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說了。”韓信一臉客氣的笑。
世人都知道，林昊是仙姿首席設計師，韓信又通過一些渠道調查，得知仙姿崛起中林昊出力極大，甚至傳言林昊和秦青羽，有著非常曖昧的關係。
那麽……
他覺得，就算林昊不能完全做主，也一定擁有很大話語權。
“林先生，威登集團董事會覺得，仙姿集團發展勢頭不錯，所以有心跟貴方合作。”韓信趕忙說道。
“合作？”林昊輕笑。
“是的。”
韓信點點頭，隨後進一步解釋：“我方想收購貴方51％的股份，價格方麵不會讓貴方吃虧。”
“那你們準備出多少錢？”林昊的直接超乎想象。
聽到他這句問話，秦青羽不由一愣。
什麽情況？
如果林昊不打算買掉公司，就沒必要問對方出多少錢，反之……難道他真想把公司賣掉？
不過，她心裏雖然訝異不解，但卻沒有中途插話。
其一，林昊並沒有直說要賣掉公司。
其二，就算他真要賣公司……
不管她再這麽不舍和心疼，隻要是他做出的決定，她都會無條件的支持——無論什麽原因！
因為在她心裏，他是最重要的。
“這……”韓信沒有那麽大的話語權，隨即把目光投向費爾南，用法語翻譯林昊提的問題。
“不用翻譯了。”
林昊擺擺手，用極其精準的法語，對費爾南問道：“閣下準備出多少錢，收購仙姿51％的股份？”
費爾南不由一愣。
很明顯，他被林昊精純的法語驚豔了。
片刻後回過神，他思索一下道：“林先生，既然你直接詢問價格，我也不想耽誤你的時間，以貴公司目前的市場股價，我方給出80億歐元。”
80億歐元！
以現在的匯率計算，相當於將近600億古華幣，而且隻是仙姿51％股份。
很高嗎？
以仙姿目前的市值估價，在第三季廣告投放之後，即便市值明顯有所提升，也還不到1000億古華幣。
換言之，對方已經是溢價收購了。
“我來給閣下算一筆賬。”
林昊沒拒絕也沒答應，微笑道：“仙姿首批產品，是在去年下半年投放市場的，也就是說仙姿去年的盈利，隻有不到半年而已。去年仙姿銷售額是210億，去掉一係列開支和稅費淨利潤約80億。值得注意的是，去年我們公司修建工業園區，所以投入了一筆不菲資金。可以肯定，今年我們的全年銷售額，應該在500億左右，純利潤最少有180億——所以，你確定80億歐元能夠，買到仙姿51％的股份嗎？”
費爾南驚呆了。
500億的銷售額，怎麽會有180億純利潤？
那豈不是說，純利潤將近40％？
要知道，威登去年銷售額近300億歐元，但純利潤還不到50億歐元。
沒錯！
外界隻能查到仙姿銷售額，由於仙姿並不是上市公司，很多數據並不對外公開，外界不知道具體利潤。
將近40％的純利潤是什麽概念？
威登集團出價80億歐元，也就不到600億古華幣，以仙姿如此驚人地利潤，不到三年就能賺到。
那麽……
仙姿有什麽理由賣出股份？
關鍵仙姿目前的市場，還僅僅隻是古華國國內，一旦打開了全球市場，銷售額必將大幅提高！
“所以，很抱歉，我們不會賣。”林昊給出了結果。
“林先生，我確實沒有想到，貴方利潤這麽高。”
費爾南眼神一凝，沉聲道：“但隻要貴方有出售的意願，並確定貴方利潤有這麽高，價格完全可以再談。”
林昊輕輕搖頭，說道：“抱歉，多少錢都不賣。”
聽到他的這句話，秦青羽露出笑容。
他為什麽一開始問對方價格？
原因很簡單。
如果直接拒絕的話，對方反而會繼續糾纏。
索性，把仙姿的高額利潤告訴對方，讓他們知道根本不可能收購，以後也省得再繼續糾纏。
“林先生，你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費爾南突然說道。
“哦？”林昊一愣。
“盡管貴方的銷售額和利潤很高，但是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那就是更加廣闊的國際市場。”
“我們正在拓展國際市場。”
“可是，威登集團的國際市場，早在很多年前就打開了，如果我們兩方合作的話，貴方的產品會在極短時間，打開全球市場——如果貴方單靠自己發展，那將是個漫長的過程，不是嗎？”
國際市場跟國內市場不同。
想要讓其他國家接受仙姿，並且不遭到那些國家的排擠，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們不急。”
林昊笑了笑，聳聳肩膀：“仙姿用了不到一年，就從無到有發展成，古華國內的頂尖品牌，那麽……就算國際市場拓展更難，又需要多久呢？”
費爾南眼神裏閃過不悅，語氣有些不太好了：“林先生還很年輕，當然有很多時間，可如果拓展國外市場時，遇到一些外來的阻力，恐怕就很難了。”
這話什麽意思？
很容易理解。
如果拓展國外市場時，所出現的隻是常規問題，自然可以想辦法解決，但如果有人故意針對你，而且對方還很強大……
“這是威脅？”林昊笑嗬嗬問道。
“這是善意的忠告。”
費爾南眼神陰晴不定，轉而說道：“如果我們兩方合作，利用威登集團已有的市場，仙姿不用一年就能名聲鵲起，但是……如果這次的合作不能成功，仙姿可能永遠走不進國際市場。”
沒錯！
以威登集團的影響力，在古華國內或許鬥不過仙姿，但是在其他國家的市場中，有無數法子讓仙姿品牌，連進入別國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連別國市場進都進不去，哪還談得上什麽互相競爭？
“我覺得這是威脅。”
林昊依然一臉笑容，邁步朝費爾南走去。
“站住！”
他這邊腳步剛抬起，四個精壯的白人保鏢，立刻紛紛衝上前來，做出動手的準備。
“你可以提出收購，我也可以拒絕，這是做生意兩廂情願，可如果變成威脅……記住，這裏是汴州。”
林昊說話的同時，從桌子上拿起啤酒杯，隨手丟在地上。
嘭！
玻璃杯落地後破碎。
“你們打碎了我的杯子。”林昊在笑。
呼啦一聲！
也不知道從哪裏，一大群人突然衝過來，瞬間把費爾南為首的，這些人包圍在內。
“林先生。”為首的赫然是刀哥。
“他們打碎了我的杯子。”林昊笑眯眯說道。
“該死的！”
費爾南勃然大怒，指著林昊喝道：“杯子是你自己打碎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所有人都看到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嗎？”林昊笑問。
“……”
周圍靜悄悄的沒聲音，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證明杯子是林昊打碎的。
“林先生！”
韓信大驚失色，跟來自歐洲的費爾南不同，作為古華國人他很清楚，林昊在汴州擁有何等權勢，他急聲道：“杯子是我們打碎的，我們賠！”
“一個杯子，一億，沒問題吧？”林昊一臉笑意。
“啊？！”韓信差點嚇死。
啪！
下一刻，又一個杯子落在地上，當場四分五裂碎一地，林昊輕聲笑道：“現在要賠兩億了。”
費爾南怒不可遏，嘶聲吼道：“該死的，你這是敲詐，你……”
嘩啦！
他這邊話還沒來及說完，刀哥帶來的人一擁而上。
可憐那幾個保鏢，連半點抵擋能力都沒有，瞬間就被刀哥打翻在地，費爾南則被當場拿下。
“林先生，接下來怎麽處理？”刀哥恭聲問道。
“他打碎了兩個價值連城的水晶杯，不陪兩個億的話……就不用回國了。”林昊笑眯眯吩咐道。
“是！”
刀哥點頭，對手下喊道：“帶走！”
這一幕讓韓信雙腿發軟，心想這事是沒法善了了，關鍵他沒那個能力做主，隻能報告給集團總部。
幸好。
林昊隻讓刀哥抓費爾南，倒是沒有再為難其他人。
畢竟，威脅他的是費爾南。
至於後續的交涉，林昊絲毫不擔心。
他知道，威登集團肯定不會幹休，比如找國家出麵申訴，但是不管對方怎麽做，都無法改變結果。
沒有兩個億賠償，費爾南別想離開！
不過，林昊沒料到這隻是開始，後續事態竟然不斷擴大，最終發展到不可收拾……
清晨。
陽光透過窗簾，不多的幾縷射進房間，林昊突然從睡夢中醒來。
隻因，以他的警覺即便在沉睡，也能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一眨不眨盯著自己。
當他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張俏麗的臉蛋，還有那雙來自二次元的眼睛，不僅大而且有神。
“把你驚醒了？”宋可兒柔聲道。
“沒有，本來就該醒了。”林昊寵溺的摟著她。
沒錯！
昨晚他是跟宋可兒一起過夜的。
秦青羽約他見麵，雖然是傾訴相思之苦，順便跟他說公司的事，但是後麵該發生什麽，兩人心裏都很清楚，也都做好了準備。
誰知威登集團副總裁出現，表麵看來隻是稍作耽擱，並不會影響後麵劇情發展，隻不過……
盡管當時林昊並料到，將來事態發展到什麽地步，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仙姿在法蘭西的發展，必然會遇到麻煩——威登集團來自法蘭西。
問題在於，秦青羽之前跟法蘭西的，某大型連鎖商場準備合作。
出了這件事之後，仙姿的合作策略必須改變，她要立刻做出新的規劃。
於是，原本箭在弦上的兩人，隻能暫時先行分開了。
本來林昊準備回家，卻恰好接到宋可兒電話，後麵的事還用說嗎？
“你今天要去哪？”
宋可兒躺在他臂彎裏，上位者的身份蕩然無存，如同乖巧溫柔的小貓。
她知道，林昊離開汴州有一段時間，回來以後肯定有很多事，但還是抱著一線希望，聽到他‘今天有空’這句話。
世人都知道，林昊是仙姿首席設計師，韓信又通過一些渠道調查，得知仙姿崛起中林昊出力極大，甚至傳言林昊和秦青羽，有著非常曖昧的關係。
那麽……
他覺得，就算林昊不能完全做主，也一定擁有很大話語權。
“林先生，威登集團董事會覺得，仙姿集團發展勢頭不錯，所以有心跟貴方合作。”韓信趕忙說道。
“合作？”林昊輕笑。
“是的。”
韓信點點頭，隨後進一步解釋：“我方想收購貴方51％的股份，價格方麵不會讓貴方吃虧。”
“那你們準備出多少錢？”林昊的直接超乎想象。
聽到他這句問話，秦青羽不由一愣。
什麽情況？
如果林昊不打算買掉公司，就沒必要問對方出多少錢，反之……難道他真想把公司賣掉？
不過，她心裏雖然訝異不解，但卻沒有中途插話。
其一，林昊並沒有直說要賣掉公司。
其二，就算他真要賣公司……
不管她再這麽不舍和心疼，隻要是他做出的決定，她都會無條件的支持——無論什麽原因！
因為在她心裏，他是最重要的。
“這……”韓信沒有那麽大的話語權，隨即把目光投向費爾南，用法語翻譯林昊提的問題。
“不用翻譯了。”
林昊擺擺手，用極其精準的法語，對費爾南問道：“閣下準備出多少錢，收購仙姿51％的股份？”
費爾南不由一愣。
很明顯，他被林昊精純的法語驚豔了。
片刻後回過神，他思索一下道：“林先生，既然你直接詢問價格，我也不想耽誤你的時間，以貴公司目前的市場股價，我方給出80億歐元。”
80億歐元！
以現在的匯率計算，相當於將近600億古華幣，而且隻是仙姿51％股份。
很高嗎？
以仙姿目前的市值估價，在第三季廣告投放之後，即便市值明顯有所提升，也還不到1000億古華幣。
換言之，對方已經是溢價收購了。
“我來給閣下算一筆賬。”
林昊沒拒絕也沒答應，微笑道：“仙姿首批產品，是在去年下半年投放市場的，也就是說仙姿去年的盈利，隻有不到半年而已。去年仙姿銷售額是210億，去掉一係列開支和稅費淨利潤約80億。值得注意的是，去年我們公司修建工業園區，所以投入了一筆不菲資金。可以肯定，今年我們的全年銷售額，應該在500億左右，純利潤最少有180億——所以，你確定80億歐元能夠，買到仙姿51％的股份嗎？”
費爾南驚呆了。
500億的銷售額，怎麽會有180億純利潤？
那豈不是說，純利潤將近40％？
要知道，威登去年銷售額近300億歐元，但純利潤還不到50億歐元。
沒錯！
外界隻能查到仙姿銷售額，由於仙姿並不是上市公司，很多數據並不對外公開，外界不知道具體利潤。
將近40％的純利潤是什麽概念？
威登集團出價80億歐元，也就不到600億古華幣，以仙姿如此驚人地利潤，不到三年就能賺到。
那麽……
仙姿有什麽理由賣出股份？
關鍵仙姿目前的市場，還僅僅隻是古華國國內，一旦打開了全球市場，銷售額必將大幅提高！
“所以，很抱歉，我們不會賣。”林昊給出了結果。
“林先生，我確實沒有想到，貴方利潤這麽高。”
費爾南眼神一凝，沉聲道：“但隻要貴方有出售的意願，並確定貴方利潤有這麽高，價格完全可以再談。”
林昊輕輕搖頭，說道：“抱歉，多少錢都不賣。”
聽到他的這句話，秦青羽露出笑容。
他為什麽一開始問對方價格？
原因很簡單。
如果直接拒絕的話，對方反而會繼續糾纏。
索性，把仙姿的高額利潤告訴對方，讓他們知道根本不可能收購，以後也省得再繼續糾纏。
“林先生，你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費爾南突然說道。
“哦？”林昊一愣。
“盡管貴方的銷售額和利潤很高，但是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那就是更加廣闊的國際市場。”
“我們正在拓展國際市場。”
“可是，威登集團的國際市場，早在很多年前就打開了，如果我們兩方合作的話，貴方的產品會在極短時間，打開全球市場——如果貴方單靠自己發展，那將是個漫長的過程，不是嗎？”
國際市場跟國內市場不同。
想要讓其他國家接受仙姿，並且不遭到那些國家的排擠，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們不急。”
林昊笑了笑，聳聳肩膀：“仙姿用了不到一年，就從無到有發展成，古華國內的頂尖品牌，那麽……就算國際市場拓展更難，又需要多久呢？”
費爾南眼神裏閃過不悅，語氣有些不太好了：“林先生還很年輕，當然有很多時間，可如果拓展國外市場時，遇到一些外來的阻力，恐怕就很難了。”
這話什麽意思？
很容易理解。
如果拓展國外市場時，所出現的隻是常規問題，自然可以想辦法解決，但如果有人故意針對你，而且對方還很強大……
“這是威脅？”林昊笑嗬嗬問道。
“這是善意的忠告。”
費爾南眼神陰晴不定，轉而說道：“如果我們兩方合作，利用威登集團已有的市場，仙姿不用一年就能名聲鵲起，但是……如果這次的合作不能成功，仙姿可能永遠走不進國際市場。”
沒錯！
以威登集團的影響力，在古華國內或許鬥不過仙姿，但是在其他國家的市場中，有無數法子讓仙姿品牌，連進入別國的機會都沒有！
如果連別國市場進都進不去，哪還談得上什麽互相競爭？
“我覺得這是威脅。”
林昊依然一臉笑容，邁步朝費爾南走去。
“站住！”
他這邊腳步剛抬起，四個精壯的白人保鏢，立刻紛紛衝上前來，做出動手的準備。
“你可以提出收購，我也可以拒絕，這是做生意兩廂情願，可如果變成威脅……記住，這裏是汴州。”
林昊說話的同時，從桌子上拿起啤酒杯，隨手丟在地上。
嘭！
玻璃杯落地後破碎。
“你們打碎了我的杯子。”林昊在笑。
呼啦一聲！
也不知道從哪裏，一大群人突然衝過來，瞬間把費爾南為首的，這些人包圍在內。
“林先生。”為首的赫然是刀哥。
“他們打碎了我的杯子。”林昊笑眯眯說道。
“該死的！”
費爾南勃然大怒，指著林昊喝道：“杯子是你自己打碎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所有人都看到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嗎？”林昊笑問。
“……”
周圍靜悄悄的沒聲音，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證明杯子是林昊打碎的。
“林先生！”
韓信大驚失色，跟來自歐洲的費爾南不同，作為古華國人他很清楚，林昊在汴州擁有何等權勢，他急聲道：“杯子是我們打碎的，我們賠！”
“一個杯子，一億，沒問題吧？”林昊一臉笑意。
“啊？！”韓信差點嚇死。
啪！
下一刻，又一個杯子落在地上，當場四分五裂碎一地，林昊輕聲笑道：“現在要賠兩億了。”
費爾南怒不可遏，嘶聲吼道：“該死的，你這是敲詐，你……”
嘩啦！
他這邊話還沒來及說完，刀哥帶來的人一擁而上。
可憐那幾個保鏢，連半點抵擋能力都沒有，瞬間就被刀哥打翻在地，費爾南則被當場拿下。
“林先生，接下來怎麽處理？”刀哥恭聲問道。
“他打碎了兩個價值連城的水晶杯，不陪兩個億的話……就不用回國了。”林昊笑眯眯吩咐道。
“是！”
刀哥點頭，對手下喊道：“帶走！”
這一幕讓韓信雙腿發軟，心想這事是沒法善了了，關鍵他沒那個能力做主，隻能報告給集團總部。
幸好。
林昊隻讓刀哥抓費爾南，倒是沒有再為難其他人。
畢竟，威脅他的是費爾南。
至於後續的交涉，林昊絲毫不擔心。
他知道，威登集團肯定不會幹休，比如找國家出麵申訴，但是不管對方怎麽做，都無法改變結果。
沒有兩個億賠償，費爾南別想離開！
不過，林昊沒料到這隻是開始，後續事態竟然不斷擴大，最終發展到不可收拾……
清晨。
陽光透過窗簾，不多的幾縷射進房間，林昊突然從睡夢中醒來。
隻因，以他的警覺即便在沉睡，也能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一眨不眨盯著自己。
當他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張俏麗的臉蛋，還有那雙來自二次元的眼睛，不僅大而且有神。
“把你驚醒了？”宋可兒柔聲道。
“沒有，本來就該醒了。”林昊寵溺的摟著她。
沒錯！
昨晚他是跟宋可兒一起過夜的。
秦青羽約他見麵，雖然是傾訴相思之苦，順便跟他說公司的事，但是後麵該發生什麽，兩人心裏都很清楚，也都做好了準備。
誰知威登集團副總裁出現，表麵看來隻是稍作耽擱，並不會影響後麵劇情發展，隻不過……
盡管當時林昊並料到，將來事態發展到什麽地步，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仙姿在法蘭西的發展，必然會遇到麻煩——威登集團來自法蘭西。
問題在於，秦青羽之前跟法蘭西的，某大型連鎖商場準備合作。
出了這件事之後，仙姿的合作策略必須改變，她要立刻做出新的規劃。
於是，原本箭在弦上的兩人，隻能暫時先行分開了。
本來林昊準備回家，卻恰好接到宋可兒電話，後麵的事還用說嗎？
“你今天要去哪？”
宋可兒躺在他臂彎裏，上位者的身份蕩然無存，如同乖巧溫柔的小貓。
她知道，林昊離開汴州有一段時間，回來以後肯定有很多事，但還是抱著一線希望，聽到他‘今天有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