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三天的專項練習,韓昭信心十足的找到了嶽飛。


    “末將韓昭,訓練完畢,特來向嶽元帥複命。”


    穩妥起見,嶽飛還是決定對韓昭進行測試,而且這次是由他親自測試。


    嶽飛帶著韓昭來到了幽州城外,特意命人在城頭擺放了許多稻草人,模擬遼軍守城的樣子。


    又命令幾千名悍字軍軍卒模擬攻城的樣子,架起長梯,向城頭攀爬。


    而且,嶽飛還特意命人將進攻秩序弄的十分混亂,一時間,城外塵土飛揚,人馬跑來跑去。


    “韓昭,看見沒有,這裏距離城頭大約是兩百五十步的距離,城頭的稻草人中,有兩個是被其餘稻草人圍在當中的,雖然他們的盔甲跟其餘的有所不同,但想要準確命中致命部位,難度還是不小的。本帥與你每人向城頭射一箭,看看誰可以命中吧。”


    “末將遵命。”


    嶽飛和韓昭二人,騎著馬,手拿八石弓,從距離城門五百步的地方開始加速,他們要穿過到處跑動的軍卒,到達合適的位置然後才能發箭。


    一共試驗了三次,從不同距離發箭。


    兩百五十步的距離,嶽飛和韓昭都準確命中了稻草人的頭部。


    三百步,二人再次準確命中稻草人頭部。


    三百五十步,二人再次同時命中……


    韓昭也沒想到,嶽飛的箭術也是如此的高絕,而嶽飛,對韓昭的箭術也是讚不絕口。


    “韓昭,本帥命你帶領五千輕騎,趕奔古北口,歸入錢懋將軍麾下,你此去古北口的任務……”


    嶽飛說完,見韓昭並沒有馬上接令,反而在低頭沉思,就問道:


    “韓將軍莫非有什麽顧慮?”


    韓昭抬頭,眼神清澈而堅定:


    “嶽元帥,末將並非有什麽顧慮,這耶律慶坦末將見過,此人號稱遼國第一勇士,但在箭術上,他卻差了末將很多,最關鍵的是,他也認識末將。”


    “末將不是特意在嶽元帥麵前自誇,在遼國,隻要有末將參加的演武大會,這箭術桂冠必然是屬於末將的,因此,末將在遼國也算是小有名氣的。”


    “末將擔心,這耶律慶坦看到末將了,就會加強防範,這樣反而不好下手了。”


    嶽飛聽完拍著韓昭的肩頭,笑道:


    “這個問題,本帥教你一招,你去了之後,就……”


    韓昭聽完,眼前一亮,衝著嶽飛拱手道:


    “有嶽元帥的妙計,末將有信心定然能夠完成任務,末將願立軍令狀。”


    嶽飛擺擺手說道:


    “你不用立什麽軍令狀,此事你去了之後,隻要悄悄向錢將軍傳本帥將令,請他全力配合你,即便是你沒能成功,本帥也不會怪你,十顆耶律慶坦的人頭,也不及你韓昭一個啊,你隻管去,盡力做就是了。”


    韓昭眼中充滿感激,沒想到嶽元帥對我韓昭如此重視。


    “末將領命。”


    韓昭原先的部下都是刀盾兵和弓弩兵,沒有輕騎,這回,嶽飛將一支五千人編製的輕騎交給了韓昭指揮,他原先的部下先留在幽州,等韓昭回來,還是交給韓昭指揮。


    韓昭帶領五千輕騎很快出發,趕到了古北口關前。


    錢懋接到了韓昭傳來的嶽飛密令,心情也非常激動,如果韓昭能夠成功,這也是嶽元帥送了一份天大的功勞給錢某啊。


    錢懋此人,在益津關一戰成名,就是他在主將張永德重傷的情況下,臨危受命,率軍死守益津關,數次打退遼軍三十萬大軍的瘋狂攻擊。


    而後,又在嶽飛趕來支援時,錢懋率軍大膽出擊,直接將一場馳援戰打成了殲滅戰,大大加快了收複燕雲的速度。


    可以說,沒有錢懋的這些功勞,皇帝郭榮的身體很有可能就堅持不到收複幽州城。


    此時的嶽飛,也在考慮全麵收複燕雲之後,由誰來駐守幽州。


    獨孤勝不用想,嶽飛去哪兒他肯定要跟著,寧可不要什麽將軍之職,隻要能跟著嶽飛就行了。


    柴勇、牛高都不是帥才,甚至連將才暫時都還夠不上。


    李重進更是不可能,就憑他這次不聽將令貪功冒進,嶽飛完全可以以軍法來處罰他,顧及到悍字軍和禁軍的穩定,嶽飛才選擇了隱忍。


    但並不等於嶽飛就會放過李重進,小皇帝郭宗訓那邊更不會放過這個可以收拾李重進的機會。


    思來想去,目前,還隻有錢懋一個值得培養一下了。


    所以,嶽飛才把韓昭派到了錢懋這裏。


    正好輪到錢懋部負責攻城,韓昭帶領一千輕騎跟隨攻城大軍一起來到了古北口關前。


    攻城大軍擺開了陣勢,卻並沒有立刻發動進攻。


    “韓將軍,看你的了。”錢懋衝著韓昭拱手說道。


    “錢副帥請放心,末將定會不辱使命的。”


    韓昭單人獨騎來到了古北口關前,高聲喊喝:


    “大周悍字軍騎軍校尉韓昭韓顯明在此,讓耶律慶坦出來答話。”


    耶律慶坦這幾日連續參與守城戰役,累的夠嗆,好在這回遼國君臣終於上下一心了,兵馬糧草守城軍械源源不斷從遼陽府等地運來,大大增強了遼軍守城的鬥誌和力量。


    這麽長久的消耗下去,無論是大周還是遼國,在國力方麵都將受到很大影響。


    當太陽再次升起,耶律慶坦知道,新的一天的廝殺又要到來了。


    “大遼的勇士們,我們已經在這裏打退了周國軍隊無數次的進攻,事實證明,周國的軍隊不過如此,在我們雄鷹一般契丹人的麵前,他們遲早會被我們撕成碎片,大遼萬勝。”


    “嗷……大遼萬勝。”


    “殺一個周國軍卒,賞五金,殺一個周國將領,賞百金。”


    “嗷……大遼萬勝。”


    就在這時,韓昭出現了,在遼國人眼裏,韓昭就是個叛徒。


    “大帥,那韓昭是一個人來的,末將請令,出城去擒殺此獠。”


    連日來的防禦戰,打的耶律慶坦也十分的憋屈,看到韓昭這個叛徒出現,憋悶已久的契丹眾將,終於爆發了。


    “赤利,你去,將韓昭的人頭給我帶回來,小心一點,這家夥是個神箭手。”


    “大帥放心,這小子也就是弓箭還不錯,其餘的功夫都很稀鬆,末將殺他,就如探囊取物一般。”


    叫做赤利的遼軍將領得令下城,騎著大馬,掄著狼牙棒衝出了關城。


    “呔……大遼叛徒韓昭,納命來……”


    韓昭並沒有拿出弓箭,而是從得勝鉤鳥翅環上摘下了虎頭鏨金槍,靜靜的立於馬上,眼色淡然的看著哇呀呀暴叫著飛奔而來的赤利。


    眼看著赤利飛奔到近前,韓昭這才縱馬提速,虎頭鏨金槍舉起,朝著赤利衝殺過去。


    赤利掄起狼牙棒,摟頭蓋頂砸下,恨不得直接把韓昭連人帶馬都砸成肉泥。


    韓昭一抬大槍,當啷一聲將狼牙棒磕了出去。


    “好大的力氣,哇呀呀,再吃爺爺一棒。”


    二馬盤旋,韓昭冷笑道:


    “赤利,你沒機會了……”


    虎頭鏨金槍如毒蛇出洞,趁著赤利再次舉棒的功夫,一槍紮在了赤利的心口。


    “你給我起來吧……”


    韓昭雙膀較勁,直接將被紮了個透心涼的赤利高高舉起,然後大力向前一摜。


    赤利的屍體就如一隻破麻袋一樣被拋了出去,噗通一聲落在地上。


    “城樓上的聽著,叫耶律慶坦出來答話,別再派人來送死了,以前韓某隻是讓著你們這些遼狗,你們還真以為你們是什麽勇士,不過是一群隻知道欺負婦孺的雜碎……”


    這就是嶽飛告訴韓昭的計策,單人獨騎到古北口來討敵罵陣,尋找一箭射殺耶律慶坦的機會。


    “大帥,末將請戰,我要替赤利兄弟報仇……”


    又是一名遼將怪叫著向耶律慶坦請戰。


    耶律慶坦看了看這個怪叫的家夥,你連赤利一半都不如,韓昭一個回合就把赤利挑於馬下,你上去了,更是白費,還白白損失了我軍的士氣。


    “傳本帥將令,任何人不得出戰,這明顯是周軍的詭計,想誘使我們頻繁的打開城門,他們好發起突襲,各部保持警戒,隨時準備擊退周軍攻城,要打出我大遼的士氣來。”


    耶律慶坦不上當,他本人非但不出城,就算在城樓上,他的身前都有重重護衛的保護。


    “不出城,那韓某隻好采用另一個辦法了。”


    韓昭朝著錢懋打了一個手勢,錢懋會意,令旗高高舉起,向前猛的一揮。


    “全軍攻城,今日,一定要拿下古北口。”


    “殺呀,殺遼狗啊……”


    “大周威武,衝啊……”


    大周軍卒悍不畏死的向古北口再次發起了猛攻。


    韓昭一直在距離城樓不到兩百步的地方向城頭射箭,但卻並不能做到百發百中,似乎,他身邊不斷衝向城池的士兵對韓昭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哈哈哈,韓昭這個神箭手也不過如此,讓他瞄個死物還行,這種混戰廝殺的情況下,他也是個廢物啊。”


    耶律慶坦在親兵的護衛下,也開始出現在城頭,惡狠狠的向攻上城頭的周軍士兵舉起了屠刀。


    韓昭撥馬後退,到了人比較少的地方,再次彎弓搭箭,向著耶律慶坦的方向射擊。


    結果,箭矢的力道不夠,根本就射不上城頭。


    韓昭再次向前,又被左右攻城的軍卒幹擾,箭矢即便是射上了城頭,也大失準頭。


    “哈哈,韓昭小兒,飯桶爾。”


    韓昭又反複的前進後退了幾次,射出的箭支始終連耶律慶坦身邊五尺以內都沒碰到。


    到最後,韓昭似乎是放棄了,撥馬就往回走。


    “韓昭,本帥就站在這裏,你倒是來呀,兄弟們,殺,都給本帥狠狠的殺……”


    韓昭回頭看了一眼城頭,在距離城頭大約三百步的地方,他悄悄從掛在馬鞍橋旁的弓囊裏抽出了嶽飛贈送他的八石弓。


    “就在此時了……”


    韓昭彎弓搭箭,一個回頭望月,正看見耶律慶坦正在肆無忌憚的狂笑,而他身邊的親兵都在爭搶著砍殺攻上城頭的周軍軍卒。


    “嗖”一支利箭從八石弓上射出,韓昭撥馬回頭,再次向城樓方向衝去。


    馬上,韓昭不停的彎弓搭箭,一箭快似一箭……


    “噗”第一支箭矢正中耶律慶坦的頸嗓咽喉。


    “噗”又是一箭正中耶律慶坦的左胸。


    “噗”第三箭,韓昭已經衝到距離城門一百五十步的地方,八石強弓的這一箭,勢大力沉,直接射穿了耶律慶坦的頭盔。


    耶律慶坦怪叫著被最後一支箭矢給釘在了他身後的立柱之上。


    八石強弓,韓昭可以連發三箭,這才是他的看家本事。


    “兄弟們,遼軍主帥死啦,殺呀,衝啊……”


    韓昭翻身下馬,三下兩下就把身上穿的輕甲解下,扔在地上,抽出寶劍,衝向一座攻城長梯,呐喊著向城頭衝去。


    錢懋一看韓昭得手了,立刻揮動令旗,發出了全軍總攻擊的命令,他自己也催動戰馬,舉著大刀,向古北口城門衝去。


    “殺呀,殺遼狗啊……”


    “遼狗主帥已死,兄弟們,殺呀……”


    城頭上,一片大亂,耶律慶坦被韓昭一箭釘在了城樓立柱之上,雙目圓睜,一臉的不可思議。


    而且,他的咽喉和左胸也被射穿,簡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韓昭登上城頭,幾刀砍殺了圍上來軍卒,給了後麵的大周悍卒陸續登上城頭的機會。


    登上城頭的大周悍卒越來越多,韓昭大喝一聲:


    “弟兄們,隨韓某一起奪城門啊……”


    幾十名大周悍卒跟隨在韓昭身後,從城頭殺下了甕城,殺到了城門處,打開了第一道城門。


    錢懋也率軍衝到,掄起大刀砍瓜切菜一般的屠殺著仍然在負隅頑抗的遼軍士兵。


    “弟兄們,隨韓某去奪第二道城門啊……”


    這回,數百名大周悍卒跟隨在韓昭身後,再次衝上城牆,從環形甬道殺到了甕城內門的位置。


    “弟兄們,搶奪絞車,拉起千斤閘……”


    外城城門的千斤閘剛才由於赤利出城給韓昭送人頭而拉了起來,沒來得及放下,內城可是落著千斤閘的。


    “殺呀,遼狗主帥已死,弟兄們,殺遼狗啊……”


    在冷兵器時代,主帥乃是一軍之魂,主帥死了,幾乎就等於是全軍崩潰。


    “大帥沒死,大帥沒死,弟兄們殺啊,殺光漢狗啊……啊……”


    正在叫囂的一名遼軍將領突然被身旁的一名遼軍士兵一刀梟首。


    “媽的,老子就是漢人,想殺老子,老子先殺了你……”


    越來越多的遼軍漢人軍卒反水,舉起屠刀砍向曾經將他們當作豬狗一樣欺淩的契丹人。


    內門千斤閘被拉起,錢懋率軍衝進了古北口關城。


    “遼狗主帥已死,降者不殺,漢人不殺……”


    “降者不殺,漢人不殺……殺呀……”


    城外,最先發現古北口被攻破的是獨孤勝部,緊接著是柴勇部。


    “臥槽,兄弟們,趕緊抄家夥,進城搶人頭啊……”


    李重進部躲在錢懋、獨孤勝和柴勇三部之後,等他們發現古北口被攻破,李重進匆忙帶兵趕到時,大周軍隊已經開始打掃戰場收納降卒了。


    “所有漢人士兵,全都到這邊來集合,交出武器,挨個登記,大周皇帝和老百姓,歡迎你們回家……”


    “所有契丹狗,都跪在地上,雙手放在頭頂,有敢抬頭亂動的,殺無赦……”


    李重進的嘴裏就像是塞進了一個燈泡一樣,久久沒能合攏。


    收複燕雲的戰役,攻破淤口關是首功,攻破幽州城是最大功勞,攻破古北口的功勞,僅次於攻破幽州城啊。


    天大的功勞又飛了,讓錢懋給搶了。


    韓昭並不貪功,因為來之前嶽元帥跟他說了,你不用在乎征遼的軍功,以後跟著本帥,有的是你立功的機會。


    錢懋是渾身浴血,但神采飛揚,我老錢終於也可以在大周軍隊中進入名將之列了。


    跟著嶽元帥跟著太子殿下混,就是好啊。


    此時的李重進、錢懋等人,還不知道遠在開封的太子郭宗訓已經登基做皇帝了。


    就在古北口被攻破的同時,開封特使呂端也帶著新皇郭宗訓的密信來到了幽州城。


    “下官恭賀吾皇,恭喜嶽元帥,收複燕雲,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全賴我大周皇帝英明睿智,全賴我大周將士悍勇無雙,終於可以還燕雲漢民一個朗朗乾坤了。”


    嶽飛把呂端請進密室,呂端手持新皇郭宗訓的密信說道:


    “大周兵馬副元帥嶽飛接旨。”


    “臣在。”


    嶽飛對著手持新皇密信的呂端行跪拜大禮。


    郭宗訓的密信中,特意叮囑了嶽飛,一旦攻破古北口,如果遼國再次遣使前來和談,就傳皇帝郭榮旨意,命太子舍人呂端全權負責跟遼國談判事宜。


    “朕不想現在就滅遼國,遼地苦寒,現在並不適合我軍長期駐守,先讓遼國人自己折騰去,朕很是期待耶律休哥和蕭燕燕在遼國的作為。”


    “和談之事,朕有幾點要求,首先就是不許遼國向我大周稱臣,讓他們去帝號,改名契丹國主。”


    “失去了盤剝燕雲的機會,遼國除了牛羊馬匹,其餘的東西朕暫時還看不上,就讓他們每年向大周進貢牛羊馬匹,記住,不是稱臣納貢,而是戰爭賠款,連同他們二十年來壓榨我燕雲漢民的血汗錢十倍百倍一並還回來。”


    “大周軍隊,以幽州為基地,擴大騎兵編製,以每五千騎兵為一旅,不定時出古北口劫掠遼地物資人口,一是練兵,二是也讓遼狗嚐嚐被搶劫被奴役的滋味。”


    “遼狗若敢反擊,朕必定會集結重兵踏平之。”


    “以上條款,為談判之基準,遼國必須全盤接受之後,再談其他,朕已授權呂端,全權處理。”


    現在滅遼,大周的疆域戰線將拉的太長,首尾難顧。


    按照郭宗訓的戰略構想,收拾完遼國,就該收拾北漢、南唐、西蜀這些貓貓狗狗了。


    郭宗訓不是不知道遼東平原有啥好東西,而是現在都用不上,也不是不知道東北才是華夏最大的糧倉,但是,現在也用不上。


    現在的華夏糧倉,就在南唐,就在吳越,魚米之鄉的名頭可是非常曆史悠久的。


    至於父皇郭榮,郭宗訓也有交待。


    跟遼國的談判塵埃落定之後,再將先皇遺詔公布天下,各地哀悼,舉行國喪。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長安的安樂侯李筠已查明正在蓄力準備謀反,黨項部落也有蠢蠢欲動的勢頭。


    加上趙匡胤,或許還有其他有反心的節度使,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開封,盯著大周皇帝的寶座。


    這個時候,如果讓大周軍隊兵出古北口,一旦中原有變,回援不及,就將會造成大周本土的巨大動蕩。


    這些都是郭宗訓必須考慮的。


    “臣嶽飛接旨。”


    嶽飛接旨後,跟呂端一起以皇帝郭榮的名義起草了詔書,將悍字軍副帥錢懋調回駐守幽州,嶽飛親提二十萬悍字軍,進駐古北口。


    古北口一戰,二十萬遼軍中,十五萬被俘,其中七萬漢人士兵被即刻收編,八萬契丹降兵還是派人押送回開封獻俘。


    這種彰顯大周軍威國威的戰績,必須在都城開封接受皇帝和萬民的慶賀,必須由大周皇帝親自安排如何處置這些契丹降兵。


    遼國東京遼陽府,哀嚎一片,愁雲慘淡。


    先是三十萬主力被全殲於益津關前,接著又是二十萬精銳被全殲於古北口。


    燕雲全境被大周軍隊占領,曾經不可一世的契丹人,在短短的幾個月之內,徹底被打廢了。


    耶律休哥的父親耶律綰思趁亂發動兵變,uu看書 ww.uukashu殺死了遼國皇帝耶律述律,成為了遼國的新皇帝。


    然後,他派人把裝有耶律述律人頭和盒子連同降書一起送到了古北口,向大周皇帝請降。


    讓耶律綰思萬萬沒想到的是,大周皇帝根本不接受請降,我大周天朝不需要爾等契丹降國。


    不想被滅國的話,派人來談判吧。


    耶律綰思喜出望外,難道是周國的皇帝大發善心了,他們的儒家仁心治世的聖德心又重新占領大腦高地了?


    “皇太子,你怎麽看?”


    愁雲慘淡的遼國皇宮裏,蕭燕燕看著剛被冊封為遼國皇太子的耶律休哥,笑嘻嘻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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