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楓和晏少二人被雙雙帶入房間之後,便一頭倒在床上。二人雖然眼睛緊閉,但是意識非常清晰,一倒下之後便急忙運功護體,想要將所有的體內的負麵東西全部排出體內,怎料這春藥和這催情散十分厲害,附著在二人的體內,內力難以取出。晏少還好,用寒冰之氣強行將這些東西全部給凍住,最後排成水順著體內拍出來。可是徐楓卻不行,太極清靈術無論如何都難以將其逼出。


    就在此時,門突然緩緩的打開了,一位女子走了進來,看見倒在床上的晏少後嘴角露出一絲冷冷的微笑,身為當地青樓的頭牌,收到了重金自然要把事情給辦好了。於是她緩緩的靠近窗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在地上,最後倒在晏少的懷裏。用她那細長的頭發挑逗著晏少的臉頰,然後將晏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給拖了下來。


    看著晏少那溫熱而又結實的臂膀,女子好像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一頭紮在晏少的懷裏,慢慢的親吻著他的皮膚。晏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她脫下,就要解開晏少褲子的時候,突然一股寒氣暴漲,瞬間將此女子給凍結成冰。


    晏少一股腦的坐了起來,雙掌左右交替調整自己的氣息,終於將體內那股欲望之火給鎮壓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女子晏少笑了笑“呼,還好,還好。不然回去可說不清了。”說罷晏少連忙將衣服穿上找徐楓去了。


    而徐楓這邊就難過了,太極清靈術不能將體內的異氣除去,所以徐楓便用之前在太公墓所得到的真火來燃燒其體內的春藥。


    此時徐楓已經清晰的感到女子在他身上嫵媚的蠕動,親吻著他一寸一寸的皮膚。徐楓此時體內本事烈火焚燒,再加上這欲望之火就快要突破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了。他心裏一直在強調自己“忍住,忍住。”最後心中開始默念起了千佛靜心咒來壓製。


    “趙天霸,有你的啊,還將我們兩個分開放。”晏少在趙府找了一大圈後還是沒找到徐楓,氣喘籲籲的說道。於是又開始繞著趙府細細查找了。


    “爹,放心吧,不會有意外的。”此時的趙玉溪正在和趙天霸二人悠閑的喝著茶。


    “我不是說這個,隻是要犧牲玉靈,會不會代價太大了?”趙天霸拿著茶杯十分憂愁的說道。


    隻見趙玉溪搖了搖頭“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現在玉靈已經嫁給了何天啟,隻要今晚她今晚倒在了徐楓的床上,那徐楓便是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要麽就隻有跟我們家合作,然後幫我們除掉何家,我們把玉靈許配給他。要麽就是他背上一個勾引他人之妻的罪名,反正人在我們家。我們說風就是風,說雨便是雨。”趙玉溪十分陰險的笑道“但凡正人君子都是顧及自己的俠名,隻要徐楓肯聽從我們的,我們趙家何必每年都屈居與東勝之地呢?”


    趙天霸點了點頭“恩,這樣一來,進軍中原武林的計劃又可以提早一步實現了。”


    “哈哈,爹,有了徐楓的朝廷勢力,加上晏少的萬貫家財,到時候我們在朝中可謂是一手遮天啊。”趙玉溪對著趙天霸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趙天霸對著趙玉溪大笑道。


    徐楓最後的一道防線開始動搖了,隻見徐楓怒氣一震,將身旁的女子震暈了,然後趕忙將衣服給穿上。回頭一看,這一絲不掛的女子居然是趙玉靈,這一刻徐楓算是懂了“這趙天霸好毒的計啊,居然不怕犧牲自己的親生女兒,之前還在這裏跟我上演什麽可憐天下父母心。轉眼就將輕身女兒給賣了。”


    此時徐楓心生一計,你不是想害我嗎?哼哼,我就讓你自食其果。徐楓笑了笑,然後出門了。


    怎料一出門碰上一黑影,二話不說一道劍氣直接打去,怎料劍氣還未打到黑影,瞬間在空中就被擋了下來。


    “玄武盾?”


    “六劍訣?”


    二人相互露麵,原來是晏少藏在石柱後麵,二人一露臉十分欣喜。


    “滋味怎麽樣?”晏少看著徐楓嘲笑道。


    “別說了,我特麽房間那個是趙玉靈。”徐楓搖了搖頭歎息道。


    晏少看著徐楓大吃一驚“我去,你玩人家老婆啊,你狠啊。”


    “別瞎說了,我什麽也沒做。菜裏麵下了藥。”徐楓連忙說道。


    晏少點了點頭“我知道啊,還好我有寒冰之氣,將所有的藥效全部化成水排了出來。現在怎麽辦?”


    徐楓思索了一番後對著晏少說道“以彼之道,還之以身。”


    “什麽意思?”晏少十分好奇的看著徐楓問道。


    隻見徐楓笑了笑對著晏少說道“還記得何家的二公子嗎?何玉裏,我聽說他已經娶妻,但是終日裏好酒色,我們來個調虎離山,到時候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徐楓十分陰險的笑了笑,雖說這不怎麽光彩,但是對付陰險之人就隻能用陰險的辦法。


    “嘿嘿,這招毒啊,讓他們,旺旺旺。”晏少笑了笑於是二人便消失在了黑影之中。


    此時徐楓已經和晏少悄悄潛入了何家,先以晏少的明鏡飛花之術勘察完了何家的地形,然後二人便悄悄的潛入院內。


    此時的何玉裏因丟了賭場不被何鼎待見,被何鼎貶道西房的一個小院內居住,終日飲酒買醉,現在已經是喝的伶仃大醉倒在桌上睡著了。


    “看,他在這。”晏少捅破了門窗上的紙糊說道。


    二人悄悄的潛入房間內,將何玉裏給綁了起來,還點了他的兩個大穴和啞穴。


    “我先帶回去,你看看何家還有沒有什麽大姑娘,我們也還給趙家一個大禮包。”徐楓對著晏少偷笑到。


    “這是要我做采花賊啊。花影知道了怎麽辦?”晏少沒好氣的看著徐楓說道。


    “哎呀,放心啦,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徐楓笑了笑,便扛著何玉裏回到了趙家,然後躡手躡腳的將何玉裏的衣服全部脫光,將趙玉靈丟在何玉裏的身上。接著解開何玉裏的大穴。二人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張床上,徐楓真的難以想象明天早上起來,趙天霸和趙玉溪二人的表情。


    晏少在何家迅速的尋找著,突然他聽到一間房內有水聲,於是連忙上前去勘察,潛在房頂上的晏少看見裏麵一位大姑娘正在洗澡“哎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於是連忙逼上眼睛不在看。


    等待這位姑娘洗完澡之後,晏少便悄悄的潛入房間內,接著一招隔空點穴,將這位姑娘給擊暈了,接著在床上裹了一床被子,將其包住,然後迅速回到趙家。


    二人會麵之後,晏少忙問“哎呀,你要這姑娘幹嘛?”


    徐楓笑了笑“讓她去陪陪我們趙大公子啊。”


    “嘿嘿,好。”晏少笑了笑,於是二人便在趙家的房頂上迅速尋找,此時的趙玉溪也早已告別了趙天霸回到了自己房間入睡,晏少以寒冰之氣將其凍住,徐楓再以隔空點穴之勢將其擊暈,然後晏少將綁回的姑娘放到趙玉溪的床上,接著將二人衣服全部脫光。最後離開了趙玉溪的房間。


    “嘿嘿,現在好了吧,走吧。”晏少對著徐楓說道。


    徐楓搖了搖頭“不行,趙天霸如此惡劣,不能就這麽放過他,你房間不是還空著嗎?不能讓趙老爺子吃虧啊。”徐楓對著晏少陰險的笑了笑。


    “有道理。”晏少點了點頭,於是二人在趙家又在快速的尋找著趙天霸,以同樣的手法將其帶回到了晏少之前的房間裏。


    待解決完了一切之後,二人便到趙家找了一間空房安安穩穩的睡下了,等待著明天的驚喜。


    誰知道晏少綁走的女子竟然是何鼎的寶貝女兒何欣,這軍師不見了可把何鼎給急壞了,一晚上沒睡著覺,全府上下打著燈籠找了一晚上。可是找著找著何玉裏也不見了,更是讓何鼎的額頭上火上澆油。


    “爹,我們還是去請嶽父大人幫幫忙啊,我看這事沒這麽簡單。”何天啟對著何鼎說道。


    隻見何鼎點了點頭,便火急火燎的朝著趙府殺去,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趙府,怎料福伯將其擋在門外。


    “昨日主人請來青樓頭牌宴請徐楓和晏少二位大俠,現在在府中作客,還請何老爺稍等,我去通傳老爺在請進吧。”福伯對著何鼎緩緩說道。


    這話一出何天啟大喜“爹,你聽到了嗎?趙天霸請了青樓的頭牌招待晏少和徐楓,二人現在還在府中作客,我們現在去抓他個先行,到時候抓住了他的把柄,我們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何鼎一聽正和自己心意於是連忙對著福伯說道“別多嘴,老老實實呆在這,不然別說我這親家不給你們老爺麵子。”何鼎一把將福伯推開,便帶著人衝了進去。


    何鼎一間房一間房的踹開,當踹開一間房的時候發現,趙天霸正在和青樓頭牌倒在一起,連忙說道“親家,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做事注意點。”


    趙天霸被何鼎踹門的這臨門一腳驚醒,發現身旁躺著的女子,心中大驚連忙解釋道“不是,親家,我。”


    “別解釋了,徐楓呢?”何鼎看著趙天霸冷冷問道。


    還沒等趙天霸開口,何天啟便連忙說道“算了,爹我們自己找。”於是便和何鼎繼續一間房一間房的找去了。


    當踹開不遠處的房門之時,何鼎和何天啟二人驚呆了,隻見趙玉靈和何玉裏二人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這何天啟一看大怒,連忙衝上去抓住何玉裏給了一巴掌“你個畜生,她是你嫂子。”


    醉酒未醒的何玉裏還不知道怎麽回事,便對著何天啟大吼一聲“你打我幹嘛?找死啊。”


    “你給我好好看看。”何天啟一把將何玉裏丟在床上,何玉裏回頭一看隻見床上躺的是趙玉靈,心中大驚連忙說道“大哥,大哥,誤會,這是誤會。”


    “誤會,uu看書 .uukhu.cm你們這樣是誤會?你個畜生。”說罷又是一巴掌將何玉裏狠狠的拍倒在地。


    接著何天啟一把抓住趙玉靈的頭發說道“賤人,居然做出如此下賤之事。”然後反手一巴掌打在趙玉靈的臉上。


    趙玉靈稚嫩的臉龐瞬間多了一道紅印,看著自己和何玉裏二人赤身裸體的樣子心中大驚連忙說道“不是,不是,天啟,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


    “滾開,賤人。”何天啟一腳把趙玉靈給踹開,然後走出了房門。


    何鼎也是氣急敗壞的繼續走著,怎料走到盡頭之時,趙玉溪慌慌張張的從門口出來,正好撞在何鼎的懷裏,何鼎看著他慌亂的神情問道“你慌什麽?”


    “額,伯父,沒,沒什麽。”趙玉溪還不知道什麽事,便連忙說道。


    見趙玉溪說話不對勁,何鼎便踹開房門一看,怎料何欣也是赤身裸體的倒在趙玉溪的床上,加上趙玉溪剛才的神情和動作,何鼎更是氣的不清大喊道“你個畜生,淫賊。”然後對著趙玉溪就是拳打腳踢。


    “聽,聽我解釋。”趙玉溪捂著頭對著何鼎喊道。


    “你去死吧,你個畜生。”說罷何鼎匯聚全身內力就要一掌拍死趙玉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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