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建兵,不然有你好看!”林昊威脅韓楓道。


    “師父……”周建兵一臉討好。


    “羅虎。”


    林昊懶得理他,把目光投向羅虎,轉移話題:“最近學習怎麽樣?”


    羅虎恭恭敬敬匯報學習情況。


    他知道師父對他的要求:武學修煉固然不能落下,但學習必須用功努力,這對將來發展很重要。


    他父親的命是林昊救的,他能在那所私立學校讀書,也是林昊出錢出力安排,包括住的房子都是師父提供的——在他眼裏師父就是再生父母,對師父的話絕對聽從,哪敢不好好學習?


    雖然他的底子很差,但他比同齡孩子早熟懂事,通過這段時間不懈努力,學習成績已經處於中等了。


    對他來說,這是非常大的進步!


    要知道,剛去上學那會他的成績在班裏,屬於絕對墊底的那個級別。


    “那先這樣。”


    問完羅虎的近況,又叮囑了幾句之後,林昊起身說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好好修煉。”


    “師父,我送你回去吧?”周建兵趕忙說道。


    他知道師父沒有開車過來,事實就是下午給上官雲朵治病,精力消耗非常嚴重,根本沒辦法自己開車。


    不到半個小時。


    周建兵開著軍綠色悍馬,把林昊送到小區外麵。


    突然!


    林昊這邊剛剛下車,立馬感覺到不對勁。


    隻見不遠處,從一輛的士後座下來一個男人,他戴著棒球帽和墨鏡,顯然不想被人認出容貌,飛也似的朝林昊衝過來。


    別人認不出他是誰,林昊卻能一眼認出來。


    正是中川俊一身邊的保鏢!


    隻不過,並非下午開車跟蹤他的,而是兩個保鏢中的另一個。


    來者不善!


    最重要的是,林昊從對方奔跑的速度,以及落腳時的力度能看出,這貨的身手非常不簡單!


    理論上,這種所謂不簡單的身手,在他麵前完全就是渣渣,可是……下午給上官雲朵治病,導致精力消耗很嚴重,他現在還在頭昏眼花。


    當然,即便精神再怎麽消耗,內氣並沒有消失。


    不過……


    需要他親自動手嗎?


    幾乎在經過偽裝的保鏢,快步朝林昊衝過來時,駕駛室車門迅速打開。


    周建兵從車裏衝下來,大喝一聲迎向保鏢。


    保鏢顯然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有幫手,眼神一凝的同時,揮拳朝周建兵轟來。


    嘭!


    兩拳相撞。


    保鏢連退幾步,隻覺得右手骨頭欲裂,他那邊還沒回過神,周建兵已然再次攻來,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


    噗……


    當場被一拳打中胸口,保鏢張嘴噴出一股鮮血,一屁股癱倒在地上。


    周建兵可沒打算就此罷休,又是一腳踹向受傷保鏢。


    “住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不太純正的古華語傳至,隻見三個人快步走來,為首的赫然正是中川俊一。


    周建兵一愣,眸子裏寒光如電:“你是誰?”


    “我想,這隻是一個誤會。”中川俊一對林昊笑道。


    “你覺得我會信麽?”


    林昊的雙眼含煞,對周建兵說道:“建兵,襲擊現役軍人是什麽罪名?所以……把這個人帶走。”


    “是!”周建兵準備抓人。


    “現役軍人?”


    中川俊一愣了愣,目光怪異的看向周建兵,轉而輕笑:“首先,這隻是普通鬥毆,按照古華國的法律,最多隻是治安處理。其次他並沒有穿軍裝,我的部下不知道他是軍人,何況他沒受到絲毫損傷。”


    周建兵忍不住冷笑搖頭,喊聲道:“想講道理?可惜,我不會跟你講道理——這裏是汴州,別說是他先攻擊我,就算你有理也沒用!”


    “是嗎?”


    說話間,中川俊一對站在身旁的女秘書,吩咐道:“打電話給大使館。”


    嘎!


    周建兵心裏不由一凝。


    他到現在為止,都不清楚對方什麽來頭,甚至不知道中川俊一是東洋人:他以為,在汴州這一畝三分地,不管對方是誰都沒用。


    可是……


    大使館?


    這意味著對方不是古華國的人,而且能夠直接跟大使館聯係,絕對屬於背景非凡的那一類!


    “我說過,這裏是汴州!”周建兵冷冷喝道,就要邁步走去。


    “建兵。”


    林昊一把拉住周建兵,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衝動。


    倘若真的陷入到外交糾紛,以中川重工集團在東洋的地位,絕對會給周建兵帶來很大麻煩。


    這種事,不是周建兵能參與的,不過……


    周建兵不行,他可以!


    “你是不是以為有大使館撐腰,就沒人能奈何得了你?”林昊朝對方走去。


    “如果我在古華國出了事,即便他來自古華國軍方,後果也超出他的承受範圍。”中川俊一顯然有恃無恐。


    “是嗎?”


    話剛落音,林昊右手伸向腰間,下一刻黑洞洞的槍口,指向錯愕的中川俊一:“他不能動你,我可以——你試試大使館有沒有用?”


    “你……”中川俊一駭然失色。


    槍!


    他對古華國非常了解,知道在這個國家除非特定人員,普通民眾是不能持槍的。


    當然,也有人暗中持有槍支,可那些都是見不得光的,敢在大庭廣眾下掏槍……這意味著什麽?


    有恃無恐?


    沒那麽簡單!


    單靠背景有恃無恐根本說不通。


    畢竟中川俊一身份特殊,一旦事件上升到國與國的層麵,所謂的背景根本沒有用——那麽,他為什麽敢掏槍?


    “很驚訝?很好奇?”


    林昊帶著戲虐神情,說道:“聽說過合法持槍證嗎?就是說,任何主動攻擊我的人,我都有權將其擊斃。”


    “那你為什麽不開槍?”中川俊一竟然迅速冷靜下來。


    為什麽不開槍?


    這是燕京方麵賦予林昊的特權,但特權從來都不是絕對的。


    中川俊一不是古華國公民,而且他又是超級財團的繼承人,真要是把他打死了……情況很可能失去控製!


    外交無小事,林昊很清楚。


    如果是普通東洋人當然無所謂,關鍵在於中川俊一背景不凡。


    “恭敬不如從命。”


    嘭!


    安裝了消聲器的手槍噴出火焰,先前被周建兵打傷的保鏢,小腿當場飆出一股血箭,慘叫一聲直接軟倒在地。


    “你……”中川俊一駭然失色。


    他怎麽都沒有想到,林昊竟然真敢開槍,雖然打的不是他。


    周圍已經有很多圍觀民眾,看到林昊開槍並聽到槍聲,很多圍觀者嚇得尖叫奔走。


    這時,周建兵趕忙拿出軍官證,大聲道:“軍方執行公務,不用驚慌!”


    看到他掏出軍官證,聽說是軍方執行公務,圍觀的民眾總算沒那麽慌張了,有一些膽大的繼續圍觀。


    “跪下。”


    林昊語氣非常平淡,槍口依然指著中川俊一:“剛才是證明我敢開槍,接下來……你可以賭一把,我敢不敢對你開槍。”


    理論上,中川俊一認為他不敢開槍。


    可是……那是理論啊!


    如果碰到那萬分自已呢?


    賭?


    拿自己的命去賭?


    “聽說你們東洋人骨頭很硬,我也想看看……是不是真如傳說中一樣。”林昊笑得風輕雲淡。


    東洋人?


    直到現在,那些圍觀者包括周建兵,才知道對方是東洋人。


    中川俊一先前說的是古華語,雖然從他說大使館,可以判斷出不是古華國人,卻不知道具體來自哪國。


    “竟然是東洋人……這幫小鬼子!”


    “軍方執行公務的對象是東洋人……這家夥該不會是間諜吧?”


    “肯定是間諜!”


    “打死小鬼子!打死間諜!”


    圍觀的民眾在得知‘真相’後,先前聽到槍聲的恐懼已經沒了,化為無以複加的義憤填膺。


    “我數三聲。”


    林昊看到了中川俊一,額頭上沁出絲絲冷汗,聲音依舊平淡:“1……2……”


    撲通!


    當他就要數最有一聲時,中川俊一雙膝一軟跪了下去,緊咬牙關道:“林先生,我為剛才的事道歉,是我的部下魯莽了,請原諒!”


    “不過如此。”


    林昊收起槍轉身往小區裏走去,身後丟下一句話:“看來傳聞是假的,東洋人一樣怕死,哈哈……”


    “社長!”


    女秘書趕忙去攙扶中川俊一。


    他用力甩開女秘書伸來的手,慢慢從地上站起來,盯著林昊漸遠的背影,用東洋語低聲自語:“很明顯,我嚴重低估了對手……”


    這一刻,他終於知道為什麽這個年輕人,能夠替偌大的宇森集團做主。


    對方背景很不簡單,絕非隻是普通商人!


    本來他是想著讓保鏢揍林昊一頓,這樣就能嚇唬住對方,讓對方明白跟他作對沒好處,結果……


    保鏢被揍了不說,被一槍打穿了小腿不說,連他都被逼下跪!


    還有!


    中川俊一對自己的保鏢很了解,知道保鏢身手非常強,然而卻被林昊的朋友,輕而易舉打傷了——這又意味著什麽?


    今天,中川俊一錯誤的低估了對手。


    隻是林昊並不知道,他同樣錯估了對手……


    晚上十點半。


    林昊陪蘇慧看完某個綜藝節目,兩人互道晚安走進各自房間。


    自從重新合租之後,一切都回到了以前的樣子,回到林昊剛來汴州那會。


    就在他們倆回房休息時,同在汴州的另一個住宅小區,葉媛媛早就上床休息了。


    也不知怎麽回事。


    今天林昊給她治療之後,她整個下午都覺得特別困,硬撐著到晚上下班,回到家立刻倒頭大睡。


    淩晨三點……


    淩晨四點……


    突然!


    葉媛媛的思維活躍起來,這是做夢所特有的狀態。


    夢境中。


    她看到一片金燦燦的油菜花田,兩個孩子正坐在田埂旁邊。


    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


    天氣很熱,小男孩隻穿著一件無袖汗衫,他臉上和胳膊上有不少傷痕,即有出血性擦傷也有淤傷。


    “小老鼠,對不起……都怪我……”


    粉妝玉砌的小女孩,一邊用手帕擦拭小男孩臉上的灰塵,一邊流著眼淚抽泣:“棒棒糖被胖墩搶走了,我不該哭的……那樣你就不會跟他們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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