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大學是全國重,比起白天畢業的雲安大學這樣的二流學院不知道強要多少倍。因此白天是帶著半瞻仰的心情來的。


    重大學不光是名氣大,麵積也大。


    進了校門後,問了三名學生,走了二十多分鍾他依舊還沒有走到13號學生公寓。看著路穿行的車流,他心中不免感歎怪不得校門口那裏不但停了那麽的多的自行車還有一個大大的牌子:租車處自行車呢。


    二十歲的白蘭比白天四歲,時候身體不好所以讀又晚了一年,因此她比白天低了五屆,如今在中海大學讀工程力學,這學期剛升大二。


    白無極根據白天的相貌征對白蘭的推斷是毫無根據的。


    白蘭身材勻稱高挑,如畫的眉毛,巧的鼻子,微薄的紅唇,一張瓜子臉帶著東方女性古典的美。兩人走到一起,絕對沒有人會認為他們有任何血緣的關係。不過,爸媽拿著全家福指的時候,倒是能侃侃而談出他們承自父母的臉型、鼻型、嘴型,起來似乎的確是那麽回事,但五官湊合在一起卻成了兩張截然不同的容貌。


    而最不相同的是兩人的膚色,白蘭像極了她的名,肌膚白嫩細膩。和白天的黝黑皮膚完全是兩個天地。


    之前好了白蘭在公寓門口等他,白天眼力又好,因此遠遠的就瞧見了身穿一身淡黃連衣裙,一襲長發披肩的妹。


    過年的時候,白蘭沒有回家,放暑假的時候她倒是回家了,但白天又沒有回去。因此起來自她大學後到現在一年多就沒有再見過了。


    白天放緩著腳步慢慢的走了過去。


    正值下午五,13號公寓門前倒是熱鬧的很,不但有進進出出的鶯鶯燕燕,還有不少的男生在那裏苦苦等待。其中一位手捧著一大紮紅玫瑰,站在那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躲躲閃閃的。


    嗬嗬。雖然孤單是白天地大學生活地主旋律。不過看到此情此景還是讓他想起了已經過去兩年多地校園生活。


    也不知是不是人太多地原因。白蘭站在那裏不停地四下張望著。卻愣是沒有發現白天。直到他笑吟吟地站立在她跟前不動。


    “哥?”白蘭下打量著他。神色有些猶豫。


    白天拿下臉地墨鏡。聳了聳肩:“二姐。咱不能光為了美觀。就不戴眼鏡出來?這麽個大活人您都看不到。我真懷疑您出行是不是還要佩戴根拐杖和引導犬啊!”


    “切!”白蘭右手前挽著他地胳膊。然後左手指了指眼鏡:“人家戴了隱形眼鏡好不好?”完又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他一番。然後笑道:“哥。你這衣服借著誰地?”


    整天和白無極待在一起。不知不覺間他身地衣服從裏到外也全換成了品牌貨。不得不盡管款式他不作評價。但人家地料子地確不是地攤貨比地了得。尤其是那些貼身地衣服。當然價格也比不了。隻是現在他買東西已經不考慮價格這個因素了。


    隻不過白天為了不引起別人過多地注意總是把衣褲的商標給扯了。


    進入金丹後雖然時間不長,但是白天解決了一件耿耿於懷的事情。以前白天一直對他隻有一米七地身高引以為憾,雖他的確不怎麽愛好運動。但總比妹白蘭強?白蘭是個女孩子而且時候身體還不好,可成年後硬是比他還高了兩公分。因此有段日子耿耿於懷的他在沒有特殊情況下決不和妹一塊出去,就算要出去,也從不走在一塊。


    現在總算是大願得償了。白天一氣拔高了六公分,當然代價就是原本就不胖的他現在看起來很有些瘦骨嶙峋的架勢。雖然經過了二十多天的調養,外形看去已經好了一些,但看去還是瘦的厲害。


    因此臨來的時候,他考慮了又考慮,為免形象改變太過巨大。惹得妹驚詫過頭,他又把身高縮了兩公分,看起來也就是個平常的瘦子了。隻是原本非常合身地衣服,現在穿在身自然有些大。垮垮散散的。


    而且以前白天雖然不樸素,但起碼對於外形一向不怎麽講究。衣服基本以地攤貨居多,顏色呢除了黑白以外,大多以暗色為主。從不會穿太豔太亮的色彩。可如今他穿了件紅白大格的血,下麵則套著條紅色斜紋的沙灘褲,紅豔豔的配他那黝黑的皮膚再加一副墨鏡遠望過去倒是很有幾分黑人的派頭。也不怪白蘭認不出他來。


    “不要這樣打擊人好不好?”白天一臉沮喪,來的時候他可是特地拉著白無極這個形象大師,從乾坤戒裏拿出了一大堆衣褲比了又比地,沒想到是這麽個後果。


    “呀!”白蘭鬆開挽著他的右手,站在他的跟前挺直了胸膛用手比了比:“哥,你怎麽比我高了呢?”


    “嘿嘿。”白天這下高興了,頭昂的高高的,將墨鏡重新戴,神氣得不行:“你哥是晚熟品種。知道麽?”


    白蘭懷疑的看了看他的鞋。一雙平底的皮涼鞋,的確沒有加料。


    “老實。怎麽回事?”知哥莫若妹,看他笑得這麽詭異,白蘭就知道其中必有名堂。


    “我哪知道。估計是我生長周期比較慢!”


    白蘭有些不相信,不過似乎也找不到其他什麽答案。隻是依舊狐疑地打量著他,地確是平底啊。


    “能去嗎?”白天顯然不想妹妹再揪著無法向她解釋的這個問題,於是用嘴對著公寓門口努了努。女生公寓不讓男生進入,各大學校都是如此,不過實際管理還是有人情可講地。


    “學校有規定除了星期天午,可以由女生領著押了證件進公寓。其他時間,男生一律不準進。阿姨們管的可嚴了。”白蘭臉盡是遺憾。


    這個答案早在白天估計之中,因此他倒沒覺得什麽:“帶我參觀參觀你們的校園。”


    “哥,再等會兒。”


    “等?”


    “再等一個人。”白蘭著臉色有些害羞,頭低了下去。


    兩人雖然差了四歲。但卻不有什麽代溝,而且白天自己也是年輕人,又剛離開學校生活不久,因此瞬間就明白了。


    白蘭有男朋了?家鄉有句老話: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惱火。這話雖然未必絕對,但還是有一定的普遍意義的,真實原因大概也許或者與同性相斥有關?要不怎麽婆媳關係多半也是緊張的居多呢?白蘭雖然是他的妹妹不是女兒,但是這意思大概也差不多。猜到妹妹有男了,他地心裏首先是震驚,接著想到妹妹二十歲了,倒也正常,可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雖然知道這也有些莫名其妙,但他還是選擇了沉默。裝糊塗暫時不發表意見。


    白蘭低著頭,心裏有些慌張,偷偷的打量著他的神情。因為他戴著墨鏡。所以什麽也看不出來。


    一個高高大大的穿著一身紅色的10號曼聯球服的男生,走到離他們大約七、八米地地方大聲叫道:“白蘭。”


    白蘭抬了一下頭,慌張的撇了那邊一眼,然後看了看白天依舊沒有變化的臉,低聲道:“哥,我過去一下。”


    也不等回答完她就跑著過去了,牽著那男生的手又走遠了幾步,到了一顆梧桐樹旁。


    白天雙手插在沙灘褲的兜裏,望著那邊。因為他戴著墨鏡,因此旁人倒也看不出他的表情。


    雖然隔著超過十米了,周圍還有好幾對男女在話,但是卻一不妨礙白天對妹妹的關注,或者偷聽?


    男生個子很高,應該有一米八六、八七或者更高一些,臉方方正正,看去很結實或者蠻強壯的樣子。身汗津津的樣子似乎剛做完運動下來。“怎麽這麽晚?”白蘭地聲音壓得很低。


    “那就你哥啊?看著倒不像個孩嗎?”那男生笑嘻嘻的著。


    “你什麽呢?”


    “本來嘛。他電話裏的聲音聽起來真是像個孩嘛。別你哥長地可真黑呀!跟焦炭似的。”男生依舊嬉皮笑臉的道。


    聽到這裏白天本來就有些不舒服的心裏有些火了。


    “好了,別了。”白蘭有些惱怒:“他是我哥!”


    “我是事實嘛。好好、不了。”男生擺了擺手:“你不是你哥是倉管嗎?怎麽還出差呀?”


    “我哪知道?”


    “那晚去漢唐?”


    蘭又道:“我帶我哥先逛一下校園,要不你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用不著,這樣挺好。你不就喜歡我身的味道嗎?”


    白蘭的臉一下紅的像蘋果。


    白天聽到這,把耳朵一轉,不聽了。他對這男生已經是相當不滿意了。第一次見麵,不主動前打招呼,反而在後麵嘀嘀咕咕、評頭論足的,這不僅僅是不禮貌。簡直就是對白蘭相當的不尊重。也不知道白蘭怎麽會看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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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很快走了過來。


    “這是我哥。”白蘭在一旁介紹著:“哥。這是石建強。”


    “你好。”石建強衝他了一下頭。


    白天心裏不舒服,要是以前也許還會忍著。現在沒有發脾氣已經算不錯了。自然不會給他什麽麵子。依舊戴著墨鏡,直接把他無視了:“我晚還有事。既然不去,那我等會請你們吃個飯。”本來他想“你”的,不過想了想還是不要搞得白蘭太難堪了。


    “啊?現在才剛五呢?”白蘭看了一下手的表。


    “也行。”石建強似乎沒有覺察到對他的冷淡,或者他一向自我感覺十分良好:“打的去漢唐不堵車也得半時。再我們沒定位,早去也省得等位了。”


    “那……行。”白蘭無奈的了頭,不過轉瞬又道:“漢唐那麽運,菜價又那麽貴,要不就在附近找個飯館?學服餐廳其實也不錯。”


    白蘭知道哥哥1千多一個月,現在還每個月往家裏寄錢,自然不會很寬裕。漢唐的菜價相當貴,而且石建強又大手大腳慣了,到時候起菜來才不會管那些,隻怕最少也得一千多。這一餐還不得把白天吃心痛了?


    沒想到白天還沒話呢,石建強倒接過話了:“沒事。你哥錢不夠還有我呢。其實,你哥請客,我買單就行。”


    也不知道是他話的語氣有問題,還是白天已經對他有看法了,總之聽了他的這句話白天心裏格外不舒服。怎麽著?在我麵前耍闊?我半個月花了十幾個億?比爾都得靠邊站,你算個球啊?


    不過白天嘴倒也沒什麽,手一擺:“那就漢唐!”而去。


    石建強拉著白蘭搶先坐了後麵,白天隻能就著副駕駛座了。本來這也沒啥,但是下車地時候,石建強拉著白蘭就先下了。白蘭還猶豫著呢,他又來了一句:“你哥再沒錢,總不至於這錢都沒有?”


    白天下車之後,很有一種即刻爆菜一頓他的。這子簡直就是典型的沒事找抽型,妹怎麽會看他?鬱悶啊!頭痛啊!


    漢唐是一家五層的大酒樓。生意的確非常紅火,雖然才是五半,但包廂已經全滿了。不過還好不需要等位。


    才坐下,白天將菜單往桌一放:“你們隨便!”然後他起身去了衛生間。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給白無極打電話,讓他立刻趕到漢唐來就餐,不過最重要的目的還是付款。總不能真要那子買單?那樣的話他吃完非得全摳出來不可。還沒有走到座位,就聽到那子在那裏抱怨:“你怎麽穿這雙鞋就出來了?”


    白蘭穿地是一雙白色地平底涼鞋。自從和石建強在一起後,石建強給她買了好幾雙鞋,不過都是清一色的高跟,而且就沒有跟在六公分以下地。他,這個高度才和他一米八八的海拔相襯嘛。


    白蘭今天選了這雙鞋,最大原因自然是為了照顧哥哥白天。雖然白天如今早已習慣了有一個比他高的妹妹,但是她還是覺得這樣比較好。不過這個理由她卻不好,因此聲解釋:“穿平底比較舒服嘛。”


    “你知不知道女為悅己者容?”完石建強大口的喝了一口茶:“你穿著打扮就應該讓我看了舒服,知不知道?真搞不懂你怎麽想的?”


    白天強按著要衝去猛抽他耳光的衝動,不過心裏已經盤算開了:今天晚也不用再賣金子了。要不抽他一頓?就他這德性,那真是慫人也壓不住火呀!,沒想到今天又有事。晚還是兩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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