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要按照方子上做,下個月定然會懷上男胎,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一定要按我說的做,一樣做不到,都會前功盡棄。”梁飛再三囑咐,說著低頭開始寫藥方。


    道哥點頭如搗蒜,一想到自己還有當爹的希望,而且還會是個兒子,高興的的合不攏嘴。


    “好,就如梁飛兄弟所說,我定然會遵守。”梁飛寫完藥方,卻將藥方塞進口袋,並沒有想要給道哥的意思。


    道哥也是個爽快人,他立刻說:“你若給我藥方,我現在就放人。”


    梁飛會心一笑,與爽快人打交道就是痛快。


    說完道哥給光頭打了電話,讓他馬上放人。


    掛斷電話道哥便對梁飛說道:“這下你總該相信我了吧?光頭現在就已經把人放了。”


    梁飛可是有透視眼,所有的一切都瞞不了他的眼睛,梁飛一直盯著地下室的方向看去,隻見地下室裏麵依然是張武他們四人,並沒有人將他們接出去,看來道哥和光頭之間很有默契,他們是想漫天過海,想要騙梁飛的藥方,然後再放人。


    梁飛冷冷一笑,雙眸狠狠盯著道哥,原本梁飛以為,道哥會有所改變,可是他的性格早已形成,他就是一個冷血至極的人,毫無人性可言。


    “梁飛,你什麽意思?還不快點兒給我藥方。”說著道哥想去搶梁飛口袋裏的藥方,梁飛縱身一躍,從道哥的頭上跳了過去,這一跳不當緊,著實把道哥嚇壞了。


    他想不到梁飛竟然是這般的好功夫,道哥露出微笑,皮笑肉不笑,他心裏卻是無比怨恨:“梁飛小兄弟,果然好功夫,不過,我人已經放了,你應該守承諾才對,還不把藥方給我。”


    道哥行走江湖多年,見多識廣,不過在子嗣方麵,卻有些幼稚。


    梁飛再次看向地下室,此時仍然是張武他們四人,光頭一直沒有靠近地下室,更別說把它們放出去了。


    梁飛心中怒火燃燒?大怒道:“道哥,闖蕩江湖幾十年,卻是個不講道義之人,如果傳出去,定然會讓兄弟們笑話。”


    道哥臉上布滿愁容,聳了聳眉毛,似乎猜出了些許端倪,“我道哥,走南闖北幾十年,沒有人敢說我不講道義,此話怎講?”


    “道哥剛才分明答應放人,可現在光頭卻一直沒有放人,不知道道哥是有意安排?還是光頭刻意不放人?請道哥給我個說法。”梁飛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張武和劉二旺他們都是傷,自己定然不會坐下來與道哥聊這麽久,可是想不到人心叵測,道哥不講江湖道義。


    “什麽?剛才你聽到了了,是我命光頭把他們放了,那好,我現在再給光頭打個電話。”說著道哥再次撥通了光頭的電話,梁飛的耳朵可是能聽千米以外的聲音。


    梁飛聽到電波裏,光頭吞吞吐吐的說道:“道哥,按理說這人是不能放的,我以為你隻是忽悠哪小子,所以我才沒敢放人。”


    隻見道哥大怒,在電話裏罵了光頭一頓,然後命他馬上放人,而且要讓他們完好無損的送回別墅。


    梁飛心中一驚,難不成剛才自己誤會了道哥,看神情道哥是完全不知情,而且他剛才打電話時的態度很是真誠?


    梁飛再次看向地下室的位置,隻見光頭帶著幾人,將張武他們接走,而且並沒有傷害到他們,直到他們走出大樓,坐上保姆車離開,梁飛這才放心。


    道哥卻是一驚,他深深的懷疑自己的人裏麵有人在玩無間道,一定有梁飛的臥底,不然梁飛是怎麽知道光頭一直沒有放人。


    既然道哥已經答應他,必然會將他們送回別墅,梁飛終於鬆了口氣,然後拿出藥方放在道哥手上。


    道哥接過梁飛的藥方一看,整個人愣住了。


    臉上的神情再次凝結,雙眼似乎要噴火一般,“梁飛,你是在逗老子嗎?這特麽是藥方嗎?”的確不怪道哥生氣,因為所謂的藥方,上麵隻寫了八個字“夫妻和睦,善心善事”再無其他。


    “你……你……?”道哥此時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來,話說最近幾年,道哥對中草藥和西藥有很深的研究,這些年吃的藥,要比別人種的藥還要多。


    像天上飛的大雁,牆上爬的壁虎,鑽地洞的老鼠,就連千山雪蓮自己也吃過了,什麽奇奇怪怪的藥方都看過,唯獨梁飛的藥方讓他最摸不著頭腦。


    很明顯道哥,以為梁飛是在故意逗他,隨便寫幾個字,然後要挾他放人,這讓道哥有些氣憤。


    而梁飛依然是麵不改色,神情自若的坐在那裏。


    道哥漲紅著臉,氣急敗壞的大罵道:“好你個梁飛,你敢耍老子,你以為隨便寫幾個字,就想蒙混過關了,你把老子當白癡了。”


    道哥越想越生氣,說著拿出手機準備給光頭打電話,讓他們撕票。


    不過梁飛卻在緊要關頭,一把搶過手機,然後強行將道哥按住,讓其坐在沙發上。


    “道哥,請息怒,我很能理解你此時的心情,不過請道哥細細聽我講。”梁飛試圖讓道哥穩住情緒,因為道哥是個粗人,他怎麽能懂這些細細的道理。


    “道哥請看這八個字“夫妻和睦,善心善事”雖然這八個字看上去,極其簡單,但做起來對道哥而言,卻比登山還難,我剛才已經為道哥檢查過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我所寫的這八個字,正是道哥所缺少的,如果能做到定然能一舉得男。”


    道哥深知自己功夫不如梁飛,但心中的怒火難掩,依然漲紅著臉說道:“梁飛,老子又不是三歲的孩子,你少跟我來這一套,老子身體既然沒毛病,那為什麽生不出孩子?老子生不生孩子和這八個字有毛關係?”


    道哥是個粗人,當然聽不進去這些道理,氣急敗壞的大罵著梁飛,繼續喝著茶,潤潤喉嚨,扯著嗓子說了半天,嗓子都要冒煙兒了。


    原本不淡定的道哥,卻突然安靜下來,慢慢消化梁飛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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