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如何拒絕？
是的。
林昊根本沒辦法拒絕。
“輕語，我……”林昊心裏又感動又慚愧又憐惜。
“……”她仰起小臉，星眸微閉。
此時無聲勝有聲。
接下來不需要言語，如果他還是個正常男人，就應該去親吻她的唇。
他低下頭。
他確實是準備這麽做的。
可是……
顏輕語沒等來想要的吻，發現他竟然沒有任何動作，她氣惱的睜開眼睛，然後發現林昊扭過頭，看向身後。
“你對得起她嗎？”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
林昊無言以對。
直到這是，順著林昊的目光看去，顏輕語看到一個人。
那是個男人。
第一印象就是很英俊！
特別帥！
身高大約一米八五，臉龐如刀削斧鑿一般，高鼻梁、藍眼睛、薄嘴唇，微卷的金發隨意散落著，盡管不那麽工整順直，卻多了幾分不羈感覺。
他的容貌不再林昊之下。
如果說，林昊的英俊在東方男人中達到極致，這個白種男人就是歐洲男性中，把完美詮釋到極限的標準。
就好像中世紀油畫中，走出來的男性天神。
身為天後巨星，接觸過太多娛樂圈的俊男美女，顏輕語眼界自然非常高，然而……就事論事，娛樂圈那些偶像派男明星，跟眼前這個男人相比，根本不在同一層次。
此刻，亞當斯臉色冰冷極其嚴肅，然而他內心卻充滿了開心。
很好！
簡直太好了！
他覺得這很不可思議：原本身高一米七出頭，相貌隻算普通的青龍，外形怎麽會發生這麽大變化？
他無法理解。
但是，經過一路不斷的深入調查，他很肯定眼前這個‘陌生’男人，就是他很熟悉的那個人。
然後呢？
其實在得到這個結果後，亞當斯心裏是很為難的。
一邊，他們是曾經並肩戰鬥的戰友，又是同一個組織的最高層。
一邊，他愛了那麽多年的女人，卻愛著眼前這個男人。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既是夥伴也是情敵。
這讓亞當斯特別為難。
現在……太好了！
總算不用有絲毫為難了，隻因對方已不是昔日那個，對她始終如一的青龍。
“其實，她不知道。”
亞當斯盯著林昊，一字一頓道：“是我無意中發現端倪，隨後一路追查下來，並確定你的身份——她不知道，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對麽？”
林昊愣住了。
他想起中海的頒獎典禮。
深夜帶林雪君去香格裏拉酒店，突然遇到昔日最忠誠的部下，原來……那個人已不再忠誠。
那人出現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徹底確定他的身份。
“你想說什麽？”林昊看著亞當斯。
“她的愛情容不得半粒沙子。”
“然後呢？”
“我喜歡了她十幾年，我想……你應該清楚。”
亞當斯的目光沒有躲避，直視著林昊：“她喜歡你，你喜歡她，我不會介入，因為我知道爭不過，但是現在……你，憑什麽？”
林昊愣住了。
“她？”
抬手指著顏輕語，亞當斯雙眸充滿冷厲：“還有更多的女人吧？秦青羽？宋可兒？蘇慧？趙菲兒？安曦雪？嗬嗬……青龍，難道你打算帶這些女人，去見她嗎？又或者，你想讓她成為，你身邊無數女人中的一個？這對她不公平，而且她也不可能接受，更重要的是……麵對她為你付出的那些，你已經不配得到她的愛——從今天開始，由我來照顧她的一切，由我負責她以後的生活，有問題嗎？”
林昊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句話。
他能說什麽呢？
他知道，丫頭為他付出了多少，知道丫頭對他的愛。
同時，他還知道在丫頭的字典中，愛情是不允許摻雜雜質的，正如亞當斯所說容不得半粒沙子，而現在的他呢？
他身邊有這麽多女人！
他背叛了他們的愛情！
“為什麽不說話？”
亞當斯露出冷笑，寒聲道：“青龍，當初是你自己選擇離開，不是嗎？你選擇離開她，你選擇來到古華國，你選擇跟這些女人在一起——所有都是你的選擇，而你必須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所以，請你以後就待在古華國，不要再出現在她的視線裏，即便真的被她發現，你也隻能是林昊，不再是青龍！”
是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可是……
如果全都如亞當斯所說，就意味著必須放棄丫頭！
“我不會放棄她。”林昊眸子裏閃爍著堅定。
“你，憑什麽？”亞當斯冷喝。
“我……”林昊無言以對。
是啊，他憑什麽？
丫頭是什麽樣的身份？
丫頭為他付出了多少？
她憑什麽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從今往後你隻能是林昊，如果你還有另一個身份，別怪我不念舊情。”亞當斯扭頭就走。
“我知道我背叛了她，但是……我放不下。”林昊低聲道。
“閉嘴！”
剛走出幾步的亞當斯，陡然轉身死死盯著他，一字一頓道：“我說了，要麽你當你的林昊，過你現在左擁右抱的生活，不再有另一個身份，永世不再跟她有瓜葛，要麽……沒有人可以欺負她，沒有人可以褻瀆她的愛情，你也同樣不行——如果你再招惹她，我會親手殺了你！”
林昊沉默不做聲。
他不是怕被亞當斯殺了，而是……內心充滿愧疚之下，他連反駁都做不到。
很多時候，他詞鋒犀利舌翻蓮花，這一刻他卻無話可說。
歐洲。
地中海某個不為人知的島嶼。
充滿濃鬱中世紀風格，堪稱奢華到極致的殿堂，足以容納百人舉辦酒會，然而這偌大的殿堂裏，此刻隻有一個人——那是一個女人。
火紅色的短發。
火紅色的皮衣。
火紅色的皮靴。
這身火紅，跟曾經的上官雲歆很相似，但又有著明顯不同。
上官雲歆的裝扮是非主流，除了一身火紅色的衣服，還有鮮豔的紅色指甲油，各種非主流裝飾品和濃妝，以及那一堆筷子粗的小辮子，而眼前這個女人除了衣服，身上找不到任何誇張裝飾。
跟如同火焰的穿著不同，她的氣息卻是冷冰冰的——衣服的色彩如火焰，氣息卻像極了寒冰。
她懶洋洋的靠在歐式沙發上，手裏拿著遙控器，目光鎖定著十米開外，將近兩百寸的巨大液晶屏。
其實，她很少看電視。
恐怕一年都看不了兩次，恰好今天就正好看了。
屏幕上播放著，歐洲某個國家級電視台，關於中西醫交流會的新聞，她對新聞沒什麽興趣，正準備換到別的台。
突然！
在新聞播報員一側，所出現的現場直播畫麵中，她看一個男人手拿銀針，刺入患者腦部的影像。
“古華國肯定在作弊，沒有科學依據的中醫，怎麽可能跟西醫相比？”新聞播報員滿臉激憤。
在歐洲，大多數民眾對中醫，原本就抱著不了解不信任的態度，而新聞更是得到官方授意，對中醫極盡貶低為能事。
當然，這不難理解。
歐美國家無論官方還是醫藥財團，對中醫都畏如蛇蠍，畢竟……中醫損害了他們切身利益。
如果你以為，通過一場披著交流外衣的比鬥，就能讓歐美國家及民眾接受中醫，那就實在太天真了，也正是這個原因的存在，丹麥一行變得格外重要。
隻是……
絕美女子壓根就注意，新聞播報員說的汙蔑之詞，她對中醫一點都不在意。
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的她，陡然間坐了起來腰杆挺直。
隨後，她迅速用遙控器切換到搜索頁，輸入幾個詞匯後出現大量視頻。
那是從透明玻璃壁外，拍攝的腦腫瘤手術現場。
由於手術室安裝了擴音器材，手術室外的各國媒體記者，不僅能拍攝到手術畫麵，包括手術過程中的對話，也都清晰可聞。
銀針刺穴。
她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
“靈樞九針……”她低聲呢喃。
縱然不是在現場觀摩，通過錄像拍攝中顯示的手法，她就能輕易看得出來——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她更了解這種，失傳已數百年的針法。
靈樞九針隻有林昊一個人會嗎？
不！
事實就是，林昊的靈樞九針，是她親自傳授的！
她不僅對靈樞九針熟悉之極，對那個男人同樣熟悉到極致。
這麽多年的相處，怎麽可能不了解？
包括他的每一個小動作，包括他說話時的風格。
“身為一名專業醫生，手術時不應該分心，這是基本職業素養，不是嗎？”
“難道奧金先生打算，用掉在地上的手術刀，給患者做手術嗎？還真是專業。”
絕美女子呆呆在坐在沙發上，看著錄像裏的手術過程畫麵，聽著從手術室裏傳來的對話。
嗓音，很陌生。
但是！
那種說話的風格，卻讓她充滿熟悉。
然而……
容貌。
身高。
是他？
如果是他，為什麽外形和聲音完全不同？
不是他？
如果不是他……世間隻有兩個人會用的靈樞九針，以及那種熟悉的說話風格，又該如何解釋？
“魅。”她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不知‘魅’是代號還是名字，但無疑是非常貼切的。
無聲無息。
無影無蹤。
甚至於看不到人。
從幾乎無死角，一片雪亮的殿堂某個角落，傳來沒有情感的聲音：“主人。”
“不要靠近他。”
絕美女子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灼灼盯著屏幕：“我需要所有情報，詳細到不放過任何細節，立刻！”
“是。”
魅原本就沒有出現，也沒人知道是否消失，總之就是沒有聲息了。
當然，別人不知道她卻清楚，魅已經離開了殿堂。
“變成了這樣……”
絕美女子依然盯著屏幕，喃喃自語道：“如果是你……那還算是你嗎？”
奔馳suv行駛在馬路上。
是的。
林昊根本沒辦法拒絕。
“輕語，我……”林昊心裏又感動又慚愧又憐惜。
“……”她仰起小臉，星眸微閉。
此時無聲勝有聲。
接下來不需要言語，如果他還是個正常男人，就應該去親吻她的唇。
他低下頭。
他確實是準備這麽做的。
可是……
顏輕語沒等來想要的吻，發現他竟然沒有任何動作，她氣惱的睜開眼睛，然後發現林昊扭過頭，看向身後。
“你對得起她嗎？”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
林昊無言以對。
直到這是，順著林昊的目光看去，顏輕語看到一個人。
那是個男人。
第一印象就是很英俊！
特別帥！
身高大約一米八五，臉龐如刀削斧鑿一般，高鼻梁、藍眼睛、薄嘴唇，微卷的金發隨意散落著，盡管不那麽工整順直，卻多了幾分不羈感覺。
他的容貌不再林昊之下。
如果說，林昊的英俊在東方男人中達到極致，這個白種男人就是歐洲男性中，把完美詮釋到極限的標準。
就好像中世紀油畫中，走出來的男性天神。
身為天後巨星，接觸過太多娛樂圈的俊男美女，顏輕語眼界自然非常高，然而……就事論事，娛樂圈那些偶像派男明星，跟眼前這個男人相比，根本不在同一層次。
此刻，亞當斯臉色冰冷極其嚴肅，然而他內心卻充滿了開心。
很好！
簡直太好了！
他覺得這很不可思議：原本身高一米七出頭，相貌隻算普通的青龍，外形怎麽會發生這麽大變化？
他無法理解。
但是，經過一路不斷的深入調查，他很肯定眼前這個‘陌生’男人，就是他很熟悉的那個人。
然後呢？
其實在得到這個結果後，亞當斯心裏是很為難的。
一邊，他們是曾經並肩戰鬥的戰友，又是同一個組織的最高層。
一邊，他愛了那麽多年的女人，卻愛著眼前這個男人。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既是夥伴也是情敵。
這讓亞當斯特別為難。
現在……太好了！
總算不用有絲毫為難了，隻因對方已不是昔日那個，對她始終如一的青龍。
“其實，她不知道。”
亞當斯盯著林昊，一字一頓道：“是我無意中發現端倪，隨後一路追查下來，並確定你的身份——她不知道，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對麽？”
林昊愣住了。
他想起中海的頒獎典禮。
深夜帶林雪君去香格裏拉酒店，突然遇到昔日最忠誠的部下，原來……那個人已不再忠誠。
那人出現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徹底確定他的身份。
“你想說什麽？”林昊看著亞當斯。
“她的愛情容不得半粒沙子。”
“然後呢？”
“我喜歡了她十幾年，我想……你應該清楚。”
亞當斯的目光沒有躲避，直視著林昊：“她喜歡你，你喜歡她，我不會介入，因為我知道爭不過，但是現在……你，憑什麽？”
林昊愣住了。
“她？”
抬手指著顏輕語，亞當斯雙眸充滿冷厲：“還有更多的女人吧？秦青羽？宋可兒？蘇慧？趙菲兒？安曦雪？嗬嗬……青龍，難道你打算帶這些女人，去見她嗎？又或者，你想讓她成為，你身邊無數女人中的一個？這對她不公平，而且她也不可能接受，更重要的是……麵對她為你付出的那些，你已經不配得到她的愛——從今天開始，由我來照顧她的一切，由我負責她以後的生活，有問題嗎？”
林昊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句話。
他能說什麽呢？
他知道，丫頭為他付出了多少，知道丫頭對他的愛。
同時，他還知道在丫頭的字典中，愛情是不允許摻雜雜質的，正如亞當斯所說容不得半粒沙子，而現在的他呢？
他身邊有這麽多女人！
他背叛了他們的愛情！
“為什麽不說話？”
亞當斯露出冷笑，寒聲道：“青龍，當初是你自己選擇離開，不是嗎？你選擇離開她，你選擇來到古華國，你選擇跟這些女人在一起——所有都是你的選擇，而你必須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所以，請你以後就待在古華國，不要再出現在她的視線裏，即便真的被她發現，你也隻能是林昊，不再是青龍！”
是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可是……
如果全都如亞當斯所說，就意味著必須放棄丫頭！
“我不會放棄她。”林昊眸子裏閃爍著堅定。
“你，憑什麽？”亞當斯冷喝。
“我……”林昊無言以對。
是啊，他憑什麽？
丫頭是什麽樣的身份？
丫頭為他付出了多少？
她憑什麽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從今往後你隻能是林昊，如果你還有另一個身份，別怪我不念舊情。”亞當斯扭頭就走。
“我知道我背叛了她，但是……我放不下。”林昊低聲道。
“閉嘴！”
剛走出幾步的亞當斯，陡然轉身死死盯著他，一字一頓道：“我說了，要麽你當你的林昊，過你現在左擁右抱的生活，不再有另一個身份，永世不再跟她有瓜葛，要麽……沒有人可以欺負她，沒有人可以褻瀆她的愛情，你也同樣不行——如果你再招惹她，我會親手殺了你！”
林昊沉默不做聲。
他不是怕被亞當斯殺了，而是……內心充滿愧疚之下，他連反駁都做不到。
很多時候，他詞鋒犀利舌翻蓮花，這一刻他卻無話可說。
歐洲。
地中海某個不為人知的島嶼。
充滿濃鬱中世紀風格，堪稱奢華到極致的殿堂，足以容納百人舉辦酒會，然而這偌大的殿堂裏，此刻隻有一個人——那是一個女人。
火紅色的短發。
火紅色的皮衣。
火紅色的皮靴。
這身火紅，跟曾經的上官雲歆很相似，但又有著明顯不同。
上官雲歆的裝扮是非主流，除了一身火紅色的衣服，還有鮮豔的紅色指甲油，各種非主流裝飾品和濃妝，以及那一堆筷子粗的小辮子，而眼前這個女人除了衣服，身上找不到任何誇張裝飾。
跟如同火焰的穿著不同，她的氣息卻是冷冰冰的——衣服的色彩如火焰，氣息卻像極了寒冰。
她懶洋洋的靠在歐式沙發上，手裏拿著遙控器，目光鎖定著十米開外，將近兩百寸的巨大液晶屏。
其實，她很少看電視。
恐怕一年都看不了兩次，恰好今天就正好看了。
屏幕上播放著，歐洲某個國家級電視台，關於中西醫交流會的新聞，她對新聞沒什麽興趣，正準備換到別的台。
突然！
在新聞播報員一側，所出現的現場直播畫麵中，她看一個男人手拿銀針，刺入患者腦部的影像。
“古華國肯定在作弊，沒有科學依據的中醫，怎麽可能跟西醫相比？”新聞播報員滿臉激憤。
在歐洲，大多數民眾對中醫，原本就抱著不了解不信任的態度，而新聞更是得到官方授意，對中醫極盡貶低為能事。
當然，這不難理解。
歐美國家無論官方還是醫藥財團，對中醫都畏如蛇蠍，畢竟……中醫損害了他們切身利益。
如果你以為，通過一場披著交流外衣的比鬥，就能讓歐美國家及民眾接受中醫，那就實在太天真了，也正是這個原因的存在，丹麥一行變得格外重要。
隻是……
絕美女子壓根就注意，新聞播報員說的汙蔑之詞，她對中醫一點都不在意。
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的她，陡然間坐了起來腰杆挺直。
隨後，她迅速用遙控器切換到搜索頁，輸入幾個詞匯後出現大量視頻。
那是從透明玻璃壁外，拍攝的腦腫瘤手術現場。
由於手術室安裝了擴音器材，手術室外的各國媒體記者，不僅能拍攝到手術畫麵，包括手術過程中的對話，也都清晰可聞。
銀針刺穴。
她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
“靈樞九針……”她低聲呢喃。
縱然不是在現場觀摩，通過錄像拍攝中顯示的手法，她就能輕易看得出來——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她更了解這種，失傳已數百年的針法。
靈樞九針隻有林昊一個人會嗎？
不！
事實就是，林昊的靈樞九針，是她親自傳授的！
她不僅對靈樞九針熟悉之極，對那個男人同樣熟悉到極致。
這麽多年的相處，怎麽可能不了解？
包括他的每一個小動作，包括他說話時的風格。
“身為一名專業醫生，手術時不應該分心，這是基本職業素養，不是嗎？”
“難道奧金先生打算，用掉在地上的手術刀，給患者做手術嗎？還真是專業。”
絕美女子呆呆在坐在沙發上，看著錄像裏的手術過程畫麵，聽著從手術室裏傳來的對話。
嗓音，很陌生。
但是！
那種說話的風格，卻讓她充滿熟悉。
然而……
容貌。
身高。
是他？
如果是他，為什麽外形和聲音完全不同？
不是他？
如果不是他……世間隻有兩個人會用的靈樞九針，以及那種熟悉的說話風格，又該如何解釋？
“魅。”她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不知‘魅’是代號還是名字，但無疑是非常貼切的。
無聲無息。
無影無蹤。
甚至於看不到人。
從幾乎無死角，一片雪亮的殿堂某個角落，傳來沒有情感的聲音：“主人。”
“不要靠近他。”
絕美女子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灼灼盯著屏幕：“我需要所有情報，詳細到不放過任何細節，立刻！”
“是。”
魅原本就沒有出現，也沒人知道是否消失，總之就是沒有聲息了。
當然，別人不知道她卻清楚，魅已經離開了殿堂。
“變成了這樣……”
絕美女子依然盯著屏幕，喃喃自語道：“如果是你……那還算是你嗎？”
奔馳suv行駛在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