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雖說不能動,但她的情緒還是比較激動的,尤其看到上好的人參後,更是連連搖頭。


    “梁總,我媽的意思是,這人參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


    花姐的女兒已經二十歲,已經出落成了大姑娘,一顰一笑頗有花姐的風采。


    花姐聽了女兒的話,這才平靜下來。


    “從那以後就不行了。”還真是活該,這小子有今天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還好,隻是那方麵不行了,可人家女孩就徹底毀了,人命都沒了,現在他還能在這世上活著,還能到處招搖,還有家人庇護,可那個女孩呢,徹底沒命了。


    “是的,那天起,我就徹底壞了,我今年才二十多歲,才剛剛結婚,還沒生孩子,不能就這麽廢了,不然的話,我這下半輩子該怎麽活。”


    劉俊宏說到這裏,委屈的哭了起來,一個大老爺們因為這種事哭了起來。


    這小子也真心沒誰了,聽了劉俊宏所說,梁飛更加看不起他。


    “你想怎麽治?”


    “我想讓它好起來,我想成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


    劉俊宏的情緒十分激動,說到動情之處握緊拳頭,一臉氣。


    “脫下衣服來我看看。”


    “什麽?脫……脫衣服?”劉俊宏再次愣住,方才說的起勁,這會一說要脫衣服瞬間慫了。


    梁飛點頭:“不脫衣服我怎麽知道你的情況,快點,別墨跡。”


    劉俊宏麵對之前打過自已的人,而且此人一直看不起自已,還要當著姐夫的麵把衣服脫了,真心有些接受不了。


    他轉身看向莫書成,一臉尷尬。


    莫書成心領神會,故意轉過身去,他也不想看小舅子的身體,他對這小子從不感興趣,若不是看在自已媳婦的麵子上,他定然不會和這小子一起來丟人。


    莫書成好歹也是這一鎮之長,自打自已的小舅子來到這鎮上後,莫書成的臉都要被這小子丟盡了,現在想想,簡直就是一本血淚史。


    “姐夫,你還是出去吧。”


    劉俊宏還是過不了自已那一天,現在的他不是以前,已經是個廢人了,他實在不想讓姐夫看到那可憐的身體。


    沒等莫書成說話,一旁的梁飛不高興了,他板著臉冰冷的開口:“我說你小子是怎麽回事?不就是讓你脫個衣服看一下情況嗎?我有什麽好牛的,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麽,莫書記你不能出去,咱們要一起看看。”


    劉俊宏漲紅著臉,感覺自已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這種侮辱是來自內心的,他現在別無選擇,也隻能脫下衣服讓大家看。


    無奈之下,他隻好當著梁飛和自已姐夫的麵脫下褲子。


    當他的下半身露在外麵時,梁飛和莫書成對視一眼,兩人被逗樂了。


    梁飛當然是在耍劉俊宏,自已是有透視眼的,即便他不脫褲子,梁飛也能看得清,之所以讓他當著大家的麵脫衣服,其實就是為了整他。


    劉俊宏是個愛麵子的人,聽到二人正在嘲笑自已,嚇得立刻提上褲子。


    “你們,你們笑什麽?大家都是男人,你,你們沒見過嗎?”


    劉俊宏的臉紅成了蘋果,羞愧的低下頭。


    莫書成是個很嚴肅的人,此時也笑出了聲。


    “我說,我說,你,你這,你這也太精致了吧?”


    “姐夫,你說什麽呢,我這是病了,以前好著呢,別提有多棒了。”


    劉俊宏站起開始和自已的姐夫理論起來。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厲害,你厲害行不行。”


    隨後莫書成又轉身看向梁飛,小心詢問著:“梁總,你也看到了,這是什麽情況?你能幫忙嗎?”


    梁飛先是一愣,隨後無奈搖頭。


    “我這裏呢,有個比較快捷和有效的方法,不知道你們想不想試一試?”


    梁飛的話一出,一旁的劉俊宏瞬間來了精神,立刻站起,來到梁飛麵前,迫不及待的回答:“我們願意試一試,我願意,我願意。”


    莫書成今天前來也是身負重任,他老婆從昨天晚上哭到早上,一直說自已的弟弟這下完了,自已家要絕後了。


    莫書成的媳婦一哭二鬧三上吊,她說,如果自已弟弟的病治不好,她作為姐姐也不想活在這世上。


    無奈之下,莫書成隻好陪著自已不爭氣的小舅子前來,如今梁飛有了法子,他打心眼裏高興,這下自已家裏總算要安寧了。


    “梁總,你可真厲害,隻看了一眼就想出法子了,快點說說,有什麽法子。”


    就連莫書成也來了精神,立刻來到梁飛麵前,瞪大雙眼看向梁飛,激動的不成樣子。


    梁飛會心一笑,平靜的開口:“去泰國。”


    “泰國?咱們國內沒有好的藥嗎?不能解決問題嗎?還是泰國在這方麵比較權威?”


    劉俊宏的精神高度緊張,認真詢問著。


    “我是想,你去泰國做一下變性手術,直接變成女人得了,你長的還算不錯,泰國那邊這方麵的產業比較多,你去了那邊,一來,可以做手術,二來呢,還能在那邊工作。”


    下一秒,劉俊宏就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呆做在地上,雙眼放空,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莫書成再次笑出聲:“梁總,他可是家中的獨苗,就算是他有這個愛好,我那老嶽父也不會同意的,你還是別再說笑了,還是說一下你的法子吧。”


    劉俊宏已經對現在的生活充滿了絕望,他去了各大醫院,醫生們也告訴他,他的情況不太樂觀,要慢慢恢複,但是這個恢複期可能是幾個月,可能是幾年,也有可能是十幾年。


    他帶著各種藥回家,對生活充滿了絕望,梁飛可是這附近很出名的大夫,現在就連他也這麽說,劉俊宏實在是害怕,生怕自已以後就不行了,就這麽廢了,自已才剛結婚不久,自已家中還有媳婦,想必媳婦也會很快拋棄自已的。


    在莫書成的一再要求下,梁飛又說出了自已第二套方案。


    “還有一個法子,不過這個法子有些痛苦,一般人是受不了的。”


    梁飛的話一出,劉俊宏再次從沙發內跳起,又來了精神。


    “梁總,不管是多痛苦我都能承受,你快點說,有什麽法子?”


    “很痛,你也不怕?”


    “不怕,我不會害怕,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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