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其他堂主走出去,按部就班的開始行動。伊賀明子和蕭瀟跟在我身後,與一幫堂主向殯葬大廳後麵走過去。


    後麵果然有一座三層樓,一幫人推門而入。迎麵過來一個男子,看到我們警覺的問:“你們是什麽人,找誰?”


    我右手抖動,一枚鋼針射出貫穿他腦袋,他撲通一下倒在地上。一擺手,眾人快來到樓梯口向上麵跑過去。


    到二樓的時候,走廊裏又出現兩個男子。看到我們一幫人,左麵那個大聲喊道:“站在,這裏不允許外人進入……”


    右麵那個家夥則明顯看出這群人來者不善,慌忙逃出手槍……


    伊賀明子眼中掠過寒意,射出數枚毒菱,命中了對麵的兩個人。瞬間之內,兩人臉色變得烏黑撲通倒在地上。


    喊聲驚動了樓內暗玉門成員,數十人從各個樓層湧出來。一幫堂主看到對麵的幾個房間鑽出來六七個暗玉門成員,紛紛逃出手槍射擊。


    清脆的槍聲響徹樓內,暗玉門成員紛紛中槍倒地。我們繼續向三樓前進,到緩步台的時候,一顆子彈呼嘯而來,直奔向最前麵的我。


    由於我穿了避彈衣,絲毫沒有理會射向xiong口的子彈,揚起手中金.槍。


    砰的一聲槍響,比尋常槍聲響亮很多。三樓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字中槍,被巨.大的撞擊力推出四五米遠摔倒在地上。


    我身形躍起,手指接連不斷的扣動扳機,碩大的合金子彈奔湧而出,**個大漢中槍東倒西歪的倒下。再開槍的時候,聽到的卻是空響,子彈已經打光了。左手射出兩枚鋼針,將另外兩個敵人擊斃。


    樓下不斷有人衝上來,與峰火幫眾人展開激勵的槍戰,互有損傷。不過,這些堂主身上都穿有避彈衣,所以,即便是受傷也不嚴重,隻要頭部不被敵人子彈擊中,就沒有生命危險。而對方並無這樣的有利條件,就慘了,死傷無數。


    對射片刻,眾人的子彈都打光,將槍支收起來,拔出開山刀,衝上三樓,碰到了迎麵而來的暗玉門十大殺手其中的八個。分別是幽靈,無常,奪命,嗜血,天絕,地火,追魄,喪膽。另外兩個金牌殺手勾魂和倩女已經被幹掉,因此沒有出現在總部。


    八人手拿著奇形怪狀的武器身形俱是詭異無比,左忽右閃之下即來到眾人麵前,與眾多幫堂主打鬥在一起。


    眼下,到了全麵攻擊的時候了。我單掌擊中走廊窗戶,一枚響箭射到半空中,出尖利如鬼嚎的聲響,這是總攻的訊號。


    雷鵬和梁卡柱在這個時候領著一百多個小弟來到聚集暗玉門眾多人員的那棟六層樓門口,蜂擁而入,掏出藏在衣內的槍支,見人就閃。


    出其不意的進攻果然奏效,在瘋狂殺掉一百多個敵人之後,暗玉門成員才從慌亂中清醒過來開始反擊,樓內變成了戰場,各個樓層的走廊都躺著沒有呼吸的死者,以及不停痛苦蠕動的死者。


    隱蔽在殯儀館後山樹林中的淩雲和許力山看到進攻訊號,也在同一時間動,率領八百弟兄如同老虎似的凶猛撲下來,喊殺聲震天動地。其中淩雲率領三百四百弟兄來到東麵,與雷鵬梁卡柱會和,對樓內的剩餘的兩百多暗玉門成員進行瘋狂殺戮。


    暗玉門成員大多數都是專業殺手,實力不俗,可是,麵對凶狠的峰火幫骨幹,尤其是寡不敵眾的情況下更是陣腳大亂,都是如同喪家之犬般四處亂竄,卻依舊逃不了被幹掉的命運。有的暗玉門成員在臨死的時候心中歎息,這是目前自己見到過的最凶悍黑.幫,虹河峰火幫果然是名不虛傳,我們老大可能是腦子進水了,偏偏要去招惹他們,如今引來滅頂之災……


    許力山則帶領著另外四百多峰火成員對善法殯儀館進行大掃蕩,一句話,隻要不是自己人,不管他說男是女,年老年幼,全部都幹掉。


    身穿壽衣的房老大聽到訊號手舉開山刀第一個跑出去,迎麵碰到兩個工作人員,嚇得他們臉都綠了。


    “媽呀,詐屍了。”


    “屍體跑出來行凶了,救命啊……”


    兩個家夥撒腿就跑,卻被房老大快步攆上,手起刀落將他們砍倒在地。罵道:“你才詐屍了呢。”


    後麵,龍騰和一幫殺組成員跟出來嗎,手裏都拿著武器。看到守衛室的幾個家夥聽到聲音跑出來,一頓亂槍將幾個敵人射得如同蜂窩煤似的,全部倒下去。


    房老大知道老大一幫人去找暗玉門領,在殯葬大廳後麵的二層小樓裏,一擺手說:“大夥跟我來,去支援峰哥他們。”


    一幫人快向後麵跑過去,先幹掉一二層樓碰到的十多個暗玉門成員,飛奔到三樓,加入到戰團中。


    辦公樓裏麵,手持開山刀的聶占東與拿細劍的幽靈打在一起,聶占東手中開山刀變化多端劃出銀光一片,幽靈的細劍飄忽不定總是從難以預測的方位襲來,兩個人鬥的難解難分。


    伊賀明子手持銀色彎刀和拿著鐵製哭喪棒的無常打在一起。


    奪命的武器是直刃刀,對手是手持開山刀的黃印。


    啊罪從不離身的金鉤離袖而出,劃向手持雌雄雙劍的嗜血。


    天絕的武器更加特殊,是一把鋼製鐮刀,與王子俊激烈的打鬥在一起。


    蕭瀟的對手是地火,他使一把虎頭鉤,與蕭瀟的虎刺流星錘抵死對抗。


    追魂手中所使得是梅花單拐,對手是穿著壽衣的房老大。


    龍騰麵前的敵人喪膽,他使的是馬牙刺,也是古兵器一種,如今很少見了。吳旗落和任春鬆亦同時加入戰團,三把開山刀從不同方向朝喪膽砍過去,卻始終不能奈何這位功夫高強的武林高手,三對一也隻是平分秋色而已。


    我向前走過去,憑直覺感應老鬼姚雲凡那廝此時一定在不遠處的董事長辦公室當中。當我走到近前時,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頭戴很奇怪帽子身披黑色鬥篷端著微型衝鋒槍的老鬼突然出現在前方,一梭子槍彈猛然掃射過來。


    多虧我隨時保持著警惕,在他猛然出現的瞬間臥倒在地,劈開了密集的子彈,一揚手,十餘枚鋼針射了出去。


    老鬼將披風向外蕩過去,居然把鋼針全都甩向旁邊。他狂笑一聲,“張曉峰,老子沒有找你呢,你倒過來送死了,我成全你。”


    我飛身躍起,冷冷的說:“是嗎?不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咱們走著瞧,笑到最後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勝利者,不是嗎?”


    老鬼獰笑說:“你以為自己有著三腳貓的功夫就天下無敵了嗎,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他丟掉手中沒有槍彈的衝鋒槍,左手在臉上一抹,一張紅色惡鬼麵具覆蓋在他臉上,動作十分的快,就連我都沒有看清楚,他就變成了這幅模樣,真的如同地獄中的魔鬼一樣,十分詭異。


    這是什麽?變臉嗎,怎麽還玩這個?


    老鬼右手擺動,將腰間的七節鞭拽出來,勁力到處,七節鞭居然挺直起來,如同銀槍似的刺過來。眨眼的工夫,即到了我咽喉前麵。


    靠,不愧是暗玉門的瓢把子,真他娘的有兩下子。


    我頭一歪避開,雙掌揮動蕩起勁風推過去,氣勢猶如排山倒海。當今世上,能承受我這雙掌之力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老鬼識得厲害,不敢硬接這一招,身形忽然後退避開這一擊,隨即鬼魅似的又回到原地,身形快的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我皺著眉頭罵道:“靠,這麽快,都趕上東方不敗了。難道你練了葵花寶典活者是辟邪劍譜,邪門!”實際上,言外之意是罵他像太監。


    老鬼大怒,哇哇叫了兩聲,“小崽子可惡……”他臉上蒙著的麵具忽然變了模樣,由原來的紅色變成現在的綠色,不過,一如既往的猙獰醜陋。


    七節鞭劈頭蓋臉的輪過來,砸向我腦袋。我右臂擺動,單掌擊在鞭身五節處。不料,這種武器和其他的刀槍劍戟不一樣,屬於軟兵器,受到格擋之後威力並沒有減弱,銳利的鞭頭忽然掉轉方向朝我臉上擊過來,迫使我後退了三步。


    不遠處的賽亞仁大喊一聲,“峰哥,接劍……”他轉身調整方向看好角度,把手中一個白布包裹著的長條物品扔過來。


    我縱身而起,接住了那個長條物品。上麵用來做偽裝所纏繞的白色布條一圈圈的鬆開掉下來,裝飾著紅藍寶石的鯊魚皮劍鞘顯露出來。


    冷笑一聲,我右手拔出裏麵的長劍,登時紅光閃現,血凝劍鋒芒畢露。“既然你使兵刃,我用劍不算是欺負你吧。”


    老鬼雖然覺得這通身紅色的長劍有些古怪,卻沒有太過擔心,因為自己的七節鞭也不是凡品,乃是白金摻jing鋼鑄造,堅.硬無比。他不屑的說:“你用兵器又能怎樣,以為把劍塗上油漆就能唬人嗎,是騾子是馬咱們過來遛遛吧。”


    狂吼一聲,老鬼臉上麵具變成紫色,七節鞭狂掃過來。我手腕抖動,血凝劍不停輕顫宛如毒蛇點頭似的迎了過去。


    鞭劍相交,隻聽叮叮聲響不斷,七節鞭被斬落成無數段掉落在地上。


    老鬼出淒厲的慘叫,“啊……”


    掉落在地上的不光七節鞭的殘骸,還有他的右臂變成肉餡散落的到處都是,直至肩膀處,血如泉湧。


    我嘴角浮出殘酷的笑意,“留下你的命吧……”血凝劍快翻轉,向他脖頸削過去。


    老鬼不顧斷臂的傷痛,身形抖動,黑色鬥篷猛然間離開他的身ti朝我飛過來,還夾雜著隱隱的血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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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怕他這鬥篷有什麽機關,急忙閃身避到旁邊,再抬頭看過去的時候,老鬼已經沒有了蹤影。他娘的,居然跑了。


    順著流淌在地麵上的血跡追蹤過去,我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隻見窗戶被打開,窗台上還留有血跡,真的是跳窗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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