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沒法子,三人還是商議著將事情告訴給有限的幾個人,而且還讓這幾個人保密。商定之後,楊木衣倒是不虞保密做的不好被楊坤正給聽去了,畢竟他們商議著透(露)出了消息的幾個人是易家的幾個長輩,這麽多年來曆經風雨的,不是那麽簡單就會被人探到底細的,更何況還是他們有心防備的人,說起來,這些人可都是一隻隻的老狐狸,狡猾得很呢。


    因為現在的時間很是寶貴,再加上楊木衣他們用話拿捏著楊坤正也就是今天一天的事情了,到了明天,楊坤正恐怕就可以堂堂正正的用著多走動有利於他的雙腿的康複來達到他的目的了。所以必須趁著今天的時候,將易家的幾個主要的帶頭人給通知到,不然他們不小心泄(露)了秘密,而且還得在楊坤正試探的時候透(露)給他一些迷惑的信息,打攪到花飛霖的步驟,天知道花飛霖到了此刻還窩在這附近到底是有什麽(陰)謀了。


    楊木衣三人商定著能知道這個秘密的人真的不多,不超過十個,其中當然的包括了楊木衣的外公外婆以及曾(奶)(奶),對象不是易雅馨的話,想來這些人完全稱得上是老狐狸了。這麽多年的生活閱曆,尤其是曾(奶)(奶),恐怕有心算無心,將花飛霖給賣了花飛霖還在那裏笑嗬嗬的數錢吧。


    易家眾人在曾(奶)(奶)的吩咐下已經開始了滿城的尋找易雅馨的蹤跡了,但是幾個楊木衣要告知他們秘密的人卻都還在易家。他們已經是一家之主了,有些事情隻要吩咐下去就可以了,自然有人替他們解決問題,沒必要自己也辛苦勤勞的打拚在第一線。


    當眾人聽到楊木衣等三人得出來的結論的時候還是大吃了一驚,尤其是外公外婆,顯然沒有料想到花飛霖竟然會用心到了這樣的地步,如果不是楊木衣對楊坤正的一舉一動都萬分的熟悉,恐怕這次易家真的就要栽上老大的一個跟頭了,說不定傳承了數百上千年的易家就這麽遠的消散了。眾人對楊木衣三人很是感激,同時也對花飛霖的狠毒用心感到一陣陣的後怕。


    外婆感慨的對著楊木衣說道:“木衣,這次還真的就全靠你們了,不然的話,恐怕真的難以度過這個難關了,你放心,我們知道怎麽做的。如果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前因後果,花飛霖竟然敢和我們使這樣的花招,那麽他就的有被戳穿了上當受騙的打算。”外婆說到後麵的時候,雙眼之中冷冽的光芒一陣閃過,讓人心生餘悸,楊木衣環顧掃去,眾人的眼神都很是憤慨激動,唯有曾(奶)(奶)眼神之中不見絲毫的情緒變化,仿佛事不關己一般,甚至還有著一絲絲淡淡的笑容。


    楊木衣可不敢以常理推斷曾(奶)(奶)的心思,人活的長久的話,隻要不是得了老年癡呆症,基本上都是一些看破紅塵近乎於遊戲人間的心思了,對世事有著他們驚人的理解,這也就是為什麽大家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了。mianhuatang.info楊木衣看著眾多的長輩,臉上(露)出無比虔誠的表情:“我是知道諸位長輩們的心思的,肯定不會有什麽差錯的,但是還是想請眾長輩們注意一下細節,教導教導底下辦事的諸多親人們一定要注意口風,不要泄(露)了秘密了。”


    雖然知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語,肯定會惹得一眾易家的長輩們不滿,因為這樣說著明擺著是對他們能力的不信任,但是此時此刻,楊木衣寧願眾人對他產生不滿,也不希望有任何的一個人將秘密不小心的泄(露)了出去,要知道現在麵對著的雖然是花飛霖,但是就(肉)身而言,一個是楊木衣的父親楊坤正,另一個則是楊木衣的後媽小姨易雅馨了,楊木衣比任何人都希望這兩個人安全。


    “木衣,長輩們行事你放心好了,雖然大家知道你心中擔憂著父母,但是還是要注意禮節。”外公外婆同楊木衣肯定是最為親密的,外婆不想看見楊木衣因為這樣的事情在眾多易家親人麵前丟了身份,所以對著楊木衣低聲的斥責著,但是話裏維護之意卻是一覽無餘,“你放心好了,我們會吩咐底下人做事小心謹慎著的,不會讓他們泄(露)任何我們不想告訴花飛霖的事情的。”


    其他易家人雖然知道這樣子的作態不過是外公外婆同楊木衣在一起演的雙簧罷了,但是現在這樣的場景,他們卻也不得不假裝不知道,再加上知道楊木衣此時的心境,這些人倒是不會真的就對楊木衣產生什麽觀感了。一個個皆不斷的點頭稱是,並且還商定好了計謀,就是在對辦事的人推詞到花飛霖的身上就可以了,隻要說花飛霖不定什麽時候就潛藏在眾人的身邊了,所以萬事需要小心謹慎,不許亂說話,一經發現,家法嚴懲。


    易家的家法對易家的子孫還是有著很大的震懾作用的,再加上此次失態嚴重,易家的幾個當家人都很是重視這件事情的發生發展,想來易家的這幫子孫們不會沒事到處宣揚,對於保密工作來說的確是個不錯的開端了。


    商定了之後,易家的這些個長輩們一個個分批的離開了,他們是下去傳達信息的,必須要抓緊時間進行部署了,因為他們從虛機子道長那裏得到的消息是宗教聯盟的那些高手們很快就將要到來這裏了,他們的行蹤必須要嚴格保密,可不能剛剛到達這裏,就被花飛霖給害了,那可就真的是悲劇了。


    “現在我們幹什麽?”易家的長輩們都一個個的走了,剩下楊木衣易哲與虛機子道長三人留在那裏,楊木衣看著另外的兩個人,有些不知道現在自己應該做什麽了,先前他心中有著許多的念頭,但是真正的做起來卻是什麽也做不了,將事情告訴給易家長輩們之後,楊木衣鬱悶的發現,似乎已經沒有他什麽事情了,不管後續怎麽樣的發展,都不是現在他可以隨意參合在裏麵的了。


    “什麽也不用幹,想開一些你就自己跑回去睡上一覺,等你醒來的時候不定就有消息了,如果實在是睡不著想不開,想幹什麽幹什麽去,反正以你的心(性)也闖不出什麽禍害來。”易哲卻是看得很開,現在什麽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了,等待著宗教聯盟眾多高手的到來,等待著易家那些底下的眼線們尋找到花飛霖的蹤跡,等待著花飛霖的下一步出招。


    易哲說完徑直的走了,走之前還不忘學著虛機子道長一般的揮了揮衣袖,隻是他沒有穿虛機子道長的那身道袍,這樣的動作實在是顯得有些滑稽了。易哲走後,虛機子道長也是離開了,仿佛要同易哲較量一般,他大袖揮揮,飄然而去,赫然真的有好幾分絕世高人的氣概了。


    一下子似乎變得無比的安靜了,楊木衣一個人靜靜的在那裏散步著,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這樣突兀的孤單讓楊木衣感到一陣的難過。之前楊木衣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楊坤正身上,隻想著如何通過楊坤正這樣一個花飛霖的眼線將花飛霖給(陰)了,大腦一刻都沒有得到停歇,倒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感受。可是此刻安靜下來,楊木衣的心不由的飄到了白穎與蕭麗華兩個女孩子身上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麽樣了?被花飛霖捉到手裏麵肯定是要吃上一些苦頭了,畢竟現在雙方已經撕破了臉皮了,而花飛霖現在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對白穎白翼的憐憫之情了。


    所幸的是花飛霖現在所寄托的是易雅馨這樣的一個女人的身上,想到之前在那桃源般的小山村最後的時候,花飛霖竟然狼(性)大發,甚至還給白穎喂下了那種虎狼之藥,楊木衣就不由的有些不寒而栗。不過現在的花飛霖恐怕沒有那樣的想法了吧,有時候楊木衣無聊得想一想,如果一個大老爺們突然的就變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那該死怎麽樣的一種場景,不過每次的結果都是一陣陣的惡寒。


    不過白穎與蕭麗華還是會要受到一些折磨的,楊木衣隻能祈禱著老天爺開眼,讓兩個女孩少受一點折磨,讓花飛霖變得無比的匆忙,以至於他沒有那個時間去折磨白穎與蕭麗華。這一點還是有可能的,花飛霖之前慢條斯理的進行著布局,沒曾想竟然被楊木衣他們給識破了,倉促間進行的變故,讓花飛霖肯定是有些手忙腳亂的,雖然掠走了白穎與蕭麗華,但是不定他還真的沒有那樣的心思時間來處理兩人呢。


    楊木衣如此的安慰著自己,然後身子卻是朝著白翼與錢二的房間走去了,思念兩個女孩子的時候,他的雙腳不自(禁)的將他帶到了房門不遠處的地方。走到門口,楊木衣輕輕的敲了敲門,雖然外婆是讓兩人來房間裏麵好好的休息,但是想來這兩個人此刻不可能能夠安睡的。


    果然,錢二的房間裏麵,白翼也坐在那裏,兩人已經清洗過了,身上的衣服也換過了,如果不是臉上的鼻青臉腫,大概是沒有人看出來他們之前曾經受過的傷。錢二打開房門,看見楊木衣走進來,想要說什麽,最後卻也隻是換來了一聲長長的歎息,確實不敢麵對著楊木衣了,低垂著腦袋,很是沮喪的樣子。


    白翼看見楊木衣走進來,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同錢二一樣,看見楊木衣的時候總是難免有著一種忐忑的心情。白穎與蕭麗華是在他們手上丟失的,雖然兩人知道楊木衣肯定明白他們做不了任何的事情,但是麵對著楊木衣的時候,還是會想到楊木衣與兩個女孩子深厚的感情,甚至白翼都會有這麽樣的一種錯覺,白穎與楊木衣的關係比白穎與自己的關係要來的親近。


    楊木衣徑直走了進去,有些難過的看著白穎臉上的傷痕,眼神之中滿是難過,如果自己當時將易哲的話語阻斷的話,恐怕白翼與錢二也不會遭到這樣的災害吧,更讓楊木衣自責的是白穎與蕭麗華竟然還被花飛霖給掠走了。白翼看著楊木衣,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楊大哥,對不起……”


    白翼說著眼淚卻是忍不住的掉了下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白翼是個堅強的男人,就算是曾經與花飛霖的搏鬥中也不曾見他掉過淚水,但是現在卻是忍不住的掉下了淚來,他心中無比的怨恨自己為什麽自己如此的無能,如果他跟厲害一點,肯定就不會讓花飛霖那麽輕鬆的將白穎與蕭麗華給搶走了。


    楊木衣知道白翼心中的感覺,他擦掉白翼的淚水說道:“你有什麽對不起的,要說對不起還得我說呢。”楊木衣生恐隔牆有耳,這裏離楊坤正所呆的房間實在是有些近,於是他打開了電視機,房間裏麵頓時的響起了一陣的歡呼聲,正是在那裏播放著球賽。


    白翼與錢二不知道楊木衣到底是在幹什麽,說話說一半就不說了,反而是打開了電視劇,而且還將什麽調的頗高,不過與楊木衣打過很多的交道的他們明白楊木衣不會無的放矢的,於是很是機敏的關上了房門,坐到了楊木衣的身邊,什麽也不說了。


    楊木衣找出紙筆來,將老頭子身上發現的事情告訴給了白翼與錢二聽,對於這兩個人,楊木衣是完全的放心的,他們與花飛霖可以說的上是生死之敵,人又細心,肯定不會(露)出什麽馬腳來的,而且楊木衣心中還隱隱有種直覺,恐怕以後的事情還免不得要麻煩到兩人,還是誠心以待為好,不然到時候出了問題再找來兩人幫忙,雖然他們不會說什麽,但是卻是難免讓他們心中起個疙瘩。


    當白翼與錢二從楊木衣所書寫的紙上看到事情的變故的時候,不由的都長大了嘴巴,錢二更是誇張的將楊木衣的紙條拿捏到自己的眼前,仔細的看了好幾遍,似乎想著要看出其中是不是另有乾坤了。仔細打量了一番,錢二指著紙條正要說話,楊木衣搖了搖頭,將手上的筆遞給了錢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隔壁的房間,錢二登時明白了過來,緊閉著自己的嘴巴,迅速的在紙上寫起字來。


    錢二很是懷疑花飛霖到底是怎麽樣的打算,按理來說,對於花飛霖來說,他們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一隻隻的小螞蟻,根本就不被他放在心上,雖然是死是活的花飛霖根本就不在意,但是以著以前花飛霖對錢二與白翼的觀感,怎麽也不可能隻是將兩人打暈了,雖然他出手有一些辣毒,打得兩人鼻青臉腫不能出去見人,但是追究起來卻是並沒有下死手,不然的話,以錢二與白翼的實力早就被秒殺了。


    錢二就想著詢問一番楊木衣有沒有發覺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回事,怎麽覺得花飛霖似乎有著一個很大的(陰)謀在裏麵了,隻是錢二自己都覺得有些古怪,他與白翼實在是算不上什麽人物,應該參合不進花飛霖的(陰)謀之中,可是怎麽就偏偏的放過了他們了呢。


    對於這個,楊木衣也是毫無頭緒,他的想法也同白翼錢二一般,也是搞不懂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原本楊木衣還想著來詢問一番他們是否知道這個緣由,沒想到卻是由錢二提了出來,看樣子他們交談了一番,也是知道了事情有些古怪了。楊木衣也隻好安慰著他們讓兩人放心,事情肯定會水落石出的,花飛霖不管什麽(陰)謀,隻要他們小心謹慎不給花飛霖任何的機會,花飛霖也拿他們沒轍。


    想到這裏,楊木衣突然腦海中一動,花飛霖那麽樣的人物,不會暗地裏對著白翼或者錢二動了什麽手腳吧,楊木衣心中變得忐忑起來了,如果真的動了什麽手段的話,那麽他現在的一番話語可就糟糕了。雖然楊木衣記得種魂秘法有著一些苛刻的條件,但是其他的什麽秘法卻是說不定了。


    楊木衣想到做到,拉著兩人跑到了虛機子道長處了,白翼與錢二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但是想來楊木衣也不會怎麽為難他們,所以也是順從著楊木衣讓楊木衣帶著他們找到了虛機子道長。


    到了虛機子道長這裏,楊木衣並沒有隱瞞什麽了,而是將自己的疑惑詳實的告訴給了虛機子道長聽,虛機子道長雖然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畢竟白翼與錢二都不算是什麽重要的人物,就算是用他們也起不到什麽重大的作用,但是推脫不過楊木衣的堅持,再加上現在這個時候,講究的是一個心安,能夠放心一個也算是一個了。


    虛機子道長同著易哲仔細的給白翼與錢二進行了一番檢查,除了易哲感慨著錢二身上所中的奇毒外,倒是沒有發現其他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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