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桅再次撥通了畢減索的電話：“畢減索，你要相信我。”
畢減索沒有聲音，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無語。
伍桅繼續說道：“我承認我的最後的努力也失敗了——其實我本來能夠預料到的——不管怎樣，我相信你說的話，你們沒有看到那個數字變化。但是也請你相信我說的話，因為……因為兩者並不矛盾。”
“我同意。其實不能說你的實驗失敗了。我一開始確實不相信你，因為我認為你大腦出錯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直到我回家以後，我徹底換了一個思路，選擇相信你的話，我才突然意識到你的觀測是自洽的，而且你的實驗恰恰給我提供了一條非常重要的信息，讓我不得不再次改變自己的假設，那就是間隔幀是有限的，第五維不是連續的！”
“原來你也想到了。”伍桅放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點激動。
“別忘了我才是做物理出身的。”畢減索笑了笑。
“那麽這意味著什麽？”這才是伍桅更關心的，但是她想不明白。
“這個……伍桅，我想跟你當麵說這事情。”畢減索的語氣突然嚴肅了起來。
“這周末可以嗎？”
“我想盡快，晚上可以嗎？我去你那兒。”
伍桅答應了，畢減索這麽急切的請求讓她有點惴惴不安。
畢減索沒有聲音，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無語。
伍桅繼續說道：“我承認我的最後的努力也失敗了——其實我本來能夠預料到的——不管怎樣，我相信你說的話，你們沒有看到那個數字變化。但是也請你相信我說的話，因為……因為兩者並不矛盾。”
“我同意。其實不能說你的實驗失敗了。我一開始確實不相信你，因為我認為你大腦出錯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直到我回家以後，我徹底換了一個思路，選擇相信你的話，我才突然意識到你的觀測是自洽的，而且你的實驗恰恰給我提供了一條非常重要的信息，讓我不得不再次改變自己的假設，那就是間隔幀是有限的，第五維不是連續的！”
“原來你也想到了。”伍桅放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點激動。
“別忘了我才是做物理出身的。”畢減索笑了笑。
“那麽這意味著什麽？”這才是伍桅更關心的，但是她想不明白。
“這個……伍桅，我想跟你當麵說這事情。”畢減索的語氣突然嚴肅了起來。
“這周末可以嗎？”
“我想盡快，晚上可以嗎？我去你那兒。”
伍桅答應了，畢減索這麽急切的請求讓她有點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