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這尤勃欣要下場比試箭法。


    尤勃欣的箭法老師可大有來曆,乃是以前第一神箭成思寒的關門弟子。


    他訓練尤勃欣的箭法的方式可不同尋常,有一套特殊的訓練體係。首先是鍛煉他的眼力。老師畫了一張“山”字圖,大大小小密密麻麻,開口分別衝上、下、左、右。


    開始的時候距離三尺,拿著個小樹枝問他開口衝哪裏,一一回答正確,然後是六尺,一一回答正確,然後九尺...一直三尺三尺的增加,有一個答不對就是一鞭子。為此身上經常遍體鱗傷。


    這尤勃欣有點小聰明,腦子活分好使,偷偷把紙上的山字的順序記牢。有一天老師走到十丈以外考他也沒有答錯一個。老師很納悶兒,心想進步怎麽這麽快突然?於是說道:“你今天表現的不錯,給你一頓肉吃。”尤勃欣當晚高高興興吃了頓肉。


    第二天還是十丈距離尤勃欣還是對答如流。老師當天把他打的血肉模糊,滿地找牙。“阿,我全答對了您怎麽還打我?這不公平。”


    “哼,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何打你?喊不公平,你自己看。”說著把紙遞給了他讓他看。


    尤勃欣一看傻眼了,畫的根本不是山字,而全是口字。這次以後再也不敢耍小聰明了,老老實實的跟老師練眼力。這一練就是三年。五十丈以內能分蚊子的公母,一百丈左右就稍微差點勁兒,隻能看見是否有蚊子在飛了。


    第四年還是練眼力,不過換成了黑夜練,老師開始還是用“山字圖”,十丈以後開始用蚊子,逮住去掉其中的腿兒,或一或二或者更多,讓尤勃欣數蚊子還有幾條腿兒。


    等沒有蚊子的季節就數掉的魚鱗或者繡花針。說錯就打,為此也沒少挨打。


    於是又練了三年。黑夜裏的眼力要比白天差點兒,三十丈以內能看的清楚蚊子有幾條腿,五十丈的時候就隻能看見蚊子是否喝到了血了。兩個眼珠子練的黑夜裏都能放光,狼見了都害怕。


    第七年老師開始訓練他的力量。每天舉重,份量逐漸加重,不過今年開始老師對他格外好,派專人給做好吃的,天天吃牛肉,去掉蛋黃的煮雞蛋,有時候還有雞吃。尤勃欣很高興,更加賣力氣的練。


    這個時候他的個子也高了,長的膀大腰圓。有一天問老師:“老師,什麽時候才算是練好呢?我想學的是真本事,射箭的本領。”


    老師笑了笑:“舉三百斤石頭到頭頂一天一夜不放下來才算是小成吧,至於什麽時候能練箭,那要看你用不用功了。”


    尤勃欣刻苦訓練用了整整一年時間終於做到了,老師對此雖然很滿意但是也很苦惱。為什麽呢?


    因為代價有點高,代價就是老師在後山養的一百多頭牛吃沒了,兩千隻雞因為今年下蛋太多,過於勞累而死最後也被吃光了。


    緊接著第八年開始練習扔鐵球,逐漸增加鐵球的份量和扔出去的距離。等鐵球練的差不多了開始換金球,不然手裏實在拿不下。也同樣是用了一年時間達到了小成,將五十斤金球扔出去三十丈的距離。老師更加欣慰也更加的苦惱。


    這一年把老師養的四百多隻羊也吃沒了,一隻羊羔都沒能剩下,湖裏養的一千隻鴨子也吃光了。吃鴨子褪下來的羽毛漫山遍野到處都是。


    本來還有一個項目是拉牛筋,就是把牛的筋生割下來兩邊固定好,從中間拉斷用來練習手指的,開始一根,後邊兩根,逐漸增多,可是老師沒有牛了,又瞅了瞅後山養的幾十匹馬和兩百多隻大鵝,搖搖頭一跺腳就忍住沒教。


    於是提前一年開始教習箭法。怎麽拉弓,如何瞄準,如何射出,如何製作和修理弓箭等等。這個教了三個月,不說百步穿楊也基本上差不了多少。


    就是尤勃欣發現最近夥食不太行了,對老師說道:“師傅,最近沒什麽肉吃怎麽?”


    “你想吃肉還不簡單,如今你學會了射箭,在這山裏還害怕沒肉吃?跟我來,看我給你示範一下。”


    這時候正好有一群大雁在往南邊飛,成思寒問尤勃欣道:“你想吃哪隻?”


    “最好都射下來。一隻哪夠吃。”


    啪的一聲尤勃欣就挨了一大耳刮子,“都射下來明年吃啥?告訴你記住了,別射母的,別射小的,老的也不能射,隻能射有病的公的。”


    “為什麽,味道不一樣難道?有病的公的更好吃?”


    “我怎麽收了你這麽個吃貨徒弟,u看書 w.uukansh這主要為了維持自然界的生態平衡,說多了你也不懂。隻射病的公雁的是為了讓大雁群裏幼有所養,老有所依,夫妻恩愛。”


    “那不對吧?要是射死病的公雁,那母雁不就守寡了?再說生病的母雁或者生病的小雁為什麽不可以射呢?徒兒不懂。”


    啪的一聲尤勃欣又挨了師傅一個大耳刮子。“要懂得尊老愛幼,更要愛護好婦女知道不?不管到了什麽年代這個優良傳統不能變。所以就隻能射生病的公雁記住了沒?榆木腦袋。”


    “師傅大雁飛遠了,唉,來不及了。”


    成思寒拉滿弓箭對著遠處的天空“嗖”就發出了一箭,然後轉身朝著房間走去,邊走邊說:“還不快去撿大雁你還愣著幹什麽?”


    尤勃欣欣喜若狂朝天邊看去,隻見真的掉下來一隻大雁。於是趕緊向那個方向跑去。


    等跑到地點撿起大雁來一看,還真是公的,隻見這支箭從大雁的屁股射入,從嘴裏穿出。對老師好生佩服,老師的這一箭射出來有七八裏地,又這麽高還能這麽準,打定主意要跟老師好好學習箭法,再也不敢懷疑老師的本事了。


    回到房間給老師跪倒說道:“老師真乃神人也,弟子佩服的五體投地,但是弟子有一事不明希望老師賜教。”


    “你是想問這隻大雁病在哪裏對吧?”


    “嗯是的,大雁確實是公的不假,但是我檢查過了,實在看不出哪裏有病。”


    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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