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怎麽不喝呢!”楚留香說:“隻是明天就開始訓練了,所以今晚不能喝太多,我們就嚐嚐味道怎麽樣?大娘!”


    大娘微笑著看著麵前這6位生龍活虎的戰士,然後看了看她那過了一輩子的糟老頭子說:“嚐嚐也行,這樣吧,我們雲南人喝酒都講究一個總量控製,今晚我們喝酒的總量就是你們8位跟我家那糟老頭子喝,他喝醉了,你們就不用喝了!”


    “啊,大娘那裏有這樣控製喝酒數量的!大叔聽說是海量啊!”譚秀才望著大娘的老伴說;


    “怎麽?你們6個小夥子還喝不過一個糟老頭子?這樣吧,他喝多少,你們6個戰士一共喝多少?這樣總行了把?”大娘以一種輕蔑的表情說道。


    大娘的意思有些讓炊事班戰士下不了台,就算在怎麽,現在是6個年輕人喝一個老頭子啊,如果在不答應,那他們的臉可是沒地方放了。


    楚留香在一旁頗為尷尬,大娘這樣說了,他也不得不應戰啊,否則這並不是什麽臉麵的問題,而是情誼的問題。


    “好!我們輪流陪大叔喝!”楚留香咬著牙齒說。


    “哈哈,這就對了嘛,喝酒喝高興就行,不在乎多少!”大娘聽見楚留香答應了,高興地說:“老頭子,今天便宜你了,好好跟解放軍這些娃娃們喝啊!”


    大叔在一邊樂得合不上嘴,但並沒有說話,大叔本來就是一個話不多的人,現在聽到大娘這話,更不知道如何表達了,隻能嗬嗬地笑個不停。


    而大娘家的大女兒與二女兒也在一旁嗬嗬地笑個不停。


    “世傑哥,怎麽說我們也是6個人,石逸哥還有三哥酒量就不是一般的大,應該沒什麽問題吧?”百裏追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小聲地跟郝世傑嘟囔。


    “沒事,慢慢喝!我們6個人啊!”郝世傑說。


    大叔摸了摸自己那滿臉的大胡子,然後仔細地打量著炊事班的6位戰士,然後對著大女兒說:“大丫頭,跟我拿酒去!”


    大女兒笑著答應了,而楚留香則趕緊指揮大家開始做飯。


    “既然要喝酒,那就搞幾個下酒菜唄!”蕭石逸說;


    “你帶了什麽能當下酒菜的?”楚留香問,因為他並不知道炊事班準備了那些東西。


    “有花生米,這裏的花生米真是太好了!”蕭石逸指著一個口袋說,這是今天他到河口集市上購買的。


    當他在集市上第一眼看到這袋花生米的時候,他就邁不動腳了,最後咬了牙,買了一小袋回來。


    花生並非填飽肚子的必需之物,蕭石逸是打算買回來壓榨花生油的,當時並沒有想到當下酒菜,當下酒菜實在太奢侈了。


    “行!”楚留香答應了。


    於是蕭石逸把那袋花生米倒到一個大碗裏,整整一大碗。


    花生米那表麵的紅色包衣立即引起了楚留香的注意,因為太紅了。


    他抓起一把放在自己眼前觀察,他手上的花生米包衣每一顆都緊緊地包裹在花生米上,貼合得非常地緊密。


    他手裏的花生米要比他見到過的任何花生米都要小一圈,他抬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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