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啊”路毅看著照片上的人,疑惑的問道


    “他啊,他是這個學校的校長,也是,齊誌勇”


    “哈,開什麽玩笑,完全不像啊”路毅被震驚到了,照片裏的人和齊誌勇沒有一點相似之處,照片中的人大腹便便,身寬體胖,肥頭大耳的,隻要能形容胖的詞在他身上都不為過,目測至少二百五十斤往上:“這家夥···是齊誌勇?”路毅疑惑道。


    “是啊,一開始我都沒覺得這家夥能和齊誌勇扯上什麽關係,直到我看到了這張報紙。”徐淵將那張報紙攤平,指著上麵的一段話說道。


    【在第25個教師節來臨之際,我市一批教師、中小學校長榮獲國家級、省級表彰,漳官學校的陳明,懷安學校齊誌勇,金豐學院的楊燕········】


    剩下的是什麽,路毅已經沒有去看了,雙眼緊緊盯著齊誌勇的名字,滿腹的疑惑卻不知如何宣泄,齊誌勇是校長?他不是說他是老師嗎?那,之前跟我們說的話········,可是他有什麽目的呢?這樣做對他有什麽利益?還是說,係統會給他什麽無法拒絕的獎勵?


    “可是,為什麽照片上的人和他一點也不像”指著照片詢問到。


    “這,我也不清楚,或許,這隻是和歌謠一樣,都是係統給的提示吧”徐淵擺了擺手,現在他隻推理出齊誌勇有問題。


    “那好,第二個問題,你說她身體裏還有一個人是什麽意思”


    “是這個”徐淵從將一張在醫務室內找到病例單和一張報紙攤平,病例單上全是血跡,家庭住址和聯係方式全被血跡蓋去。


    報紙上醒目處寫著,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懷安小學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泥石流滾進,全校無一人生還,


    而病例單上得到的線索是


    【稚柔】


    【女】


    【十四歲】


    【病因未知】


    據她的醫生所說,這個女孩很是奇怪,在入院後,經常一人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時常行為表現的平常不同,原先,她的醫生以為這是精神分裂,但經過一係列腦部檢查,女孩的多巴胺,5-羥色胺,穀氨酸和常人一樣,但,奇怪的是…………”徐淵將剩餘的內容全部背出,竟一字不差。


    “之後的字全被血跡給蓋住了,什麽都看不出來,我想,這就是我能確定的原因”


    “可是,精神病患者的腦部和常人是一樣的,多巴胺,5-羥色胺,穀氨酸隻能客觀性的代表,主觀的話完全不可能作為證據,憑現世的技術無法發覺一個人究竟是真的患有雙重人格,隻能憑借動作和平常習慣來看,這,根本不能代表什麽!”路毅急忙的說到,作為精神病醫生這一塊,對病人的腦部他的確有著發言權。


    “對,但,世界上可不止醫學”徐淵抬起頭看向路毅,那認真而又冷冽的神情讓路毅十分不適應,他適應不了這麽正經的徐淵。


    “在伊利諾州有個案例,一八七七年,美國一個叫蘭西·貝南的十三歲小女孩癲癇發作,身體陷入無意識狀態,緊接著她被各式各樣的靈魂所附身,主導其身體是一名死於十二年前的少女瑪麗·羅芙。狀態持續了整整一年時間,據瑪麗的家人說,那時候的蘭西完全就是瑪麗,而且對瑪麗的家人也非常熟悉”


    “可,可這······不是極少數嗎?”路毅拚命的從腦子裏找尋相關知識,試圖反駁徐淵,他所學的醫學知識告訴他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根本不是醫學,這是神學,這是悖論,這種極具科幻色彩的事情讓路毅這個無神論者有些許的恍惚,他可以接受穿越,可以接受鬼怪,但他不能接受他信奉醫學的錯誤,這種靈魂附體的事情,使信仰科學的他有些恍惚。


    “極少數不代表不會發生”徐淵淡淡的說道,他知道路毅可能接受不了他說的話,但這個世界上不能用科學解釋的事情太多了,百慕大三角,亞特蘭蒂斯,五個紀元,水晶頭骨,北緯三十七度等等,這些東西都不能用科學來解釋,所謂的的科學,隻不過是在人類認識的基礎上罷了,一旦超乎人類的認識,他就會變為虛無,不可解釋的東西,讓人害怕且恐懼,最終隻能編造出未解之謎,讓人無法解釋,真是可笑。


    “如果還不願接受的話,還有一起故事,一九五四年,一名叫賈斯比爾·傑特的男孩,他身患天花,奄奄一息,在被認為沒救後又奇跡生還,但,你知道他付出了什麽代價嗎?”


    “代價?難道·····”路毅有些驚恐的說道。


    徐淵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說下去。


    “他的人格徹底變了,與他同一時間死去的另一位婆羅門少年的靈魂依附在他身上,代替他成為了主人格,這種狀態持續了倆年,在這倆年中,這名少年展現了高超殺人技術,在兩年的時間內,殺死了三十四名人員,有倆名甚至是政府高官,在三十四名人員全部死完後,這名婆羅門少年的靈魂也自然散去,當地的人們都說,倆位少年都與惡魔做了交易,而惡魔也實現了他們的心願。”


    “那稚柔……”路毅說道


    “在麵對絕望的時候,一個十四歲的少女,你覺得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大?”徐淵撇了眼路毅,像是在詢問又像在自問:“在麵對欺淩時,青春期的男女孩子都不願將事情告訴身邊可以信任的人,因為可能會讓她那可憐的自尊心受到重創,而惡果就是無限循環,直至死去,女孩在瀕死前看到了惡魔,滿腹怨恨的少女,誰也無法知道她會向惡魔許下什麽承諾,至於她的付出,嗬,對滿是報仇的那顆心隻不過是微不足道罷了。”


    路毅愣住了,他作為心理醫生當然知道被欺淩的傷害有多麽大,“所謂時間是最好的良藥”這句話都是狗屁,受到傷害的人永遠無法忘懷,他會深深的記住被傷害的時候,這種記憶將伴隨著他成長,直到死去,欺淩者會找一切的借口來欺淩你,胖,姓氏,名字,父母的工作,就連說話方式他們都能找到方法來試圖取笑你,總而言之,欺淩者隻是一群徹頭徹尾而又毫無自覺的混蛋罷了,而路毅平常接受的最多的便是被欺淩者,他自然知道那種痛苦有多麽深刻,有多麽使人難以忘懷。


    “那···那我們,怎麽辦才能幫助她!?”


    “救她嗎,的確,她的遭遇的確很可憐,可是,很費力哦,而且我也隻是憑借案例來猜測,就像你說的,這種事情的確屬於極少數,也許是我猜錯了也有可能的哦,這樣子,你也要去救她嗎?”說完後徐淵又變成了一副懶洋洋的姿態,仿佛事不關己的樣子,他喜歡推理,但你如果要他動體力去抓人或者辦事的話。u看書 .uukanshu.om 他能躲就躲,簡單說,這家夥就是一個能動嘴絕對不動手的人。


    “你這家夥,不幫她解脫怎麽結束這場遊戲啊,你這白癡”路毅看著這家夥無奈的說道。


    “啊,不是有那個熱血女嗎,任務就交給他們了。


    “我不管,既然那個女孩是病人,出於醫生的責任我就要管”此時的路毅的責任感被莫名激發出來,而且他也想去見識一下所謂的神學。


    “那,小毅毅加油!我就在這等你了。”


    “作為病人你也要跟著醫生身邊,你跟我一起去”路毅看著已經癱在樹根旁的徐淵說道。


    “誒!!!”


    ··················


    被路毅攙扶起的徐淵,越來越好奇路毅這個人了,為了一個受欺淩的小女孩而奮不顧身?這根本不符合路毅的性格,他啊,絕對有什麽事情隱瞞著他,想到這徐淵不竟興奮起來,舔了舔嘴唇說道:“喂,路毅你信仰神靈嗎”


    “嗯?我是無神論者,隻信科學”


    “那我和你講個故事吧,在希臘語中,無神論者來自於希臘語 athos,但他不是指不信仰神者,而是指被神拋棄者,是不是很有趣。”


    “嗯”路毅好像是走神了,並沒有聽到徐淵說的話,隻是敷衍的應到,徐淵也沒在意,吹起了口哨,清脆口哨聲在漆黑的森林裏迅速傳播開來,為原本就恐怖的森林增加了詭異感,黑漆漆的森林充斥著清脆的口哨聲。


    “我們都是神棄之人”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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