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得謀劃一下,如何將東方不敗手中的葵花寶典弄過來看看,殘篇的劍譜都有如此威力,全本的葵花寶典,天人化生,唯我不敗啊!”


    一想到葵花寶典的威力,景舟心下火熱。在他看來,這葵花寶典當是最強的武功秘籍,哪怕是九陰真經和易筋經比之也有所不如。


    原著中少林方丈方正倒是精通易筋經,卻最多和任我行打得不分勝負,而任我行和令狐衝倆人聯手,再加上一眾日月神教長老,都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可見登峰造極唯葵花而已!


    稍作休息,景舟拿著劍便返回城中。


    。。。。。。


    往後幾天,景舟倒是沒再練劍,而是浪跡於福建城中或和乞兒聊天南海北,或去花樓聽曲茗茶,也和幾個不知名的士子爭論之乎者也。


    力量突破的太快,人心中總會有一種蔑視一切的感覺。仿佛自己就是帝王,能夠蔑視一切。若是稍有不順心的事發生,便可能起一場殺戮。


    心境不穩,往後再練功就難了。境界力量,力量易得,境界難修。


    就像佛門弟子分文武雙職,即文僧和武僧。


    很多人或許覺得武僧要比文僧強,畢竟武僧是護院用的。其實不然,文僧有不少是武功高強之人。


    佛經看多了,懂得的就多了,心境就會愈發平穩,如此練起功來,便是一日千裏,很少有境界阻礙。


    當然,也少不了那踏月留香,劫富濟貧救濟自己一番。


    這倒是惹得福州城裏不少大戶人家雞飛狗跳,護衛人數加了又加,唯恐和城西頭的王老爺家一般,一連三日被賊惦記。


    天見可憐,王老爺魚肉鄉裏多年攢下的東西,三天內便被那賊順走了三成。


    。。。。。。


    轉眼間半月已過,這幾天景舟除了在客棧熟悉自己的力量外,還在關注著青城派的舉動。


    恰巧昨天,他得到青城派快要到福建的消息。


    “福威鏢局合該有此一劫啊!”


    隨著對劍譜的熟悉,景舟越發覺自己欠林家頗多,而他又不是一個喜歡欠人東西的人。


    別人欠他的倒是好說,他要是欠別人什麽東西,那心裏總是有個事惦記著。


    說不得青城派這事他得管一管,避免林家悲劇的發生,如此一來,拿林家劍譜的因果也就消了。


    不過這事也不能操之過急,現在林震南還天真的以為,青城派收了禮,會和福威鏢局交好。


    現在景舟要是去鏢局對他們說,青城派謀劃他家辟邪劍譜很久了,如今忍不住了,要想問你們強要,不給就滅你滿門,然後栽贓給魔教。


    如此隻要打不死林震南,保管他不會相信!


    說不定還會起到反效果。


    他還在做著鏢通東西的美夢,仿佛看到了福威鏢局鏢行天下的場景。


    在這個時候,潑他一臉冷水,大概也難以讓他清醒。


    “希望餘滄海不要做的太過,不然,手中的劍怕是要見血了。”


    。。。。。。


    福州城外的酒肆中,一個青衣少女,頭束雙髻,插著兩隻荊釵,正在料理酒水。


    這少女身型婀娜,膚色卻是黑黝黝粗糙無比,臉上更是不少豆印,容貌醜陋不堪。


    除了景舟,任誰也想不到,這個醜陋的少女,竟是華山掌門嶽不群的掌上明珠。


    嶽不群為了得到辟邪劍法,自己悄悄來到了福州,暗中訪尋,卻讓女兒和二弟子勞德諾在明處打探消息。


    他卻是早就知道了勞德諾是左冷禪的人,這麽做,定然可以讓左冷禪心暗,若是自己能暗中取得辟邪劍譜,也是神不知鬼不覺。


    酒肆裏麵坐著五人,其中一年輕子弟身著錦衣,麵容俊俏,正是那打獵回來的林平之一行人。


    他少年英雄,更是揮金如土,平日裏帶著幾個鏢頭打完獵,總要請幾人一頓酒喝,他雖年少,卻也知道那幾個鏢頭願意隨他出來的緣由,因此花點錢收攏人心,倒是不算什麽。


    幾個鏢頭端起桌上的酒杯,仰脖子一口幹了,伸舌舔了舔嘴唇,又斟了一杯,正待再喝,忽聽得馬蹄聲響,兩匹馬自北邊道奔來。


    兩匹馬轉眼間便到了酒肆外,隻聽兩人操著川音道:“這裏有酒店,進去喝兩碗!”


    林平之一行人轉頭望去,隻見兩個身穿青布長袍,頭纏白布,腳穿無耳麻鞋的人走了進來。


    這兩人正是那奉了餘滄海之命,前來打探福威鏢局的青城派倒黴蛋。


    這倆人武功不咋地,卻出奇的自大,且是色中餓鬼,不挑不揀的渾人。


    但是從這一點便看出,餘滄海也是有一番心計的。


    餘滄海想動福威鏢局,但他是正道中人,不能出師無名,總得找個借口,於是便派了他的兒子和賈人達來。


    至於他兒子和徒弟性子如何,餘滄海當然知道,妥妥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餘滄海派餘、賈二人打前鋒,就是來惹事的,把事鬧起來,他便有了動福威鏢局的借口。


    “客官,您喝點什麽?”


    聽見嶽靈珊聲音清脆悅耳,這倆混人便動了淫心。


    賈人達一愣,突然伸出右手,拖住嶽靈珊的下顎,笑道:“可惜,可惜”。


    餘人彥也是同道中人:“賈老二,這麻子身材倒是要的,這臉嘛,格老子的好大一張麻皮。嘿嘿,不過,被子一蓋,想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餘師弟說的及是,想來把背子一蓋,嘿嘿嘿。。。”


    話未完,兩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這倆人的話盡數落入酒肆上那一襲紫色身影的耳中。


    這會兒,屋裏一行人都沒發現,屋頂之上,還有一個年輕人,一手持酒葫蘆,一手枕在腦後躺在上麵。


    酌了一口酒,景舟又眯眼聽起青城二秀的混話來。


    “餘滄海好歹也是一派掌門,按理說餘人彥這廝也算是地主家的傻兒子,武功雖無甚可道之處,這鬥雞遛狗,欺男霸女之事,倒是學的十足精,不過嘛,這口味,嘖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莫非餘滄海也是這口味不成?”


    景舟暗想一番,至於賈人達和餘人彥的死活他懶得管,這種混人,死了也好。


    雖然景舟不是一個壞人,不亂殺人,但也不會泛濫到爛救人。


    禍從口出,是非自招,此時賈餘二人想不到因為自己的花花口,便會有一人喪命於螻蟻之手。在青城派看來,福威鏢局確實是螻蟻,何況是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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