哪一個?後妃的死隻是讓大長老對於仇恨的理解又加深了。就算天土和天木二人真的將後妃殺死了,大長老又能如何呢?現在局勢還不夠明朗了?”天金對著拓跋奎安反問道。


    “什麽意思,說來聽聽。”拓跋奎安笑了笑拿起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問道。


    隻見天金走到一旁坐了下來笑道“魔族分的層次還不明顯嗎?魔皇之下分天地人三魔,三大執法魔使,十魔長老,接著就是魔使和統領。三長老在世的時候,天地人三魔皆十分看重他,所以不管他做什麽事情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他死了,規矩自然回到了三魔手裏。再加上十大長老早就死了五個,現在三長老也死了,四長老武功平平,大長老貪戀美色。隻要現在誰能掌握魔使和統領,就能掌握整個魔族說話的權利。難道不是嗎?”天金看著拓跋奎安淡淡笑道。


    “難道三魔就不能掌握說話的權利嗎?”拓跋奎安斜眼看著天金冷冷的問道。


    隻見天金笑了笑“是嗎?能嗎?天魔已經八十多歲了,基本上是躺在床上等餘生的人了。地魔也是七旬老人了,傳說現在吃飯都還要手下的人去喂。人魔到還好,五十餘歲,但是早年因得罪魔皇被斬去四肢,終日被人抬著。除了一張嘴有用外,還有什麽用?無非不就是等死之人。魔皇留著他們三個,無非不就是尊重他們昔日裏為魔族立下的功勳。不然早殺了這三個老頭了。”天金對著拓跋奎安一一分析道。


    “恩,那你認為最有資格,能夠在魔皇之下的是誰呢?”拓跋奎安十分自信的看著天金問道。


    “原本是四長老,不過現在當然是二長老了您了。”天金笑了笑說道。


    隻見拓跋奎安看著天金哈哈大笑起來問道“為什麽?為什麽不是老四和老大呢?”


    天金從懷裏偷偷的拿出了一枚暗器,晏少趴在房梁之上一眼看去,居然是孔雀翎。想不到這魔族還得到了這等唐門至寶。


    “唐門暗器,在他們中原武林中號稱神仙轉身,因為殺傷力太大了。而且一旦出手,非死即傷。今日,我以安排四孤去找四長老說我有要事請他與宮外的山坡上詳談,然後他果然隻身到來。便中了我的孔雀翎,我將他的屍體丟下了山崖。想必天下間,在也沒人能夠找到了。”天金對著拓跋奎安冷冷的笑道。


    聽完天金的話,隻見拓跋奎安瞬間轉喜為怒,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說道“你大膽,居然敢殺害四長老,就不怕我殺了你?”


    天金不急不慢的收起了孔雀翎說道“天木和天土因今天的事情非常感謝晏少,當日你質疑晏少。而大長老與天土和天木又抱有懷疑的心態,懷疑二人殺死了後妃。三長老已經死了,四長老也消失了。我不相信二長老會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魔皇出關,那麽魔族的整個局勢都會改變。你沒有我們三個統領的支持,三個執法使者永遠都會壓著你抬不起頭來。而下一屆魔皇,也一定會是大長老。您說,對嗎?”天金看著拓跋奎安淡淡笑道。


    “不愧是我魔族的第一智囊,金旗部雖然人少,但是都是以知慧相稱。uu看書 .uukansh.om 不比天火和天水他們的部隊查到那裏去,我看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惜啊,天火太信任老三了,若跟著我天下的榮華富貴豈不是想之不盡?”拓跋奎安看著天金大笑道。


    天金點了點頭“當時三長老身旁的尹智一直教唆天火,日益長久,天火自然心動。不過天水嘛,確確實實是被冤死的。這樣也要,為我們除去了一個絆腳石。”


    “可是,那徐楓如何是好?我聽他們說此人非同小可。連當日老三都力要除去此人。有他在,我不安心。”拓跋奎安對著天金緩緩說道。


    天金思索了一會後說道“招降,最好的辦法就是招降。”


    “他代表整個中原武林,會招降嗎?”拓跋奎安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


    天金笑了笑“那要看誰去,晏少不是說花影消失了嗎?三長老說花影被天水給安排在一處隱蔽的位置,我查過天水所部的所有地方,花影皆不在。我想應該是拓跋嘉雯把她給藏起來了。我們正好以此為借口,要挾他一番。”


    “如果他不從呢?一定要見花影呢?”拓跋奎安看著天金問道。


    隻見天金笑了笑“沒有人會拿自己心愛的人做賭注的。他會答應的。”說罷天金便緩緩的走出了門口,隻留下了拓跋奎安在大殿裏哈哈大笑起來。


    而藏在房梁之上的晏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也是心中大喜,本來就還不知道徐楓的動向,這樣一來不是幫了自己大忙,還能想辦法除了這個天金。這殺計,簡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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