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不過七爺,你也不必擔心自己的身體,我梁飛既然開口,定然會幫你解決所有問題,最近幾天我會幫你查出幕後的黑手,你的身子你先暫豈養好,每天我會把藥給你,不出一個月,你便康複,記住,除了我的藥以外,任何人給你的藥定然不要吃。”


    梁飛再三的叮囑七爺。


    七爺聽到後連連點頭。


    第二天一早,梁飛便早早的去找代樂樂,他要抓緊速度查出幕後的黑手究竟是誰?


    他其實也有預感,認為幕後的黑手不是七婆,或許就是當年的小英,隻是他沒有證據!


    他開車在代樂樂家門口等候,今天有所不同,代樂樂家住的有些偏僻,平日裏很少有人在此走動,可今天卻圍了很多人。


    不僅如此,就連救護車和警車也均已趕到,梁飛有些不安,便立刻下車,在路邊打聽。


    後來才知道,這附近有人跳樓跳樓。


    梁飛愣在原地,他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代樂樂。


    他腦海裏浮現出,代樂樂跳樓的畫麵,和摔在地上骨肉分離的畫麵。


    他立刻衝上前,看到地上果然躺著一個人,地上也是血跡斑斑,周圍的人們也都感到惋惜。


    “這姑娘才二十幾歲,聽說她老公天天打她,前幾天她還被打進了醫院,也是個可憐之人,聽說這女孩還是大學生,真是可惜了,二十幾歲的生命就這麽沒了。”


    “對,這種女孩死也了也不必可憐,聽說她是那種地方上班,這種人活著也是浪費。”


    “就是,死了也好,你看她每天穿得像個狐狸精樣,免得教壞我們的孩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梁飛更加感覺,躺在地上的人正是代樂樂。


    他用透視眼看向地上的人,隻見此人的麵目已經嚴重變形,眼珠也少了一隻,這都不是最重要的,可以說她的麵目已經麵部全非。


    胳膊也少了一隻,梁飛完全認不出她是誰?


    但梁飛注意到,她的另一隻手腕上還戴著一串手鏈,這串手鏈是紅色的瑪瑙鏈,昨天他見代樂樂手上分明帶著這樣一串,這手鏈再熟悉不過了。


    梁飛不禁後背一陣發涼,心裏忐忑不安,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代樂樂。


    昨天她還好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為何此卻跳了樓。


    梁飛心裏沉重不堪,他聽到身邊幾位大姐正在談論著代樂樂。


    她們說道:“這女孩兒的老公昨天被精神病院抓進去了,聽說這女孩得了什麽重病,好像是不幹淨的病吧,她感覺活著也沒有意思,聽說最近幾天她老家天天催她打錢,這女孩也挺不容易的,一個人要養一家老小不說,還每天經受老公的家庭暴力,活著也確實沒有意思了,真是可惜了。”


    梁飛聽到這裏再也站不住了,他無奈歎著氣回到車內,心裏一陣不安。


    他有些自責,如果不是自己擅自做主,代樂樂的老公不被抓進精神病院,或許代樂樂不會走上這條路,不管怎樣,代樂樂的死和自己脫不了幹係。


    此時代樂樂已經斷了呼吸,即便梁飛有回天之術也救不了她。


    或許死對代樂樂來講是是最好的解脫,梁飛來到七爺的酒店,八大胡同,這裏依然蒙忙一片,雖然是大早上還是有不少客人前來,有的客人在這裏住了一夜,準備離開,大家依然在忙碌著。


    梁飛注意到,在角落裏一個女孩一直在哭泣,梁飛注意過她,她之前與代樂樂走的很是親近,她的名字叫做花姐,與代樂樂是同鄉,兩人同一年考入重點大學,可兩人在讀大二的時候便綴了學。


    梁飛將她叫入包廂,女孩雙眼紅腫的進入房間,硬擠出一絲笑容,為梁飛倒了一杯茶,梁飛擺手示意,讓其坐下。


    隨後梁飛平靜的問道:“你怎麽了?剛才為什麽一直在哭?”


    女孩聽了梁飛的話後,先是凝視了梁飛幾秒鍾,隨後眼淚流了下來,委屈的說道:“我的一個朋友去世了,沒事了的,先生,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你大早上前來,一定是來喝人奶的吧?我現在就幫你去叫奶媽。”


    花姐說著,拿出單子,就在這時,梁飛製止住了。


    “代樂樂的死你知道了?”


    梁飛疑惑的問著,隻見花姐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情緒,眼淚流了下來。


    “你怎麽知道?你是誰?”花姐凝視梁飛良久,最後終於認出了他。


    花姐一拍大腿,從沙上內跳起:“對,我記起來了,你是樂樂的客人,你還送了樂樂花,你,你是怎麽知道樂樂的事的?”


    “早上我去她家接她時發現的。”梁飛遺憾的開口。


    花姐擦拭著眼淚,無奈的開口:“是的,樂樂死了,我剛剛接到電話了,她跳樓自殺了。”


    梁飛雖然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但聽到後心裏還是一陣不舒服。


    “對了,你與代樂樂關係很好嗎?她家人的情況你是否知情?”梁飛遞給花姐一包紙巾,隨後便開始打聽起代樂樂的情況。


    花姐昨天晚上與代樂樂通過電話,昨天發生的一切,樂樂全部告訴給了她,花姐對梁飛的印象很好,所以她並不想隱瞞什麽。


    “我和樂樂是同鄉,她爸爸在幾年前就已經查出癌症,所以樂樂在兩年前就已經輟學,為家裏賺錢,她每個月都會往家裏寄幾千塊,供父親看病,可我們都是普通的女孩,哪裏賺這麽多?樂樂也是實在沒辦法,家裏每天都在要錢,老公每天都在打她,她也是活在煎熬之中,或許死對她來講,是種解脫吧。”


    花姐一邊哭著,一邊無奈的說著。


    梁飛聽到後心裏同樣不是滋味,代樂樂著實是個可憐的。


    隨後梁飛試探性的問道:“你可知道代樂樂有病?”


    花姐聽到後,一陣疑惑,瞪大雙眼看著梁飛,擦拭著眼角的淚水,有些忐忑的說道:“你在亂講什麽,樂樂已經死了,你還想誣陷她不成?你千萬不要亂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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