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附骨血蚊獨一無二的特性,輕而易舉的鑽入了子鬼體內。


    這些蚊蟲會一直蟄伏在內髒中,隻要秦白不施加影響,妖魔自身是不會察覺到的。


    對於秦白來說,除了能夠削弱妖魔之外,還能大大增加蠱蟲煉成的概率。


    如果讓他通過常規煉蠱的方式,這些附骨血蚊至少要死掉八成以上。


    但現在依靠著子鬼的養分供給,能夠存活下來的數量便會大大增加了,而且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有可能蛻變為蠱妖。


    就連洪荒的異獸都無法奈何附骨血蚊,可見其難纏程度。


    當然有利有弊,附骨血蚊體積畢竟遠超尋常蚊蟲,麵對體型較小的修士和妖魔時就難以寄生了。


    而且附骨血蚊很難正麵對敵,畢竟手段太過於單一。


    總體來說秦白還是很滿意的,但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其餘人驚世駭俗的目光,魔道巨孽也不過如此了。


    知秋一葉咽了口唾沫,他已經退到了十幾米遠的地方,實在是剛才的畫麵衝擊感太強了。


    “阿彌陀佛,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施主好神通。”白雲禪師臉色很快恢複了平常,得道高僧的心理素質不是假的。


    “沒有,隻是尋常的術法而已。”秦白見幾人如此反應,頓時尷尬的笑了笑。


    他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況且自己也就畫風陰間了點,幹得事情可都是正能量。


    秦白快步朝著山崖的方向走去。


    燕赤霞看著其背影,臉色複雜的跟了上去:“秦白,蠱蟲畢竟是邪門外道,特別是你這樣以自身為巢,容易影響根基。”


    “沒事的,我心裏有數,蠱蟲也隻是兼修罷了。”


    秦白當然知道蠱蟲這玩意的邪乎,很多人都是以自身血液喂養的,但他有一個小世界在,不養白不養。


    “對於蠱術有所疑惑的話,可去湘州,那裏的苗疆一族對於蠱術很是擅長。”


    燕赤霞提醒了一句後便不再多言了,雖說亦師亦友,但畢竟不是同門,他並不想幹預對方的選擇。


    秦白暗自記下,如果可以的話他確實得去一趟。


    想要將水族箱裏的龍魚煉化成本命蠱蟲可不簡單,前人的經驗能幫自己少走很多彎路。


    秦白心裏有種預感,隻要龍魚能夠成為本命蠱蟲,他便能夠完全掌控,甚至可以試著從水族箱中喚出來。


    要知道龍魚的潛力絕不止如此,它的身軀已經越來越龐大了,早已經遠超同類了。


    未來說不定依靠著烹飪神通,還能掙脫血脈的束縛,由此更進一步。


    不過還是得從長計議,龍魚關乎著神通存亡,不得不謹慎些。


    眾人很快來到了山崖的位置,遠離了子鬼後,那股攝人心魄的壓力也小了很多。


    白雲禪師右手一揮,身上的袈裟平鋪在地上,他盤腿坐了上去。


    接著他轉頭看向秦白,剛準備開口提議對方一同到袈裟上。


    沒想到秦白很是幹脆的一趴,十幾柄飛劍再次將他的身體撐了起來。


    駕輕就熟後,他這次禦劍要順利多了,雖然姿勢依舊獵奇,但至少速度提升了不少。


    甚至於秦白都開始覺得平躺著禦劍還是蠻不錯的,畢竟風阻小,更能體現飆車的技術。


    而那些劍修一個個站著禦劍,生怕別人忍不住自己。


    沒錯,說的就是你燕赤霞。


    大半個時辰後,秦白幾人返回了金山寺,原本是中午下的地底,而現在天色已經到了傍晚。


    見時間不早,他們與白雲禪師告別後便朝德雲社而去。


    有了附骨血蚊後,秦白能夠隱約察覺到子鬼的情況。


    他知道現在時間已經所剩不多,必須盡快將白蛇傳第三幕水漫金山搬上戲台。


    但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隨時準備應對妖魔襲來的危險。


    這些秦白都與燕赤霞兩人說過,接下來他們便準備圍繞著西湖以及金山寺布置法陣。


    法陣的材料則由秦白提供,為了增加威力,材料兌換都是選擇同類型品質最好的,力求萬無一失。


    白蛇傳也開始了新的預熱。


    杭城的居民在路過德雲社之時,他們發現原本嫁衣的海報竟然被撤了下來,換上來一張全新的。


    依舊是水墨風格,上麵畫著滔天的洪水,白素貞站在一艘孤舟上,獨自麵對著眼前的局麵。


    而法海站在水浪的頂端,手持著金缽,無量佛光將白素貞所籠罩,看上去準備將對方懾服。


    不少人圍著海報議論紛紛,試圖從畫中猜測戲劇的內容。


    李連一臉的欣喜,他忍不住開口說道:“白蛇傳終於要出新戲了……”


    耿昱倒是顯得略有些失望:“真不知李兄你為何會喜這戲,要我說嫁衣才是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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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覺得駭人嘛,我記得耿昱兄你已經是第三次去看嫁衣了吧?”


    耿昱得意的笑道:“不,是第四次。”


    李連搖了搖頭,難不成這就是藝高人膽大?


    自己看完嫁衣後回去幾天都沒有睡好覺,甚至有些不敢在夜間走山路,對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感覺德雲社窩在杭城有些可惜,七月十五說不定有機會……”


    “什麽機會?”李連聽到了耿昱的自語,忍不住問道。


    耿昱猶豫了片刻後解釋道:“再過兩月便是會試,之後七月的中元節皇帝組織祭祖,到時可能會邀請中了會試的貢士。”


    他想想也覺得可能性不大,搖頭說道:“如若秦掌櫃願意將德雲社帶去京城,以他的功名說不定能在皇帝麵前演出。”


    “功名?”李連聲音不由得高了起來。


    耿昱語氣中帶著敬意:“秦掌櫃乃是去年金榜題名的舉人,自然有資格參加會試。”


    “我隻是覺得以他淡泊名利的性格,應該不會去湊這熱鬧。”


    “這……”


    李連說不出話了,自己寒窗苦讀十數年都沒能考上的舉人竟然視如雞肋,而且還能輕而易舉撰寫出經典的戲劇。


    正巧秦白從德雲社門口出來,他見到石獅子位置有些偏移,就順手調整了一下。


    沉重的石獅子在他手中如同無物,李連的大腦陷入了空白。


    難不成世上真有才華橫溢到樣樣精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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