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穎興奮的同萌萌在一起歡笑著擁抱著,楊木衣等人則在一旁樂嗬嗬的旁觀著。(.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楊木衣也沒有想到萌萌竟然天賦如此之好,當楊木衣將一眾小正太蘿莉們聚集在一片空蕩清靜的草地上之後,將這些人的好奇的家長們趕離了現場。當小孩子們都安靜了下來的時候,楊木衣囑咐他們閉目聚精會神仔細的感悟麵前出現的東西,然後楊木衣就伸手施展了一個靈術,這個靈術當年楊木衣也曾經用過,時過境遷,現在他施展起來不費吹灰之力。


    令楊木衣沒有想到的是僅僅隻過去了不到五秒鍾的時間,萌萌就一臉驚喜的走了過來,用楊木衣他們特意囑咐的方式小聲的將她所感悟到的畫麵告訴給了楊木衣他們,一個老爺爺騎在一頭動物身上,在那裏樂嗬嗬的笑著。可憐萌萌這樣一個小丫頭,竟然連牛也不認識,好好一副老子騎青牛像變成了老爺爺騎著一個沒有見過的東西,當年蕭麗華也曾感悟到到過,隻是當年她用了許久的時間,甚至還曾被懷疑是不是隨口胡謅的。


    萌萌的天賦實在是太好了,如果被其他教派的人發現了,肯定將她當作寶貝一樣捧在手心裏,更何況萌萌還這麽小,有著很大的發展前途,這天賦比起楊木衣都要好上太多,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絕世天才了。楊木衣都不由的動了心思想著要將萌萌真的收為弟子,現代人拜高明師傅很是困難,但是他們絕對不會知道那些高明師傅想找到一個如意弟子一點也不比他們容易。科技越來越發達,人的腳步也越來越快了,能夠沉心靜氣的好好學一門功法的人已經很是少見了,而同時又要有那樣好的天賦就更是鳳毛麟角了。


    萌萌絕對屬於那種絕佳苗子,她年齡小,性子還沒有定下來,可塑性很強,好好的教導的話,萌萌肯定能變成那種所有師傅願意寵愛的那些關門弟子。楊木衣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但是他很快就無視了自己的這突然而來的念頭,他自己的水平還隻到這地步,又有何德何能能夠收如此一個天之驕子的弟子呢?那才是真正的誤人子弟了。


    楊木衣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萌萌自己真的很喜歡靈術秘法這些東西的話,他已經會努力的替萌萌找到一個名師,不讓萌萌明珠暗投了。


    除了萌萌一馬當先在短短幾秒之內就感悟到了畫麵,在一分半鍾的時候,另外一個小男孩也感悟了出來。小男孩今年六歲,還流著兩行鼻涕,他的名字叫做土蛋,很有特色的一個名字。其實一分半鍾的時間,也算是很不錯的成績了,可是當另外一邊有著萌萌這樣的一個近似乎作弊一般的萌萌,就顯得這個成績不是那麽的耀眼了。


    當然不是所有的村民們都對這個結果感到滿意,就有不少人背後小聲的指責楊木衣他們搞暗箱操作,畢竟萌萌同白穎的關係很是親密,說不定就是白穎泄露了題目了。麵對這樣的指責,楊木衣他們四人根本無心駁斥,反正隻要是他們自己心中清楚就行了,本來他們就不用太過於在意這幫還有些陌生的村民的想法,隻要他們在乎的那些人對他們沒有誤解就可以了。


    其實萌萌的悟性很是高超,天才也不僅僅隻是表現在對靈術靈氣的感悟之上,從最開始的十分機靈的幫助楊木衣他們擺脫村民們的抓捕,就可以看出萌萌很是聰慧,這麽小的孩子,大多數的孩子還隻會跟隨著父母撒嬌爭寵,哪裏會有這種心智,然後就是萌萌學習普通話的速度完全是其他同年齡段的小朋友的數倍,這完全可以看出小姑娘簡直就是一個多方麵很是優秀的超級天才了。


    圈定了萌萌與土蛋之後,村長也是立馬拍案他將全程跟隨楊木衣等人,督促村子的未來村子的希望萌萌與土蛋小朋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盡快的掌握進出村子的秘法,將全村的人從封鎖中解救出來;同時也負責照顧萌萌與土蛋小朋友的日常生活,讓他們不至於特別的想家,從而荒廢了大好的時光。村民們雖然有些鬱悶村長自己擔當了如此重大的責任,但是村長的理由實在是太過於充足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反駁的餘地,誰讓他們到現在還隻會最最基本的打招呼的“你好,吃飯了沒,再見”這三句話呢,村長有著絕對的優勢,此時的眾人不由的有些遺憾,而村長則思索出了那條偉大的真理:知識就是力量啊


    事不宜遲,雖然萌萌與土蛋的爹娘覺得太過於倉促了,對做出這一決定的楊木衣他們感到有些不滿,但是為了孩子的未來,還是狠下心來讓兩個孩子跟上了楊木衣他們的腳步,萬幸的是村子裏麵並沒有實行什麽計劃生育,都不是獨子,萌萌也有一個還未滿月的小dd,所以倒也沒有覺得被生生的挖去一塊肉的痛苦。楊木衣他們確實是急了點,上午定下來,吃過午餐就要出發了,楊木衣他們是心急如焚歸心似箭,恨不得長出翅膀飛過去,村民們一陣惜別之後,終於還是不舍的送別了這幾個同他們村子很是有緣的有緣人了。


    一夥村民們借著歡送的緣由跟著走了出來放風,不過看他們那雀躍的四處狂奔呼號的模樣,似乎根本就忘記了楊木衣他們的存在。楊木衣好不容易才摸了摸鼻子送回了這幫一刻都很是難熬的村民,然後開著花非霖留下的小車朝著附近的鎮子走去了,白穎抱著萌萌坐在了副駕駛座上,隻是苦了錢二與白翼,他們帶著個不停扭動著的一刻都不安分的土蛋還有一個同樣東張西望滿臉驚喜的村長擠在了後座,很是辛苦。


    眼看著就要到達鎮子了,突然錢二想起了一件事情,連忙對著開車的楊木衣說道:“楊木衣,快停車”聲音很是急促,楊木衣還以為錢二人有三急了,趕緊的將車子駛到了路邊,這偏遠的地方這點就是不錯,不用那麽多的顧及,脫掉褲子想怎麽拉就怎麽拉,基本上有時候就算是便秘完了都不會有路人經過。


    “我們下車這輛車子不能駛入小鎮裏麵的”錢二邊說著一邊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錢二的話語讓楊木衣他們感到莫名其妙,楊木衣回頭看著慢慢的車廂,遲疑的問道:“錢師兄,怎麽了?是因為我們車裏這麽多人,你怕超載了麽?放心,這邊不是過年沒有交警會查的那麽嚴厲的。”楊木衣對交警的那一套很是清楚,他所在的老家基本上就是這樣的情況,往日裏超載那是沒有絲毫問題的,根本沒有什麽交警來查勤,如果不幸被查到了,不是那交警是新人,就是他心情不好,亦或是缺錢花了。


    錢二搖了搖頭:“不是,我上次出來幫花非霖盜嬰兒就是用的這車,為了吸引警方的注意,我將車牌號都亮給了他們看,現在我們這車肯定是榜上有名了,一旦出現在警察的視線之中,肯定是沒有好下場的。”錢二不由的想起那天晚上自己領著一個警察狂奔而去的場景,也不知道那倒黴的警察現在怎麽樣了。


    錢二的話讓楊木衣等人直翻白眼,找死也不是這種做法吧,直接幹脆的同花非霖決鬥,一下子就搞定了,何必又要招惹這些平凡的警察呢,難道錢二還指望著這些警察來幫他捉花非霖不成?


    錢二看見楊木衣三人不住的搖頭,歎了口氣解釋道:“當時我已經決心與花非霖決裂了,你們大概還不知道,花非霖現在在外麵的名聲臭了,被釋為大師擊傷之後,更是被宗教聯盟的人通緝。我惹那些警察並不是指望他們能抓住花非霖,而是想告訴他們我突然消失的地方有貓膩,隻要他們找高人來看的話肯定能發現那裏有陣法掩蓋,雖然不一定能夠破解,但是集合了宗教聯盟的智慧,相信很快就能夠解開這個陣法,找到花非霖,那樣即便是我死了,總算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為民除害了。隻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在山裏麵這麽多天了,沒有丁點反應,甚至就是我們出來了也一直沒有看見任何的警察或者是宗教聯盟的人?”錢二百思不得其解,他並不知道當日他勾引的那個警察張偉如實的上報了,甚至是看著他消失的,但是這番話說出來,上麵卻沒有人願意相信,更多的是認為張偉將人給跟丟了,故意找了一個偽劣的借口。


    現在這種情形之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錢二的事情也不是真的就是沒事,雖然說起來花非霖才是主犯,錢二隻是一個從犯,但是不管怎麽說,盜竊了那麽多的嬰兒,並且那些嬰兒還都被花非霖當成了藥被吸成了幹屍,錢二就算是不挨槍子,也得將牢底坐穿了。雖然楊木衣等人都知道錢二犯法了,但是同生共死之後,似乎他們並沒有那樣的立場勸錢二前去投案自首,爭取坦白從寬,而且一想到錢二身後的苦衷,他們就更加不好多說什麽了。


    於是楊木衣四人領著村長以及萌萌土蛋兩人在離小鎮大概還有一千米左右距離的地方開始了徒步行走,出門之前,楊木衣他們換上了花非霖珍藏的衣服,不知不覺之中有著一股富貴的感覺。而白穎的衣服早就撕破了,現在同兩個小孩一樣穿著村民們自製的粗麻衣服,雖然洗的很是幹淨,但是那種窮困潦倒的氣息即便是白穎如花樣貌也是掩飾不去的,這樣的一群人走在一起,著實很是惹人眼球,一路之上不斷有人對他們指指點點的,其中的意味讓白穎的怒火不斷的蹭蹭往上漲。


    楊木衣一把拉住即將暴走的白穎,有他拉著,白穎的滿腔怒火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還衝著楊木衣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這突然的改變讓一旁的白翼與錢二大眼瞪小眼,眼瞅著就要降下滿天風暴了,但是楊木衣輕輕一拉,又成了一個豔陽天了,這變化也太過驚人了吧。更讓兩人大開眼界的是一旁的小萌萌竟然在一旁偷偷的看著白穎在那裏偷偷的學習著白穎的表情,看她一會陰沉著一張小臉讓人很是心疼,轉眼之間又變成了陽光燦爛的小小包子臉,不由的讓人很是感慨,難怪女生們的表演本領如此的好,感情打小就開始練習了。


    一行大大小小七人踏入了小鎮裏麵,幸好花非霖雖然將很大一部分的現金存在了銀行裏麵,但是鬼洞裏麵也有好幾萬的現金在那裏,顯然是花非霖平日了出入的時候隨身攜帶的流動資金了。看著花非霖擺放在鬼洞裏基本上不見天日的衣物櫥櫃以及大水床,再想著他隨隨便便扔在那裏的人民幣,再認為花非霖這人樸素無華勤儉一生,恐怕豬都要笑了。


    不過現在花非霖的這筆流動資金卻是方便了楊木衣他們,走到小鎮子裏麵,楊木衣等人還很是緊張,他們被關押得已經很久了,根本不知道外麵到底是怎麽樣了,而錢二雖然知道以前,但是也被困住了有幾天了,局勢是不斷的在改變的,特別是這幾天更是關鍵日子了,誰也不知道這個不為大眾所知道的圈子裏麵到底這幾天發生了什麽樣的改變還是什麽都沒有發生。


    楊木衣他們很是警惕,這地方原本應該是花非霖的大本營,他的那些個無法功教弟子在這地方也是多如牛毛,往常天近黃昏或者清晨的時刻,就有無法功教弟子出來大搖大擺的聚會練功,也沒有人阻止什麽的。現在花非霖雖然死了,但是易雅馨還活著,天知道這些無法功教弟子是不是還一樣那麽樣的活躍著,是不是會派人跟蹤他們,然後趁他們不注意對他們下黑手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人民戰爭最危險的不是那些敵人,而是敵人的人民,誰也不知道誰是敵人,說不定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子就是對你下瀉藥的人呢


    楊木衣他們找到了一間小旅館住了下來,沒辦法,身上的身份證什麽的都不見了,沒有證件登記,賓館酒店之類的是入住不了的,雖然現在時間還早,但是他們卻並不確定下一步該怎麽走,小鎮開往省城的汽車現在已經剩下最後一班了,楊木衣他們卻還在那裏不知道該先去什麽地方,其實楊木衣倒是很想著要趕緊的離開這裏直達上海,去那裏看看老頭子以及外公外婆,順便報聲平安,這麽長的日子沒有音信了,想來他們也很是緊張了吧。但是楊木衣又很是遲疑,如果易雅馨還在苗鄉這邊的話,他卻是沒法趕往上海,就算不能將易雅馨救出來,他也要暗地裏盯著易雅馨,不讓她脫離了自己的眼線,然後再通知易家找各方高人來解救易雅馨。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聯係上外公外婆,楊木衣在小旅館下麵的公用電話亭裏麵給上海的外公外婆掛了一個電話,很快的電話就接通了,但是電話那頭的聲音卻是讓楊木衣很是驚訝。“喂,哪位?”


    這個是易雅馨的聲音,地地道道的馨姨的柔和的聲音,甚至楊木衣能從中聽到一絲倦意,楊木衣一下子愣住了,他想過很多種的可能性,這種可能性他也猜到過,可是真的出現在他的麵前的時候,楊木衣還是覺得有一些詭異。如果僅僅隻是從這個聲音來聽的話,對麵根本就是那個他所熟知的易雅馨,原本以為花非霖占據了易雅馨的身體,肯定會有些什麽變化,體現在她的聲線上語調上,但是楊木衣聽到卻是完全沒有絲毫的變化。


    “你……你是木衣?”楊木衣這邊沒有回答,易雅馨卻似乎一下子猜到了電話這頭的人,聲音中充滿了驚喜與疑惑,如果楊木衣不是事先知道了花非霖的手段,肯定會被她所欺騙的,“木衣,是不是你?”


    楊木衣刹那之間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有心想要敷衍上幾句,但是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半晌才用鼻音回應了一聲。頓時楊木衣可以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外公外婆的歡呼聲,還有外婆的虔誠的感謝菩薩聲音,讓楊木衣的鼻子一酸眼睛一熱,眼中就有淚水想要迅速的湧出來。


    “木衣,你在哪裏啊,快點回來,讓外婆好好的看看你,有沒有哪裏受傷什麽的啊?”外婆的聲音在楊木衣的耳邊慈祥的響起,聽情況是外婆等不及了一把搶過了易雅馨手裏的電話。


    楊木衣有著太多的話語想要同著家人說起,但是現在他們的身邊有著一個楊木衣現在很不清楚的易雅馨在,卻是什麽也不好說出口,楊木衣柔聲的對著外婆說道:“外婆,我沒事了,明天就回上海了,到時我們再細細詳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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