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回了基地。


    來到房間。


    便見青春正茂的黛茜穿著牛仔褲,翹著豐盈的臀部,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由於沒有了之前白夜和簡製造的噪音,她都沒戴耳機。


    “黛茜,簡呢?”白夜拿了一瓶肥宅快樂水,喝著,說道:“她還沒有起來嗎?”


    聽見白夜的聲音, 黛茜轉過身來,眨了眨眼睛道:


    “沒呢,還在睡覺,應該是你之前折騰得太狠了吧?”


    “咳,應該是簡的身體太弱了吧?”


    白夜咳嗽一聲,說道。


    他上前,摟住了黛茜豐腴的腰肢, 說道:


    “如果簡她的身體像你一樣的話, 肯定不可能累成那個樣子。”


    實話實說,黛茜這身體速度,絕對比簡好多了,抗揍。


    黛茜扭了扭腰,說道:


    “那個托爾呢?你幫他恢複神力了嗎?”


    白夜說道:“當然,我出手,有可能失誤嗎?”


    黛茜:“怪不得呢,我聽見外麵那麽大的雷聲。他恢複了神力之後呢,回到阿斯加德去了嗎?”


    白夜點頭:“沒錯,通過彩虹橋,直接回到阿斯加德去了,畢竟他弟弟洛基正在以國家為代價搞事情,去晚一點都可能釀成大錯。”


    其實托爾話裏話外的意思,還有點想邀請白夜和柴犬托爾,一起去一趟阿斯加德, 幫幫他的。


    但是白夜裝作了沒有聽出來。


    開玩笑。


    我去幫你打架, 屁好處沒有,鬼才去呢?


    留在基地的話, 還有簡和黛茜兩個美女等著我去撫慰呢。


    所以這道選擇題,根本就不用選。


    他見了鬼了,才會跑去阿斯加德潑灑汗水、發光發熱。


    黛茜說道:“彩虹橋……當時我們可是聽過儀器,拍攝到了另一片星空,應該就是這個具有空間傳送能力的彩虹橋了吧?”


    “估計簡睡醒之後,會非常後悔,自己沒有再親眼去看見彩虹橋開啟的模樣,留下點研究資料。”


    簡科研成癡的性格,黛茜自然也是知道的。


    白夜的手,輕輕撫著黛茜平坦柔軟的小腹,笑著說道:


    “簡她現在已經有了兩個托爾的血液作為研究樣本,還知曉了不少外星隱秘,這些東西,都足夠她探索幾輩子的了,再執著於一個彩虹橋,也是貪多嚼不爛。”


    “嗯,說得很有道理。”黛茜聳了聳肩,說道:“但那也得要你勸得動簡啊?”


    “也是,她的求知欲太旺盛了。”


    白夜點了點頭。


    “唔……”


    黛茜輕輕悶哼了一聲:


    “正好簡還在睡覺,我們把之前沒有完成的事情, 做完吧?”


    “這好嗎?”白夜說道:“讓簡一會兒睡醒了, 看見,不好吧?”


    嗯,之前他和黛茜打了一盤鬥地主,而賭博這種東西,乃是黃賭毒三大禁忌之一,讓簡看見了,很容易對黛茜這個學生,產生什麽不好的想法啊。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


    黛茜嬌媚的白了一眼,抓起追劇的時候,放在旁邊的吸管,喝了下之前還沒有喝完的牛奶。


    然後將撲克牌拿了出來,準備繼續和白夜之前未完的牌局。


    ……


    翌日。


    白夜在簡的船上醒來。


    當白夜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簡已經不見了。


    白夜打著哈欠,自己穿衣起來。


    來到客廳。


    發現簡和黛茜已經在吃早餐了。


    “白夜帥哥,起來了啊?”


    黛茜一如既往的和白夜打招呼,沒有絲毫異樣。


    隻能說,每個女人都是演技派。


    黛茜的學分掌握在簡的手中,就是因此,才跟她跑到新墨西哥州這種荒僻地方做實驗數據采集,如果把簡得罪死了,那她可就over了。


    隻不過黛茜看著,越發豐腴動人,更多了一絲成熟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嗯。”


    白夜輕輕點了點頭。


    他拉開座椅,和簡麵對麵的做了下來。


    吃起了早餐。


    明顯是簡做的。


    味道不算非常美味,但也能吃,家常菜的水準吧。


    白夜說道:


    “簡,你們準備什麽時候離開啊?我送你們回去吧。”


    此時的簡,宛如一朵被雨露滋潤過後的玫瑰花一般,美豔動人,連皮膚都變得吹彈可破的模樣。


    簡說道:


    “離開?不,我們還得在這待上一段時間,之前準備收集的實驗數據,都因為那個托爾的原因,給攪黃了。幸好,我們還有一次補救的機會。”


    “你們還要在這待下去啊?”白夜驚訝道:“就不怕再出一個類似的事件嗎?”


    這次的事情之中,如果不是因為重重意外,說不定簡她們都得成為毀滅者手下的亡魂。


    出了這種事情,沒想到簡還在想著自己的實驗問題。


    “我們怎麽可能那麽倒黴?”


    簡說道:


    “這種事情,遇到一次,已經是小概率事件了,再來一次小概率事件,那我還做什麽科學研究啊?直接去買彩票,豈不是更好?”


    “而我這個人,也沒有半途而廢的習慣,事情要麽不做,要做,肯定是要做好。”


    “那……好吧。”


    白夜歎了口氣。


    “怎麽?”簡敏銳的問道:“你有什麽事情嗎?”


    “嗯,的確有一些小事情……算了,我還是陪你將實驗做完了再說吧!”


    白夜說道。


    “如果你有事情,那就自己去忙吧,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能夠自己照顧好自己。”簡說道:“有些時候,情侶長時間待在一起,非但不能有益於雙方感情增長,或許還會厭煩呢。小別勝新婚,那感覺也不錯。”


    嗯,簡感覺,如果在她實驗的這段時間,白夜一直陪著她,她是有可能會死在白夜手裏的。


    還是把白夜給趕走吧。


    反正白夜留在這,除了提供安全保障之外,其他幾乎屁用沒有,卻會給自己增加偌大的負擔。


    “啊這……”


    白夜無奈的說道:


    “好吧,有問題記得給我打電話啊,我會很快回來的。”


    “我知道。”簡說道:“真有事情,我肯定不會跟你客氣。”


    白夜和簡一言一語,就決定了雙方分道揚鑣,卻沒見黛茜,眼神深處隱藏的失望。


    簡是吃飽了,而且虛不受補,但是她可還餓著了……但白夜和簡決定的事情,她又沒有反駁的權力。


    “唉!”


    她隻能深深的歎了口氣。


    ……


    亞利桑那州,位於美利堅的西南方。


    它東接新墨西哥州,南與墨西哥毗連,西隔科羅拉多河與加利福尼亞州相望,西北界內華達州,北接猶他州,麵積29.5萬平方公裏,州首府菲尼克斯。


    州花是柱狀仙人掌。州鳥是鷦鷯。


    馬場之內。


    一個穿著藍色夾克的高大魁梧的老男人,正騎在一匹小紅馬身上,訓馬。


    “放鬆、放鬆、放鬆,好孩子,來,轉彎!”


    約翰·蘭博嚐試訓練這匹馬轉彎。


    “轉彎、轉彎。”


    在將小紅馬訓了好一陣子後,約翰·蘭博方才將小紅馬歸廄,自己拿著牛仔帽,回了家。


    “早上好。”


    瑪利亞奶奶,做著早餐,看見約翰·蘭博進來,打了個招呼。


    約翰·蘭博:“早上好。”


    瑪利亞奶奶:“昨天晚上睡得如何?”


    約翰·蘭博:“……非常好。”


    瑪利亞奶奶明顯不相信,因為她知道,約翰·蘭博經常性的做噩夢。


    約翰·蘭博因為參加過戰爭的原因,所以很難走出那段時間造成的陰影。


    她看電視上的說法,這個叫做什麽……創傷性心理應激障礙!


    “我沒看到加布裏的車?”


    約翰·蘭博喝著瑪利亞奶奶端來的咖啡,說道。


    加布裏·埃爾,是約翰·蘭博朋友的女兒——嗯,是一位女性朋友。


    這些年來,約翰·蘭博隱居亞利桑那州,就是為了照顧加布裏·埃爾。


    “她打過電話,她很好,約翰。”


    瑪利亞奶奶,無奈的說道。


    約翰·蘭博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對加布裏的管束太嚴格了,有種過猶不及的感覺。


    “她在安東尼婭家。”


    約翰·蘭博吃著瑪利亞奶奶做的早餐,說道:


    “我還希望她能幫我訓那匹白臉牧馬呢。”


    “她會喜歡那匹馬的,它很擅長轉彎,是轉彎好手。”


    “我覺得她會是一個好的馴馬師,她擅長和馬匹相處,你不覺得嗎?”


    瑪利亞奶奶:“也許吧……但是她必須要去上大學!這是她母親的遺願。而且,你真的覺得她會想和你一樣,天天一股馬味嗎?現在的小孩子,可不是從前了!”


    約翰·蘭博略微尷尬:“有那麽難聞嗎?”


    瑪利亞奶奶:“不算難聞,如果你喜歡馬的話。”


    忽然間。


    屋子外麵,響起了一陣汽車喇叭聲音。


    “嘿,巴尼老東西在家嗎?巴尼老東西在家嗎?”


    “巴尼?”瑪利亞奶奶嚇了一跳,看向約翰·蘭博:“對方這是找錯了地方吧?”


    “不是,是來找我的。”約翰·蘭博麵色有點黑,說道:“是一個比我還要混蛋的小混蛋。”


    “巴尼老東西,死了沒有?沒死的話,回個話,我好確定給不給你燒紙錢。”


    白夜喊道。


    約翰·蘭博打開了房門,一眼就看見了,靠著雪佛蘭科邁羅的白夜,戴著墨鏡,笑吟吟的看著他。


    “你這老東西,果然還沒有死啊!”


    約翰·蘭博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小混蛋都沒有死,我憑什麽死?”


    雖然話說得難聽,但兩人見麵,還是……狠狠往對方胸口捶了一拳。


    嗯,沒錯了。


    這個巴尼老東西,就是之前,白夜隨行,一起前往非洲叢林裏麵,救出了作為聯合國旗下人道主義援救醫生的莫妮卡隊伍中的人員之一。


    這個隊伍叫做“敢死隊”。


    白夜算是其中臨時成員之一吧。


    “你這家夥,是怎麽找到我這裏的?”


    約翰·蘭博說道:


    “我的確告訴過你我的緊急聯係方式,但是我可不記得,我告訴過你我老家的位置。”


    “切,你這個老古董,思維還停留在上世紀吧?”白夜不屑一笑,說道:“現在已經進入新世紀了,哪裏還有什麽個人隱私存在。”


    “你以為你在這裏躲藏的很好?這隻不過是沒有多人利益相關人員,願意花費大力氣尋你出來罷了,但凡有些勢力龐大的組織想要對你下死手,你以為你躲得過去?”


    在離開新墨西哥州後,白夜原本是準備回紐約的。


    但是在半路上。


    剛好想到,巴尼這個老東西就在新墨西哥州旁邊的亞利桑那州,所以就特地跑來看看。


    “你說得某些大組織,的確有可能會找到我,但是我不過就是一個幹零活兒的,哪裏招惹得到那些大人物?”


    約翰·蘭博搖了搖頭,說道。


    事實上吧,約翰·蘭博的確是自由雇傭兵不假,但是他接的大多數任務,都是來自於CIA。


    就比如‘聖堂’,就是他在CIA當中的朋友之一。


    所以約翰·蘭博可不是在單打獨鬥,背後也是隱隱有組織的人。


    盡管很看不慣白夜這個家夥,但是白夜大老遠跑過來,約翰·蘭博還是讓他進屋了。


    瑪利亞奶奶驚訝的看了看白夜,又看著約翰·蘭博:


    “這位是……”


    “算是我的一個忘年交吧,他叫白夜。”


    約翰·蘭博歎了口氣,說道。


    有白夜這麽個朋友,真是作孽啊!


    “哈。”白夜摘下墨鏡,笑道:“大嫂,你就是巴尼這個老家夥的妻子吧……”


    約翰·蘭博頓住捂住白夜的嘴巴:“你這家夥,不知道就不要張口亂說啊……”


    要知道,他年輕的時候,和瑪利亞的女兒、加布裏的媽媽,有過那麽一段的,所以他才在這裏照顧瑪利亞和加布裏兩人,白夜嘴巴一張,他成什麽人了?


    瑪利亞奶奶古怪的打量著白夜和約翰·蘭博。


    她感覺得出來,這兩人雖然對待對方態度都不怎麽友好,可無疑是那種損友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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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不知道,明明約翰·蘭博是一個成熟穩重的老男人,和白夜這個看著剛剛成年沒有多久的青年,是怎麽玩到一起去的。


    瑪利亞奶奶看著白夜和約翰·蘭博互損,也給白夜準備了一份早餐。


    “謝謝。”


    白夜一點也不知道什麽叫做客氣,徑直就吃了起來。


    約翰·蘭博打開了電視,轉到新聞頻道,他每天吃早餐的時候,都習慣性的看會兒新聞,這是他養成了很多年的好習慣了。


    看新聞,約翰·蘭博疑惑說道:


    “最近這些新聞,老是再說什麽經濟壓力大,危機嚴重,怎麽我感覺身邊的人,都沒有一點危機感?”


    白夜說道:“我們華夏有句老話,春江水暖鴨先知,你當然感受不到,你又不是鴨子!根據我一個朋友說啊,這個月,到她店裏消費的富婆,隻有三個,她手下二十多個精壯的小夥子,嗷嗷待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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