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衣已經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甚至趁著剛才的一小段沉默的時間將地上的白穎給拉了起來,將她護在了身後。看見白穎那腫脹的如同包子一般的左邊臉頰,看著她疼的不由的有些發紅並隱隱有淚光閃爍的眼睛,心裏很是疼惜,拉著白穎的手很是溫柔。


    白穎看著楊木衣,想要抽出她的手,抽動了兩下沒能抽出來最後還是放棄了,從楊木衣的身後站到了楊木衣的身旁,與楊木衣一起並肩而立。


    氣氛變得格外的冰冷,隨著花非霖的叫囂,空氣都似乎變得凝固起來,仿佛那空氣都不夠用一般,站在花非霖對麵的楊木衣三人不由的張開了嘴巴,大口的吐吸著,似乎這樣可以讓澎湃的心沉靜下來,也可以讓似乎有些不夠用的空氣多點的進出自己的肺泡。


    三人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花非霖那藍的出奇的臉色,他們心裏明白這並不是什麽燈光之類的照射在花非霖的臉上引起的,而是因為花非霖修煉的邪功所引起的。不過白穎與白翼都很是好奇的看著這張蔚藍的臉,以前兩人與花非霖相處的時候,從來沒有見過花非霖練過這樣的功法。


    花非霖似乎要下殺手了,這邊的三人雖然明知道肯定是拚不過的,這個從剛剛那接連出現的神出鬼沒的兩巴掌就能看得出來,但是他們卻也不是那種輕言放棄自動服輸的人,三人戒備的看著花非霖,甚至腳下還慢慢的移挪向了現在顯得深不可測的花非霖。


    花非霖臉色愈發的蔚藍了,他緩緩的伸出自己的手,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來,楊木衣等三人心底同時一涼,但是他們都沒有放棄,而是並肩著繼續小心的朝著花非霖走過去。


    花非霖的手一抖,臉上卻是突然變了顏色,原本蔚藍的臉上突然變成了瑰麗的豔紅色,紅得很是詭異,如同塗上了厚厚的一層大紅胭脂。而楊木衣也注意到易雅馨的臉上突然有了離奇的變換,臉上露出了痛苦的麵容,雖然僅僅隻是一晃而過,但是一直關切的注意著易雅馨的楊木衣還是看了個正著。


    花非霖根本不看朝著他小心走過來的楊木衣等三人,而是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下,隻是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之下,楊木衣等三人也不敢貿然的前進,誰知道這是不是花非霖在進行誘敵戰術。


    不一會,花非霖臉上詭異的鮮紅色褪了下去,也不見了原來的那恐怖的藍色,變得平淡無奇起來,但是沒有人會輕視這樣一個看上去並不是很危險的人,因為他們都已經在花非霖的手上吃過了大虧。


    花非霖不露聲色的對著楊木衣等三人說道:“雖然你們不把我當師傅,但是你們畢竟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好徒弟,這樣,我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時間考慮,你們好好的想一想,如果你們答應加入我,先前的條件依舊替你們保留,如果你們不答應,那兩個小時之後,就是你們去死的時間了。如果你們答應了我,隻要將楊木衣這小雜種的命給我了解了,我絕對不會食言的!”


    花非霖說完,不等白穎與白翼說話,易雅馨很是迅速的甩出了四麵小旗子,四麵小旗子落在了楊木衣三人的四周,然後三人隻聽見周圍一聲巨響,眼前原本大亮的燈光一下子消失了,等到三人熟悉好視線,已經陷入了一片混沌當中,而對麵的花非霖等人早已經不知所蹤了。


    易雅馨將四麵小黃旗甩出去,將楊木衣等人籠罩在旗子中間,然後轉過身子一臉崇敬的看著花非霖,並且伸手將花非霖給扶著,花非霖的右手穿過易雅馨的肩膀落在易雅馨的右邊的胸膛之上,用力的捏了捏手下的柔軟,易雅馨發出一陣又一陣讓人遐想浮翩的呻吟聲。花非霖狠狠的搓了加下,然後對著身後的錢二說道:“我給白翼與白穎兩個小時的時間讓他們思考思考,你在這裏好好的看管他們,我回去修煉秘法。”


    花非霖拉著易雅馨一起朝著房子裏麵走去,手裏還不停的在易雅馨的胸部臉上摸索著,錢二還真的有些懷疑花非霖的這個秘法該怎麽修煉呢。不過錢二不敢有絲毫的不敬,恭敬的朝著花非霖點頭稱是,他用力的握著撫摸著放入懷中的那個小瓷瓶,那裏麵的東西仿佛比他的生命還要來的重要。


    花非霖走到房子旁邊,對著錢二說道:“將他們的行蹤告訴了我,還殺了那個一直在我們身邊探來探去的老蠱婆,你今天幹的不錯,好好幹,等到這裏的事了了以後,我會將你的解藥交給你,而且你從此以後就是我無法功的副教主了。”


    錢二連忙跪倒在地上,對著花非霖說道:“為師傅盡忠是我分內的事情,這裏的事請師傅放心!”


    花非霖滿意的點點頭:“嗯,有你在我就放心了,不過其實就算你不在也沒多大關係,那三個小兔崽子所處的陣法是赤血混元大陣,這陣法堅不可摧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三人可以破陣的,何況就給他們兩個小時。不過你要小心,這陣法的四麵小黃旗可是不能碰的,一碰陣法就會破,你可要小心點啊,別讓什麽飛禽走獸給碰倒了!”花非霖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錢二,那冷冽的眼神讓錢二心中不斷的震顫,他連忙將頭深深的碰觸到地麵,畢恭畢敬的說道:“師傅請放心,我一定牢牢守住這四麵旗子,不讓任何東西碰觸到它們!”


    花非霖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然後拉著易雅馨走進了房間,很快,房間裏麵那微弱的燈光就熄滅了,從裏麵傳出一聲又一聲的攝人魂魄的嬌喘呻吟聲,給這個寂寞的山窪裏麵平添了幾分春意。


    錢二從地上站了起來,外麵光亮的燈光之下他根本就不敢回頭,隻是安靜的盤坐在那裏,他的眼神很是猶豫的盯著那四麵旗子,耳朵聽著那不斷傳出來的陣陣呻吟,終於,他長歎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那四麵在晚風中微微搖曳似乎隨時會被風刮倒的小黃旗以及陣中那臉上有些驚慌的楊木衣三人。


    楊木衣三人手拉著手站在那裏一動不敢動,雖然他們知道自己是在花非霖房前的空地上,也知道這陣法就是易雅馨用著四麵小黃旗布置而成的,但是他們卻是不敢亂動,花非霖與易雅馨的手段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許多,他們可不知道易雅馨隨手布置的這陣法有什麽隱藏的東西在裏麵。


    陣法雖然看上去很是簡單,就是四麵小旗子,但是誰也不知道這小旗子上有什麽,也許是鬼怪精靈亦或是冤魂野鬼,那樣靈異的東西在陣法當中那簡直就是神擋殺神佛阻殺佛,陣法會無數倍的放大原本微弱的東西,讓他們能夠產生巨大的能量。以易雅馨先前那神奇的身手,誰知道現在這東西的威力有多大啊。


    楊木衣仔細的打量著四周,整個周圍一片紅色,仿佛是那天邊無盡的火燒雲將他們給圍困住了,不過楊木衣更願意相信這些紅色是用鮮血染成的,雖然有些恐懼,但總比火燒雲來的讓人謹慎許多,除了紅色整個空間裏麵沒有任何的東西,空無一物,仿佛是濃厚的鮮紅濃霧將他們三人給籠罩住了,為了防止有人走失散,三人牽著手站在一起,小心謹慎的在那裏仔細的打量著任何一處似乎有些可疑的地方。


    終於,在這天下一統的紅色空間之中,三人都頹然的安靜的站定了身子,雖然沒有人說話,但是那種失敗的情緒還是籠罩在了三人之中,不知道外麵是什麽情況,就算是迅速的破了陣,麵對這宛如妖孽一般的花非霖,三人實在是打不起勇氣來麵對,更惶提他的身邊還控製著另外一個近乎妖孽的易雅馨了。


    “馨姨怎麽會變成這樣?”白穎忍不住的說道,她的話讓眾人的眼前閃現出了一個身穿黑色火辣短衣短褲的性感少婦,那種充滿了誘惑的天然風情不是白穎這種剛二十出頭的女生能夠比擬的,如果換上一個環境,也許楊木衣與白翼真的會被深深的吸引住目光,對於成熟的女體,男人們不管年歲,總是難以移挪開他們的目光。


    “肯定是受到了控製,沒想到花非霖現在的手段變得這麽的多,而且這麽的厲害!”白翼不由的說道,他嘴中終於不再稱呼花非霖為師傅了,而是改口叫他的名字了。


    “我也知道,要是能接觸馨姨的控製就好了,以她現在的水準,我看和花非霖也差不了多少,要是能拉到我們這邊,那我們還是有點勝算的!”白穎幽幽的說著,然後扭過頭來看著楊木衣,這已經成了她的一個習慣,每當有什麽難題難以解決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會尋找著一邊的楊木衣,在她的心中楊木衣肯定能解決任何的難題的,就算是現在這種似乎九死一生的場麵也能解決。


    “你們覺得為什麽花非霖會突然困住我們?”楊木衣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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