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馬後炮!”張辰宇說道,當然,“馬後炮”這個說法,是來自杭天逸的小說。


    此間圍棋是有的,但是還沒有象棋。


    在杭天逸抄寫的那些小說裏麵,他適當作了修改,將象棋什麽的,都給加進去了。


    現在,京城已經有人將象棋給做出來了,王公貴族,官宦人間,都很喜歡那玩意兒。


    張辰宇、李春來本就是京城的人,雖然對棋道什麽的沒啥子興趣,但卻也是知曉的。


    隻是他們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杭天逸從地球上帶過來的文化。


    至於楚河漢界什麽的,現在還沒人能解釋得清楚呢!


    李春來瞪了張辰宇,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


    徐良眼中,有淩厲之色閃爍:“我明白了,凶手布局,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拖延時間,好將薛家的人給一網打盡,然後才會有後麵的一切!”


    “不錯,正是如此,而且我猜測,那薛蕊,早就被凶手給奪魂了!”杭天逸說到這裏,眼睛忽然一亮。


    因為他一瞬間,就想明白了,為何那些屍體,還能夠動起來。


    而且全都是有意識的,像是活人,一切,都是因為那凶手的手段。


    杭天逸曾經見識過姬浩的分神手段,,而這魔頭又是懂得無聲無息奪魂的高手,與姬浩的手段應該很相似。


    他隻要分出來些許的元神,入主這些屍體,一切,豈不是就可以輕易做到了?


    杭天逸這個時候,開始回想起所有人的神情,他們雖然不同的臉,但當時的反應,的確是有雷同之處的。


    很明顯了,凶手殺死所有高家所有人,就是要禍水東移,讓薛家來背下這口大鍋。


    隻要結案了,他便成功了。


    可惜,他卻是沒有想到,這裏還有一個杭天逸。


    徐良會著急,完全是因為武林大會召開在即。


    顯然,凶手也是在利用這些。


    “那這樣的話,魔頭豈不是已經練成了魔功?”徐山說道,此時他對杭天逸的成見,已經沒有了。


    杭天逸道:“應該是這般!”


    “


    這個人著急練功,目的還是武林大會,接下來說不定,我們還會遇上的!”徐良已經反應過來,思路理順了。


    杭天逸道:“他的目的,不一定是武林大會,畢竟做盟主什麽的,其實都隻是為了一個目的!”


    “長生天淵!”李春來說道。


    “對!”杭天逸點頭。


    徐良也認同意杭天逸的推理,此時他開始回憶所有一切,思路已經完全理順過來。


    “所以,這武林大會,我們還得過去看看,是嗎?”徐山說道。


    這件案子,他險些被耍了一道,還死了兄弟,心裏麵自然有怒氣。


    杭天逸道:“武林大會,今天肯定是開不玩的,不過咱們的確可以過去瞧瞧,想必這個時候,劉家的梅園,肯定是很熱鬧的!”


    徐良點頭一笑,接著說道:“今日這裏推測的所有一切,諸位一定要保密,避免打草驚蛇!”


    “徐捕頭放心,我們懂的!”仵作答應一聲,其餘的兄弟,也表了態。


    杭天逸其實已經不在乎是不是會打草驚蛇,因為他知曉,此時蜀州的兩個大官,已經宣布結果。


    這就是他想要的,縱然將來暴露了,那時候的他,肯定已經不是官府能夠奈何的。


    當然,這也是杭天逸的推測,具體情況是什麽,還不好說。


    “好了,那咱們就散了吧,這馬上是中午飯時間了,咱們是吃飯過去,還是過去再吃?杭兄?”徐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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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天逸道:“你是主人,還是你來安排!”


    徐良大笑一聲,這專門跑去人家吃飯,總是不好的,於是便將案情稟報姚崇添和文如海之後,便讓衙門的廚房,做了一桌子菜。


    孟嬌嬌經常過來的,和杭天逸已經混熟了,自然也不會客氣什麽。


    一頓飯吃完之後,也不過是午時過半;


    按著杭天逸他們是得到的消息,武林大會召開,會在下午未時過半左右。


    如此,吃過飯的話,現在過去,到真是早了一些。


    徐良不單單學武,在棋道、兵法這些方麵,都懂得一些。


    坐著談兵法,那還不如紙上


    談兵,於是兩人便下了一盤棋。


    說實話,杭天逸的棋藝,那真不是蓋的,徐良這種小羅羅,自然是不夠看得了。


    要不是杭天逸放水,不到幾個子,便可以殺得他丟盔棄甲。


    “杭兄,這次正要謝謝你,若不是有你在,這樁案子,我真的會糊裏糊塗的,就給結了!”徐良誠懇說道。


    杭天逸道:“這也不怪徐兄,隻怪那凶手太狡猾!”


    “這終究是我們的疏忽!”徐良從來就不是那種會推卸責任的人。


    “翻篇了,接下來我們的注意力,應該放到梅園上,放到長生天淵,在這裏,應該可以得到我們需要的答案!”杭天逸說道。


    “如果這個人的目標,不是為了武林盟主,那的確隻能是長生天淵!”徐良頓了一頓,接著說道:“長生天淵,曾經在蜀州,隻是個傳說,誰能想到,今時今日,竟然成了這般模樣?”


    “我們需要透過現象看本質,也許,這長生天淵,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杭天逸提出猜疑。


    這當然隻是平常的推測,隻能用來聊天。


    很多時候,要洞察本質,在拉家常中,反而容易看到。


    杭天逸正是知曉這些,才會在這時候,與徐良聊這些,借助徐良的思維,打開一條路子。


    徐良眼睛一亮:“借助長生天淵這個幌子,卻是在做其他的,這會是什麽呢?”


    “不知道,一切,都隻是猜測而已!”杭天逸說道。


    徐良道:“這猜測並不是沒有道理,也許,我們真需要往這方麵去想想!”


    “這方麵的,隻能夠粗略的看一下,不能太過深入去想,想太多,一些東西可能會將主觀當客觀,從而影響判斷,被人給帶偏了!”杭天逸說道。


    徐良點頭:“敵人太狡猾,我們不能在上當了!”


    “對了,杭兄,對於這次武林大會,你有些什麽想法呢?”徐良又問。


    看著徐良那希冀的神色,杭天逸不由輕笑一聲:“能有什麽想法呢?隻能是見招拆招!”


    “對,就是見招拆招!”徐良一拍手,忽然間顯得有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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