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區總部的審訊室裏,八個俄羅斯大漢被反剪雙臂捆綁吊在特製的鐵架上,牆壁上,懸掛著皮鞭,三角形的烙鐵,鋼索等各種刑具,使得這裏變成如當年國民黨的審訊室。其實,也是差不了多少的,真是按照那個布置的,為的是在犯人一進來的時候,就給他最大的威懾。


    我坐在椅子上,身後站立著十多個手下。六隻阿嬌與大黑所生的子女,純種狼狗長成了半拉子,不安分的在屋地跑來跑去。


    小家夥們每天吃生肉,長的十分健壯,野性十足。其中三隻毛呈灰色,兩隻是黑色,還有一隻是灰色身體上有著一塊塊不規則的黑斑。耳朵俱是呈三角形直立狀,吻很長,牙齒特別的鋒利,別看還很小,但是,每日裏經過特別的訓練,能輕易地咬死投放給它們的公雞和兔子了。它們的叫聲也很特別,介於狼嚎和狗吠之間,時不時的灰夾雜一兩聲真正的狼嚎或是狗叫。


    為了更好的區分它們,我給這些小家夥取名大野……一直到最小的六野,這些名字通俗易懂,同時,也有我對它們的期望,想它們繼續保持著身上的那股子野性。


    六個俄國大漢俱是怒目圓睜,瞪著對麵的我,眼睛裏噴射出氣憤的火焰。


    實際上,我心裏已經猜測出他們的來曆,不過,為了證實一下,同時也為了讓這些狂妄自大的俄羅佬吃上一些苦頭,我還是用俄語問說:“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綁架基琳娜?”


    個子最高嘴上有著黃胡子的家夥回答說:“我奉勸你一句,我們是俄羅斯公民,你沒有權利羈押我們,你這麽做是違法的,違反國際法,……”


    我眉頭一皺,右手抓起桌上的皮鞭,很隨意的抖了開來。長達九尺的皮鞭毒蛇一樣向前攢動,鞭梢落在了那家夥的身上,隻聽啪的清脆響聲傳出,那家夥的衣服被抽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裏麵長有黃毛的胸膛出現一道紫紅色的印痕。


    俄國佬疼痛的嗷的叫了一聲,麵目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看樣子十分難受。


    我冷笑著說:“俄羅佬,跟我**律,跟你說吧,在虹河這個地方,老子就是法律,我想把你怎麽樣就把你怎麽樣,你要是識相的,就給我老實交代問題,不然的話,沒你好果子吃?”


    沒想到,這家夥倒是一副硬漢作風,昂著頭說:“我是不會說的,有什麽手段你盡管使出來吧?”


    我一豎大拇指,說:“牛逼。還真是條漢子,我就看一看,你能挺到什麽時候?”喊了聲“大野過來。”


    那隻灰色有黑斑的狼狗跑過來,衝我討好似的搖著尾巴,隻是,它的尾巴在很大程度上遺傳了媽媽的基因,不會彎曲,隻能像個掃帚似的搖來蕩去。


    我把手朝悠蕩在空中的俄羅斯大漢一指,說:“去吧,教訓他一下。”


    大野叫了一聲,轉過身體,立刻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眼睛裏露出了凶光,呲牙猛地衝了過去。到了近前,它張嘴咬在了牛仔褲上向後一拽,嗤啦聲響過後,很結實的牛仔褲被撕開了一條大口子,露出裏麵毛茸茸的腿。


    肉?大野看到了這條腿,立刻想起平常吃的東西,興奮地咬了上去。


    “啊……”大漢慘叫一聲,急忙甩腿。


    大野畢竟還小,力量遠比成年狼狗差得多,被巨大的力量甩脫開去。不過,這家夥性子十分凶猛,在地上打了個滾站起來,又猛的撲過去,在大漢的腿上撕咬著。


    雖然不斷地被大漢用腿踢倒,但是,大野十分頑強,還是將他的牛仔褲撕咬的稀巴爛,把那兩條毛腿弄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疼的他哇哇亂叫。


    這對於大野來說,也是很好的訓練。小家夥很聰明,漸漸的,它不等大漢出腿踢自己,而是突然咬上一口,馬上靈活的躲開。而且,它的跳躍能力也是越來越強。


    就在大漢用俄語破口大罵的時候,大野緊跑兩步猛然躍起,這一下子躍起好高,兩隻前爪搭在了大漢的腿根處,用力一抓。崩的一聲響,大漢的牛皮腰帶忽然斷開,使得破爛的牛仔褲和裏麵的三角褲同時脫落下來,露出了醜陋的下麵身體。


    我身後的一幫手下都是哈哈大笑,譏諷說:“俄國佬,這下子丟醜了吧?”


    “媽的,這家夥的玩意兒還真不小,趕上粗火腿腸了……”


    “大野,把他的命根子咬下來……”


    大野又是一撲,將大漢小腿處的內外褲子全都撲落下來,掉在了地上。猛(然間,它現了大漢兩腿間悠來蕩去的東西,站在地下,直愣愣的看著那物?


    什麽玩意兒?是肉腸兒?怎麽還長毛了,難道是過了保質期?不管了,先咬上一口嚐嚐是什麽滋味。


    大野興奮地叫了一聲,弓著身體向前撲去,目標很明確,就是那個短尾巴一樣的東東……


    這下子,大漢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驚恐的叫著,“滾開……”急忙搖擺著身體向後悠蕩去。


    好險,隻差了兩寸,他腿間的東東就要變成大野口中的美食!


    大野卻有著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回身又是撲上去,這下子,更近了一些,它的鼻尖都碰到了那根傳說中的肉腸。


    大漢的精神幾乎崩潰,尤其是在冰冷潮濕的狗鼻子碰到他那物的瞬間,差點把他嚇死過去。難道,跟隨自己三十幾年的寶貝就要葬身狗嘴了嗎?沒有了它,自己不就成為廢人了嗎,自己的妻子馬卡高娃和情人哈卡伊怎麽辦?


    眼看著那條奇怪的小狼狗又要撲過來,大漢再也堅持不住了,慌忙喊道:“你快讓它停下來……我說……你問什麽我都說……”


    我笑了一下,擺手說:“大野,回來吧。”


    大野戀戀不舍的看了那隻肉腸一眼,終究是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轉身跑過來,蹲在我的腳旁,又變成了一隻聽話溫順的小狗。


    我看了下雙腿血痕累累,麵無人色的大漢。問:“說吧,你們是什麽人?”


    大漢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狂傲,仿佛一隻被馴服的猛虎。老實的說:“我們是俄羅斯聯邦安全局的人,負責保衛總統安全的警衛人員。”


    我猜的沒錯,果然是他們。又問:“為什麽要綁架基琳娜?”


    大漢說:“基琳娜是我們俄羅斯總理的女兒,我們怎麽敢綁架她?是總理閣下命令我們前來這裏,將基琳娜小姐秘密帶回去。”


    事情很清楚了,確實是俄羅斯總理埃辛要以這種非常手段帶女兒回到京北市,然後在那裏乘坐專機回國。隻是,他怎麽都不會想到,這些身手敏捷的安全局成員雖然得手,卻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扭頭吩咐說:“將他們都放下來吧,不要再難為他們了。把醫生叫過來,給這個家夥把傷口包紮起來,再給他打上一針狂犬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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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峰哥。然後怎麽處理他們?”旁邊的小頭目王宏問。


    我想了一下,給新升任的公安局長孫勝東打了個電話,說:“勝東,你派幾輛警車過來,有幾個外國人侵入我的別墅,綁架了了我的客人,如今被我抓住了。”


    很隨便的說話語氣,就像這喂孫局長是我的屬下,我是公安廳廳長一樣。說到底,還不是我羽翼豐滿,掌控著整個虹河市,這位新升任的公安局長是沒有資格和我平起平坐的。


    孫勝東忙說:“這幾個兔崽子,膽子可太大了,居然敢上您那搗亂去。您等一下,我親自領人過去。”


    “好的,我等你。”


    我嘴角浮起一絲微笑,俄羅斯的未來老丈人,你雖然在本國位高權重,一手遮天,可是,這裏是中國,準姑爺就要和您鬥上一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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