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逸聽得這話,滿臉的吃瓜形象,唐門的醜事,還是二十年前,似乎一切,都跟二十年前過不去了?


    難道二十年前,被人給下魔咒了,一切事情,都要和二十年前牽扯上?


    好一個詭異的二十年啊,杭天逸不得不慨歎,當下他淡然一笑:“我相信閣下的本事,離決戰還剩下八天的時間,在這八天裏麵,你一定可以的!”


    此時杭天逸的心裏麵在給唐重加油打氣:“加油吧,少年,相信你自己,一定行的!”


    這些話,隻能夠在心裏麵想一下,不能說出來的,加油打氣這種活兒,在這方世界,似乎不怎麽有市場。


    唐重這人,一看在唐門中就不是尋常之輩,他沒有繼續和杭天逸等人掰扯,而是直接行動起來。


    這是一個講究辦事效率的人,杭天逸得出結論,如此傑出青年,雖然比他杭帥差一些,但也很不錯了。


    一幹捕快,在回來衙門的路上,卻是遇上了韋複。


    這家夥,就是個二愣子,當下他氣衝衝的走上前來:“杭捕頭,聽說你們和唐重扯上關係了?”


    杭天逸心神一動,這家夥的消息真是靈通,不對勁,這才多久?他就趕來了?看來大意了,適才客棧中,有幕後者的人。


    不過為什麽隻是將韋複給引過來?他們的目的要做什麽?


    忽然間,杭天逸的臉色陡然大變:“唐重有危險!”


    顯然,這是要拖住官府,將唐重給做了,看來唐重的猜測沒有錯,這事情,陣雨二十年前唐門的醜事有關啊。


    二十年前,舊太子被廢,黑盒子遭到屠殺,二十年前,當今的大景皇帝陳君莫登基。


    這些事情,似乎都是二十年前,一瞬間,杭天逸覺得,也許,韋鬆被殺,不單單隻是因為他和幕後者有交易啊。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二十年前,正是萬利賭坊發家致富的開始,之後突飛猛進,在最近幾年一躍成為京城第一賭坊的,對嗎?”杭天逸忽然對韋複說道。


    韋複不由一愣:“這不是什麽秘密,但凡歲數稍微大一點的,都


    知道啊!”


    “該死,我怎麽忽略了這一茬?”杭天逸略顯急切,這也怪他,將韋鬆和某些人給聯係起來,認為這一切,都是那大人物的手段。


    現在看來,韋鬆被殺,很有可能,隻是單純的仇殺而已。


    杭天逸下令道:“諸位捕快兄弟,咱們分頭找,找到唐重之後,往京都府衙門匯合!”


    “是!”張辰宇、李春來等捕快兄弟答應一聲,而後便迅速行動起來。


    柳英一時間沒有想明白,為何杭天逸忽然如此,本是來找杭天逸麻煩的韋複,一時間也懵了。


    這個時候,杭天逸的身上,有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勢,令得韋複一時間不敢開口。


    事實上,韋複覺得,他大哥就是唐門中人殺死的,杭天逸作為捕快,不但沒有逮捕唐重,還合作上了。


    以韋複那橫脾氣,如何痛快?自己不痛快,那就隻能讓別人不痛快,現在看來,他不能讓別人不痛快,那也隻能自己不痛快了!


    杭天逸和柳英也忙活起來,至於韋複,沒人去理他了。


    “有什麽發現嗎?”柳英問道。


    杭天逸道:“是唐重適才的話,提醒了我!”


    柳英努力回憶唐重的話:“他說二十年前唐門的醜事?”


    “對,那樁醜事,江湖上人人皆知,隻是二十年過去了,很少以後人提起,我最近這腦袋瓜子是懵的,也沒有聯想到!”杭天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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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說當代家住唐嶸的妹妹出來一趟,大著肚子回去的那事?”柳英說道。


    這要是再地球上的現代社會,真沒啥的,可這裏是封建社會,唐門等級之森嚴,就是一個小的大景皇朝,這種事情,肯定是要震驚天下,震驚唐門的。


    當時聽說,唐家的老太君,險些沒有氣死,至於家主唐嶸,更是恨不得一刀他那個不爭氣的妹妹給砍了。


    最終,唐嶸還是拗不過老太君,拿他那妹妹沒法子。


    老太君要她女兒,去將她的情人帶回去唐門,風風光光的舉辦婚禮。


    可就在大婚的那天,那個人卻是悄悄的偷走了唐家的獨


    門毒藥,而那獨門毒藥,就是紫魂花。


    杭天逸本該早就想到這些的,但他還是將這些陳年舊事給忽略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杭天逸,主要這事時間太久了,另外,還有一些不可控的人和事務穿插其中。


    “對,我會有這個猜想,是因為那晚上與我交手的唐門中人,是女子無疑!”杭天逸道。


    柳英道:“那韋鬆就是當年盜走紫魂花的那個男人?”


    “不出意外,應該大體不差,他離開唐門之後,估計才有了如今的萬利賭坊,隻是他絕對沒有想到,二十年之後,竟然會死在自己偷盜出來的毒藥之下!”杭天逸道。


    “那他當年為什麽要盜取紫魂花?為何突然就有錢開賭坊了?”柳英問道。


    杭天逸輕笑一聲:“這問題問得好,隻要解開這些謎團,案子便算是破了!”


    “的確是這樣的,唉,要是韋鬆真是那個人的話,這一切都隻是因果報應罷了,聽聞唐嶸的妹妹無臉麵對唐家的人,打掉肚子裏的孩子,然後自殺了!”柳英說道。


    對一個人,要恨到何等程度,才會這般折磨自己?直接自殺都不願意,卻是要將孩子給打掉才自殺。


    “如果按著咱們的推測,唐嶸的妹妹根本就沒死!”杭天逸道。


    “對,不但沒死,還找到了韋鬆,於是便把仇給報了。但是這其中有一個問題,為什麽唐嶸的妹妹不親自出手毒死韋鬆,而是選擇了吳老四?”柳英說道。


    “嗯,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注意的疑點,但對案情的影響不大,在合理範圍之內!畢竟誰也摸不準唐嶸的妹子,究竟是什麽心思!”杭天逸道。


    “對了,大哥還記得唐嶸的妹子叫什麽名字嗎?”柳英問道。


    杭天逸道:“這應該不是什麽大秘密吧?不是叫唐柔嗎?”


    柳英輕笑一聲,他是覺得,杭天逸與他以前的大哥有些區別,便隨便問了這麽一句,現在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實際上,柳英並沒有多想,這的確不是那個原來的杭天逸,但是他融化了原主的記憶,這些事情,自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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