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梁總,你讓我吃的什麽……咳咳……”


    大頭一直狂咳不止,臉憋得通紅,就連眼睛也跟著腫紅起來。


    梁飛微微一怔,故意賣著關子:“一會你就知道了,你的肩膀不是疼嗎?一會就不會疼了。”


    “不行,我要去醫院?我要去……”


    大頭說著,想要把藥吐出來,可是他吐了半天,卻怎麽也吐不出。


    梁飛的藥,又有幾個人能躲得過,更何況像大頭這種凡是更是躲不過。


    “我要去醫院,我要去醫院……”


    大頭瘋狂的大叫著,他怎麽說也是這八大胡同的經理,卻如此抓狂,失了分寸。


    幾分鍾後,大頭就再也叫不出來了,他全身都是癢,他坐在地上,用手撓撓這,又用手撓撓那,腦袋也在癢,就連心敢跟著癢,簡直太痛苦了。


    可是他又能怎麽辦?


    他用手猛抓自己,此時的他,頭發淩亂,衣服也被他扯壞了,躺在地上,瘋狂的抓著身體,看上去,他更像是吸毒人員,可憐極了。


    梁飛點燃一支煙,吐著煙圈,看著躺在地上的大頭,有人露出了笑容。


    “大頭,你知道我最恨什麽人嗎?”


    大頭現在哪裏還有心情理會梁飛,全身癢到極至,整個人處於半瘋的狀態。


    “梁總,放過我吧,放過我吧,給我藥,給我藥?”


    大頭一直在苦苦哀求,梁飛看在眼裏,卻故意不理會。


    緊接著,大頭繼續哭著相求,他跪落在直,緊緊抱住梁飛的腿,苦苦哀求著。


    梁飛一腳將他踹開,扯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我梁飛,生怕最恨你這種人,吃裏扒外,還一心想要與我作對,我梁飛哪一點對不起你?哪裏做得不好?你居然做出這種事來?還想耍我,你去死吧。”


    梁飛此時氣到不行,一拳打在了大頭臉上,緊接著,他的口鼻和嘴角流著血。


    大頭並沒有感覺到痛苦,反而是帶著笑容。


    “舒服,舒服,梁總,你打我,你繼續打我,快點打我。”


    大頭全身都在癢,癢到不行,在他看來,這才是人生最大的折磨,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種痛苦沒有人能理會。


    但是,方才梁飛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他卻感覺心情那叫一個好,那叫一個舒服,疼痛代替了癢,讓他有幾秒鍾的喘息時間。


    梁飛沒有理會他,而是打開門,將他扔了出去。


    大頭離開辦公室後,一邊饒著身體,一邊在地上爬。


    突然間,他看到走廊裏走過一位小姑娘,他立刻扯住她的褲腳,幾乎是哀求著。


    “小孫,你打我,求求你了打我……”


    小孫今年才剛剛二十歲,畢業後來八大胡同實習,哪裏見過這種陣勢,此時更是嚇到不行。


    “經理,經理你……”


    小孫看到大頭如此顛簸,徹徹底底的嚇壞了。


    大頭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他卻是個十分儒雅的男人,每天西裝革履,梳著大背頭,每天帥氣有佳,是個很有型的男人,他十分愛幹淨,不允許身上有一絲的灰塵,不允許頭發淩亂,可他現在,卻像極了街頭的乞丐,衣服被他扯壞,頭發也十分淩亂。


    “小孫,你快點打我,打我。”


    “經理,你別這樣,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小孫嚇得一連後退幾步嚇跑了。


    大頭經理繼續尋找著目標,見沒有人敢打他,他隻好開始自殘,用頭撞牆,在地上來回的滾。


    張武和易平平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們當然清楚,這是梁飛在他身上動了手腳,不然他怎麽會這副蠢樣子.


    “飛哥,差不多得了,畢竟這大頭是經理,不然你把他交給我吧,我帶他回警局,我就不信他不招。”


    易平平催促道。


    易平平可是局長,對付這種無賴,她有一百種方法讓他開口。


    很明顯,大頭這所以不說,那是因為,他與劉夢已經商議好,兩人閉口不說,這樣就不會有人拿他怎麽樣?


    方才易平平已經向局裏打了電話,逮捕令和搜查令已經拿到,隨時可以去抓劉夢。


    “平平,你先去找劉夢,然後去搜一下,看看有沒有優盤之類的,我不想讓那些照片和視頻流露出去。”


    梁飛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這家飯店是七爺交給他的,梁飛不想惹是生非,這樣會讓七爺沒了麵子,所以他要讓易平平去處理此事。


    易平平點頭答應,帶著幾人就出發了。


    梁飛對付一個小小的大頭,還是不在話下的,話說,大頭這小子就是嘴硬,都這個功夫了,他還是不承認。


    張武拎起大頭,讓其跪在梁飛麵前。


    梁飛坐在沙發內,一臉正氣看向大頭,看著大頭如此狼狽,這一切都是這小子自找的,他若直接開口,也不必這樣麻煩。


    “大頭,你說還是不說。”


    “……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


    大頭依然是一臉痛苦,不想說出實情。


    不管怎樣,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大頭隻能死扛。


    在來之前,劉夢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們之前有過交流,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可說出去半個字,大頭不說,其實也是自保,他還沒有結婚,沒有生子,想要自由,當然不願意去監獄。


    “飛哥,這小子還在扛,接下來怎麽辦?”


    “怎麽辦?我看他能撐到什麽時候,這藥很是特別,越撓越癢,就連皮膚血液內髒都會跟著癢,他最多能撐半個時辰,若半個時辰後他再不說,我再給他下雙倍的藥量,到時候有他受的。”


    梁飛一字一句的說著,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大頭,真想猛打他一頓。


    張武與梁飛守在大頭身邊,想讓他說出實情,大頭起初還在忍,可是過了十幾分鍾後,他實在忍不住了,實在無法再扛了。


    “梁總……我說,我說……我說……”


    大頭難受到不行,痛苦的哀求著梁飛。


    大頭已經扛了半個小時,這對一個普通人來講,簡直是超越了自我,一般人都撐不了幾分鍾的,可大頭硬是撐了這麽久,已經算條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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