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大廚同時開動,菜肴自然是流水一般魚貫而。龍少忠不斷殷勤的讓白天品嚐。


    而鍾良則在打量白無極。他是獐頭鼠目一不為過,白天的介紹是遠房堂兄。從外表看並沒有靈氣波動,不過鍾良能感覺到他體內有真氣流動,隻是光這麽看卻看不出此人的深淺。而體表沒有靈氣波動,隻有兩種情況,一是對方有斂氣之術。一是對方體內真氣盈滿。


    鍾良時不時的用言語試探,可惜白無極隻是一邊“嗯嗯啊啊”的敷衍著,一邊甩開膀子大吃。鍾良很是無奈。當然他不知道他已經算他走運了。白無極因為待會兒有事要辦,不想過分刺激他們師徒,所以沒有展開他那張毒嘴,一邊開吃一邊批駁。


    龍少忠一邊獻著殷勤,一邊心裏卻又暗歎:看來師傅猜錯了。因為白天沒有穿那件他們懷疑有古怪的阿瑪尼,而是穿了件阿迪達斯。可是不但客廳裏的靈氣都在迅速向他聚集,而且似乎附近的靈氣也都在向客廳源源不斷地聚集。


    以至於,同在客廳的龍少忠等人也受益非淺。至於為什麽他當時會忽然穿一件阿瑪尼西服,大概隻能歸結於此人的特殊愛好了。看看他現在的衣著。阿迪達斯運動衫、沙灘褲、人字拖。不能不這家夥的審美官真不是一般的差!


    不過更驚訝的還是鍾良,因為他發現白天吸收靈氣地速度比黃昏時分更加迅速了。這讓他的心惴惴不安。難道自己估計錯誤?此人不是有什麽吸靈秘術。而是有斂氣秘術?黃昏時分他暴露出來的的疑似圓嬰中期的能力難道還是有所保留的?看到白無極體表靈氣毫無波動,鍾良越發覺得自己最初的估計可能錯誤了。


    那他現在把他地真實能力或者大部分真實能力在我們師徒麵前展現,又是為什麽呢?要知道僅黃昏時分展現的疑似圓嬰中期的能力就已經讓他們師徒高山仰止了。現在這樣做也隻能讓他們加重一些恐懼的程度罷了。


    但白天除了讚揚讚揚菜肴,對於其他基本也閉口不談。


    “原籠粉蒸牛肉、蟹黃扒魚翅,前輩請慢慢品嚐。”看到他這種態度,龍少忠也不敢多話,不時從送菜來地手下中接過菜盤。擔當起了傳菜的侍應生。


    “龍穿鳳翼湯怎麽還沒來呀?”白天將筷子一放,很不滿地道。


    “有、有少忠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原來侍應生還真不是個輕鬆的活呀。沒辦法,手下傳完菜後就立刻退下了。現在廳裏隻有他們四人。龍少忠想了一下覺得如果高聲叫喊,不定又會惹了這位祖宗。因此趕緊起身:“前輩。你先吃著,我去催催。”


    白天心中暗笑。他要的就是這效果。龍少忠一直在場的話,白無極怎麽好在他麵前演瞞天過海、偷梁換柱地戲碼呢?不過,這子隻怕很快就會回來,因此必須抓緊時間了。


    所以龍少忠剛起身。他就身子一側,轉向鍾良:“如果我沒看錯。貴師徒之所以修煉迅速,靠的是采補之術?”


    這是什麽意思?鍾良心亂如麻。采補之術曆來被修真界視為邪魔歪道。鍾良聽他這麽一問,心裏立刻升起了立刻逃之夭夭地衝動。可是如果對方真的還不止是圓嬰中期,那逃隻怕也是逃不掉的。而且這事情黃昏時他已經知道了,當時他什麽沒有,現在提出來,是什麽意思?


    他沒法猜測。隻好硬著頭皮答道:“前輩神眼如炬,長風門乃是門派,采補秘術是唯一拿的出手的心得了。”


    本來白天兩人的計劃是吃飯時將其他人都趕走,然後設法將龍少忠再引開。借白天和鍾良話之際。白無極趁其不備,將他放在一旁的勺子或者筷子、碗找機會任其一樣餐具收入白無極的乾坤戒中。然後又把乾坤戒中的聚寶盆拿出來,變成收起的餐具地樣子。接著就等著鍾良伸手去摸這件餐具了。


    這計劃是白無極提出地,白天覺得似乎也沒有什麽漏洞。唯一的麻煩就是如何吸引住鍾良地注意力,讓白無極渾水摸魚成功。


    “鍾道。”白天將椅子拉近了一些,湊了過來:“我對此術也有些興趣,不知道是否能不吝賜教啊!”


    鍾良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大罵白天的無恥。黃昏時分,他還一派正義凜然的模樣。現在竟然門來索要邪術了。很快他又想通了為什麽白天黃昏時分輕而易舉的放過了他們。因為人家那個時候就打定主意了晚再來一趟嘛。至於當時為什麽他不提出來?很簡單。因為他們師徒想要抓他妹妹做爐鼎,如果他當時出口討要采補之術,再向他們師徒索要賠償就不那麽理直氣壯了。因為畢竟他們是未遂嘛。


    當然,如果白天就是死不要臉,強要!他們自然也沒什麽辦法。不過看樣子這家是個既要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主。


    鍾良心理自然很不想答應。正如他所的,長風門乃是修真派,唯一拿的出手或者憑仗的也就是采補之術了。至於他偶然得到的八級法器八卦紫金爐雖然更好,但他現在的境界根本無法使用。所以自然不在考慮之內了。可是不答應的後果是什麽著實很難呀。


    這個家夥雖然是既要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主,但未必就真的像黃昏時表現得那麽善良。偽君子可是往往比真人還要凶殘的,因此隻怕是不答應不行了。


    白天才不管他答應不答應呢?看見自己這麽一問。鍾良果然神情有些恍惚,心想:大事成亦。眼睛餘光瞟著白無極就等著他動手呢。


    可沒想到白無極這家夥仿佛沒事人一般,依舊像個餓了幾百年地囚徒,右手握筷、左手持勺,在各菜碟中風卷殘雲般舞蹈,那張大嘴絕對是一刻不停。那些菜汁隨著他的下巴就流淌、飛濺到了胸前的衣襟,好好的一件白色阿迪達斯。轉眼就變得油汁斑斑了。


    還不等白天發作,龍少忠就端著一個大湯碗走進客廳了:“前輩,龍穿鳳翼湯來了!”


    大好機會白白喪失了。白天那個氣呀。得,就你會吃啊!我也會!著拿起勺子笑嘻嘻的道:“就等著呢?”


    龍少忠將龍穿鳳翼湯端桌。然後又將五、六個已經隻剩下可憐兮兮的殘羹剩汁的菜盤交給跟在後麵地手下,飛快地瞟了白無極一眼。心道:這家夥不是餓死鬼投胎?白無極抬起左袖,然後嘴巴靠去,滿嘴的油汁頓時幹淨了。就連此刻心神不屬、平時一向厭煩繁文縟節的鍾良都覺得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個家夥怎麽如此邋遢呢?


    白無極倒是旁如無人的道:“鍾道,你放心。我們兄弟不白要你地東西。我們拿法器和你換如何?”


    白天既然開口了,鍾良自然知道就是要他白白奉送。他也沒辦法。畢竟采補秘法交出去利人但並不損己。聽到白無極這麽一,心裏大喜。


    “法器?”鍾良的眼睛亮了一下。龍少忠地眼珠子則是瞬間張大了一倍。長風門確實是個門派,建派也不過八百餘年。雖有采補秘法,但一來爐鼎難找。二來采補之術對於境界低時進展很快。可隨著境界越高,采補的作用就越了。


    鍾良算得是長風派創派以來修真境界最高者了。


    不過,因為采補畢竟為修真所不齒,再單屬性的人本就不多,所以長風門從來不敢也不願意多收弟子。隻不過,長風門擇徒有規定非單屬性者不收。這樣做自然也是為了將來可以采補。


    鍾良是個很自私的人。單屬性的人本就不多,如果長風門人數一多。那需要地爐鼎就不是個數。尋找本就不易。大量的單屬性人口失蹤,不定會惹得其他修真注意。最後惹禍事門。就算這樣,長風門還有好幾位門人在外失風生死不知了。以至於長風門換了好幾次山門駐地。同時本就不多地法器也丟失了絕大多數。


    因此除了那些被劫來的女道侶外,鍾良真正的弟子隻有龍少忠一個。還是四十三年前他收留的一個孤兒。而到如今,長風門也隻有鍾良師徒兩人而已。至於法器,鍾良總共倒是有四件。但長風門留下來的隻有一件流雲劍還是三級的法器。其他包括八卦紫金爐都是多年來他從別的修真手中搶來的。這四件法器中,八卦紫金爐是八級法器,鍾良還無法使用。一件玉山甲乃是件二級的防禦法器,鍾良隨時隨地都是貼身穿著。此外還有一塊避火玉符。雖然也是三級防禦法器,但是也隻能在特殊環境下才能起作用。


    鍾良自己都覺得法器缺乏,龍少忠自然更是沒有一件法器傍身。


    兩師徒聽到白無極這麽自然激動非常。


    白無極從他的乾坤戒裏掏出一根白色地長繩來:“這是捆神繩。三級法器。如何?”


    捆神繩這個拗口地名字是白天取的。靈感來自《封神演義》。


    學三年級,白天就捧著半白話文地《封神演義》看得搖頭晃腦、如癡如醉了。封神中那真是法寶滿天飛,神仙多如狗。可要留給他印象最深的法寶也就三樣。一是翻天印、二是捆仙繩,三是陰陽鏡。起來這三樣法寶雖然威力不錯,但並非封神中最尖的法寶。之所以白天印象深刻隻有一個原因:,威力很強,使用方便。當然重在後者,由此可見白天是個不折不扣的追求簡單的人,或者懶人。


    捆神繩和定魂針均得自趙無極。定魂針這個名字倒是正好撞巧了。而得到了《天遊決》之後。其中趙無極留下的筆記中並無捆神繩和定魂針地記載。他想了一下就為此繩取了這麽個名字。


    鍾良師徒倆對於捆神繩的名字是否拗口沒有任何意見,隻是那望向捆神繩的目光熱切的仿佛要滴下水來。而龍少忠望了一下捆神繩,然後用更熱切的目光看著乾坤戒。相比來他對這件法器更感興趣。


    而鍾良則更現實一些,因為他知道法器少,而存儲類的法器則更少,自然也更稀有貴重。人家能拿出一件三級法器來換已經是慈悲心腸了。就算人家啥也不拿,硬要。還不是得乖乖的給。


    白無極看到龍少忠地目光,笑了:“看來龍道對於乾坤戒更熱切啊。不過這件乾坤戒可是六級法器。你們光拿采補秘術來換實在太輕了?”


    “六級法器?”鍾良師徒倆異口同聲的叫了出聲。


    然後龍少忠結結巴巴的問道:“前輩,請問這乾坤戒多少錢?”


    白無極望著他隻是笑。龍少忠問過之後,臉唰的紅了。他恨不得在地找個地縫鑽了去。法器這東西是能用錢能衡量地嗎?何況還是六級的存貯法器。自己真是自取其辱了。


    “如果你們手有我們滿意地天才地寶或者合適的法器倒是可以交換。”白無極道。


    鍾良心中一動。八卦紫金爐雖然是八級法器,珍貴無比。可這法器除非到了大成期否則自己根本用不了。他可是知道存貯類法器和別的法器不同——對於使用者的境界沒有任何要求,所謂的等級隻不過是代表法器存貯量地大。所以如果存貯類法器都是一級法器也沒錯。


    六級法器啊?存貯量得多大?雖然既不能攻擊也不能防禦,但是無論如何總比光看不能用的八卦紫金爐強?要知道自己現在進圓嬰都艱難無比,大成?恐怕這輩子永遠隻能是個夢?


    因此他心中動了交換地心思。拿出八級的八卦紫金爐不定還能再讓對方搭幾件法器呢?看樣子這兩個家夥手中的法器應該不會少。可是瞬間他又按捺住了他的心思。


    因為他看到白天向白無極投去不解的目光。是的,白天弄不明白老油子這家夥不按計劃來。又要搞什麽名堂?如果不是懾於鍾良這個金丹後期,如果不是白無極大事從不糊塗的一貫表現。白天很可能會拍案而起:“老油子,你到底搞什麽搞?”


    不過盡管他雖然沒問,但他這麽一看,讓鍾良起了疑心。莫非他們是想釣魚?是的,他們拿出個乾坤戒出來做誘餌,等我們拿出天才地寶、藥材法器出來交換後再突然翻臉。到時候?


    鍾良想到這裏不禁心裏陣陣發寒。這事情他自己就幹過。那件玉山甲就是這麽得手的。他甚至至今還記得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倘若我們沒有什麽油水,也許還能平平安安。要是把八卦紫金爐拿出去,隻怕立刻就屍骨無全了。


    於是鍾良立刻從懷裏掏出一個冊子,雙手握著遞到了白天跟前:“前輩需要,盡管拿去就是。道怎敢貪求前輩地法器?至於這乾坤戒好是好。可是長風門勢物窮。實在是拿不出等價地東西來換取。讓兩位前輩見笑了。”


    龍少忠可是知道八卦紫金爐的事情地。法器不能用再好也是廢品一個。可鍾良這麽了,他也無可奈何。隻是臉掩蓋不住失望之色。


    白天什麽也沒,默默的接過了冊子,看也不看直接收進了乾坤戒中。


    白無極則笑嘻嘻的道:“買不起?沒問題。你們還可以租嗎?”


    “租?”鍾良對此還沒有反應過來,龍少忠聽到他這麽,一下子站了起來:“怎麽個租法?”


    “一年兩億美金。”白無極完從乾坤戒裏一掏,拿出來一隻看起來和他與白天右手中指戴著的乾坤戒一摸一樣的戒指,他將其繞在左手食指,轉啊轉,燈光下。銀色的戒指格外晃眼。


    “倆億美金?”龍少忠嘴巴張得老大,口水順著左邊地嘴角往下直淌,自己也沒有發現。第一個感覺是真他貴。第二個反應是看來自己沒有猜錯了,這些家夥果然是美金結算,如果他們今晚不來,自己又沒有仔細琢磨,明天傻乎乎的打了一億人民幣過去。恐怕又會被狠宰一通。而且會不會被狠扁還是個未知數:“這也……太貴了?”


    “龍道,虧你也得出口?”白無極右腳從人字拖中抽出,直接踩在了椅子,然後右手摳了摳腳丫子。然後放到鼻子邊嗅了嗅。弄得四人中唯一還在吃東西的白天差一把正在喝的龍穿鳳翼湯一口吐了出來。這個老油子簡直就是怎麽惡心怎麽來?


    白無極旁若無人的右手大拇指、食指互相搓了搓,然後又繼續摳起腳丫子來。


    他這動作惡心是惡心。但是卻給人一種極度放鬆的感覺,因此鍾良本來提起地心又放下了。白無極暗喜,總算把你蒙過去了?和我鬥,差的遠?


    白無極一邊摳著腳丫一邊道:“龍道,你知不知道?這乾坤戒其中可是有空間千多立方。這東西絕對是走私販私的超級工具。一年租金倆億美金你還嫌貴?你信不信。我要把這消息放出去,一年二十億美金都有大把人搶著要。如果不是我們兄弟正好需要錢。而且我們兄弟又不願意沾染太多的俗事,怎麽可能把這麽大地便宜給你?你不要是?行,當我沒。老弟,咱東西也拿到了,要不這就走!”


    龍少忠的腦袋“轟”地一下,被白無極的話炸開了。哇靠!自己真是夠蠢的。有了這乾坤戒,這簡直就是超級無極走私作弊器。千多立方啊,要是走私毒品的話,別二億美金了,二十億、二百億都值!當然前提是得有這麽多毒品讓他走私。


    不過。無論如何一年賺個幾十億美金還是輕輕鬆鬆的。自己完全可以舒舒服服地坐著飛機光明正大的“走私”!愣誰都沒轍。


    白無極把右腿放下。站起身作勢就要走。白天這個時候已經猜出了他地打算,因此困惑和疑問已經在臉一掃而空。十分配合的也站了起來,難得的在臉擠出了一笑容:“無論如何,感謝兩位道的款待。”


    “等等。”龍少忠急了,猛衝到白無極的麵前,右手伸出三個指頭:“前輩,我願出三億美金。一年三億美金。”


    白無極了頭:“既然龍道如此誠懇。那我就做了這個主了。不過我們兄弟喜歡先人後君子,所以把規矩我要在前麵。乾坤戒隻是租,不是賣。而且隻租一年,租金必須一次負清。一年後如果我們兄弟在這間別墅見不到你,那麽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順便告訴你一句:你隻要戴著這枚乾坤戒,我們都能輕而易舉的找到你。”


    白無極最後這句話完全是嚇人的。而實際他也根本也沒打算真將乾坤戒租出去。因為對方如果不破除禁製根本就沒法使用。如果破除了禁製,逃之夭夭了,他們到哪去找人?不過呢他在看了一本某騙子的懺悔錄之後,頓時有了許多心得。其中就是騙子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也騙了。這個意思就是在行騙的過程中,你不能把這當成行騙,而要把此事當成一件真事來幹,尤其是在所有細節都不能馬虎。


    因此他完全做到了騙得有生有色。讓龍少忠和鍾良再無任何懷疑。雖然對於“戴這枚乾坤戒後,白無極能輕而易舉地找到他們”有些顧慮,但是同時也打消了他們“為什麽白無極會把乾坤戒租給他們,是不是另有目地”的顧慮。


    “沒問題。”龍少忠立刻回答道,但很快又猶豫了一下:“前輩,三億美金實在有些多。能不能容我一個月地時間。”


    “沒問題。”白無極學著他的語氣,直接將乾坤戒從左手食指取下,然後塞到了龍少忠的右手:“乾坤戒你先拿去,一個月後我們再到這裏來收錢。或者你在一個月內把三億美金再打入那個帳號也行。”


    龍少忠瞬間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他的右手緊緊緊的攥著那枚銀光閃閃的乾坤戒。


    看到龍少忠沒有出現任何問題,鍾良最後一顧慮消失了。他的臉露出迫不及待的神情:“少忠。”


    雖然他隻叫了這麽一句,但是龍少忠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的心理很不情願,但是卻無可奈何。隻的把乾坤戒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


    鍾良滿心歡喜的伸出右手接過乾坤戒。


    白天微微一笑。


    而這時候白無極則悄悄移動腳步向廳門走去。走到廳門的時候,他右手發出一張禁音符打在了廳門,然後捏著隱身符、穿牆符,穿門而出,笑眯眯的對著門外站著的龍少忠的幾個手下道:“各位,裏麵在商談機密大事,沒有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廳。菜也不要再了。”


    龍少忠的這幾名手下和黃昏時他帶的那幾名馬仔不同,跟著他最短也有六年了。也見過龍少忠和鍾良的一些非人的本領。今天又得了龍少良的吩咐,不要輕舉妄動。再看到白無極竟然穿門而出,所以盡管心裏有些疑懼,但誰也不敢表示出什麽疑義。


    而就在白無極穿門而出的同時,鍾良忽然發出了一聲慘叫。然後直接倒在了地,他的右手依舊緊握著那枚乾坤戒。


    白天笑吟吟的望著瞬間變得像一隻蓄勢而發的獵豹般的龍少忠:“如果我是你,我就安靜的坐回到座位去。”


    地的鍾良迅速口吐白沫,全身陷入昏迷中,手腳還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龍少忠站在那裏全身抖得厲害。


    白天從乾坤戒裏掏出一本紅色的本本飛快地一揚:“安全部龍組辦案,希望你配合。”


    天氣太悶熱,身體渾身不舒服,實在不好意思,今天隻有這麽多了。欠的章節,這星期盡量補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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