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江縣之所以得名乃是因為貫穿全城的通水河。


    冬天,正是通水的枯水期。大片的河灘顯露出來。也許是經濟不景氣的原因,這兩年每到枯水期,堤岸下河灘就成了無數的臨時菜地。種菜的大多數都是這幾年的下崗工人。就算不賣,能節約一夥食費也是好的。隆冬時節,眼前卻到處都是綠色,仿佛春天已經提前到來。


    通江大橋之兩名男子憑欄而立。


    今天的風不是很大,可是室外的溫度卻很低。零下二度的氣溫在北方也許算不得什麽惡劣的天氣,可是在濕度極大的南方,那絕對是凍徹骨髓般的寒冷。站在江橋之,即便隻是偶有風拂麵,依舊不需幾分鍾就足以讓人全身打哆嗦,有成為冰棍的覺悟。


    兩名男子卻似乎絲毫感覺不到一絲寒冷,站在那裏好半個鍾了依舊是是談笑風聲。其中一人正是白天,另一位則是那位金丹校——蕭峰。


    白天指著北麵的一溜菜地道:“聽我媽,那一片都是機械廠職工開的菜地。”


    蕭峰歎了口氣:“通江的確是窮了,不過總的來老百姓的日子還是在一天比一天好。”


    “你這口吻,倒是標準的政客腔調。”


    “前輩,你這可錯了,我對政治可沒什麽興趣。隻是既然在修真無望,那就出來做事情,也算沒白在世走一遭。”


    蕭峰的口氣很有些蕭索,在這樣的嚴冬,聽起來讓人心理格外不是滋味。


    “咱們一回生二回熟,也算是朋了。你的年齡比我大,我的境界比你高。所以咱們就平輩論交。”白天看他臉色依舊鬱鬱,就把話題扯開了:“我蕭道啊。現如今修真不易啊,你好歹也一金丹,怎麽隻掛一校銜?你總沒有年齡的困擾?雖然我們對官職並不在意。可這實在是有些太歧視我們修真了?”


    “白前……道。您誤會了。”蕭峰慣了前輩。脫口而出。完了又臨時改口。結果成了前道。因為心情緊張他倒也沒有覺察出來。因為他可不想白天對政府有什麽不滿。人家事前可就了“別來惹我”結果第一天歡迎宴會就有人惹門去了。


    也許在一般人眼裏被人拍了兩下肩膀。心理不舒服一下也就算了。可蕭峰雖然是混跡俗世地修真。但也是修真。要是有誰拍他地肩膀。隻怕你是最高領導人。恐怕他也會當場翻臉。修真有修真地尊嚴。更何況論年齡都幾百歲了。還被你們這些後輩子、凡夫俗子拍肩膀。真當修真者是死人啊!


    也因此。金丹以地修真為政府服務地也就屈指可數地那麽幾個。而且都是位置超然。級別這東西隻是個擺設。對這幾位金丹。知道內情地領導也都很客氣。不會讓他們去做不願意做地事。當然。這幾位金丹基本也都是遠離政治。隻是處理一些超常規地事情。


    至於先天階段地修真。一來因為他們地能力還沒有大到可以和熱兵器時代集體力量抗衡地地步。二來因為年齡地緣故。許多人都是長期和普通人生活在一起。雖然也有一些內心地驕傲。但是這種傲氣沒有那麽敏感。


    雖然白天事後沒有找他。今天見麵時臉色也看不出任何不愉。可蕭峰還是不敢掉以輕心。聽白天這麽一問。他更擔心白天因此對政府有什麽看法。因此趕緊解釋:“其實我是掛少將銜地。隻不過一個少將出現在通江縣城就夠矚目了。如果那天我掛著少將銜喊您首長地話。不定會捅大漏子地。現在網絡發達。誰要把這事捅到網。我看不是全國了。全世界恐怕都會炸了鍋。所以一般情況下我隻穿折校服。這樣不會那麽紮眼。”


    白天笑笑。心想:也是。一個少將稱呼一個二十四地青年為首長。這事要是暴被料。還不立刻就成為各大媒體地頭號新聞。


    “不過,咱們修真以前就和政府進行過協商。最後一致規定:我們修真如果在秘密部門任職。軍銜最高可掛少將。但如果在軍隊裏直接任職地話最高隻能到副師級。如果要從政的話,也是可以的。但隻能在地方任職,而且最高不能超過副省級。並且到了正常地退休年齡必須退休。當然咱們的年齡可以虛報,但除了我們在秘密部門中任職的,其他人最長工作不能超過四十年。”蕭峰一邊話一邊觀察著白天的神情,見他臉色沒有什麽變化,鬆了口氣,繼續解釋道:“因為政府對於我們修真也是很顧忌的。這個其實也很正常。我們的修真的手段就不提了。光是我們的壽命就是一個普通人無法比擬的優勢。”


    白天聽到這裏,笑了。也是。先天一般都能活到兩百歲。金丹正常都能活五百歲。而圓嬰據能夠活到千年以。就算隻是一個先天。壽命也是一個普通人中長壽者地一倍,這個優勢無疑是巨大的。不管是從軍還是從政。就是隻按部就班憑借資曆,用不了幾十年,不管是國家、軍隊的領導權隻怕都得落到修真手。更可怕的是倘若一個圓嬰作了最高領導人,在這個位置一待待個一千年。這比帝製還要厲害、可怕的多。


    白天衝他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繼續解釋:“蕭道,和你句實話。現在我對這官位真的沒啥興趣。最初開始你那麽一提,我覺得,有那麽新鮮。大概是我從就沒當過官。不瞞你從到大,我連個隊長都沒當過。唯一一次的當官經曆還是剛到大學時,分配寢室的時候,班讓各寢室自己選出一室長了。最後我當一個月。可我這話沒人聽,寢室裏地衛生是一塌糊塗,結果一個月後我又成群眾了。”


    “可現在,雖然我還沒正式任,就覺得沒什麽意思了。”


    蕭峰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心想怪不得人家不鬧也不反擊呢。果然人家打算不幹了。這可不行。圓嬰啊,唯一的圓嬰。這將來就是我們的靠山啊。


    他這個金丹初期如果不是代表政府,其他的金丹根本不愛搭理他。尤其是那幾位金丹後期的修真。雖然沒動手,可話卻的很難聽。人家實力擺在那,也沒辦法。可如果白天願意出馬,那就不同了。就算他不出手。蕭峰的膽氣也能壯幾分:圓嬰都為政府打工呢?何況你們這些金丹後期?


    縱然有人還是不願意和政府合作,但有白天這個圓嬰在,這些金丹後期做事就不可能不有所顧忌。因此白天本人雖然不哼不哈,但是他第一時間知道了歡迎宴會發生地事情。雖然此事在別人看起來似乎隻是一件事,可他不敢怠慢,立刻采取了措施。僅僅兩天時間,就發動了。可沒想到白天這邊已經有意見了。他心裏也有委屈,可是卻沒敢表現出來。剛想申辯一下,沒想到白天繼續道。


    “本來我以為你會給我安排個閑職。要知道官不官的我還真是無所謂。當然有個官員地身份在身,有些不必要地麻煩可以擋掉,因此也不能全無好處。可是蕭道。你給我安排一個政法委副記,雖然是副職,但這職務卻也不能算閑職?最起碼還要朝九晚五的班應卯,還有不少公事需要處理?而且你還安排一個縣常委。蕭道,我哪有這麽多時間管這麽事?”


    “這……”麵對白天地責問,蕭峰沒法了。給他安排一個閑職。自然便利地很。什麽檔案館啊、黨史辦啊、地誌辦啊,有的是地方,可問題是他引白天踏仕途,是想要他感受到政府的誠意。要是去那些地方。政府的誠意如何能得到體現。而且白天和其他的高階修真最大的不同是,他很年輕,他還有直係親屬在世。


    白天是高階修真,他對於仕途可能不熱心,他對於人間的富貴不放在心。可他的親人就未必了。他的親人可都是普通人。父母、妹妹,蕭峰不相信他們也對這些毫不在意。當然,倘若他知道了有窮丹這回事,知道在白天地心中早就計劃很快就將把父母、妹都引修真之路後,他一定會鬱悶的啥想法也沒有了。


    可問題是蕭峰心中的念頭不能告訴白天啊。蕭峰腦子急轉。看到江邊地那溜菜地後,他的心瞬間亮了:“白道,咱們雖然是修真,但是也得算是中國人?”


    “那是。我從來沒有否認這一啊。”白天覺得有些納悶,好好的怎麽這麽問?


    蕭峰的心定了一些,你認同了這就好辦了:“咱們中國還很窮啊。最起碼不富裕,各方麵還和西方差一大截。現如今不少名人、富人紛紛移民國外,為什麽呢?原因自然很多,可是最重要的還是咱們國家總體社會環境確確實實和西方發達國家還有不的差距。咱們修真壽命遠超常人。我覺得。拿出區區幾十年來為國家、為民族貢獻一份力量也算不枉叫一回中國人?白道。可能我話有些冒昧。可我還是要。您生在通江長在通江,通江縣還是這麽窮。您的鄰居們生活依然如此窘迫,您不覺得您應該站出來為他們做什麽嗎?”


    白天聽到這裏,隻覺得一張臉火辣辣的。雖然他也曾為自己是個中國人自豪過,他也曾為中國隊呐喊加油過,他也曾在電視看奧運賽場五星紅旗高高升起心中激蕩過,可是以前的他隻是個普普通通地市民。庸庸碌碌的他整日奔忙隻為一日三餐,辛苦勞累卻依舊買不起未來安身立命的家,這樣的他遵紀守法已經不錯了。要為國家為人民去考慮什麽,似乎實在是太高抬他了。畢竟網網下都能始終如一的憤青,實在是太少,這個世界最終是物質的,是現實的。


    等到他成為修真之後,想得更多的也隻是自己如何變得更強一些,如何讓家人生活的更好一些?和人家地覺悟一比,那真是慚愧呀。蕭峰的一不錯。等到自己圓嬰之後,那就壽圓過千年。拿幾十年出來為國家做事情,不算過分?


    蕭峰心裏暗樂。自己又押對寶了。圓嬰也是人啊。政治教育工作同樣也有效啊。怪不得這政治教育必須常抓不懈呢。


    “白道。其實和普通人相比,咱們修真在官場那是更具有明顯的優勢。”聽到白天在認真聽,他也講的有勁了:“因為對於官位前途咱們根本就不熱心,那些富貴繁華更是不看在眼裏。普通地官員就算再清明廉潔,在利益麵前,在強權麵前。也不可能完全做到不患得患失。可咱們根本就不顧忌這些。正所謂無欲則剛嘛。咱們做官,本來就是出來奉獻的,你要不讓我做,那更好,求之不得呢。”


    白天聽到這裏,忍不住笑了:“照你這麽,把所有的官員全部換成修真,那中國還不立刻就騰飛了?”


    “這個……”蕭峰也笑了:“如果真能做到這樣,騰飛還真不是太難的事。可惜我所指的修真是金丹以地修真。先天期地修真能力有限。許多人的心態也不可避免地還停留在普通人。而且這也隻能是想想而已。第一,哪裏有這麽多的金丹期以的修真。?第二大多數的金丹絕對不會為此浪費時間,第三絕大多數的金丹雖然自己對於俗世的繁華富貴不放在心。可是他們的親人未必和他們一樣?就算他們本來沒有親人。可如果常期生活在俗世地話,未必就不會多出些親人來?要知道金丹對於男女之事可也不是就沒有了。”


    到這裏蕭峰尷尬的笑了笑:“不瞞白道,這幾十年,蕭某入的塵世,別地倒還好,可這男女之事,還是沒能把的住。離了三次婚,結了四次婚。再加那沒有名分的,雖還夠不一個排。不過兩個班是有富餘了。我的兒女加起來有52個。快有兩個排了。”


    白天下巴都快掉在地了,這個長的娘娘腔的男人,這個剛才還大義凜然的男人,竟然還有如此“強悍”的一麵?


    “所以啊,要按白道的設想,別地不敢,但這方麵一多半的金丹還真未必扛的住。而將來咱們的老婆孩子們可不會像咱們一樣對於富貴繁華不動心思。更何況政府對於咱們修真本來就有顧忌有提防,所以……”


    白天趕緊擺了擺手:“笑談、笑談而已。我這個人對於政治一向不敏感,更不會有太多的想法。”


    “這就好啊、這就好啊。”蕭峰也放心了。雖然白天隻是隨口那麽一。可他也擔心這位年輕的圓嬰從一個極端走到另外一個極端。如果白天走遍五湖四海去把那些隱居的金丹或者可能存在的圓嬰老怪紛紛邀請出來,踏入官場為中華騰飛而努力。那中國非出大亂子不可。


    像白天這樣肆無忌憚踐踏一切官場潛規則的人有一個就不知道要多少人在後麵默默地給他擦屁股,要真出來個百十來個,就算政府高層不認為修真想要奪權,也是無法容忍地。因為整個中國官場非得徹底攪成一團亂粥不可。


    蕭峰看白天沒有下文了,這才接著道:“至於白道擔心沒有時間處理公文,那沒關係,我們可以為你配備秘嘛。如果一個秘還不能讓您從繁雜的日常瑣碎的公文事中解脫出來,那我們還可以安排兩個、三個。”


    白天是一官盲。根本不知道他就一政法委副記。就算是正科高配,但正科級幹部怎麽有資格配秘。而且還是專職秘?可他不知道啊。他聽到蕭峰這麽了,頓時覺得實在有些不好推拖了。


    而蕭峰自然是知道這一的。按規定隻有副部級官員才能配專職秘,可如今的現實情況是基本副縣長都有專職秘了。憑啥副縣能行,正科就不行?白天配一秘,有兩個好處,第一在他身邊理所當然的就插了一個釘子。第二這等於明明白白的告訴其他人,白天是個特殊的存在,別去惹他!


    “既然你這麽,那我就勉為其難。不過我話在前麵,捅了什麽簍子,蕭道你可不要怪我。”白天望著遠方的江麵:“到時候。我可未必會買帳地。”


    蕭峰心想:你捅地簍子已經不了。不過還好通江隻是個內陸的縣城,再折騰也折騰不出什麽花來。而且看白天地脾氣習性也不是那種無地放矢的人,再不是還要在身邊紮一釘子嘛。


    於是笑嗬嗬的道:“知道、知道。白道的心正,我們自然是放心的。另外有件事也要通知白道一下:劉石泉在今天午10,也就是一個時前被雙規了。”


    “劉石泉?誰呀?”白天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想不起此人是誰?


    蕭峰愣了一下,端詳著白天。確定不是裝蒜。再一想:人根本不用為這事裝蒜。看來白天根本沒有在那場宴會糾紛。這倆天沒去班,可能他另有要事。


    確實白天酒宴過後,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這兩天他正忙著收徒弟呢。


    是的,收徒。這來自於白無極地建議。


    他他們有不少的秘密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因此很多事情必須他們兩人親曆親為。可要是收了徒弟那就不一樣了。通過引領他們踏修真之路後,部分秘密就可以和他們共享了。比如之前白天提出的收購長樂超市之後用乾坤戒大量收集水果、蔬菜,如果有了幾個徒弟,就變得很簡單了。找一個空倉庫,然後安排幾個徒弟再那輪流看守。外界隻會以為水果、蔬菜全部是儲藏在倉庫中。


    以後很多事情就能讓徒弟代勞了。


    雖然修真很艱難。但是有了鎮紙石,隻要勤奮修煉,進入先天還是能夠達到的。當然想要成為金丹。即便有鎮紙石,也不容易。


    而且白無極認為進入先天就等於壽命延長了一倍有餘,這已經是了不起的大恩了。何況這些徒弟雖然不能能以後會如何如何,但起碼衣食無憂白天是能保證的。


    此外,白天的修真身份既然已經被政府知道了,那麽他們的做事方法也不必都像以前那樣隱蔽了。有幾個徒弟在身邊,辦事也方便些。


    白天最後同意了白無極的想法。目前徒弟地人選自然也隻能從原先龍少忠的手下挑選。


    不過,挑選那些人的確是個問題。


    修真地材質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忠誠。然後嘴巴要嚴最好是親戚朋越少越好,當然還有一絕對絕對不能是政府派進來的釘子。


    兩天來雖然已經經過了白無極的初選,但最後的挑選依然讓二人忙得頭昏腦脹。以至於完全忘記了去政法委那碼子事。當然這也是因為白天根本沒把這事當回事。隻是想著有個官方的身份能夠免去一些麻煩。至於曠工啥的,他更是想都沒想過,這種問題自然會有人幫他擺平的。


    “劉石泉是通江縣的政法委記,也是那天你潑他酒地人。”蕭峰隻好解釋道。


    “哦。雙規?他犯什麽事了?”白天問了兩句之後才反應過來:“因為我?”


    “可以這麽。起因當然是因為您。不過此人貪脹枉法、行賄受賄、屁股不幹淨也是事實。如果不是證據確鑿,我們也不會這麽快就將他拿下。”


    來就對劉石泉沒什麽好映像,聽此人是個貪官,那就更沒有什麽的了。


    “另外市委記呂平這會兒應該已經接到了去省黨校學習的通知。”


    招待會那天介紹的幹部實在太多。盡管劉石泉是政法委的一把手,可以是他的頭司。可問題是白天本就對當不當官無所謂,自然不會把他當盤菜。如果不是後來他跳出來,白天還真不記得自己要給誰去做副手?不過呂平是當天最大的領導,白天自然還是記得的。而且他記得很清楚這位呂記穿得蠻樸素,隻是老是板著一張臉。最後還想訓他來著。可白天盡管犯不著和他起衝突,但也不可能站在那受他的訓。於是轉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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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矛盾什麽地,白天才不擔心。他心想蕭峰肯定會幫他擺平一切的。當然接著兩天沒去班,也有這麽個意思。也省得接茬和人起矛盾。隻是他沒有想到蕭峰用這種方式幫他擺平了矛盾。


    雖白天對於官場不了解。但感謝大量主旋律影視劇的播出。那些劇中往往會出現一心為民的官員男主角受了冤枉後不是被組織雙規就是被送到黨校去學習,受到暫時挫折的場景。盡管後來知道黨校不是受難官員的集中營。而是培養黨員幹部的學校。但白天對黨校兩字可依舊是敏感的很。而既然蕭峰這麽,那呂平自然不可能是因為組織想培養他才送去黨校的。


    雖然白天對呂平也談不什麽好感,但市委記也算是一方大員了,何況那天他也沒有做什麽出閣地事,因此白天道:“有太激烈了?”


    “倒也不是全為了您。呂平如果身子正地話,我們最多也就是建議挪個地方,對調一下。可這位呂記也不是什麽幹淨的貨色。我們查到他光情婦就有兩個。隻不過在經濟倒還沒有查出大地問題。但是問題還是不少的。他這方麵倒也謹慎。雖然也收禮,但是隻在那些可辦不可辦的事推一把。”“聽你這麽一,隨便兩個人竟然就都有問題,這官場豈不是洪洞縣裏無好人了?”


    “這個也不能的這麽絕對。”蕭峰臉色一正:“老話得好:不做事自然就沒有毛病。一個官員經手的事情自然少不了,其中很多事情有主觀的、有客觀的,有主動的有被迫的,倘若你一定要把犄角旮旯都翻出來我想不僅僅是官員,任何人都能找出一大堆的缺。要知道所謂的聖人那都是人造出來的。”


    畢竟人不是活在空氣裏的,白天也知道他的是事實。因此這個為問題也不再問下去了,轉而問道:“那他會怎麽樣?”


    “如果沒有查到後續問題的話。黨校畢業後會把他調到一個家國企去,級別會不變。”蕭峰生怕白天對此不滿意或者不了解,又解釋道:“如今不是十幾年前,雖然國企的許多老總依然套著級別,但是如果沒有什麽意外,企業中的幹部想要再調回政府,尤其是像呂平這種已經是廳級的幹部,幾乎是不可能了。一般情況下,這輩子仕途他也就到此為止了。”昨天二更晚了,抱歉。今天的二更應該肯定是1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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